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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弃后,来朕怀里-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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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宫。

当慕晴回了凤阳宫正房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下,便将自己关入房间,

水滴依旧从她的长发上,一点一点的落下,将原本平静的房间,染上了一层湿。润的声音。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轻悠的声音,慕晴连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是谁,于是唇角一勾,侧过眼眸道,“回来了?”

江听雨脚尖落地,脸上一副轻松愉悦,似乎是很享受能穿自己这身轻便衣装的感觉。

随后他转过身,来到慕晴面前道,“梁汉好像开始动摇了,一切都在稳步进行。”

“明日商会必有动静。”慕晴说道,而后拿过笔纸,在两张纸上面纷纷写下了几个字,而后将其折好,放在江听雨手上,道,“这两封信,麻烦帮本宫分别找人送给北堂齐,还有徐定良,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看了信上内容,他们一定会明白的。”

江听雨收了信,轻轻的点了头。

“还有。”慕晴接着说道,又同时上前一步,“一定要注意每一个接下来要和梁汉接触的人,因为我们要的大鱼,在这里呢。”

“明白~”江听雨用着轻松的语调回答,而后将信塞入怀中,“交给我即可。”

说着,他便侧头看了看慕晴,又说道,“娘娘,您脸色看来不大好,身体无碍吧。”

慕晴微怔,急忙摇摇头,将江听雨的身子扳过,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脸色,一方面是想催促他尽快去办事。

她的时间或许有限了,所以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悠闲了。

“本宫没事,你快去吧。”

江听雨有些迷惑的被慕晴推了出去,随后干笑两声,道,“好,那我走了,娘娘您可保重。”

江听雨说着,便消失在了凤阳宫的正房里,留下了慕晴蓦然扶住桌子,而后用指尖扶住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

最近这个毛病愈发的频繁,也愈发的严重了。

苏慕晴,无论在痛苦,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不然……你想守护的一切,也会随着你一起,烟消云散了。

慕晴紧。咬牙,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眼中透露着超越一切的坚定。

一切只等明日。

明日此时,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便要淹没京城了!

81】结局卷:她的阴谋,她的阳谋!

次日一早,京城商会。爱欤珧畱

今日,是京城商会每月都要一聚的日子,如同例行公事那般。

按理说只是平常的日子,但当梁汉一步踏入的时候,就觉得今日这里的气氛有些微微的不对,虽然看起来都还是老样子,一个个左右寒暄,但是每个人的眼底,都有着一种再不同眼前的悄然的兴奋。

梁汉勾动了下唇。瓣,眼眸瞥向一旁的文仓。

能进京城商会的人,都是家大业大,眼线无数的人,想必昨夜自己知道的事情,这些老狐狸,没有一个不知道的嫱。

然而,却没有人会说,估计都是蓄势待发了。

但是这么大的事,可不是建一家酒楼这么简单,尤其是牵扯到皇宫里的人,所以他可不会冲动而为,还是稍微再沉下心,看个究竟。

于是他又笑了一下,渐渐走入,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镝。

而这时,徐定良也跟着进来,只是在那张老脸上,依旧挂着一种愁苦的哀怨,与其他人脸上此时的神采奕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他,梁汉抬起眸,随后扯动下唇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因为对他来说,眼前的徐定良,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的哀衰之辈了,很快这个京城商会,就会再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而看他的这个神情,怕是也没探子来和他说那些暗地里的消息吧。

正所谓,再厉害的狗,也有鼻子失灵的一天。

想到此,梁汉便冷笑一声,拿起茶杯轻轻饮入了一口,便是连眼睛都没抬。

“徐会长,怎么看您脸色这么不好,身体重要啊。”

“是啊是啊,您年纪不小了,有时候太操劳的地方就交给我们就行了。”

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看似关心,却又好像透露着一丝不寻常的寓意,使得梁汉的唇角缓缓勾动,而徐定良的脸色也是愈发的不好。

然后他叹口气,坐到了椅子上说,“我老了,就是上次说的,想最后用家财置办些生意,也当是养老了,只可惜,现在都没人愿意将买卖卖给我,可能都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开不起什么好价钱了吧。”

