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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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个。。。。当然有点多,况且他也找不出这么多来,一句话,我们不怕他,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池冥竹也愿意帮忙。
一致认同,明天晚上在这里会合,也不知道冷夜把那人折磨成什么样了,疯了?傻了?还是已经真的不成人样了?一切都是个谜。
一说到大哥,冷驭鹰就忍不住暗暗捏拳,一定要杀了冷夜,一定要。。。虽然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将会杀掉整个皇宫的人,一个不留,然后再把太子辅佐上位,冷夜,我说过,一辈子都会缠着你,想摆脱我哪有那么容易?
夜深人静时,凌非才抱着宝宝偷偷摸摸进了某大师的房间,见桌子上的馒头没动就头上冒黑线:“你怎么不吃?”该死的,你要做铁人啊?
不吃?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见他不说话,也不睁开眼,就那么端正的盘腿而坐,一动不动,脱俗的容颜上写满了不爽,把孩子放在床上后才伸手去拉他:“喂?”
“施主为何每次都学不会自重?”严重的疏离。
“阿米豆腐。。。!”楠楠一看到阿米豆腐就好开心,两只小手使劲的扯着他的头发,好好玩哦,扯下来好几根他都不生气。
凌非一见他这样就有点生气了,瞪眼道:“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不要的话我走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终于睁开了细长的,微微弯腰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请问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口是心非的男人,自己有惹他吗?
性感到爆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曾经毫无波澜的眸子此刻可谓是镀了一层冰魄,看谁谁冻死,并未转头去看那个肇事者:“施主真是淡忘,贫僧乃出家之人,可施主从来就不尊重。。。”
“哦!”打断他笑了一下:“你是在说中午的事啊?不能怪我,谁叫你贬我的?人嘛!都有虚荣心是不是?”
“可施主不觉得你这是在羞辱贫僧吗?”一想到宗原藤他们的笑声就满肚子的怒火。
凌非耸耸肩膀,心虚的看看四周,好像说得是有点过分了,对方身份尊贵,自己却说他像妓女,哎!这不是气坏了吗?眼珠转转,最后斜斜的看过去,怪不得一副臭脸:“那,,那个你要不说我的话我也不会说你是不是?”
弦音放下竖起的右手,不断眯眼,最后阴森森的转头看着她那不知悔改的表情道:“贫僧说的是事实,你难道不是好虚荣吗?况且贫僧有说你说得被人当笑话吗?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万一传开了,我以后还怎么去化缘?”
“那你就别去化啊。。。!”
“问题不在这里,你做错了就要道歉,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被你这么一说,以后我出门就算饿死也不能去化缘了,就算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也不能再那么做,别人不这么想,可是我会,你说这些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也不再“施主”“贫僧”了,从来就没这么生气过。
一向不吃亏的凌非终于低头了,因为弦音是真的生气了,他从来不会说这么多话的,而且气得都忘记他的身份,也对,要是自己今天说的那些传出去的话,就算那些给他食物的人本来没那么想都会被自己弄得要去意淫他一番了,而且说什么一月三次的事。
咧嘴傻笑了两下看着他说:“那。。那个我。。我当时没想。。。”
“哼!你就是自私!别狡辩了!”懒得听她废话,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
见他气得都骂人了,凌非更加心虚了,该死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腕:“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快把手给我吧,我给你包扎!”
某男一把扯回手,还是没消气。
“喂!”这下凌非可不再忍了,站起身双手叉腰低头看着他怒吼道:“你他妈的别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诚心诚意的道歉,你这家伙还会得理不饶人了?把手伸出来!草,再敢叫板我把你不是处男的事说出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淳牙被袭
忍!忍!忍!
