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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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口坐着干什么?
还不如陪他一起享受着此刻这缓慢的行车速度。
刻意带来的舒适,怎么能拂了好意,怎么不品味几分?
暖暖的热气呼出,喷洒到她的脸上,这会儿的姿势暧昧得很,就好像在垂眸专注的凝着她,此刻这周围的光线再暗,也碍不住他此刻想看她的想法。
沈如薰只觉得被看得有些难受,呼吸一紧,胸前也开始微微起伏荡漾起来。
说什么都不干了,稍稍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夫君,外头风景好,我……我还是去窗口坐着吧,我也不瞎问了,不打扰你……”
谁知道话语声一出,赫连玦还是大手蓦地一带,用力再狠狠把她压了下去,按在身侧,动弹不得,只带了笑。
幽眸稍敛,天生上扬的眼角微勾,多出几分魅人的样子:“乖乖坐着,不许动。”
略霸道的话语,眸光掠过马车颠簸掀起的帘子,好似透过帘子看到了外头的景象……
四处都是侍卫护着,将他们包|围成一团,一个个驾马朝前走着。
将外头的景象收纳进眼里,而后便是再瞬间收了眸光,带着笑意落回到了沈如薰的身上。
“听话,别看了……”像是魅人的音色,蛊惑着她。
沈如薰听得脑子一热,又开始迷迷糊糊混沌了起来,只好怔怔的呆杵着,脑袋里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思绪纷飞,果真僵住了身子不动起来,水眸闪闪的看着他。
而后便是闷闷的出了一声:“噢……”不再与他闹。
整个人也像是乖巧了,被他半拥着坐在身侧。
小心肝儿本来就在刚才被他惹得砰砰乱跳,他这会儿也终于没再低敲着身下的软榻了,没有沉闷的声音传出,只让马车内寂静,流传着彼此的呼吸声。
这低低的声音,此起彼伏……
沈如薰本来想安静的待一会儿,被他抱着,却没想到自己先克制不住,整个人难受得没法子安分杵着,开始动了起来。
“夫君,我还是……换个地方坐吧。”微微的抬眸,在他怀中扭着身子,似是想要出去。
一想起身,娇小的身子还没有从他怀中钻出来,霎时便又被按了下去,赫连玦力道不大,但让她再一次动弹不得,更甚的是……沈如薰原本身子就蓦地变得娇软起来,他力道一加,虽然不重,却还是直接将她吓得往后一倒,忽地就躺倒在软榻之上。
娇软的身子忽地一下子就由坐变为了躺。
原本还想着赶紧逃离,这会儿可好了,霎时又变成了两人抱做一团的模样,甘柴猎火的。
沈如薰的脸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姿势,本是不小心被这力道按得瘫软倒下,却又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歪斜躺倒在了榻子上,等着赫连玦的样子。
马车颠簸得诱人,让她一颗心都噗通噗通的乱跳。
沈如薰蓦地就想爬起来,整个人凌乱得很:“唔,夫君!”
