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爷娘娘-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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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砰!”
水花四溅,某女眼看着要落入一汪清泉就失声尖叫出,最后还是被水面拍打得生疼,该死的,这悬崖未免也高得有点离谱了,掉得都快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水也能打死人的,想游上岸,却毫无力气。
隐隐看到一个同样瞪大眼看着自己的仙女正伸手捂着胸口,小嘴大张:“天啊!你是水面人啊?”为何从天而降?
一半雪白的身躯隐藏着水底,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杨柳,高耸的胸脯被她自己的双手抱得变形,无数水珠正从她的头顶滑落至锁骨,身形窈窕,在转身之际,看见了那翘挺的白腻臀部,骨架分娩,长发披在了背心,发尾上方一尺之遥处用了一根粉色丝带挽住,不知是水还是这里就是仙境,处处烟霞笼罩,让这兔子一样惊慌的女人有了非尘世中人的气质。
扑腾了三下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喂!喂!”十八九岁的妙曼女子刚要上岸穿衣时,又迅速游了过去,下水把对方给用力拖上案:“呼呼!天啊,你好重啊!”纤纤玉手擦拭着吹弹可破的脸蛋,本来两朵兔毛珠花也被水给浸湿,狰狞在一起,几根俏皮的浏海随着温暖的小风飘摇,晶莹剔透如水钻的颗粒珠滴落在肌肤上。
大大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圆鼓鼓的肚子:“这是什么?”
声音宛如山间最动听的翠竹奏乐般,余音袅袅。
细小的食指看着那肚子戳了一下:“天啊!妖怪吗?”
“唔……咳咳咳!”喷出一口水,虚弱的睁开眼,当看到一具不着寸缕的女子时,差点背过气去,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知道自己离死只有一步之遥了,对方弯腰趴在地上好奇的看着自己,这个动作也造就了一对完美的胸脯,可见此女从未和男人有过接触,简称……处女!
“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啊?你喝太多水了,肚子都大了!”仙女妹妹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肚子,觉得很是好玩。
别这么无知好不好?喝水能把肚子喝这么大还不死的还真没见过,一双眼没理开过她的绝世容颜,浑身燥热,老天爷,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到死的时候终于给我一个仙女享用啊?天啊!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清纯可爱的女人,她的眼里没有点秋的阴毒和算计,没有弦音的冷漠,有的全是……无法形容,就和脚下踩着的温水一样,看一眼心里就会发热。
从没被凡尘俗世污染过一样,面带善良的笑意,说出的话也可爱之际:“咳咳咳!”很想说什么,可嗓子疼得发痒,只能不断的咳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要怎么帮你?”仙女很是热情,用小手把凌非额前的发丝拨开,并没被对方的美丽所打动。
帮?虚弱的看着她移不开眼,嘟了一下嘴道:“我……需要……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什么事人工呼吸?”女孩看她好像真的不行了哦:“你快死了哦,你的脉搏跳得好慢哦!”水汪汪的大眼指了指她的手腕。
死了……我要死了吗?也是啊,自己都觉得快陷入黑暗了:“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吹气……快点……哎哟!我……快没气了!”就让我死之前尝尝鲜把,这么美的女人错失良机还是男人吗?
仙女眨眨眼,看了看她的嘴,笑道:“好啊好啊!”说完就鼓足气低头下去狠狠的吹!
“唔……唔唔唔!”不是这样啊,你别这么诚实好不好?这气太大了,哎哟!我不行了,不死也被你弄死了,见她又要下来,赶紧转头:“算……算了……我……我死而无憾了!”说完就嗝屁了,头一歪,真正的沉睡了过去。
“哎呀!你别死啊,你起来啊,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自己说吹气的……!”仙女急得就差没撞墙了,爬起身穿好衣服再做了一个木筏,将她弄上去,拽着蔓藤做的绳索就往远处的草屋里拉,满头大汗,好似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她一样。
从高处望去,昏暗的光线下,还真是处处都是大峡谷,而且山连着山,路口众多,可谁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出口?一旦走错,那么就永远都别想出来,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里居然和香雾岛一样,四季长春,许多只要有温度就会常年开放的野花争奇斗艳,青草随处可见。
更加奇特的是……能看到的地方居然只有一户人家,还是茅草屋,被一种被称为地狱之景色的彼岸花包围着,如同在血堆里伫立的小房屋。
“哎呀!好痛啊!”才走了几步路就赶紧放下绳子摸着肩膀,有着些微的红肿,看看昏倒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天要黑了,还是赶紧进屋再说,万一下雨就完了,于是乎又将绳子抗在肩上拉动着木筏。
“呜呜呜!”还有一段路才到屋子里,就已经痛得眼泪狂飙,已经感觉的肩膀都破皮了,边哭边忍着钻心的刺痛顺着泥沙道路艰难的进屋。
“流血了!”点燃油灯,盯着那伤口猛抽冷气……
实则只破了那么一丁点!
