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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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红喷发之时纵身迎上去接她的身子。
阳光下,妖艳的腥红如雨如雾,喷洒在苍衣男子的头、脸及身之际,凤之淩闭目闭气避开飞洒而下的些微血雾入体,双手齐动(有些机关设在相反一侧),立时伏虎左侧八处机括齐齐发射毒针,八枚银针半数射向苍衣男子要害。
苍龙左眼溅入轩辕毒血,人眼不比表皮可稍迟些药物清洗,口腔可立即漱口含药尝试挽救,毒液立时侵入晶体如火焰般灼热,两指欲急戳左眼将其抠出之际,胸腹及下身几处要害便有飞针同时入体,已然被他身边的小畜生暗算!
侧身半步(往日一步十丈)避让飞针之际两指抠出左眼,白皙的脸上立时鲜血直淌,取出眼珠毒素却已在蔓延。
不过眨眼之间已中毒独眼,胸腹及下身已入十枚飞针,其中四处在要害穴位,针上有毒,虽不剧烈但因在要害立时而使得动作瞬间迟缓才又中两针,当下运功一成瞬间逼出毒针,急需运功逼毒此地却不是个场所!
原来八处机括并非每处只一枚毒针,其中三处为三枚式,三处六枚式,只有两处设一枚,同孔之中,前后两枚尾针连着后一枚针尖,纵是子骞那等轻功与动视力看来亦觉得犹如连为一体般。
但若在前一刹那对苍龙而言纵然如此近身抵着他死穴,也未松懈一丝一毫,以他的功力纵然有一闪而过的分神,定然能毫不费力地逼开要害所在,即便避不开全部,也至多在一两枚间,然而前一刹那中了这般剧毒,迫使他不得不分了一瞬间的心神,然而仅是此一瞬间便被凤之淩所用,若非他本身功力深厚,怎会避开几乎全部后续飞针。
清理门户
不到一弹指的功夫,眼前已经过一番玉石俱焚的撞击,只听有人大喝一声,惊愕中的人群猛然回神,早已拉好弓箭的百名弓箭手得令,朝回神提臂再欲厮杀的重伤黑衣人百箭齐发,其余人待箭雨发出提剑跨步便要冲杀余寇。
南宫无极将接住的人略微一顾便让其落到身后飞虹剑怀中接好,一声大喝余音未止,黑袍已纵身跃起,正值苍龙已逼出暗器正欲朝凤之淩击出一掌,南宫无极在半空扬手便是一击,掌风绕开凤之淩迎上他左后侧席卷而来的劲风。
箭雨来临之际,君无情挡箭纵身跃起,却不是朝着师父而去,反朝东南方向,去往被南宫无极丢出三丈开外落在外围之人面前不足一丈之距,不知昏厥抑或已身死的云瑾所在,在她的身子被抛出之际,他只觉得自己痛心入骨。
他以为自己为报恩与师命,这些年早已无情,他人生死不过弹指之间,纵使师父要她性命,他亦会双手奉上,原来根本不是如此,从她八年前喏喏地唤他一声师兄起,他的行动都是在保护她啊!此刻,君无情的心中只想要她活着。
因苍龙中毒负伤,功力立减三成,已无先前神鬼莫测的架势,他怒极之际欲取凤之淩性命后再行离去逼毒疗伤。
尽管被激至此却也深了若用重掌加速毒发,何况他自觉先前除震裂马车车厢那一掌用了七成功力外,其余不过只一至四成功力便已将一干人重伤(故意留下命来慢慢折磨),此刻用上四成功力杀他无非是怒气冲天!
南宫无极与苍龙对掌,因顾着一旁的凤之凌用的是六成功力,掌风较为集中。
两人间初次交锋势均力敌,两股劲风在空中撞击进退无从朝左右两方产生出强大的扇形气流。
最先被气流冲击得便是距离最近的凤之凌,就在雪松等人尚未靠上前去抑或者就算近在咫尺亦是被气流抛出的命运之时,少年连同他的座下被无形的强力推向右前方,气流亦贴着跃起的君无情后背将他推至云瑾所在方位,紧跟着整个扇形所在地面内之人皆被波及止步后滑,背对着气流仅剩的几名中箭未倒的黑衣人则被气流推倒在地,再也爬不起身,其余人脚下本能一顿。
众人正心念不好,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从旁射出卷住了在半空中离开了轮椅的少年身。
与此同时,那一头与南宫无极相交第二掌的苍龙亦余光所见,不禁大骇!苍龙不怕与他交手,甚至他更四处追寻他踪迹,然而他此刻出现却是致命所在,即便中毒负伤损了三成功力,苍龙自认对南宫无极片刻内尚无所惧,只因急欲逼毒,本想取了小畜生性命记下今日之恨先行离去疗伤,然今日天要亡他,以他此刻的功力断不是雪衣对手!
