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堂-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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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斟上,还将整瓶香槟交到习琰手上,然后鞠躬告退。
看到管家临去时看习琰的鼓励眼神,她突然害羞起来;今晚她若留下来,知道的人可多了去,也许连他爸妈明天都知道了,那自己还有反悔的机会吗?
才想着,心里立刻响起慵懒的冷嗤声,还说:你早就没机会了。
哎她都快得精神分裂症;不行一定要想办法统一自己的思想。可忽然一阵头昏,听到脑海里一句话:“让我来……”
她居然感觉到自己突然勇气百倍,什么都不怕。这下真分裂,理智不见了。
“放我下来,我来打电话。”她放下香槟杯仰起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说。
居高临下的他,眉目含笑:“我来,是我告诉他们今晚请你吃饭,理当由我来解释。”
“你怎么解释?告诉我爸妈我答应你的求婚,他们会立刻杀过来将我带走,到时候可不是我愿不愿意留下的问题……”她靠在他怀里,仰着头看他,手指故意轻轻用指甲画过他的嘴角。
他饱含深意的眼眸注视她:“你为我牺牲,我一定会补偿你。”
她微笑着拿过话筒,按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喂。”还好是妹妹接的电话。
“是我,我今晚不回家,帮我想个理由。”她说。
“姊你和谁在一起?榜首吗?”妹妹立刻紧张地压低声音。
“嗯……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啊啊啊”妹妹压低声音的欢呼,听声音应该压抑得很辛苦。“我会帮你,记得要他明天来家里告诉爸妈……”
他抢过话筒,说:“我会的,你姊姊在这里很安全,请放心。”
挂上电话,他噙着欣喜异常的笑容,多情地瞅着她,轻声道谢:“我会用一辈子来感激你的牺牲和纵容。”
“不必感激,只要记住你的誓言──一世一双人,不可以被别人yin*,就是对我最大的恩宠,做得到吗?”她沙哑着声音,制造出一种性感迷离的音调,撩拨着他的心弦,要调出她想要的音色。
第二百八十一章 爱惨了
他似是无法招架她的yin*,喉结上下动了动,只能痴傻地笑看她,低沉说道:“这有何难?我不就这样过了三十年?”
嘻,一下子就套出话来,原来真的是只童子公鸡。
她的指尖来到他的喉结上轻触,嘴角扯出风情万种的角度:“可那是你未曾得知男女之欢的滋味,守得住清白,但知道之后呢?是不是就此沉迷?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此──女人会为自己深爱的人守身、守心,男人却天生外向,喜欢征服女人,藉以证明自己的男性魅力,你也会这样吗?”
他先是一愣,接着耳朵微红,却故意睬起眼,装出很酷的表情说:“我无需从别的女人身上证明我的魅力,我只要你。我若要别人,早就要了,还需要等到现在?”
她挣脱他的抓握拿起香槟啜饮,微微噙笑:“我说的我们结婚以后,如果……你让我知道你有了别人,我一定会离开你,因为我决不和别人共享梳子和男人。”
他搂过她的细腰,俯视她说:“刚好,我也是有洁癖的人,坚信只用属于自己的物品,只和自己的妻子欢|爱。我决不会有让你离开我投向别人的借口。”
她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他的嘴边,要他喝自己喝过的香槟;他顺从地喝了,同时再帮她倒满。“你和我是一体的,我喜欢这种彼此相属的感觉,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你放心。”
她仰头喝尽满杯的香槟,嫣然巧笑:“我表明我的立场了,我们的婚姻只容得下我们两人。”
“好,我一定做到,同时我也要如此要求你,你只能有我。”他拿过她的杯子放到桌上,再次将她搂住,“你这辈子决不可再为别的男人掉泪,我不准你那样哭泣。”
她的笑容消失;原来他真的看到她那天的哭相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那样哭泣,只因为刚才那个人长得很像我记忆里的一人,我也不明白为何那样哭泣……”她颇感尴尬地垂下头。这一尴尬,慵懒的感性退去,她的理智回来了。
他在她的头顶心落吻:“没事,哭过就算,以后我决不会让你那样哭泣,我只会……让你喜极而泣。”他寻到她光滑的颈子,一路亲吻。
她全身一阵瑟缩,被他吻到的地方全部发麻、发痒,嘴里一时没忍住逸出轻吟……后果就是他们之间多了一样异物。
“到我们的新房,我不想在这里完成我们的第一次……”他的攻势越发凌厉,吻上她的锁骨,在那儿留连舔|吮,手也没闲着,入侵到她的背后,大片抚触。
她全身发软、发热,无力地问:“新……新房?”