待天黑之际,山顶站着一位伟岸男子,白衣黑发,顺着那刺骨的清风飘飘逸逸,如同神灵降世,眉峰中有了少许忧愁,望着那凌乱的脚印好似明白了什么,喉头滚动,拿着佛珠的大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里有了点点惊慌,许久后才竖手冲山顶弯腰作揖:“阿弥陀佛!放下今生的仇恨,来世定能一生繁华!”
目光逐渐复燃,刚才的失态正在慢慢被驱除,取而代之的还是那个在百姓眼里圣洁高贵的得道高僧,不染红尘俗世,可以修成正果,转身平淡的离去,竖起的右手就像一棵参天大葱一样,永远笔直,一颗一颗的被滑动……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双胞胎降世
‘叽叽叽叽’
在这温暖的地方,夜晚总是会常年传出虫鸣,小小茅草异常温馨,很是干净素雅,盯着那快要死的女子,仙女握紧手里的匕首,看着瓷碗把心一横,闭目歪头一划。
“嘶!啊……痛……!”冰清玉洁的容颜因为忍痛而扭曲,歪头看了一下手腕,咦!这么久才这么小的口子?如同团扇的睫毛扑闪了几下,再次咬牙更狠的一划:“嘶!”
眼泪骤然落下:“好痛好痛!”双脚不断的跺来跺去,痛得直跳,看着那殷红如一条线滑进碗里就快晕倒,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无人能明白,差不多有两口时赶紧用布条把腕部绑住,笑脸煞白,呜咽着擦擦眼泪端起碗走到床边:“你起来喝啊,喝了就不会死了!”
左手腕根本就无法使力,一只右手怎么可能给她灌下去,抱起她的头颅放在大腿上把碗塞了过去,‘嘎嘎噶’全是碰牙的声音,急得头冒冷汗了,无奈之下只能喝进自己的嘴里低头像吹气那样给她撬开小嘴,一点一滴的喂入。
从来就没接触过母亲以为的人,不知道何为害羞,喂完以后却发现心跳加速,赶紧红着脸起身跑出去坐在一只兔子面前大口喘息:“呼……小白,我生病了……怎么办?”
黑白两色的垂耳兔正在睡眠,闻言吸着鼻子抬头,大大的耳朵上有着黑白分明的毛色,可爱异常,比普通的兔子的毛要长,眼睛都被掩盖在了耳朵下,长须动了动,好似在问‘生什么病了?’
“小白,你见过别的人吗?”对方又将下颚低在了草推里,根本就听不懂对方的话,无奈的伸手抚摸了几下道:“算了,你只见过我,小白……你有想过找只兔子哥哥吗?”
耳朵动动,好似很不安逸。
“你敢睡觉?”直接提起来放进怀里用脸蹭着,这是她有生之年里唯一的伴侣。
兔子很是不爽,不断的想跳下去,奈何主人就是不如它的意,我说你别老来折腾我好不好啊?
三天后
缘度寺里,宗原藤带着大家离开,听闻花错雨他们都不见了踪影,找不到人就走了?抱着好奇的心来到了峭崖边。
“天啊!好多人来过,脚印,全是脚印!”默莲弯腰寻找着属于凌非的,当看到最边缘的半截脚印时,呼吸一滞,望向下面:“不……不会的!”
宗原藤差点昏厥,怎么会这样?他们逼死你了吗?凌非,不带这样玩的,你还要带我找那个脚踏七星的人,不能说话不算数的,不能的……
摇摇头住着一根小数喃喃自语道:“她没死,一定没死,快去找绳子,说不定就在哪棵树上的,快去!”
