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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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问自己是不是还爱着那个人 ?'炫书…87book'
“已经没有别人了,早就空出位子,只让你进来……”她抚上他弹性十足的后背,温柔的一路摩挲下来。她要疼惜这个男人,在他脑中留下最完美的回忆,永远不可磨灭;要让他觉得她非常、非常的珍爱他,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
“谢谢你……”他感动的紧拥她,“我也会一生一世将你放在心中。永远珍惜……等我们平定了白莲教班师回京后,我要在府里为你建造一座舞廊,我要看着你为我翩翩起舞。”
她愣了,惊奇地问:“你看过我跳舞?”
“恩,看过,你忘了我翻进你阿玛的迷楼去见你?那天晚上,我便看见你在舞廊里蒙着脸独自起舞,我永远忘不了你曼妙的舞姿,和那轻巧悦耳的乐音。当时我想……如果你这舞若能是为我,而不是为了那个人……那该有多美好?”
她抚上他的脸庞说:“好,我们说定了,以后我只为你跳、为你痴、为你爱……”
她双手慢慢的摩、轻轻的点、柔柔的揉;俯下脸轻啃他宽阔的胸膛。他先是一阵不知所措的僵硬,却在她的巧指妙手下,渐渐放松……
她抚过他头上的疤痕,感谢他的失忆;因为这个失忆,让她见识到如此轻松自然的秦峥。想必他若是正常的成长,一定是如此好相处的模样、开朗的个性。她喜欢这样的秦峥,不想要他回到过去那个严肃、少言,讲话却很难听的他。
抚过他俊俏英挺的五官,一一落吻。停在他多情的嘴唇上,细细啃咬,慢慢以舌品尝他的滋味,让他发出动情不已的呻吟……
他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流连在她温暖、柔嫩的雪白上,由轻柔的包覆,变为越来越激动的揉/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掌握,欢喜得几乎不知表达,却又怕捏重了害她疼,揉轻了又不能满足。
她缓缓侧躺抱住他的头。让他枕着右手臂,再抚着他棱线分明的下巴,将自己的雪白柔嫩放进他的嘴里。他发出满足的惊叹,温柔咬啮、辗转吮舐;一只手紧抱住她,一只却颤抖在另一边的柔软上,用手指反复地拈揉她的尖端……
那温热的啜/吸,以及轻柔的拈揉,让她不由自主的娇吟出声。
他放开她,喘着气抱住她,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不行,我要疯了,再下去我怕不能控制自己……”他寻着她的唇,激动落吻,发出重重的喉音。
她闪身,从那硌得她发疼的坚硬上,下来侧躺。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我愿意现在就把自己交给你……”她伸手抚向他的腰侧,拉下他的裤子。
“不行。”他轻咬着她的唇,伸手拉着裤头不放,“我要等到成亲那一天,点着灯看你,把你的模样深深记住,我才甘心。”
“那多羞人,万一有人在门外听房。岂不是让他们都看光了?点灯不好。”她伸手改抓住那不住弹跳的坚硬,轻柔拿捏。
他惊喘出声,立刻压制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你……不要乱来,我坚持要等到洞房那天。”
她咬唇;世事难料,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最好顺水推舟、水到渠成,让他再也无法拒绝她;以他重诺的个性,这会是最好的作法。请原谅她的算计,实在好怕他因为自己的长相,而不肯和自己永结同心。白首偕老,所以才出此下策,要他再也不能后悔。
于是她加强手上的动作,改为激刺重点,同时上下运作,挑着坚硬上端及下端最敏感的点,不断按压。
“惜桐……”他惊讶的喊,抓住她的双手,“不可以,求你了。”
她娇嗔,还要挣扎,被他一个反转,全身被压在床上,双手被制在枕头两旁。
“你会害死我,这样不行的,再忍三天就好,我们三天后就成亲,你可愿意?”他粗喘着气问。
“不要!我现在就要……”她毫无困难的运用自己的身体,上下前后左右按/摩着他的长硬,让他发出悦耳的投降声。
“惜桐,你……”他咬牙切齿,听似忍得很辛苦。
她柔声说道:“你就从了我,我保证会待你很好、很好的。”
“不行!”他咬牙粗喘说道,“决定了,就是三天后成亲!”
