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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弃后,来朕怀里-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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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又加上皇上此前的暗示,他岂会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他清楚,他再清楚不过了娄!

若要平息军乱,则一定要两条人命,一个是在军中乱造谣言者……而第二个,则是……

第二个,则是他左寻的生死之交的好兄弟,陆悠。

是了,他必须亲手砍下陆悠的头颅,以安抚被他激怒的将士。

可是,他又如何能下得了手?

尽管杀敌无数,尽管对杀人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这个人不同,这个人陪他出生入死过,也救过他一命,若是没有他,岂会有今日的自己?

或许,他可以找人替死,或许,他可以想一个别的什么方法……或许,他可以游说那些将士……

左寻忽然松开剑,蓦地起身,并深深的呼吸着。

他不想杀他的好兄弟,就算是他徇私一次,就算是他对不起那些方才因陆悠刚愎自用而死的将士,他……哪怕是从此背负一个污点,哪怕……

哪怕,悖逆皇命,他也不想要陆悠去死。

然,就在左寻下了决心,并将圣旨放于一边的那一瞬,大帐内的帘忽然被一把掀开,当左寻看到来人之后,如鹰的眼中霎时透露出了一丝惊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并低声喃着,“皇后……”

一身利索装扮的慕晴轻收指尖,而后负手站在明显仓皇的左寻面前,此刻她的镇静,与左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那阵由内散出的震慑,却更是让左寻不敢直视。

慕晴侧眸,看向依旧冷冷放在桌上的长剑,又看向被左寻同样搁置的圣旨,于是略微挑了下眉,看着左寻说道,“这就是你最后做的决定?”

“皇后娘娘什么意思,本将军不懂。”左寻似乎有些被看透的恼羞成怒,于是闷。哼一声看向他处。

慕晴沉默着摇摇头,而后与左寻交臂而过。

她先是走到桌前,用指尖轻轻划开桌面上放着的圣旨,在看到那些银两数额后,她不仅扯动下唇角。

她果然没猜错,北堂风早先便有预感做好了准备,而左寻也如他所想那般,根本就想抗旨了。

“左寻大将军,还记得我们当初交锋时的场景吗?”慕晴低语,而后缓缓抬了眸,“那时,你曾因为或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失误,葬送千万将士性命而悔恨。”

提到此,左寻亦静静的垂了眸,他明白皇后的意思,甚至此时此刻,亦有着绝不亚于那时候的负罪感。

因着他的徇私,或许又会葬送很多人的性命,可是……

“将军,大局为重,慕晴虽然也很心痛,但有诸葛亮亦要挥泪斩马谡,为的就是稳军心,塑军令,别人坏了军规要罚,本宫要是坏了军规,亦要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宫言尽于此,不会逼。迫将军做任何决定。而且慕晴早说将将军当做兄弟,故而更不会干涉将军,只望将军明白,家国不保,兄弟何在?”

慕晴说完,便垂了眸,转身离开了这军中大帐,将这宁谧的一刻,留给了左寻。

左寻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带了那份沉重的心情,慢慢的走回座中并无力的坐下。

而后,他拿起皇上下的圣旨,紧紧的捏在手里,甚至发出了一些指节响动的声音。

家国不保,兄弟何在?

这句话,字字如锥,刺入他的心底。

是啊,其实他是明白的,他放过陆悠,陆悠便会被那些被激怒的将士诛杀,而自己亦失去军心,南岳亦失去军心,那时定起兵乱。

只是自己,不想去想那个结果,刻意的逃避了。

自己方才,险铸大错,只是为何心中,依旧如此沉重。

世上忠义……两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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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当慕晴从大帐中。出来时,心情亦是难以平息,因为她也曾身在左寻的这个位置待过,体会过。

那时,当她不得已要亲手罢免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时,她几乎几夜没有睡着。

但是军令如山,不可动摇,一旦破规,那便将一切都毁于一旦。

心,当然会痛,可是抉择,却又必须要做!

而这些话,她来说最好,因为就算是左寻有朝一日因着陆悠的时而起了怨恨,那便恨她一人,足矣。

然,就在这时,慕晴忽然感觉到身旁有一些动静,于是心头一紧,急忙转头看去,当她看到同样垂着眼眸轻靠在大帐外侧的陆悠时,不由的怔了一下。

半响后,她才用着略带苦涩的声音说,“我可能会要了你的命。你恨我吗?”

