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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1314 十三党+十四党-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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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范G的脸比平常更冷了几分,几乎要结出冰渣子来,气得一句话也不肯说;那拉氏尴尬地打圆场,使劲说抓周做不得数,事例是她某个亲戚的孩子小时候也抓了胭脂,后来却当了大将军,比其他抓了刀剑的孩子更有出息。那拉氏由此推论,觉得弘历将来定会是个有前途的孩子。而素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弘历身上,自是对抓周的结果失望不已,不住地埋怨孩子没听她的话去抓笔砚。她甚至怯生生地问那拉氏是不是能让弘历再抓一次,被那拉氏宽慰了好久才使她的情绪略微好转起来。
  因为我的刻意接近,我与钮祜禄素荷的关系一直很好,可是说实话,把弘历交给她养我是很不放心的。素荷太紧张这个孩子,天还没冷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往他身上套衣服,惟恐他得感冒,外头只要有一丝风,她也绝不会允许奶妈抱弘历出门,因为害怕他会受风着凉。日子一长,弘历的抵抗力在素荷不得章法的疼爱下越来越弱,脸色远没有小他一个月的同父弟弟弘昼好。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屡次给素荷提出意见,她表面上虽然赞同,实际上却丝毫没有尝试过改进,仍然我行我素地对弘历保护过度。我担心自己的儿子,一气之下干脆建议哥哥让那拉氏代养弘历。在满清皇族,地位高的女人抱养妾室所生的孩子是很常见的事,当初胤禛的抱养除了孝懿仁皇后佟佳氏的刻意警告外,其生母德妃的份位低下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哥哥二话不说,马上以体恤那拉氏痛失长子弘晖、后继无人为由命养育弘历。旨意传到雍亲王府,那拉氏感激非常,素荷痛哭流涕。初时我还内疚自己断了素荷与弘历亲近的机会,可是转念一想,她亲生的女儿早就埋在了地下,如今这个儿子实际还是我送给她的,要是认真算起来,她欠我的远比我欠她的多,如此,便也坦然了。
  事实证明,把弘历交给那拉氏抚养是我辈子做过的最英明的决定。那拉氏在教育孩子方面很有一套,既贴心地知冷知热,又绝不会用溺爱惯坏孩子。而且对她来说,弘历是她蒙受圣宠的证明,哥哥之前从来没有干涉过孙子辈的抚养问题,作为唯一一个由皇帝亲口指定的抱养人,那拉氏觉得十分荣幸,对弘历也更加上心。她没有了儿子,全心全意地把所有母爱都投注到弘历身上,凡事都为他仔细考量,再加上经验丰富,即使是我这个血脉相连的生母,自问也做不到像她这样好。
  可怜下父母心,我想,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希望能给弘历最好。我不在乎他是否能君临下,也不在乎他是不是会流芳百世,作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我的孩子无病无灾,平安喜乐。

第七十八章 彻骨寒

  我将一匹新织的轻丝绸缎握在手中,一寸一寸抚摸过去,默默地感受它如水般光滑绵软的质感。阳光透过窗纸散在缎上,令它泛出柔和温暖的异彩,真是——“太漂亮了!”
  恩吉雅微笑着摇头:“这不算什么,我跟我到里屋来,保证能让你大开眼界!”
  “是吗?”我好奇地跟了上去,却发现所谓的里屋竟然是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摆设也简单的很,只有一床一椅,恩吉雅把门一关,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要干什么?”
  我楞住了。手中的丝绸流光闪烁,绿莹莹的色彩染亮了周遭漆黑的空气,使整个房间都如同梦幻般不真实起来。这种感觉,很像我在现代时看过的幻灯片,那用科技制造出令人惊叹的美丽。
  那种美,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
  “这是……荧光材料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匹绸缎,不由联想起荧光笔、荧光粉等一系列类似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它们是工业革命之后才出现,难道早在清朝时就已经有了吗?”
  恩吉雅疑惑地反问:“什么荧光材料?你在说什么?”
  “呃……我是说,这匹缎子为什么能在黑暗中发光呢?”
