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奴娇-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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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说了几句话,便回去了,刚回到圣心殿,便见几名太监扛着妖妃的床榻,亦步亦趋的走了出去。
“当心着点……,”一位年长的管事公公,指手画脚的跟在身后,“依你们这速度,到了火离殿都要日落了”。
火离殿?清音下意识的顿足,皇帝的话,果真是一言九鼎,竟真将妖妃的床榻,给了离妃。
女子嘴角一勾,便浅浅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妖妃一脸不悦的望向清音,对于她的喜怒无常,女子早就见惯了。
“奴婢是笑,这床真要进了火离殿,离妃怕是要气坏了”。
妖妃转身进了殿,这张床榻,让自己的清白都丢了,眼不见为净。
清音跟着进到屋子,里面,一张崭新的红木床已经摆好,女子却是意兴阑珊的坐在一旁,一手托起下巴。
“清音”。
“奴婢在”。清音上前,站在了她的身侧。
妖妃歪着脑袋,凝视着她,“笨丫鬟,下次再遇上离妃,机灵着点,真是丢本宫的脸”。
“厄……,”清音红着脸,点了点头,“是”。
妖妃挥挥手,“下去吧,到用晚膳之时再来”。
“是,”清音退下身子,将受伤的手藏在袖中。
那失踪的一夜,除了圣心殿的人,她人并不知晓。就连自己想着,都觉得是做了一场梦。
第二日,叶丫头便如期而至,清音却不安的干站着,并未跟上。
“清音,你怎么了?”叶丫头见女子停在原处,忙的上前拉起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女子甩了甩脑袋,一手轻轻捶打了几下。
“快些吧,今日去晚了,说不定会掉脑袋呢”,叶丫头在前面急急的走着,身后的清音不解的问出口,“为什么,平常不都是这样么?”
“今日不同,”女子头都没回,轻轻道,“应该说,是昨夜不同”。
“有什么不同吗?”清音越发觉得诡异,忙拉了拉叶丫头的袖子。
“你啊,就别问那么多了,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两人才说着,便到了冥帝寝殿前。
福公公一如既往的守在门外,见到二人,便将殿门打开了,“手脚利落点”。
“是,”两人垂目,这公公,每次都是这句话。
清音早没了先前的那般胆怯,却还是不适的缩了缩身子。
两人一语不发,默契的朝着床榻走去。
清音一手掀开帐帘,挂在一侧的帐钩之上。
冥帝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的寝衣,黑发散下,只是,脸却显得几分苍白。身侧的锦被之下,叶丫头一手握起了女子的双足。
清音将男子腰下的锦被往上提了提,这才同叶丫头一起,拉起了锦被。
双手刚用力,腕上却是猛的一紧,女子脚下不稳的向后退去,手一松,那身子便滑落了下去。
叶丫头惊的放下手,跪了下去。
清音低眸,却见男子修长的指握在自己的腕间,冥帝一手撑起上半边身子,精壮的胸膛不断起伏着。
“皇上,”女子不安的低唤,被抓着的手更是不敢动一下。
冥帝性感的唇紧紧抿起,迷离的眸中似是恢复了几分神色,侧目睬了清音一眼。
“咳……,”腕上的力,一下差点就将女子的手给折断,清音一声痛呼,却在同时,‘哧’的一声,冥帝一口血,喷在了她的衣衫之上。
由于清音是站着,男子是半躺着,那血,正好落在她的胸口,开成一朵绚烂之极的牡丹,鲜艳欲滴,顺着衣物的褶皱,缓缓落下。
清音吓坏了,叶丫头的一声‘皇上’让她及时回过了神。
女子忙的一手揽着冥帝的肩,却见他的身子,绵软的伏在了自己的胸口之处。
“皇上……”,清音惊慌失措的拿出锦帕,按在他的嘴角之处。
殿外,福公公听到声响也跑了进来,步履的急促声,被那柔软的毛毯给吸附了去。
“皇上”。
冥帝抬了抬眼,虽是没有几分力,眸光却犀利的让人惧怕,“昨夜的女子,是谁选的?”
