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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娘子,诱你入帐-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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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现在完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淹没了,根本不会想到其他的。

    ……

    是夜,昱王府书房。

    门窗紧闭的书房里,四周都静悄悄的,一丝风声也不闻,沉静的让人压抑!

    北辰晔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双眼微闭,若不是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冷气,都会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

    恭敬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动也不敢动,尽管他快被主人释放的压力压得踹不过气来。

    “她真的那么说?”

    北辰晔的声音似是从冰天雪地里传来的,让人发冷!

    “是,是的,云小姐,她就是这么说的。”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心里暗暗叫苦,原来监视一个小姑娘,也能闹出“人命关天”的事来。

    北辰晔听了他肯定的回答,脸色越发的阴沉,搁在书桌上的手在书桌上留下了一道半寸深的痕迹。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印在心上的人儿,正深情的注视着另一个男人,听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娇俏的声音坚定的说:“是,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嘭!”

    一声巨响,金丝楠木书桌终于完成了一生的使命,在北辰晔的怒气、心痛交加中,寿终正寝!

    黑衣人心头一跳,可是严酷的训练早已让他的自制力强大到了一个高度,所以,纵然心里再怕,也没有表现出来。

    “你说,她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喃喃的低语声透露着无限的茫然和哀伤,骤然间,那个意气风发的昱王,变成了一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子。

    黑衣人此时只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去,这问题让他该怎么回答?

    北辰晔只是无意识的有此一问,根本也没指望他会回答,得不到答案,他再次闭上眼睛,疲惫的挥了挥手。

    黑衣人得到示意,露在外面的眼睛担忧的看了主子一眼,暗叹一声,出去了。

    烛火将北辰晔的脸照耀的忽明忽暗,突然,他睁开眼,凤眸里迸发出灼人的光,弯下身,捡起落在地上的画卷,目光坚定的看着画中人,声音轻柔的说道:

    “小丫头,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

    思沫阁里,沫沫捂着棉被,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一丝睡意!

    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没想到她和暄就这么表明了心迹,他们这样子,算不算是恋爱了?暄会一直喜欢她吗?会不会嫌弃她还太小,嗷,好希望快快长大……

    想到这些,她自己都有些好笑,也许是经历过失去的痛苦,所以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完全没有前世那样自然欢畅!

    “怎么,这样就兴奋的睡不着了?”

    一个低沉的,略带讽刺的声音蓦地想起,将正在沉思的沫沫吓了一跳。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背对着月光,一个黑影缓缓地向她靠近。

    “你是谁?”沫沫懊恼不已,房间里有一个大活人,她居然都没发觉,伸手将枕头下的一包药粉紧紧地捏在手里。

    “才几日不见,连本王的声音都忘了吗?”

    北辰晔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嗖的被她轻易的挑了起来。

    沫沫原本没注意,哪里知道是他,再想他半夜三更的跑进她的闺房,纵然她接受过现代的教育,也对他这种形同色狼的行为极为不满,现在见又他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更是生气。

    于是不假思索的讥讽道:“我为何要记得一个半夜三更乱闯别人闺房的淫贼?”

    北辰晔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可是,他又岂会轻易承认?邪笑一声,再度提起脚步,缓缓地靠向沫沫。

    “既然你说本王是淫贼,若是不做淫贼所做的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你想干什么?”

    沫沫不喜欢睡觉时,穿那些宽大的亵衣,于是自己让人做了两套吊带衫和短裤,又来不及穿衣服,她只好拢了拢身上的被子,下意识的往床里面靠了靠,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她第一次发现,北辰晔竟然还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一面。

    北辰晔不理会她,见她想溜,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她。

    “你这混蛋,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沫沫被他的举动吓得一跳,紧张的出声威胁。这家伙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如果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啊!

    “你喊啊,最好将整个云府的人都喊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本王有私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敢觊觎本王的东西!”

    北辰晔紧紧地抓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双目赤红的在她耳边低吼。

    沫沫敏感的脖子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没有被束缚的腿,狠狠地朝他踢了过去。

    北辰晔早就察觉到她的动作,飞快的伸出左腿,将她的右腿压在了床上,连带的她的左腿也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

    “谁是你的东西啊,你才是东西!”沫沫气愤不已,脸上憋得通红。但也不敢大声,害怕真的将人招来,低声说道。

    “哼,你不是东西,因为你是本王的女人!”语气狂妄而骄傲。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劲呢?

    北辰晔的气息迎面扑来,沫沫觉得万分别扭,身子又被控制住,只觉得十分憋屈,只得尽量讲头向后仰,听了他这不要脸的话,又羞又怒。

    “你的女人?你别自作多情,本姑娘这这辈子都不会成为你的女人!”

    从窗外拂来的微风撩起沫沫披散的头发,北辰晔觉得脖子痒痒的,鼻息间,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清香,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夜能视物之下,很轻易的看到近在咫尺的她似怒非嗔的模样,绯红的脸和红润的双唇,好像正在诱惑着他。

    似是被蛊惑般,他将头慢慢凑近,正待吻上他思慕已久的分唇时,却骤然被手上传来的痛楚唤醒。

    北辰晔本能的要松手,却猛然反应过来手里还抓着她,见她居然如此凶狠的咬他,理智再一次走向崩溃的边缘。

    将她的两只小手用右手紧紧的抓住,腾出左手捏着沫沫的下颚,沫沫吃痛,不自觉的松开嘴,只见他的右手的食指已经被她咬的出血,留下了几个深深地齿印。

    “这是你自找的!”