说罢,徐定良便深深的摇摇头,仿佛当真是心痛不已。

然而他的这番话,倒是让周围几个人眼眸轻轻。颤动了一下,尤其是文仓。

于是他想了想,便来到了徐定良的身边,也用着异常心疼的眼神看着他说,“徐会长,既然京城那么难熬,为何不换一个地方发展,或许不会这么吃力。”

当文仓一言罢,周围几个商会的人都变得敏感起来,就连喝了一半茶的梁汉,也顿了一下动作,抬起眼眸看向徐定良。

所有人,似乎都在探视着徐定良,是否当真不知昨夜所探到的事。

然而当徐定良听了,却有些愠怒的皱起眉头,并狠狠拍了下桌子,说,“休得胡言!我徐定良一生都在京城,所有生意都压在京城,即使经营不善,但也绝不搬去别处,死,也要死在京城!”

或是由于过度激动,徐定良忍不住的重重咳嗽两声,引得所有人都站起,搀扶着徐定良的身子,生怕他出了什么事。

可与此同时,众人也纷纷面面相觑,似乎反而透露着一种不知名的喜悦,看在梁汉眼里,只化为淡淡的笑。

便是在众人都在虚与委蛇的说这些奉承话的时候,梁汉轻轻的将茶杯放下,随后甩开袍子,慢步来到了徐定良面前。

先是看了看他苍老的脸,随后放了软,说,“虽然生意场上是残酷的,但是梁某,还是要与徐会长您说声抱歉。所以,以后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您也尽管说即刻。”

梁汉说完,便静静的从正堂里走出,撩动的清风拂动了他的衣角,看起来当真没说假话。

然而当他刚一出门的时候,便稍稍顿了足,俊脸上多出了一份冷漠和嘲讽。

他今日想打探的事情,似乎都已经很明确了,再和这些人周。旋,也没什么意义了,还是早一步离开,去确认些事情比较好。

想罢,他便愈走愈远,直到消失在了京城商会。

那些包括文仓在内的依旧看着他背影的人,纷纷蹙动了眉头,心里却了若明镜。

若是昨夜探子说的话属实,那么很快,京城所有的大户商人,都会做出一个常人不敢想的事情,但是有人变通,也必有些顽固不化的人要成为冤大头。

此时此刻,文仓明白,这京城商会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

这京城唯一的冤大头,就是眼前这个,死而不僵的徐定良。

身为京城会长,就算再落魄,也是家财万贯的富豪之人,正应了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之后,文仓便找了各种机会,支走了周围那些商人,当堂内只剩下文仓与徐定良后,文仓便悄然靠近,微微一笑,转头对着徐定良说,“徐会长,您的话让我们惭愧不已,大家都共事这么多年了,这样,我家的买卖,您看着哪个好,我都给您好了。”

一句话落,徐定良猛的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握着文仓的手说,“你,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能开不起太高的价。”

“只要别让文某亏了就行,文某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文仓笑笑,而后回握着他的手说,“徐会长对文某这么多年的大恩,文某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真是这样,那徐某就不客气了。”徐定良感动的说着,然后重重的用力握了文仓的手,似乎预示着眸中协议的达成。

而后,两人纷纷笑开,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各奔东西。

可他们却不知,其他看起来很干脆的离开的人,却都纷纷躲在暗处,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这个文仓,果然是想先下手。”一个人说。

而在另一个方向,另一个偷听的人也眯住了眼睛冷冷的哼动一声,“果然是老奸巨猾的狐狸,这块肉可不能让他抢了去,要买生意,也是我卖。”

说罢,几个人都悄然的跑走了。

而当整个商会就只剩下徐定良一个人的时候,他反倒是拿起了桌面上自己的那杯茶,亲情的饮动了一口,方才脸上的愁苦早已换上了一幅深邃。刚才那些人心里究竟想什么,他徐定良一目了然。

他徐定良树大根深,死而不僵,做个冤大头最合适。

想到此,徐定良的脸上虽然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但是却也同时显出了一份绝对的钦佩,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皇后竟然做了什么,竟能让这些脑奸巨滑的商人相信了那惊天大网,并要开口向他卖了自己的生意。