“对,我保留我们的新房没有使用,就等你入住,这栋房子是我专为和你结婚而买。”
她恍然大悟,难怪电梯的密码用的是她的生日
“准备多久了?”她感到羞怯,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继续进攻。
“两年……”他不顾她的惊呼,一把横抱起她往外而去,她只得抱住他的颈子;这一抱,让他轻易寻到她的柔唇,便啃住不放亲尝她嘴里甜美的滋味。
轻轻推开一扇雕花画蔓古色古香的房门,他们进到一间宽大的卧室。惜桐登时目瞪口呆――在她的想法里,他们的新房应该是那种简洁的西式卧房,里头有纱幔环绕、国王尺寸的大弹簧床,上面摆有大大小小柔软的枕头、软暖的羽毛被、洁白床单和艳丽花色的床罩,也许还有几张小小的西式沙发,和法式化妆台等等。
谁知习琰装潢的主卧房,居然和他的主客厅相呼应──完全中式摆设。工巧的雕花落地罩分隔出外室和内室;外室摆放红木镶大理石面圆桌和红木扇式凳八张;靠墙的紫檀雕古玉佩大架几案,和紫檀半月桌上全是名贵的古鼎、瓷瓶,墙边还有玉石大插屏和字画装饰;对面墙还有一张紫檀大炕椅,上面摆着镶贝小长桌,旁边还有几张秀丽的紫檀圈椅和踏板。
进到内室,穿过玉石屏风,一看,卧室竟然是……完全依照养心殿后殿的寝殿摆设而成。房间的正中靠墙是座巨大的龙床床上铺着金黄缎绣金龙床褥,上头还有大红丝绸锦被,上面绣着花鸟、百子图。
墙的一边放衣柜、镜台妆奁、碧纱橱等等物品,居然还有一个多宝格柜,上头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器、宝石。
见惯这摆设的习琰,没放下仍惊讶极了的她,伸长脖子吻上她张得开开的小嘴,猖狂地用舌抚扫她的舌面,吸|吮她的津液。
她咿唔出声,用手指着房里,寻求他的解释──为什么把卧室弄得像皇宫大内?
“不知为何,我就是深深渴望,能和你住在这样子的卧室里,因为太想要了,所以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舌,似是自知太过独断而腼腆说道。
看着他的表情,惜桐从惊愕中慢慢恢复;他的潜意识一定受上一世的渴望影响,才会想要在和从前相同的环境下,和她相守共度一生。这些摆设她可以接受,但是……
“我还要坐木头马桶吗?”她嘟着嘴问;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东西。
他轻浅笑了:“你当然要坐马桶,只不过此桶非彼桶。”
说完,他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哎如此快速的变换时代,会不会造成智力损伤?
浴室完全是西式装潢,连马桶都是智能卫生座;对面是一座透明玻璃围成的宽敞淋浴间,旁边是一座水流按摩浴缸。而马桶旁边的盥洗台全用雾纱琉璃制成,配上可以将人照得纤毫毕露的落地镜,形成一间非常舒适先进的浴室。
“放我下来,我想先清洗一番。”她略为害羞地说。
他一脸难以决定,又不想放开的样子,最后还是她将他推出去,才给她暂时松口气的空间和清静。
脱了身上的洋装,调好固定的水温,她踏进淋浴间开始清洗。先洗头发,一不小心洗发精的泡沫流下眼睛,只好摸索着开关,谁知水注自动开启冲掉泡沫。
可以张开眼睛的她吃惊地看向开关处,心里想着:不会吧?他家先进到这种地步,水流居然可以随心控制?