“二哥!我们下去可以!可这山下去了就上不来,如果老大知道我们因为找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希望这样的!”这么高,掉下去就是个死。
擦擦眼泪,白羽也上前点头:“我们要让逼死她的人得到惩罚再下去陪她也不迟!”
“对……对!”‘喀吧’一声拧断树枝,这仇,一定要报!花错雨,龙翺,岭修阎,煜寒,冷夜,一个也别想逃,一个也别想……
“准备香火!”
破晓时,四个人跪在峭崖上,望着插在馒头上的几柱香而暗暗发誓,眼泪不曾断过。
“呜呜呜……凌非呜呜呜……!”默莲已经泣不成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你放心,有一天我一定会提着他们的人头来祭奠,到时候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形单影只!”本来我不想参与在古代的乱世中,奈何老天爷在逼我,凌非,等着我,一起生,一起死,我宗原藤别无他求,一生有你足矣。
一同叩头,三个大男人个个都青筋凸凸跳,全都捏得泛白。
许久才站起,白风想了很多,见宗原藤脸色阴郁,沉声道:“如果老大没有跳下去,而是又逃脱了,正在找我们怎么办?”
“是啊!老大聪明伶俐,我觉得要抓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我们先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就怕她被救到某处去生产了!”
听着两兄弟的话,宗原藤捏拳道:“你们说得没错,凌非要死也不容易,她现在不联系我们说明有苦衷,忌惮冷夜他们来捣乱,我暂且先住下,你们三个立刻去找袁家寨的人,倘若实在没办法就大量制造那种竹筒,誓死保卫魏月国,快去!”
而崖底的情况也确实何不为妙,三天了,睡着的人始终没有醒来过,虽说脸色开始红润,可老不醒就让神仙妹妹有些急了,手腕上已经有了十多条口子,痛得她快要昏倒。
右手抓起一把彼岸花塞进嘴里,吞咽下去后才望着阳光下的景色。
“有没有人啊!”
听到这声音,神仙妹妹倒抽一口冷气,就连正在吃草的小白也抬头,看着主人一阵风的冲进屋就继续吃草。
凌非伸手按着狂跳的心,天啊,好热啊,胃都要冒火了,怎么会这样?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死,而且身体里的血液全部沸腾,火烧火烧的,日,空气不热啊,为什么身体这么难受?
这是哪里啊?入目的是最简便的装置,而且很是陈旧,不过打扫得还算干净,什么人会住在这里,周围也没听到喧哗。
“天啊!你终于醒啦?”
“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偏头有一瞬间的惊艳,好漂亮的女人,要说龙缘是第一美女,那么眼前这位可是超越了最起码十个龙缘,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画中娇?群芳难逐,天香国艳,这里是哪里?仙境?
看向那微张的可爱小嘴时,一些片段迅速冲脑,瞬间血气上涌,俏丽的脸蛋飞上红霞:“咳!那个……你是谁?”还好自己是女人,否则吵着要以身相许怎么办?只是嘴对嘴,然后看了她的身体,不算那啥吧?
长得是漂亮,可没有感情就结婚是她最不想要的。
“我啊?我叫雾儿!”雾儿上前坐在床边指着她的肚子道:“要不要开个洞把水放出来?”眨眨水灵灵的大眼天真无邪的笑着。
开……开个洞?那我儿子怎么办?冻死?该死,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等等……惊愕的吸气:“你……你叫什么?雾儿?”
见她点头,雾儿……莫非就是孟婆婆所说的那个女儿?她一再的提醒自己雾儿怕痛,蹙眉想坐起来却又浑身热得难受:“不是,姑娘,你和孟婆婆是什么关系?”
雾儿更加兴奋了,抓着凌非的手很是亲切:“你认识我娘啊?”
噗……真是她,这孟婆婆算得还真准,居然真见到了,莫非真的是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说能遇到就真遇到了,无奈的点头:“哦!认识,你……认识弦音吗?”孟婆婆有和她说过她还有个哥哥吗?
“弦音?是缘度寺的主持吗?娘说那是我哥哥!不过我没见过,你是我这一辈子除了娘见过的第一个人!”歪着带有兔毛珠花的小脑袋,笑得很是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