三天?实在是太长了,夜长梦多,分秒难测;她必须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面具,不让他迅疾出手的扯下,发现她的真面目,这……做得到吗?
很难,要费很大的心力才可能;万一天亮了,他就要看她的脸呢?
还是现在就让他缴械投降,造成事实,一劳永逸。
“好,三天就三天,你放开我吧,我的手被你压痛了。”她娇声抱怨。还好他立刻放开她,迭声道歉。
“你躺下安歇吧,我也累了。”她说着,从床铺的边上拉过锦被,准备盖上俩人。
可一摸他,发现他一身汗湿,僵硬的躺着,气息仍然粗喘。
她拿起架子床上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他擦汗。
“又不是生死博斗,流这么多汗是什么意思?”她暗自好笑。
“你比十个敌人还可怕,我可从没遇过这样厉害的对手,光用声音就让我骨头酥软,无力抵抗。”黑暗中,他摸索着抓过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送到嘴边亲吻。
她仔细的为他擦拭,在他不知不觉中,轻柔地按压着会引发他冲动的穴道,挑起绵密细小的火花,嘴里却故意说着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三天后你打算请谁来?”她问。
他调着气,深深的吐息说道:“我会叫人传话,所有想来的人都可以来喝喜酒……”
“那你的喜袍,和我的凤冠霞帔来得急准备吗?”她再按、再揉。
他的气息又紊乱了,终于发现不对劲,发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越按我越难受?”
“这是对你身体很有益处的穴道,我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一些。”
他立刻抓住她的手:“我不觉得这会让我睡得好,这……这让我欲/火焚/身,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顺势倒在他身上,压上那硌得人发疼的长枪,满声委屈地说道:“我哪有在做什么,倒是你为何又把人家拉到身上来?”
说完,她故意用自己柔软的腹部,压着他前后轻轻滑动,想让他再也无力抵抗她。
他还来不及开口,气息突然急促起来,一声咬紧牙关、似痛非痛的喉音响起,他向她挺起自己,然后……
唉……她发现自己太过厉害了,居然让他就这样化为绕指柔。
她和他的身上一片濡/湿,其范围之大,分量之多……
这下,真的要等三天后了。
第一百六十章 抓人回宫
第二天,天色才刚蒙蒙亮。惜桐就从八爪鱆鱼的手下钻出,轻手轻脚的下床梳洗,然后找出自己的化妆品,涂上黑色胎记,再找出面具贴上,戴上瓜皮小帽,扮回纪夫的样子。
光/裸上身的秦峥,伸个舒服的懒腰醒来,再将双臂枕在头下,追随着她的身影,满眼的爱意。
“过来。”他温柔说着命令。
她微赧地笑着,坐在床沿。
他目光炯然,伸手要她上床拥抱。
“不要,天色已亮了,再在床上厮磨,会让人笑话。
“你扮成这样,谁又会说话?”他不依,伸手将她揽上床抱着。
“你大概不知仆人间谣传我们的事吧?你已被说成好男色的人了,还不知收敛?”她说。
“谁这么无聊?”他亲吻她的手心。
“我们夜夜同床,哪个正常的男人会这么做?不是好男风又是什么?”她抓过袍子,帮他穿上。
“让他们说吧。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不是在我身边,等我回营后,一定会觉得孤单。”他坐起来亲昵地握着她的腰,让她扣上衣襟。
“不会,我会和你一同回营,当你的贴身小厮好了。”她投进他的怀抱,让他低头吻上脸颊。
“不行,我要你住在家里,我不要你再去涉险。况且那儿还有个杨消,我可放心不下。”他抓着她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杨消?这和他有何关系?”
“在我还没想起你是谁的那段时间,就发现他在为你疗伤时的举动非常奇怪,不但不让人在场,还不准别人动你,全由他亲自把你抱上抱下,现在想来我觉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身分,而且还……”他不说了,直接抓着她的手抚自己的脸。
“还怎样?”
“你知道,这兵营里长年没有女人,所以母猪赛貂蝉,只要是女人都是美的,谁知他是不是一把脉把出你是女人,就对你一见钟情。”他在她耳边说。
她嗔笑,指着自己说:“好哇!竟敢说我是猪?不过,你觉得我这个样子会让人爱上?”
“会啊,我就爱上你。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自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觉得非常愉快。”
她将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说:“你的意思是说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没有影响?”