可是赫连玦也没料到会倒得这么自然,这会儿已经噙了笑,目光幽幽暗敛的看着她,魅眸中都是不纯的光芒:“如薰。”
看得沈如薰心跳得更加厉害。
听着他低低的声音,都想把脑袋埋起来了:“嗯,夫君……”想爬起来,“我是……不小心跌倒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赫连玦本只是想把她弄过来坐着,偶尔眸光掠过外头,再看着沈如薰现在的样子,勾起了唇畔坏坏的笑着:“跌倒了就跌倒了……正好,如薰……”
欲言又止的声音,低沉魅人得很。
好似还带着笑意,多了几分引诱她的样子。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里头一轰隆,又开始故态复萌起来,小脸儿烧得通红,轻轻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马车里头还是这般暗,他凑着身子覆身上前,空间本就小,身下的软榻是供休息用的,随着车子的颠簸还一颤一颤,好像整个人都在浮空中似的。
本就身子软软的,有几分脚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像是失去了重心,急于找个地方攀附,小手伸出来,下意识就像抓住赫连玦。14757468
忽如其来的动作,让他的笑意更深浓。
而下一刻,也干脆毫不客气的大手穿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搂住了。
温香软玉,私|密的空间,外头都是人,这里头却旖旎缠绵。
沈如薰只觉得呼吸更重,不由得把脸稍稍转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攀了上去,再一慌张:“夫君!”乍声一喊。
换来的是赫连玦沉沉的笑声,就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如薰,你的腰真的有些粗了。”
“……”
沈如薰的心都碎了。
“夫君,你……你……”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些时候说这些,蓦地又想到出门时立秋换衣裳笑闹的那些话,不由得把脑袋一偏:“瞎、瞎胡说。”
其实她觉得……还好,不过是来了莲庄之后,什么都不做,又一日三餐照常的吃着,还有他……
时不时的耕耘一下,所以面色红润罢了。
就像是……不仅好像腰身有了些肉,上身也丰腴了一些。
怎么不说呢。
沈如薰羞得把头一扭,直砸巴着嘴,觉得呼吸声渐沉。
他虽是在笑,却目光依旧炙热,就这样借着马车内这最微弱的光线,看着她此刻脸上的娇红,低低的在她脖间呼出些许热气。
沈如薰被他这番气息缭绕得脑子都晕了,觉得心跳快得很,又是想抽身,可这一刻腰上的桎梏已经变得更紧起来,顺着腰身已经缠上了某一处高耸,小脸儿再一热。
赫连玦就似发现了什么,又低低的出声:“这儿好像也胖了。”
话语中是难言的笑意与喜意,说不出是在逗她,还是在感慨。
沈如薰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这会儿更是躺得受不了了,只想从他身下爬出来:“夫君,你,你……”
今儿是约好了一起欺负她么?说出来的话也要羞死了。
还来不及闹腾,赫连玦已经再笑着覆了下来。
她今儿穿的这身衣服就是为了给他方便的,热气不仅喷洒缭绕在脖间,还好像无处不在的纠缠在四周,肌肤也片片微红了起来。
沈如薰知道这又是想要做什么了,只好把头一扭,霎时就看向了此刻帘子正落下的车窗,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夫君,别,好多人还在外头呢。”
朱雀堂的堂主,还有玄武堂的人马,府中的侍卫……都一齐护送在外。
要是在车里……待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
只见赫连玦还是低垂着眸看她,手上的动作已经不安分了起来:“不会的。”
似笃定,又似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事情要如何发生,他明白得很。
尤其是在看到这行车速度,慢悠悠的像是要将他拖在路上,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扰了这马车的清净:“天黑之前,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天黑……
沈如薰在心中喃喃的重复这两字,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关天黑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么肯定……
不由嘟囔了几句:“天黑离这会儿还有两个时辰呢。”
☆、好戏开演
她说完这话后赫连玦便笑了,低低的声音响彻在马车里。说她己音挥。
低醇的声线就好像是魔音般缭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后,沈如薰一张小脸也蓦地俏红起来,烧得比方才还要厉害。
“唔,我……我……”这是什么时候,夫君还在上下其手的乱摸着,她倒好……这话儿蹦出来得真是不合时宜。
这会儿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说出来的话再吞回去,懊恼得很。