某大师感觉自己快忍无可忍了,却还是忍了下去,冷声道:〃那你去说啊,去啊!〃
〃我……〃凌非浑身都要抽筋了,该死的,我说什么说啊?这男人,面子好像比他命还重要,烦闷的抓抓后脑,盯着他捏拳道:〃那你想怎样?我也道歉了是不是?你还想怎样?〃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弦音继续竖起右手念经,不予理会了,此女最爱胡搅蛮缠,错了还这么的振振有词。
见他这样,某女很是委屈,那白布条已经因为他刚才捏拳的动作鲜血淋漓,看得她也是心惊肉跳的,拿出止血散和药膏还有纱布道:〃好……好吧,以后我都不这样了,把手给我吧?〃
软声细语,很是诚恳了。
闻言弦音才睁开眼,眼球移向她,淡漠地说道:〃贫僧并没有勉强施主!〃
〃是是是!我舍不得行了吧?〃好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身坐在床榻上拿过他右手缓慢地将鲜红的布条扯掉。
我舍不得……凤眼瞅了她一眼,嘴角又弯了起来。
尽显风华,凌非抬头定定的看着他,瞬间失神,距离很近,就那么对视着,那坚毅的薄唇还挂着笑容,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并非是笑自己,昏黄的灯光下,某女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了,着魔了一样,忍者狂跳的心,慢慢凑了过去。
弦音再次捏紧了双掌,对方的小手还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攥越紧,笑容渐渐消失,恢复成了以往的冰霜,而心却快要冲出胸膛,'砰砰砰'跳个没完,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眸子,里面正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只有自己……
充满男性的阳刚味不断被凌非吸进肺里,还有这独特的药香,如同催情剂,刹那间浑身便热血沸腾,如同烧开的油,令人无法承受,在触及到那两片柔软时,心头乱成一团麻,认真的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那是在试探他会不会抗拒。
察觉到他没有退缩,激动的眼泪都要滑落了,为何不拒绝呢?是不是已经要接受我了?小手慢慢扶向那滑腻的脸庞,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口腔里,诱人的味道足以杀死所有人。
'啧啧'声自两人的嘴里传来,冰山融化了,佛陀也会疯狂。
〃嗯!〃猫儿叫春时的呜咽,某女爱死了这种感觉,一生中,男人女人都碰触过,唯独这次紧张的额头冒了头,察觉到他居然舔了自己的舌尖一下,所有的理智全部瓦解。
弦音同样紧张异常,不再克制,小腹下疼痛难忍,对方的动作很轻柔,好似害怕把他弄坏一样,对方越是这样他便越是燥热,可也没有伸手要去抱对方的意思,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热情围绕著了他们,喉结也在胡乱翻腾,吞咽的是对方那甜蜜的津液,令人发疯的水泽。
人说,当两人的刘海都交织在一起后,便算是结为连理,此时此刻,两人那长至锁骨处的发丝在一起亲吻着、缠绵着、不分你我。
鸦雀无声的朴素房间里,此刻洋溢着无法形容的幸福,激情也被拉到了最高点,好似就连流动在四周的空气都撒发着热量,需要用一些发泄才可缓解。
吻得那么的柔软,看似毫无疯狂的味道,实则比排山倒海还要激烈。
感觉到对方的小手穿过衣摆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时,欲火更胜,浑身开始紧绷,似害怕……似享受……似期待……似抗拒……
入手的全是自己的羡慕的腹肌,坚硬却好摸,原来你也很紧张呢,如同在点火一样,慢慢上滑,发达的两块腹肌也令人想去亲吻,徘徊在两点比樱花还要美的粉红上,轻轻揉捏。
〃嗯……〃终于按耐不住,大手颤巍巍的升起,按住了在胸口胡来的手,隔着衣料抓住对方的手,难受至极,好像……想……
两个宝宝并不知道父母在干什么,都坐在角落里扯着断了线的被角,将棉花一点一点的揪出,同样都有着认真。
几乎两人快要窒息时,充血的小嘴才顺着他的嘴角滑向了脖颈,仰头舔过那干净的没有丝毫污染的雪肤。
而弦音则闭上了双目,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后脑,任由柔滑的舌尖蠕动在自己的喉结上,另外一只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却不敢多有动作,只是那么木讷的抓住她的腰肢。