徐定良垂下眼眸,静静的想了想,“还好我与皇后,并非为敌,这种局,不是一般人敢设的,而且这种局,若是背后没有绝对权力支持,也绝对无法达成。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人。”

徐定良想罢,便点点头,将茶杯放下,而后亦甩开袍子,准备着等那些只会为自己着想的人,将所有的生意卖给他这个冤大头了。

因为对他们来说。

国都,将变。

南岳天下,亦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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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阳宫。

慕晴一人坐在桌前静静的看着医书,似乎仍是在找寻关于北堂风医药的方子,因为就她感觉,若是当真是因着火而造成的原因,或许还是有方可治,而且她又是现代人,或许能帮上那李太医什么。

尽管,那李太医是如此的排斥自己。

也难怪,对那个太医来说,自己或许已经被看做接近皇上的魑魅魍魉,自是不会客气了。

虽然她也有生气的地方,可是却也见证了这个李太医对皇上的忠心,倒也能放心将皇上交给他。

而且,周围的这些眼光,对她来说,早已没有所谓,只要北堂风能好些,她便了无遗憾。

就在这时,小桂子进了房门,将一张字条递给慕晴。

拉开一看,上面那工整的字迹顿时使慕晴挂起了一抹微笑。

“开始了。”慕晴低语,随后将纸条一把合上,眼中透露着些许的光芒。

是了,她昨夜给徐定良及北堂齐各写了一封信,便是让他们二人做好准备,因为今日一早,定会有人要将自己的生意卖给徐定良,并让北堂齐私下开始逐渐转移银两,以便徐定良能顺利的完成交易。

而现在,徐定良的这张字条,正是告诉她,已经有人,开始按捺不住,将买卖给他送来了。

慕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将双手交叉放在桌前,似是祈祷状,因为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织了很久的网,已经浮出。水面了。

她可记得清楚,柳相国正是败在由暗转明的一瞬,而蓝瑶儿是聪明的女人,当她看透一切的时候,当然是不会无动于衷。

关于她,若是要在宫外有所作为,那么定是通过田德志或者梁汉,可经过上次江听雨来报,田德志早已私藏祸心,蓝瑶儿自是不会重用。

所以,最后就剩下梁汉,也是这场局的最关键的地方。

成也是他,败也是他,一切就要看江听雨的了。

“真想看看,蓝妹妹此时的表情。”慕晴低语,当把双手扯开的瞬间,低声说道,“茗雪,柳惠蓉,思雪,陆悠,左寻,乃至整个南岳百姓……他们所有人的帐,我们终于要好好算算了。”

说着,她便扬起指尖,轻轻的咬动了下弯曲的指尖关节,同时扬动了下唇角。

蓝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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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清音宫。

蓝瑶儿静静的站在正房中央,紧闭双眸用力的吸气呼气,似乎在尽力压住自己心头的怒意。

而在她的身旁,郑荣正在念着一张不久前刚从宫外递进来的梁汉所写的字条,其字字如针,深深刺入蓝瑶儿的心中。

京城这么大的动静,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以她对这些宫中传出的风吹草动的了解,这一切,定然是苏慕晴搞的鬼!

想到这里,蓝瑶儿蓦然抬开眼,而后将桌上的所有茶杯都扫到了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连同郑荣都惊的说不出话,急忙止住了那纸条上的内容。

蓝瑶儿扶着桌,一眼都不看手上沾染的水渍,只是用力的咬着下唇,而后一字一定的说,“居然在我的眼皮下,织了这么大的一张网,而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苏慕晴!!”

说罢,蓝瑶儿连同那小桌也一并掀翻,将整个清音宫弄的凌。乱不堪。

“娘娘,奴才不大明白梁汉的意思,这种匪夷所思的事……”郑荣上前问道,却引来了蓝瑶儿愤怒的凝视。

“蠢货!”蓝瑶儿低喊,然后指着他手上的字条说,“全京城的商人都看明白了,你竟然看不明白?”

说着,蓝瑶儿将字条拿过,一字一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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