  “我也不清楚。” 恩吉雅不以为意地笑,小心地摸摸绸缎,道,“管这个做什么,反正它很漂亮,不是吗?”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清朝子基本上都是如此。她们往往没有什么好奇心,也不喜欢追根究底,到手的东西只求能用就好,很少会去想它们为什么能被样使用。比如西洋来的万花筒,我五岁的妹妹拿到手的第一天就把它拆地七零八落想看看里面是不是住着“神仙”,可是这里的成年人虽然爱不释手地日日把玩,却从未思考过它究竟有何原理,她们甚至连向西洋工匠请教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对她们来,只要知道透过万花筒能看到奇妙的景色就足够了。
  哈佛大学校长陆登庭说:“如果没有好奇心和纯粹的求知欲为动力,就不可能产生那些对人类和社会具有巨大价值的发明创造。”没有探究的意识,或许这就是国人在清朝中后期在科技创新上惨败的原因。
  “你真的要把这匹缎子送给我吗?”这东西的产量想必不会很高,一看就价值连城,恩吉雅也喜欢地很,那她干嘛不自己留着,非要送给我呢?
  恩吉雅的目光终于从绸缎上转了回来,冲我笑道:“不是我送你的,是我们爷送给人的。这种缎子叫流光缎,是杭州炫彩坊的祖传秘宝,即使在晚上也能发出美丽的光泽。不过,它的织造极为复杂,往往十年才织地出一匹,千金难求。这一匹是今年完成的新货,爷花了好大的劲才得来,自然,是要送给你的……”
  原来是胤祯……虽然知道恩吉雅不在意胤祯喜欢我,但是跟她讨论这种事还是让我觉得很尴尬:“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大名鼎鼎的流光缎我也曾有耳闻。江南是风流才子云集之地,人人皆以锦缎赠佳人为最佳韵事,不仅能博红颜一笑,传扬出去还能成全自己知雅弄趣的美名,所以,为了这种能在黑夜中散发出璀璨光华的绸缎,不知道有多少子争破了头,流光缎的身价也一涨再涨,它何止是千金难求,哪怕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恩吉雅叹了叹:“爷就是怕你不肯收才托我来送的,你若推辞就是为难我了。”这么多年过去,恩吉雅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不知世事的小孩,她处事得体,进退有度,大度良善,把十四嫡福晋的职责履行地很好,连哥哥都称赞她是皇子福晋的优秀典范。
  “可是,情债难偿,他要的我给不了,所以我不愿再承他的情。”我跟胤祯之间是一笔理不清的糊涂帐,我只知道自己欠他的越来越多,却难以改变。话已经说到尽头,可是我每退一尺,胤祯就会进一丈,这段感情已经对我产生巨大的精神压力,可是我实在找不出办法来了结它。
  “难道你有其他喜欢的人?”恩吉雅迟疑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爷或许是身在局中看不清,我冷眼看着,总觉得你似乎是另有心上人,否则绝不会般拒绝他。”
  旁观者清,最终,还是恩吉雅看地最清楚。
  我叹气道:“我也不瞒你,我心里的确有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恩吉雅都待我至诚,她连自己与胤祯、胤佑之间的感情纠葛都曾对我坦承相告,自然就从未把我当过外人,对等的,我也愿意将秘密与她分享,相信她不会把我的隐私宣扬出去。
  时光一点一点地流逝,漆黑的房间里,就着流光缎美丽到诡异的光华,我将我与胤祥的一切娓娓道来。黑暗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让我产生强烈的倾诉欲望,除了涉及到穿越、哥哥与弘历的部分,我把有关我和胤祥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太久太久了,我把那么多深沉的心事压在心底。没有地方可以诉、无论幸福与辛酸都要一个人来承受,这种痛苦,寂寞非常。如今,好容易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我又怎会错过大好时机?恩吉雅已经承诺了不会把我的话告诉胤祯,我信任她的人品,所以没有后顾之忧。我拼命地讲啊讲啊,房间里只剩下我或高或低的声音,恩吉雅时不时发出应和的轻叹,待完时,我只感到无与伦比的轻松。
  我想,恩吉雅是胤祯的福晋,她知道一切后也能帮我劝劝胤祯吧?