世间最为柔滑的三千黑发顺着他仰头的动作全部披散在了床铺之上,层层叠加,纤细的睫毛颤动的厉害,眸子好似害怕睁开一样,千古不曾出现过的容颜上全是忍耐的痛苦,却也是痛中带着快乐。
某个充血的地方急需要抚慰,奈何始终开不了口,好似要爆开一样。
两只小手缓慢地将他衣襟拉开,露出了旖旎的一大片雪白,倾身过去将那已经成熟的樱桃吸吮人口中,舌尖转动。
〃唔……!〃某男僵直了一下,最想做的就是要推翻她,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即便忍得额头纱布下的青筋都发紫,依旧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心跳的频率快的他无法承受了,拆去一半纱布的大手在对方吮吸的瞬间激动的按住了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奈何却演变成了……五指穿透了她的发丝,按住头发,令她更加贴近了他的胸膛:〃妖孽!〃
低哑的吐出了这么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她就是妖孽,一个他永远也无法阻挡的妖孽,不管怎么忍耐到最后也不想去克制,将近三十年,从来就没想过会和女人发生这种事,还有孩子,一切的一切都来得这么自然,从一开始的极力忍耐到最后的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动情时的话语总是那么的蛊惑人心,让凌非愈加疯狂,玩完左边玩右边,留下了一片晶亮,该死的男人,连身上都那么香,好想一口将他吞入腹中,爱不释手,小手也顺着已经敞开到露出小腹的衣襟滑了下来,穿过裤头,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疯狂。
〃嗯……别……!〃天!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令他有些害怕,大手再次隔着布料按住了腿间,奈何抵挡不住这剧烈的原始欲望,并未太过用力,任由她动作,粉唇张开一条缝隙,用力喘息着,心里嘶吼着要更多……更多……
欲拒还迎的声音听在了凌非的耳里简直就是最强烈的媚药,身体像着了火一样,那磁性的声音勾人异常。
就在某女要褪去他所有的衣服时,发现手中的男人浑身僵硬,不解的抬头,见他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里有一层朦胧的薄雾,那是舒爽到了极致,颠覆万物的凤眼斜斜的看了旁边一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嘿嘿嘿!〃
只见两个圆滚滚的头颅正趴在半米处紧紧地盯着他们,傻笑着,好似很开心一样,水晶葡萄也比不上两宝贝的瞳仁,如同他们的父母,天下美得无人敢媲美的爹爹,第一美女的结晶,皮相无论是小时候,或者长大都会是人间少有。
手儿还穿透在对方的裤头里,嘴角抽搐了几下又看向了近在咫尺的仙人,两缕青丝与层层刘海透过额上的白布贴服着双颊,发尾扫荡着胸前的大片春光,那微张的唇瓣下是两排比婴儿还要洁白的皓齿,更能看到里面那鲜红的舌尖,刚才舔舐过自己丁香舌的舌尖,目光里的欲望褪去,剩下的全是森冷。
弦音一把推开凌非低吼道:〃成何体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衣衫拉好,该死的女人,就不能看看场合吗?弄得他也忘了一切,忘了自己是个出家人就算了,怎能忘掉旁边还有两个小孩子?
妈的!某女在心中周,咒骂了一句,天啊,他第一次愿意让自己胡来的,儿子,你们不是在扯棉花吗?证床被子都给你们去扯了,怎么又跑了过来?苍天啊,造孽啊……
〃哼!我不管,我把他们抱过去!〃说完就要下地把孩子扔出去,今天一定要把后面没做完的全做了,否则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的,虽说这样算是出轨,可这个是她爱的人,绿池完了后说不定都无法再见面了,不能错失良机。
〃胡说八道!我饿了,快去弄吃的!〃俊颜绯红的可怕,不论表情多么的冷漠,多么的无情,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骗不了人。
凌非坐在床上哭丧着脸,虽说火已经退了,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几次,低头黑着脸不爽道:〃那一会吃饱了,他们睡了你给我上?〃
大师也随即满脸漆黑一片,慢慢转头咪视着那个说话最毒的女人道:〃难道施主除了想这些淫秽的东西就没正事可做了吗?〃难道她成天都在想这些?
苍天啊!我已经很久没想过了好不好?拉过他的大手道:〃先包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