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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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尚且知道解释,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不同她计较了。
“再休息一个时辰吧。”
身后,男人说完淡淡一句听不出是命令还是恳求的话,翻身又睡了,他身旁的男人由始至终鼾声如雷……
好吧,下一回,给他下药试试,就算百毒不侵,总有白毒之外的吧,等她采一些毒……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在她答应同他回无极宫前,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白雪茫茫
十月二十一,转眼又过半月,入了城,也添上了一身冬装。
昨夜,是阳平城内今年的初雪,清晨,屋外白茫茫一片,房顶上,松柏树上,院子里,煞是好看。
想起天山上冰雪间捡到的绝世少年,不由得心口一紧,不知他安在。
“在想什么?”身旁又响起南宫无极的声音,总是神出鬼没。
“……”她想什么还要同他汇报不成?
用了那么多毒,一败涂地,也是,那日攀山壁连她身上的汗液都毒不了他,果真是千毒万毒都不侵了……
半个月里,十个半夜走出房门能遇上他,另四个半夜屋顶上相见,若非昨夜下雪,冷的不想动弹,或许依旧如此。
这人的耳力真是让人咋舌,听到丝毫动静就能从被窝里蹿出来,也不怕着凉……
到底造了什么孽呀,怎么救了这么个冤家!
今年冬天很干燥,雨水甚少,白雪落到地面,积起来,不化,全不似去年京城的雨雪。
“你,不去寻你的门人?”
南宫无极心下不悦了,昨夜她没想逃走,今日却想着如何赶他走?
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
男人的脸已修过面,胡渣早已不在,俊朗的脸庞棱角分明,薄薄的唇角总带着三分邪魅。
在她的眸中看不见惊恐害怕,却也看不到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院子里两人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
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南宫无极叹声道:“无极宫从未滥杀无辜,不问世事,只求隐于世外,钻研武学。”
诶?抓住她就为介绍无极宫?不过,哪个坏人会往自己额上贴“坏人”二字?
“不知为何,五十年前,江湖开始传言无极宫为邪教,武林正道集结人马欲剿灭我无极宫……”
南宫无极说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不禁面有伤感,倘若不是幼年受了内伤,他的父亲何以未到四十便早逝。
从十二岁起自己苦苦支撑,小心谨慎避开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仍旧被设计迫害赶尽杀绝!
“你,是否信我所言?”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他希望她能信自己。
“……做人但求问心无愧,若未作亏心事,何须在意他人看法?”
皎儿并不傻,说信,不诚实,说不信,那不是得罪他?
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的回答,这丫头太贼,说话永远防着人。
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无奈的轻声道:“外面冷,进屋吧。”
手被温暖的大掌紧紧包裹,缩不会来,这辈子敢这么霸道无礼的人,除了此人还能有谁?(焦白除外……)
索要信物
飞雪洋洋洒洒的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清晨,走出房门,不见男人的影子。
皎儿心下一乐,百密终有一疏,没工夫猜他去了哪,跑路要紧。
回房收拾包袱,忙碌间,有人扣响房门,心下一惊,却听来人道。
“姑娘,您起啦?”小二如往常时辰送来洗漱热水。
果然是做贼心虚,迅速开门接过洗漱之物,道了声谢,小童呵呵一笑退了下去。
得抓紧了,那小二干活麻利,不多时就会送来早膳……
果不其然,房门又被叩响,不过,这是不是也太快了些吧?
打开房门,未见小二的面,却见手捧一堆“白毛皮”的男人!
皎儿暗自哀叹,还是让他堵了路!
南宫无极瞟了一眼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男人一皱眉,不悦挂于俊脸之上。
显然,他瞧见了她的包袱,压着怒气,皎儿讪讪一笑,没来由得习惯性心虚。
南宫无极手上一抖,一件白熊披风被打开,他伸手递来。
“……”他去给她添置披风?
“寻不到一摸一样之物,这一件,有七成相似。”男人淡淡地说起。
“……”她离开石室时,将披风留在那里,他追来,并未带上。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你,方才出去寻了许久?”这么大清早的,莫不是挨家挨户去敲开店门的吧?
男人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深瞳含笑戏谑道:“怎么,没心没肺的丫头终于感动了?”
“……此举太过扰民了吧?”天还没亮开耶!
南宫无极的笑立刻石化,帅气俊朗的脸颊抽了抽,彻底没了想法。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道谢的言词低若蚊吟,转身往屋里走。
尽管如此,南宫无极照单全收,一颗寒心微微缓和些许。
男人取下腰间一枚玉牌,螭龙羊脂,价值连城。
话说,当时竟忽略了这么个宝贝,这不才惹上这么难缠的人,要早注意到他身上这块玉牌,一早就能察觉他非同一般的身份……哎,都怪毒气熏得,害的她头脑不够清明!
“这个,你收着。”掌心被掰开,玉牌放入她手中,大掌随即带着她的手握起。
“……”这是哪门子的事啊!还有强行送礼的道理?
正要开口还他,男人的左手在她眼前一摊,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做甚么?”莫非不是送,是强卖?
南宫无极蹙眉道:“收下我的信物,总要有所回礼……”
谁,谁要收下了?
愈发得寸进尺了,这厚颜无耻,霸道专横的男人!