赫连玦低沉的笑声却是渐清晰了,温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大手也化作点点柔情,流连在凝玉般的肌肤之上。
有了滋润的她不仅是腰微微粗了,身材更是丰腴有致,就连皮肤也变得娇嫩许多,犹如春花,正冉冉盛开。
沈如薰想要推他,但是看着眼前这一双迷人的墨眼,怎么样都使不上劲,只好弱弱的低声喊着:“夫君……”
喊完后发现自己的声音酥麻得很,又是想再把自己的嘴巴合上,再一次懊恼。
此刻干脆不说话了,就只是用力的屏着呼吸,让自己感受着他流连而过的动作。
看着沈如薰乖巧的样子,赫连玦低低哂笑几声,这才垂眸低低的吻了下来,又是笑意渐浓,唇下的温度却是渐暖。
外头驾马声依旧,只是内眷带的不多,这一次出行带的几乎都是身怀武学的侍卫,还有一些玄武堂中的好手,一齐都是严谨戒备的人,于是话也不多,外头安静得很。
这会儿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唇齿教缠间低低传出的呜咽声,伴随着这马车前行车轮辘辘的声音,别有一番风情……
沈如薰听着此刻交织的乐声,好像一番奇妙的,从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在心里头蔓延。
抓着他的小手也蓦地收紧,力道变得稍稍大了一些,似是想要推开他:“夫君,还是不要了……”
方才才说她腰又粗了,再脱她衣裳可就羞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赫连玦似是没听见她的话,亦没放往心里头去,只又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把她身上碍事的大氅扯掉了,落在马车里。
沈如薰被这一番动作惹得,逃得更厉害了,直接想往榻子的嘴里头缩去,奈何这空间本就小,被紧紧压制着哪儿都跑不了,只得边求饶边低低的喊着,欲擒故纵似的往一侧躲。
赫连玦敛了笑,没了耐心,直接就加重了些许力道:“别躲,胖一些好。”
知道她是在忌讳什么,方才不过是与她开玩笑。
粗一些也没什么。
这会儿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只眸光渐热:“帮我褪开衣裳。”
沈如薰呆呆的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帮他将大氅退了下来,她温柔慢吞吞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小脸儿也红得娇俏,秀眉蹙成小山,似是极纠结。
赫连玦看着她此刻的样子,不由得魅笑得更是惑人,下一瞬……热气已经完全喷洒了下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颠簸的幅度加重了力道。
与此同时,马车外依旧是那声势浩大的队伍,原本出行带的东西就多,十多辆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行驶,一直从前头遥遥望不见之处蔓延到了一里开外,朱雀堂堂主李天行驾马走在一侧,中间留了一条道,无人去打扰赫连玦与沈如薰所在的马车。
只不过护驾的侍卫中,有人认真戒备,有人却是四目张望,就好像暗藏着什么的样子,神态各异。
李天行看着眼前的路,今儿从巳时出发,到了这会儿,已经是远远走出了天策城,下一座城池还需要五个时辰才能到,他刻意吩咐放慢了行车速度,原本今夜亥时之前就能到,此刻看样子是要到丑时才能到了。
丑时夜半三更,正是传说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寒风本就萧瑟,夜里刮得风也更是厉害,赫连玦身子不好,他极有理由让车子停下,不再前行,到时候便是要借故在路上停歇一晚,点火取暖。
李天行驾在马上,居高远望,微胖的身子壮得很,嘴上扯了一个笑,脸上的肉也跟着撂在了一块。
脸上的表情奇怪得很……
身侧有一个小侍卫,看到他这举目眺望的姿势,还以为他是着急,这速度再不加快,那真是天黑之前赶不到络城了,不由得上前请命:“堂主,此地离九州颇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加快前行步伐,趁着天黑之前到达络城?”
似有忧色:“前头还有个大林子没有穿过,若是速度再慢一些,只怕今夜就要在那林子中过夜了,林中瘴气多,怕是不太安全。”
李天行听罢,沉沉笑了两声:“知道了。”14938749
他早知道前方有林子,林中瘴气多,一到夜里还皆是雾气,这速度掐算着时间,他正好以赫连玦身子不好为借口,让停车整顿歇息,就恰好是在林子里。
这会儿权当不知,走得慢些林中的准备就稳妥些,副庄主可是要一举成事的:“你若是急,派人稍稍前行,带着前头一部分人先走吧,庄主身子不好,我等权当无惧在后头保护庄主。”
什么林中瘴气他不怕,不太安全也无碍,赫连玦的安危最重要。
身侧询问的小侍卫面色一讪,忽地自知多言,被李天行说得他似骄躁般:“我等也护送庄主慢行!”急忙表明心意。
再也没人多嘴多舌了,李天行看着欲上前奉劝又退下的人,只收回了远眺的目光,落在了此刻不远处正安静得丝毫没有动静的马车上,又忽然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华丽的马车,饰以千金,螭纹象征着无上的身份,就好像此时马车中的那人一样,虽然是大病了十年,可依旧身份华贵,他们这些在外拼杀的人因为他一个出行,还得纡尊降贵的来保护他,这些年跟着赫连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