    北辰晔受不了她厌弃的目光,薄唇就要狠狠地欺上去,却不想,身体突然动弹不得,随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正好倒在了沫沫身上。

    沫沫小小的身板被他重重的身体压在下面,十分的难受,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推开,看着他昏睡时,那副人畜无害的英俊面容,谁能想到就在刚才他企图不轨。

    “你丫的,就是一禽兽、变态!”

    沫沫气愤不已,碰上这么个人,真的倒了八辈子霉,亏她之前还对书韵说他不是很坏,哼,是不是很坏,那简直是坏透了!

    她才十二岁,这死混蛋竟然就起了色心,幸好她之前有先见之明,将药粉洒在了空气中,不然,她肯定吃大亏!

    过了半天,等她的怒气稍稍平息之后,她才发现这厮倒在她的房间,她的床上,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她就是浑身长嘴也说不清啊!

    心里的火气又起,想着该怎么处理,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可没有能耐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么大个活人运出去!

    无奈之下,沫沫只好垂头丧气的去了安和院,将好梦中的老爹找来,等她和老爹再次回到思沫阁时,床上已经不见北辰晔的踪影,甚至床上连褶皱的痕迹都没有。

    若不是地上残存着白色的药粉,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种种,只是她做了一个噩梦!

    看样子是被救走了!沫沫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将事实告诉老爹,不然还不知道老爹会做出什么事来!

    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北辰晔才匆匆的骑着踏云,脸色异常难看的奔出昱王府,直直的赶向皇宫!

    臭丫头,你又暗算了本王一次,这一次,本王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就不是北辰晔!

    等北辰晔到了宫门口,早已经下了早朝,那些大臣三三两两的走出宫门,见到迎面而来的昱王爷,纷纷行礼,见他脸色不善,连忙站到一边,等他的过去。

    一路来到上书房皇帝处理公务的地方,不等通报,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皇上听见声响,看都没看就知道能如此放肆的,就只有是他第三个皇儿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仍旧批着折子。

    北辰晔站在那里,没有像往常那样不吭声,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

    “若以后有人请你给云将军的嫡长女赐婚,你不要答应!”

    语气硬邦邦的,谈不上恭敬,更没有半丝温情!

    皇帝握笔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已经长大成人,愈发像心爱之人的儿子,眼里的冷酷消弭了许多。

    “为什么?你总得给父皇一个理由!”

    皇帝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将他心底的念头照的无所遁形!

    “你只管答应就是,反正不会影响你的江山社稷!”

    皇帝闻言,脸色一僵,目光突然黯淡下来。

    北辰晔看着两鬓早已生了白发,再也不复平日里威严的九五之尊,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父皇答应你!”

    皇帝看着他,缓缓地说道:“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可以给你!”

    补偿吗?可是那已经失去的,你永远都补偿不了;我现在想要的,会自己争取!北辰晔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对于父皇,他再恨,可是他始终是崇拜的,伤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不知道是上书房太过沉闷,还是别的,他头也不回的匆匆走了出去。

    皇帝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伸出手,张了张嘴想要喊住他,却始终没有喊出口。

    北辰晔走出上书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重重宫阙,心里的沉重没有减轻丝毫,想着这宫里还有他唯一的牵挂,于是,脚步没有停留的向后宫走去。

    沫沫渐渐地淡忘了北辰晔夜闯思沫阁的事情,但是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每天晚上睡前必定要将门窗检查一遍,不然心里老是毛毛的。

    还好,那厮没有再乱闯,不然,这房间里她设置的一些小机关,也够他喝一壶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有两件事是当务之急,一件就是抓出那个给佟氏下药的人,另一件,就是北辰暄了。

    自从他们互表心迹后,二人的来往更是密切了许多,以前北辰暄轻易不会来云府,现在却是经常来,自然地,每次都是下朝后,同云战一起。

    云战对此不可置否,心里也隐隐猜到他和自己的女儿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想过多的干涉,对于安王其人,他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但是一旦牵涉到自己的女儿,他肯定不会视如不见。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安王刚从思沫阁出来,正要回府,却被久候在大门口的云战叫住了。

    “安王可有空,同老夫对弈几局如何?”云战神色恭敬,不卑不亢的说道。

    北辰暄看着眼前这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军,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轻轻一笑,说道:“还请将军手下留情!”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书房,近侍很快摆好了棋盘,上好了茶。

    “王爷请!”云战打了个手势,请北辰暄入座。

    北辰暄没有推辞,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对云战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在棋盘上激烈的厮杀起来,不分上下。

    若是沫沫在此,定然会诧异:他老爹的棋艺什么时候如此好了?

    “将军好棋艺,干脆利落!”北辰暄大赞。

    “王爷亦不差,能步步为营,暗藏险招,让人防不胜防!”云战亦是赞叹的点点头。

    北辰暄依旧风度翩翩,丝毫看不出棋盘上的那尖锐的肃杀之气。

    “将军下棋,大开大合,步步紧逼,常常让人手忙脚乱,只是,太过刚硬耿直,很容易身陷险境。”

    北辰晔抬眼看了云战一眼,猜不出话里到底是说棋还是人。

    “老夫半生征战沙场,就是那种直来直往性子,学不来那些阴谋诡计。”

    云战似是听不懂,落下一子,瞬间将北辰暄的黑子包围了。

    “不管阴谋阳谋,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若性命都不保,坚守的那些,还有何意义?”

    “老夫但求问心无愧!”

    “若将军一人,当然无牵无挂,难道就不为亲人做好打算?”北辰暄试探着,他倒想知道云战的底线在哪里。

    “哈哈,老夫自是牵挂,人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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