云霄烨然十余日前曾亲见过此等光影,虽同其他几人说过,但正所谓耳闻不如亲见,这二人率先反应过来,云霄眸中精光乍现之际,但见一名从上到下全身雪样的男子扶抱着半昏厥的主子瞬间已到近身。
“体外染毒,伤者莫碰。”清澈却极其冷冽的嗓音速道,说话间便将凤之淩朝一旁体外无伤的人身上轻轻一推。
云霄尚未发言,眼前之人已如光影一般朝南宫无极所在一方飞射而去。
君无情正落到云瑾身旁,云瑾尚有一口气在,欲带她离去,然而刹那间已被百把弓箭对准二人。
苍龙与南宫无极对完两掌欲走,纵身跃出三十丈,却让南宫无极紧跟其身全力发功来绊,半空中只得回身接招,余光瞥见雪衣追来,显然已至绝境,左掌使出天池一绝,用足了七成功力,纵然鱼死网破绝不让自己死于雪衣之手。
南宫无极使足轻功紧追,祥装要与他全力硬拼一掌,掌上虽运了功却是虚招,待他回身发功,侧身一退,让身后那道飞速而来的杀气光影直击此人,转身先行纵身而回,看她要紧。
南宫无极行至半路,身后十余丈处,一声惨绝之音骤响,划破长空,天池玄冰术果然了得。
原来与南宫无极对第二掌,掌心相迎,苍龙已被逼急未再掩藏自身天池武功,寒冰掌与南宫无极烈炎掌相持之际,南宫无极便知此人为关外天池宫门内,及后身后杀气如光般袭来,显然此人武功定在苍衣人之上,他派欲清理门户,伤她之人既已无生路,而他又心急于看她,便就顺水而为。
重伤奄奄
索性得是苍龙并不想让他们轻易死去,他对不同人使出深浅不一的掌力欲慢慢摧残他们身心,对她这个欲暗算他的女子亦只加重五分使的是一成功力,然下一刹那此人悔恨已晚,或许他死不瞑目便是在这一招上。
这份追悔莫及也使得他随后面对凤之淩的暗算,怒气汇聚与他,立时便违了先前念头,用四成功力欲取他性命。
倘若先前车厢中未受内伤,仅挨苍衣男子用一成功力发出的一袖风,至多比当年苍衣人的男徒伤她之时重上三分,但此刻五脏六腑连续经过三次由弱到强的震击与冲击,自然不似去年那时还能强撑着说两句话依靠自身小强意识撑上小片刻,接住她时便已是双眸紧闭。
皎儿被苍衣人一拂衣袖喷出一口腥红飞弹出去靠上身后南宫无极之际立时意识已震散六七分,脑中混沌一瞬之后隐约感觉到身后换了人迅速封了她五处大穴,横抱起她走动,眼睑沉重,宛若千金,已分不清是何人抱着自己。
古峰从南宫无极怀中接过她,有无极宫主去攻苍衣人,这二人便顾不得旁的,立即封了她几处穴道欲与焦白一同迅速将她带往人群外。
焦白乘他点穴之际已迅速回身朝身后人群去开个口子,行至人群中间时古峰背后便感到一阵南宫无极与苍衣人对掌的余风波及而来,因走向的关系只略微碰了边缘并不足以再伤人倒借了他一股力推他朝外走,他们二人并未回头,但入林之际隐约听到一个清冽的人声。
“唔……”已经痛死了,抱着她的人为甚么还要动,想存心痛死她啊!
痛,天知道她其实是最怕内伤的,就算胸口中一剑,总不是全身疼的,胸口挨一掌,这内伤可是五脏六腑俱伤了!