皎儿的面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被活生生气得……
暂别数日
“我有些事要暂离数日,莫非留个物件于我也不成?”南宫无极哀怨的瞅着眼前红扑扑的小脸。
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皎儿一听他要走,当下乐了,天天想着逃跑,没想到他自己要走了,火气立时降了下来。
他要,就给他呗,当务之急是同他分道扬镳,等散了,茫茫人海,还怕什么……
想想,身边除了捆龙锁、红弩,几个药瓶子,并没什么可送的东西,呃,要不就给他个安神香囊?
那香囊自十余日在山崖下住着,如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伸手解下腰间大红锦缎面上绣着红梅的香囊,放在面前摊开的大掌上。
南宫无极握着手中香囊,唇角勾起一抹笑,虽说她不情不愿,多半也是见自己要离开才给的,终究算是个开始吧!
“娇儿,这几日别乱跑,外头冰天雪地,别着了凉。”男人出言叮咛。
既生瑜何生亮?
为何老天要造就一个南宫无极同她斗?
“你要去做什么……不会是去报仇吧?”要是去杀人,那她不是罪过大了?
“……”南宫无极闻言脸色微变,这话可满是对他的不信任,也是对他无极宫的猜忌。
男人沉吟半晌,他同她发不出火来,终是叹声道:“方才外头见了无极宫门人记号。”
话语简洁,不再续说,但已十分明了,他是去联络门人,并非去寻仇。
皎儿闻言放下一颗心来,这就好,那些门派人数众多,何苦前去硬拼个你死我活?
(皎皎:难道你能盯着他一辈子?貌似心偏了少许尚不自知……)
“姑娘,您的早膳……公子也在,敢问,是否一道用?”门口小二送来早膳,见二人一道在屋内,自然的问。
“不用了——”
“好。”
这二人异口不同声,门外小二傻了眼,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抬眸看去,南宫无极沉了一张脸,眯着眼看过来,似在问:莫不是如今反倒不能与他一同用膳?
“……好,送进来吧。”皎儿妥协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激怒他,否则拽着她一道去找门人。
用过早膳,南宫无极又是一番叮嘱,好像看穿了她要跑路,这人的心思真是紧的很。
好吧,送他几句软语,早点送走他。
“你,路上小心。”绞尽脑汁,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然而听在南宫无极耳里,极为悦耳,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的话,简简单单,就是暖心。
“好,等我回来。”南宫无极凑到她耳畔,笑着落下轻轻地一句话。
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畔,暧昧的气息流转在四周。
脸不由得又红了,这回呢,是真的羞愤……话说,这面具用久了,好像薄了许多?
重遇故人
南宫无极走后,皎儿并未立刻离开,好歹那男人精明的很,指不定在暗处先瞧上一日。
连日来的雪天,今日总算晴了,这阳平城,似乎就初到的那日看过街道。
午后,皎儿问了小二城中大致模样,出了客栈,漫步在白雪皑皑的街道。
街道上并不冷清,人们都同她一样在家窝久了,出来散散心,采买些物品。
马车布帘口,露出一张妖媚脸庞的男人撞了下身前驾车人,双眼不离远处独自行走在白雪中的女子身影,那女子身披一件白熊披风,穿得十分暖和,具体身姿看不分明,但那行走的姿态……
“哎,你看,那女子是不是?”该死的天气害他伤寒,鼻子闻不出气味!
古峰沿着他视线看去,透过黑纱,男人唇角微勾,沉声一应。
焦白纵身已经跃出,雪地里一身红衣在半空中妖娆地飘移,姿态优雅地落到女子身前,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熟悉的红,熟悉的妖孽脸,熟悉的现身场面,皎儿展颜笑着看他。
“妹妹,让我好找!”焦白虽是怨声,脸上却笑得异常开怀。
黑衣的男人走上前来,黑纱微动,他向她颔首示意。
皎儿回他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你们没瞧见他?”那少年没有同他们在一道……
黑纱下,男人的唇张了张,欲言又止。
焦白瘪嘴懒懒地道:“那小子没事,黑蝙蝠给他治过伤,自己走了。”
“……”自己走了?他不是一向没有去处……
“妹妹,这些日子,可好?”焦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经他一问,皎儿心下一惊,不由得环顾起四周来,可别真的在附近吧!
倘若他缠着自己,焦白铁定容不得,古峰也不会袖手旁观,这三人势必要斗上一斗。
“怎么?有人跟踪你?”焦白随着她的视线,环顾起四周来,他怎么没发现有动静……
现在还不出来,看来真的走了吧。
“……没,就是有个人,我治了他的伤,非要报恩……”简言来说,就是如此。
“……”焦白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抽了抽,这年头,施恩的还怕报恩的?
“妹妹,你在何处落脚?”他快饿死了,困死了……
“呃,前面同福客栈。”她想换个落脚处……
“妹妹,替我把把脉,好像冻着了……”焦白指着自己微红的鼻子,哀声道。
“……先回客栈,喝些姜汤,回头给你煎药。”此刻不现身,想必真走了吧。
哎,这么大个人,就知道爱美,要风度不要温度!
话说回来,阳平城比京城偏北,又连下十余日雪……
“好。”焦白乖乖应了一声,三人上了马车。
黑纱下,古峰蹙眉,这,还是他认识的采花贼嚒?真是一次次的撞击他的心……
客栈大堂不见几人身影(过路投宿的未进城,申时一刻,过了午膳时辰,又未到晚膳),掌柜的见她身后带进两个人来,一人妖娆无比,一人与她身边那位公子同样黑衣,却带着黑纱斗笠,不由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