福公公跪着的身子一怔,斜睨了地上的女子一眼,“回皇上,是……是亚嬷嬷选的”。
“去把她叫来”。
“是”,福公公忙的起身,朝外跑去,一手还不忘拾起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渍。
冥帝一手绕过清音的身后,握在她的腰间,女子无措的僵直着,跪着的叶丫头更是不敢抬头,匍匐在地。
“去把梵祭司找来……;”过了半晌男子方才开口,虚弱的厉害。
“是”两人一同开口,冥帝一把将她刚要迈出的身子给拉了回来,低眸睬了叶丫头一眼,“你去”。
“是”,叶丫头巴不得尽快离开这里,垂下的脑袋朝清音望了一眼,便立马走了出去。
[祭之卷:第三十八章陪伴]
“皇上,奴婢……奴婢扶您躺会吧”,清音试探着开了口,一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男子并未拒绝,顺着她的力躺了下来。双眸,更是紧盯着清音。
女子不敢直视,只得低下眼去,那样一张邪肆魅惑的脸上,却偏就有着一双如鹰般尖锐的双眸,清音只觉脸上一阵灼烫,刚要退下,门口便是一阵喧嚣,福公公带着一名嬷嬷快步走了进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亚嬷嬷一踏入殿内,便跪在男子的床榻前,不断磕头。
冥帝阴霾的垂目,语气冰凉入骨,“这人,是你挑的?”
“是……,”亚嬷嬷望了一眼被下的人形,“是老奴挑的,皇上,老奴反复筛选了好几遍,这千真万确,是处子啊”。
“是么?”男子一手掀开锦被,坐了起来。福公公见清音愣在一侧,忙的递了个颜色。
女子点头,一手将冥帝给搀扶了起来,男子的身上很烫,透过薄弱的寝衣,丝丝渗入到她细小的掌心中。
明黄色的床单上,未见红。
亚嬷嬷颓败的睁大了眼,身子一颤,倒了下去,“皇上饶命,老奴真的不知啊……”。
冥帝一手搭在了清音肩上,全身的重量在顷刻间,压向她。女子只得伸出一手,扶住他另一边的腰际。男子的背很宽,体内,一股淡然说不出味的香,像是要迷人心智般,涌向清音。
“来人,”冥帝的声音透着一股嘶哑的性感,想来,是真的受了伤,“将她拖下去,绞了”。
清音一听,手上的力不自觉的加重,掐在冥帝的腰间,男子一声冷哼,眼如锋,扫向了她。
清音忙的松手,小嘴微张,“奴婢,不是故意的”。
“皇上饶命啊……”,亚嬷嬷眼见侍卫的手便要触及到自己,慌不择乱的伸出双手,欲要抓起一样什么东西。
一声轻微的响声,竟是将那女子身上的锦被给扯了下来,露出了她苍白的脸。
“皇上,皇上……”,亚嬷嬷一边挥动着双手,一边凑近那女子,“皇上,她不是昨日,老奴选的那名女子”。
亚嬷嬷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希翼,像是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稻草。
清音搀扶着冥帝,让他坐在床榻之上,原先揽着她肩的手,也改握在了她的腰间。
“拖下去”,男子绝然启音,将亚嬷嬷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粉碎个彻底。
“皇上饶命啊……好歹老奴也服侍过先皇,皇上就饶过老奴吧……,”亚嬷嬷最后的一声求饶,留在了这阴森昏暗的寝殿之中,像是久有回应,始终在耳畔。
冥帝像是承载着巨大的痛苦,那妖冶的眸紧紧闭起,剑眉拧起,隐约间,清音只觉一股热量,不断袭向自己,细看之下,却并未发现异常。
男子的发,铺在四周,霸气却不失冷傲,邪恶的嘴角轻轻勾起,睁开了眼。
“皇上,”梵祭司同叶丫头跨了进来,黑暗的气息,瞬间将这殿内唯一的光亮都给遣退了。
冥帝眼一抬,只吐了两字,“血浴”。
“是,”梵祭司鬼面下的脸,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眼,不着痕迹的睬向那锦被下的女子。
由于锦被已被拉开,女子露出了半边身子,那玫红的印记在清音看来,竟是如此刺眼。连心,都有一点微疼,说不出的难受。
“福公公,给朕好好查查,这名女子是从哪来的,还有,凡是昨晚候选没入寝殿的,也一并绞杀了”,冥帝阴兀开口,那冷魅之极的语气,听上去却并未有丝毫的情感,波澜不惊。
“是,”福公公接过令,便退了下去。