当然不是一只强健的手臂从她背后伸出,替她将水打开。
惊叫一声,她抱住自己回头看;看到一个满脸通红却倔强地保持淡漠表情的男人再往下看,他,他──居然全身赤|裸站在背后。
“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你,好像有点傻,所以我决定也要再洗一次澡……”他靠前从背后拥住她,同时靠近她的还有某个坚持不懈的物件。
她羞得抬不起头,真想找个洞躲起来;他却将她扳过身吻住,任水流冲洗两人,将两人冲得像煮熟的螃蟹,全身都红了。
“我已经进来看好久,早已全看光,你不用再躲。”他在她耳边轻语。
“我不是锁门了吗?你怎么可以进来侵犯我的稳私?”她抱怨。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往下侵略,到她极富弹性的臀上停住揉抚,放开她的耳垂说:“这房子的设计,很注重孩子的安全,怕小孩子把自己锁在门里,所以所有的门都可以从外面打开。”
她抱住自己的胸,一张脸不知该往哪里藏;在这种坦诚相对的情况下,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抗议,只好任他东搓西揉。也不好低着头,那就好像是一直在看着某样蠢蠢欲动的小动物;可抬头却又……
他那心动的眼神,在她脸上深深定住,看得她无地自容。
“不要躲我,我要……”他呼吸沉重地说着。
忽然他紧靠上来,抱着她律动起下半|身,然后……
他仰起头闭上眼睛,俊美的脸上闪过一阵痛苦的神情,好像屏息忍受难以言喻的感觉,忍到全身颤抖,忍到无法再忍,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咽呜地吐出:“啊……”
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惜桐睁大眼睛看他,脑中却渐渐明白他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之间的异物终于消失,不再梗在中间。
哎这真是太窘了,怎么会这样?她到底要怎么办?
水还在流,但她很敏感地闻到某种从未闻过的气味;然后她又慢慢知道那是什么了。
喘息过后的他,将她按到墙上,头却搁在她的肩膀上好一阵子不动。
她觉得自己羞赧得快被水淹没了,手足无措地任他压在墙上;再来要怎么办?她该不该安慰一下?还是明智地保持沉默?
五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抬起头来。
她吓了一跳,他的脸可以媲美红萝卜,连耳朵都红得快透明了;他一双眼睛低垂不敢看她,极力想要保持冷静的表情,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只得羞愧的低声说:“我……这一辈子没这么糗过……我不知我到底怎么了……”
她咬唇;实在不知怎么安慰他。就在慌乱当中──脑海中骤然浮现一个想法:他一定是爱惨了自己,所以一看到、接近自己,就再也无法忍住满腔的激动,于是不必多大的动作,便一股作气暴发出来先驰得点。
要爱到何种地步,才会无需真正兼容,便释放出所有的爱意?
一定是到了很爱、很爱的地步……
她感动了;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很爱自己。
第二百八十二章 提亲
她压下他的脸,送上自己的唇,满怀感动地亲吻着他。他静静凝视着她,两人均坦白地展现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她眼里感动的目光化去他所有的尴尬,她的唇舌像是在诉说:我喜欢你迫不及待的表现,那是对我最高的赞美……
他更加用力地拥抱住她,眉梢带着满满的安慰和欣喜。
一吻结束,他温柔地替她清洗、为她披上浴袍、为她将头发吹干。
坐在镜子前的惜桐,看着镜子里,站着用电吹风吹着她头发的习琰。他那全神贯注又小心翼翼的神情,完全落入镜子里,他却无所觉而毫无防备,因此让她窥见内心的想法。
那撩着她长发的手,像是在轻扬着最上等丝绸般仔细小心;全部吹干之后,他放下电吹风,深怕弄疼她似的用手指轻轻拢顺秀发,末了捧起她的发尾,满眼欣赏地送到他的嘴边亲吻。
才吻着,像是突然想起他们面前还有镜子,猛然一惊他抬起眼,和镜子里带笑看他的惜桐对个正着,登时脸又红了,急急放下头发,极力想要做出镇静的表情,掩饰自己幼稚的举动。
她转过身,带笑看着他,同时拉下他浴袍的前襟,仰着唇等待。
他却在落吻的同时,伸手将她从椅中横抱起,一步步地走向他们的新床,将她平稳地放在大红喜被上,然后放下银钩上的纱幔,形成一个气氛亲密的空间。
惜桐立马觉得自己好像回到过去;这床里的氛围为何如此熟悉?难道又是拍戏造成的后果?又把从前的场景拉到眼前?
可是不对啊她从未拍过和人在床上的戏,不应该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她颇感惊异地抬头看向习琰,哪知他却转身到床的对墙边,一张紫檀翘头案几上,点燃一对龙凤喜烛,然后放入约有一尺高的铜托宫灯里。
点好灯火的他,转身眉目含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