  可是,人算不如算,我没有想到,当我的故事终结的时候,门“哐!”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进来一个如同发怒的老虎般气势汹汹的人。
  是胤祯。
  “你喜欢胤祥?”他暴怒地问道,拳头拽地紧紧地,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脸上来。从小时候开始胤祯就一直称呼胤祥为十三哥,如今突然改了称呼,所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不打算再认这个兄弟。
  我吃惊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在失去弘历时我就想明白了生活中“一切皆有可能”,比起换子,胤祯的偷听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令人惊异的事。以前我很欣佩那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现在却有了不同的想法:他们之所以能色不变、目不瞬,也许并不是因为定力强,而是因为他们早就见过了比泰山崩、麋鹿兴更震撼的事,相比较之下,眼前发生的这些反而显得小儿科。
  很显然,胤祯已经在门外站立了许久,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到,所以,解释毫无意义,除了点头,我别无选择:“我喜欢胤祥,一直都喜欢。”
  摊牌,是唯一的出路。
  “好,很好!”胤祯不怒反笑,那扭曲的笑意在他脸上迅速地张开来,勾勒出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胤祯,“皇阿玛说过,女人不能宠,越宠她们就越不把你当回事……果然啊,我把整颗心都掏给你,你却告诉我你喜欢别的人!”
  皇阿玛……是哥哥说的吗?他就是这样教育儿子的?不过,的确很像他的风格……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以前一直害怕胤祯会发现我爱的是胤祥,现在事情真到了这一步,我反倒不怕,反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其余的他看着办吧。无论是热炒还是凉拌,我奉陪就是,请放马过来吧!
  反正,我也只剩下奉陪这一条路。
  胤祯真的气疯了,一把扯过我,伸手就要打下来。
  这回是玩真的!我的脑子迅速分析出了目前自己所处的状况,本能地一躲,胤祯挥手再打,这一次恩吉雅反映快,扑上来就帮我挡住了正对着脸来的巴掌:“你别动手啊,冷静些,有什么事好好说……”
  门半开着,我看到胤祯的脸被光线照地半明半暗,明的一边是爱我怜我的天使,暗的一边是恼我恨我的魔鬼。不幸的是,今天正对着我的,是暗的那一面魔鬼。
  我只想逃出这间屋子,直觉告诉我呆在里很危险,只有外面光明的世界才是天堂。于是我发了疯般地往门口奔过去,“砰!”地一声,门关了。我仍然在里面,恩吉雅被胤祯扔了出去,似乎摔得很痛。
  屋子重新陷入黑暗,只有流光缎还一无所知地泛着幽光。
  我辨不清胤祯的表情,也根本没想去辨认。
  我知道胤祯正在注视着我,他的目光让我心里发毛,本能地紧张起来,大叫道:“你干什么,放我出去!我要出去……”回答我的是衣料被撕扯开的声响。
  其实是有预感的,当胤祯三下五除二地把我剥得精光时,我想早在他闯入之初我就有了思想准备。我太了解他了,胤祯是行动派的代表,之前几个月的隐忍早已让他受够,或许对我的怜惜还能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但是现在,我的“不贞”给了他侵犯我的借口。
  “胤祯,求求你,不要……”话被激狂的吻赌了回去。窒息中我在想,我从来没有如此恳切地求过他,一直不用我开口他就会帮我把事情办好。没想到等我真的开口时,竟然会是样的后果。
  世事无常。
  我踩到了老虎的尾巴,所以,不得不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挣扎,他挺进。我求软,他肆意。
  我说,这是强奸,是乱伦,我恨你一辈子!
  胤祯冷笑,有心的人才会恨,你,有心吗?
  无语。
  泪水滑落。
  胤祥,你在哪里?
  疲惫夹杂着痛苦,心被埋在冰冷的海水里,彻骨地寒。黑暗中,我只看到胤祯的面目在绿色的荧光下模糊不清,阴沉骇人地好象撒旦的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第七十九章 尘嚣远

  有谁曾经说过,女人能遇到的最大苦难就是被强暴,因为那不仅是难以言说的痛苦与难堪,更是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打击。可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不幸的女人更加强烈,因为别人的强暴至少是一次性的,而我,不得不面对胤祯状似会延续到永远的欲求。
  胤祯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自从有了第一次,他就开始肆无忌惮地予取予求。我的房间、德妃的居所、宫里没人的角落,到处都可以成为他肆意的场所。我已经尽可能地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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