陆悠缓缓扬唇,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摇摇头说,“我知道的,是我时冲昏头脑了,这一切,不该左寻来背负的。”

“人之死,或轻于鹅毛,或重于泰山。”慕晴说着,可却不由的咬住了下唇,似是在忍住心中的那份痛,而后深吸口气,转头看向陆悠道,“若能平叛此次兵乱,本宫与皇上,将铭记于你。”

慕晴说着,便向着陆悠深深的低下了头,“你的子女,本宫会当做自己子女那般对待。”

陆悠听后,脸上苦楚万分,随后慢慢的跪在了地上,然后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陆悠一生戎马,就是想为百姓征讨生活。而现在,却铸成会动荡国家的大错。然,皇上与皇后却能以功臣相待,陆悠,死而无憾!”

陆悠说着,在他的脸上,便慢慢的流下了一行泪,滴落尘土,消失不见。慕晴深深叹口气,而后轻轻拍动了几下陆悠的肩。

这个世上,有些抉择是最难的,因为有些抉择是最无奈,也最痛苦的。

这个世上,因着立场的不同,亦看不到那附着着在这抉择者身上最深层的痛苦,或许永远也感受不到。

但是痛苦,不会因此而消失,只会在那些不得已染红双手的人的心中,永远的折磨着……直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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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陆悠在众将士面前,终是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并由左寻亲自行刑。

军中士兵,再无一人敢多言半句,更是对南岳军规信服无比。

而陆悠,也把皇上拨给他的银两,留给了陆悠的家人,使他能够安心的上路。

而后,凭靠着沈云之的军威及经验,很快便找到了那在人群里煽风点火的谣言扇动着,同样处置了军规,也使得慕晴对沈云之的能力,再次刮目相看。

可之后虽然左寻审讯了几次,那人都不肯说是谁人指示,但是慕晴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个从中扇风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不远,而且身在皇宫。

当这兵变暂时平息之后,慕晴便告别了左寻,并准备向皇宫而行。

临行前,左寻叫住了慕晴,仿佛是心中依旧有什么担忧。

“皇后娘娘,此次兵乱虽然暂时平息,但是制造谣言者却未被扯出,想必还是有隐患,而且将士们暂时心安,不代表过阵子他们还会心安,我想最好的方法,就是帮我转告皇上,军饷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了。”左寻说着,静静的舒了口气,眉心却仍然拧紧,担忧未散。

“你尽管放心,本宫绝不会让军饷落空,一切照常即可。”慕晴低语,而后转身在沈云之的搀扶下,跨上了马背,而后俯视着左寻说道,“大将军,用人之道,在于知人,下次,万不可随意找人管制军士。”

左寻点点头,苦涩的笑了,“这次兵乱,左寻之责在所难免,择日会进宫请罪。”

“只要今后带好兵将,便是最好的将功折罪了。”慕晴淡然一笑,而后策马而走。

身后沈云之只是默默的看了眼左寻,亦转过马头,随慕晴而去。

留下的左寻,忘了两人的背影很久很久,随后垂了眸。

“为何在要斩杀陆悠时,会露出与我一样的神情,就仿佛……曾经也经历过那般。”左寻摇摇头,自嘲的笑了,“本是女子,又岂会带兵打仗,想必我又多想了。”

左寻想罢,便转身回了兵营。

既然皇后说一切照常,那么,他便相信皇后,只做好分内的事即可,剩下的,便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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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小会儿,慕晴与沈云之终于离开了南岳的兵营重地。

一路上,在策马而归的慕晴却始终一言不发,使得身后跟着的沈云之不禁加快了些速度,尽可能的与慕晴并肩而行。

皇后如此决绝离开,

然,就在靠近慕晴的一霎,沈云之却忽然感觉到有少许的不对劲,因为那紧握缰绳坐在马上的苏慕晴,此刻脸色却无比的苍白。

“娘娘,你……”沈云之低语,却在下一时刻,见到慕晴开始脱离,而后逐渐的往马下滑动,沈云之眸子一颤,顿时从一旁扯住了慕晴的衣服,而后贴近,以另一只手抓。住了慕晴身下马儿的缰绳,大声止住。