“是啊,我想会认出你,就是凭对你产生熟悉的感觉,才认出你是谁,最重要的是我记得你看我的眼神……”他眼中情思脉脉。
“你可要记住这句话──长相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直视他的眼睛,认真说道。
他正要开口回话,不意听到门外有人见唤:“老爷,四川总督大人在大厅等候见您……”
他们俩人均是一愣;这总督大人为何来见他?惜桐立刻放开他站起。
“好的,让人招待茶水,我立刻就到,叫人进来帮我整装。”他说。
于是早就候于外头的丫鬟们,推开房门进来。
她注意到她们投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岐视的神情;但投向秦峥的眼神,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她很识趣的站到一旁,不妨碍她们为秦峥整装。可很不凑巧的看见一名丫鬟拿起昨夜她为秦峥清洁的衣袍,动了动鼻翼,然后小声地向旁边收拾的丫鬟说了什么。俩人同时转头瞪视她一眼;这次眼里是满满的不屑。她略为一想。知道她们发现了昨晚他们**的证物;这秦峥的名声真的毁了。
秦峥换上一件深蓝色的夹纱长袍,戴上玉带,梳好的辫梢上系着珠宝繐子,戴了顶宝蓝镶玉佩的帽子;虽是扶着单边拐杖,却显得英气秀发,十分好看。几个丫头不由得看呆了。
“陪我去吧?”他抬头问她。
她故意扶上他的手,点头答应,然后在众人嫌弃的眼光下,陪着走向大厅。
进了大厅发现,总督大人已经端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这位总督大人,年约五十岁的模样,身材高大肥重,双目精光四闪,加上一身的正式官服,气势不怒而威,不容人小觑。
“小婿秦峥叩见岳丈大人,大人金安。”秦峥还是依照满礼,先弹袖正要单膝跪下请安,却被总督制止。
“别勉强自己,坐下吧。”他站起来虚扶了秦峥。
仆人俸上热茶,由惜桐接过放上秦峥的茶几上,再拿着茶盘恭敬立于一旁。
“不知大人何事找小婿?”他在主人位上坐下,将拐杖交给惜桐。
总督大人炯然地看了惜桐一会儿,才又说道:“无事,只是听说你的伤尚未痊愈,特地来问问情况如何了?也顺道来见见我的闺女,闲话家常。”
可惜桐觉得这人的眼神闪烁,似另有目的,却不知其目的为何?
秦峥转头。朝外头的仆人说道:“去请夫人来见。”
“已经去叫人了,贤婿不用担心。”总督大人说着,眼光落在秦峥绑着竹片的左脚,“这伤势何时会好?老夫接到命令,要和两广总督一同打击白莲教徒,所以需要贤婿的协助。”
秦峥皱眉想了下:“是否战况有变?”
“非也,反而是因为青观山的战况相当顺利,自从贤婿想出好法子,阻挡了教徒军的进袭,他们便溃不成军,节节败退,因此我军才想要乘胜迎头痛击,希望早日将这些叛军一网成擒。”
“小婿的伤势已稳定,但要完全痊愈的诟,恐要再二个月,才能行动自如。”
总督沉下脸,颇为难地看着他的脚说:“居然还要这么长的时间,我看你就在后方策划行动,让别人带兵攻打。”
秦峥正要回话,门外的仆人报:“夫人到。”
然后还是一身华贵服饰的秦夫人芍儿,让人扶着,仪态万千的踏进门坎,朝自己的阿玛行了见礼。
这时。总督大人终于抛弃高高在上的模样,从椅子跳下,急颠颠的过来扶她:“哎呀!我的乖女儿,你怀有身孕怎样可以半蹲行礼?来,来,快点坐下。”
他脸上的那种关心,是出自内心、不作假,真诚的舐犊之爱;惜桐低下头,想起自己的阿玛……
芍儿被自己阿玛扶着,脸上也笑开了:“阿玛就爱大惊小怪,女儿这不动一动怎行?”
总督大人笑容满面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一遍。直点着头说:“好,气色很好,看来你被照顾得很好,阿玛很放心!”
惜桐再也无心听他们闲聊,找个空档转身说是要帮夫人上茶,低着头退出了大厅。她站在耳房前,望着天空;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和阿玛见面的情景,当时阿玛也说了相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