“轩辕,别说话。”脚下疾步移动着,古峰听到她不知有无意识的痛苦呻吟,不论她是否能听到,男人边快行边俯首在她耳畔轻声道。(这人这辈子至今怕是没如此温柔过)
因她颠簸不得,便在离矩阵人群东南边角最外侧之人五丈之外的林中,随意寻了一棵树,抱她靠坐下来,这里虽离得不甚远,但有树木遮挡,纵然那边掌风强劲已极,想来也不太会轻易被波及。
古峰立即取出身上昨夜她给予的内伤药给她服下,不顾自身的内伤,便要给她运功疗伤,虽有些力不从心,但至少可先行压一压她的内伤,再稍后等南宫无极为其疗伤。
焦白伸手示意与他一同为她疗伤,同古峰相比,焦白的内力确实差他一分,往年追逐也就是靠着轻功来弥补不足,此刻他们二人同样因内伤损了五成功力,古峰虽仍比他稍好半分,但毕竟二人合力疗效更好。
两人在她左右坐下,刚要取其臂为她疗伤,却见她垂在腰侧的右手动了动,掌心下正是一只悬扣在腰际的藕荷色锦囊,她竟尚存三分意识,是想取甚么药!
是生是死
古峰伸手从她手下将锦囊解下,里面是八个小瓷瓶,每个都如他两节小手指节般大小,共四种样式,其中四个一种,两个一种,另两个不一,她究竟想要哪一种药,已给她服下内伤药,这又是用作何用。
“给……我……”低弱而不连贯的两个字从紧闭双眸的皎儿口中飘出,几不闻声,右手五指再次一动。
这二人实则并未听清,但却深知她在索要这几个瓷瓶。
古峰将八个瓷瓶依次排放在手掌上,将她的手覆在上面,纵然此刻意识已不全即将昏迷,但她此刻想要的那个瓷瓶是她自幼所用,一直带在身边,熟悉它比自己的脸还多,立时便选了出来,一个瓷瓶滑出滚到了一旁草地上。
古峰捡起瓷瓶不知这药如何用,给谁用,见她再次无声唇启,两颗脑袋立即侧耳凑上她唇畔细听:“凌…哥哥…”
二人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半昏厥之际口中仍在念着那位平东王世子,原来是要给那个少年所用。
原来这瓷瓶原来是要给那个少年解体外毒血所用,去年北门关雪松用过此药,理应还记得如何用法。
她的血以如此方式染到那二人并非事先所愿,皎儿虽想用血毒苍衣人,可并非想用这等方式连带上凤之淩。
皎儿真真不想这如玉般的少年玉陨,亦不愿自己被世人谩骂红颜祸水,毕竟凤之淩之所以会遇今日劫难,全因出府来寻她,他若好好待在王府,有他师父在身旁岂会有今日之劫,这虽不是她所愿,但毕竟与她有关,更不想这天下因今日之事生动荡,她要他活着,纵是赔上自己性命,死前若可闻听他脱险,世人也不能道她红颜祸水罢。
本欲乘苍衣人因自己暗算他而恼羞成怒放开凤之淩掌击她时左手毒针划刺于他,只需表皮有所破损,毒很快就会进入血液,纵使武功再高也定急于逼毒而不能久留,一旦他有所分神,凤之淩或许可乘机寻一线生机,那少年的”伏虎“有多少她不知的机关。
然而她思不到苍衣人出手极快,左手中金针尚未举起,已被他甩来一袖,这股袖风对于因打开了任督二脉才有了这么点小小内力的女子而言,委实太猛烈,咽喉中的暖流竟在身子未弹飞出去便猝然喷发。
昏厥前一刹那,她不知他是否已毒发身亡,她想救他,却反害了他,是做错了?
古峰与焦白一怔即刻回神,她已全然昏迷,正值身后有两人疾步而来,回首见是凤之淩身边的两位。
雪松与烨然见主子被雪衣人救下,上前探了一眼便匆忙来寻他们三人。
“郡主怎样?”烨然尚未靠近便急声问道,此刻这可是一生俱生,一死俱死的两人。
“给你们主子用!”古峰将手中瓷瓶递给近身而来的其中一人,雪松只略微一怔便接过瓷瓶转身快步先行回去。
九死一生
烨然尚要再问郡主情形,一道疾速黑影无声从天而降,三人侧首,正是脸色阴沉至极的南宫无极。
黑袍跨步上前一扬衣袍俯身细探她脉搏,继而沉声咒骂了一句,立即就地盘膝执起她双臂,方要对掌,却见她左手掌心一点腥红,是她自行针刺欲暗算那人时所为,针早已不知所踪。
南宫无极方才与苍衣人对掌,苍龙本在衣袖下未曾染毒的手因抠出自己左眼染了毒,使得南宫无极也沾到了些,但面对她掌心一点腥红,已是大巫见小巫了,稍一停顿便迎上她的双掌(体表无外伤,此人碰了一时半会死不了)。
对于南宫无极如此迅速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