当一切都归为静止的时候,沈云之便即刻从马上跳下,然后将身边的慕晴慢慢扶下,并稳稳的放在了草坪上。

“娘娘,您怎么了?”沈云之略显焦急的问道,同时用指尖探了下慕晴鼻息。

呼吸尚在,只是不慎均匀。

此时,慕晴面如白纸,额角渗透着层层虚汗,而且意识飘渺。

沈云之眸子一颤,似是明白了方才为何皇后匆匆赶出,正是不想自己被兵营里的人看到,否则以为皇后有变再乱了难得平复下来的军心。

沈云之摇摇头,用手紧抓慕晴已经僵硬而且冰凉的手,总觉得这纤弱的身体,在不停的发着抖。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病痛,究竟是何等疑难杂症?

“别喊了……别喊了……”慕晴蹙眉低吟,忽然用双后捂住自己的头,似乎在她的脑海中,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是了,此时的慕晴,似乎又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

过去的记忆,现在的记忆,连同苏慕晴的记忆,纷纷搅在了一起,就像是被错乱开来那般,使得慕晴的身体完全的失控。

“苏慕晴……苏慕晴……首长……小陈……野战军……越南战法……阅兵……军衔……”慕晴一连串的说着,然后放下手,紧紧的抓着沈云之的衣衫,甚至愈发的痛苦。

沈云之蹙眉,又唤了两声,而后用袖口为慕晴擦拭去了额角的汗,而他也愈发的疑惑。

从皇后口中说出来的词,为何他都听不懂,首长,野战军,越南,阅兵,军衔……?

他虽不是文豪之家,但亦不是目不识丁,而且也上过沙场,可这些从皇后口中说出来的,明显和军事有关的词汇,他却一个也听不懂。

“先去就近的盐城好了。”沈云之拿定主意,便暂且放下一匹马,而后将慕晴抱在自己的那匹马上,即刻的向着不远处的盐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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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

当沈云之带着慕晴入城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转暗,而他们在入客栈的一霎,恰好遇见了正端着菜肴准备享受晚膳的东方楚晏。

当他看到意外出现的慕晴后,一张悠哉的俊脸顿时多出了些沉默,而后将菜盘放下,直接走到了正在和掌柜的要房间的沈云之面前。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暂时被沈云之轻放在长椅上的慕晴。“这是怎么回事?”东方楚晏蹙眉,先是将指尖贴放在了慕晴的额角,当感到有一阵发凉后,便眸子一颤,低声而喃,“不好,温度太低了。”

说罢,东方楚晏便伸手将慕晴抱起,径自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身后沈云之当拿了房牌后,一回头竟见慕晴不见了,于是一张俊脸上,顿时显出了一丝苍白,而后他便抬了头。

当他看到竟有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就这样将他们的皇后抱走了,一时多了些怒意,于是几步上前,便与东方楚晏动了手。

可是楚晏的功夫,却在沈云之之上,此刻亦没有心情与沈云之调侃,只见他身子微侧,便躲开了沈云之的攻击,而后冷冷说道,“不想死,就走远点。”

说罢,他便再度回了头,向着楼上走去。

从未受过如此警告的沈云之,轻轻的闭起了眼眸,就在他想要拔。出腰间的刀的那一刻,将刚巧也准备出来用膳的李德喜吓了一跳。

于是他匆匆挡在了中间,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对沈云之道,“别,别动手,自己人……啊,娘娘。”

在看到沈云之蹙眉,多了些犹豫之后,李德喜赶紧走到他面前,小声说,“他是凤阳宫的人,自是紧张娘娘,莫怪他无礼。”

“凤阳宫的人 ?'…99down'”沈云之挑眉,而后将拔。出一半的刀,冷冷压了回去,并跟在东方楚晏身后,打算也进去一探究竟。

可是刚到门口,东方楚晏就回了头,随即说,“我略懂医术,你们不许进来。”

“你当真懂医术?”沈云之问道。

“你可以不相信,但你敢让其他郎中来看皇后娘娘吗?如若不然,你能为皇后娘娘医病吗?”东方楚晏冷冷说道,也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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