梵祭司抬眼的瞬间,望向清音,嘴角似有惊诧的动了动,却还是隐了下来。
男子退下身,想来是去安排血浴的事了。
一想到那两字,清音便秀眉微蹙,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浓郁的甜腥之味,以及,那满池的妖艳。
冥帝显得几分无力,嘴角处,血渍犹在,却平添了几分嗜血妖娆之态,其余的人都退下了,就连叶丫头也跟着福公公一道出去了。
清音显得几分局促,殿内,那浓郁的香自薰笼之内飘散而出,女子只觉体内微有躁动,呼吸中夹带着异样的情欲之色,白皙的面颊之上,渐有潮红。
冥帝原先靠在她胸前的脑袋微微抬起,触及到他的双目,清音只觉一阵难耐,狠狠的闭了闭眼。掌心处早是滑腻一片,喉间更是压抑的紧,只觉一开口,便有一股力要破体而出般。
冥帝性感的薄唇微抿起,清音这样的反应,他自是知晓,“去将那窗子打开”。
“可是,皇上您的身子,”这天本就是寒冬腊月,看他又虚弱的紧,清音低声询问道。
“你受的了么?”男子突来的话,让她一下子摸不着头脑,带着懵懂之色,望向冥帝。
“朕,今日没有那些力气……”,冥帝抬眸,唇角揶揄的勾起,几字之中,却是满含暧昧之味。
清音滕的一下反应过来,头脑也清醒了几分,“奴婢遵命”。忙的走向前,将那雕刻的花窗打开。
寒意迎面而来,女子闭上眼,将那火热的抑郁之气吐出,身子也没了先前的那份燥动。
“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梵祭司蓦然的出现,让窗前的人儿吓了一跳,忙的收回那尴尬之色,回到冥帝身侧。
“出发吧”,男子起身,一旁的侍卫将他扶向外头的软轿之上。冥帝转身,睬了清音一眼,“你,随身侍候着”。
“啊?”清音吃惊的微张着小嘴,下一刻便乖乖的跟上,“是”。
殿外的软轿,也是那尊贵的明黄之色,四角之处,流苏粉黛,冥帝上了轿,一把声音自里面传来,“上来”。
清音抬头,见几人都望向自己,梵祭司伸出一手,将她扶了上去。
女子一手掀开轿帘,里面摆着一张软塌,旁侧,还有一张茶几,以及几张软椅。冥帝躺在软塌之上,白色的寝衣与那满室的明黄之色相称,显得几分突兀。
[祭之卷:第三十九章恐惧]
外头不比殿内,清音见那茶几之上叠着一件狐裘的外袍,便起身将它拿起,“皇上,天寒,奴婢给您披件衣裳吧”。
冥帝并未出声,只是倾了倾身子,女子见状,便将那外袍披了上去。一手轻轻的将他衣下的发拢出,清音只觉一片黑暗袭来,空气窒闷的厉害,只有那侍卫的脚步声,一下下,数的清清楚楚。
女子知道,这并不是自己上次去祭台的那条道,碍于冥帝,清音始终不敢掀开那轿帘。
过了没多久,软轿便稳稳的停下了,男子睁开眼,清音敛下那几分好奇,将他搀扶了起来。
刚下轿,便见祭台四周,围满了侍卫,个个神色肃穆,梵祭司的身侧,还有那名白衣的副祭司,风擎燃。
那古老的圆盘早已打开,浓稠的红色,刺目惊心,清音转过脑袋,不敢多看。
“你们在一边守着”,冥帝冷漠出声,女子吃力的将他带到圆盘之前。
“是”,众人皆退下祭台,独留下清音一人。
女子将他的外袍除下,冥帝便下了浴池,白色的寝衣一入那艳丽,便完全失了色。
“转过身去,”冥帝靠在壁沿之上,抬眸望了清音一眼。
“是”。女子转身,狐裘外袍搭在手上,还留有余温。
清音站在池沿,不敢随意走动,连风都禁止的空气之中,她又听到了那股潺潺之声,激流暗涌。
女子下意识的一颤,闭了闭眼,双腿却有些止不住的抖动,祭台四方,一片荒芜。
清音望向远处,那阵恐惧感越袭越近,只听得身后的男子一声厉吼,像是那虎兽之鸣,痛苦的自胸腔之内迸射而出。
清音忽的只觉脚腕处一紧,垂眸的瞬间,便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给扯下,女子来不及惊呼,便将小手掩上了唇角。
身子在半空中一抛,通的过后,所幸捂住了嘴巴,清音忙的探起脑袋。池内,竟是温暖异常,冥帝胸膛以上的寝衣还保持着原先的白净之色,半端墨发,隐入血池。
清音放开手,嘴微张,“皇……”。
冥帝呼吸急促的大口喘着气,汗渍晶莹的顺着额角淌落,双手伸出,将清音压向了身后的池沿之上。
“啊……”;女子背部猛的受力,被死死的抵在身后,那石壁,将自己磕的生疼。
清音惊慌失措的抬眸,却见男子的眼中,微微泛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