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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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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更叫何娇不安,不等回答,她继续说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心肠变的柔软了?我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对于想要的东西,就得不择手段,委曲求全只会把自己的猎物拱手于人!”
    何娇别开眼,辩解道:“他不是猎物!”
    “傻瓜!”红夫人冰冷的讽刺,轻柔摸摸她的头,说:“师父还会害你吗?师父太清楚男人了,像君景泽这样的人,除非让他对裴昭儿彻底死心,否则你永远生活在他的视线之外,更别提走到他心里了。”
    何娇黯然的沉下眼,这些都是事实,她早就领会到了。
    对自己的徒弟,红夫人会不了解?何娇表面精诈,可实际上很容易上当,只要有针对性的撩拨,她就会完全没了主意。见诱导有了成效,红夫人并不急躁,叹息着说:“不管师父与你师兄间关系如何,你依旧是师父最喜爱的徒弟,你的事、师父不会坐视不管的。”
    何娇抬眼看她,心里也认为,纵然如何,师父就是师父。
    “你陪师父一段时间吧。”红夫人突然说。
    “……师父要我离开这里?”何娇顿时舍不得。
    “师父一个人怪寂寞的,另外、师父要把你没学到的东西教给你。”红夫人此刻的话倒是完全的真心,拉起她的手,不容她犹豫,两抹身影就这么消失于巷中。
    连绵的大雪越下越密,君景泽站在慈宁宫寝宫门廊下,把紫孔雀毛的斗篷取下来。太监弯身接过来,宫女蹲着身,拿干刷子小心的刷去靴子面上的雪。面前的寝宫门开了一扇门页,暖香从门里散出来,君景泽迈步走了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屋子里很暖和,太后歪在暖榻上,皇后陪着她说话。
    “皇儿给母后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君景泽笑着说。
    “七王爷太客气。”皇后立刻让人去准备热茶。
    太后拉着他坐在身边,心疼的责备:“今天这么冷,你怎么来了?”
    “母后,可是你说的,要我没事常到宫里来走走。今天我可是专程来给您请安的,怎么又责怪我不该来?”君景泽露出一脸的委屈,十足的孩子气。
    太后突然感慨起来,想着他终于和从前一样了,当着皇后的面,也不掩饰格外的疼爱:“看你,当着皇后的面也撒娇,都是被哀家宠坏了。”
    皇后温柔的笑笑,说:“七王爷最小,不单是母后,连太后太后,先帝以及皇上,哪个不是最疼爱他。应该的!”
    “就是这样才让人不放心,哪有个王爷总这么孩子气的?如今……景泽过了年就二十一了吧,也该准备婚事,给你娶个王妃了。”太后思索的说着。
    “母后!”君景泽一听就要反对。
    “你害羞什么?这件事母后亲自过问,一定帮你找个才貌双全的小姐。”太后想着就问皇后:“皇后,你心里可有什么好的人选?”
    “这……”皇后心思何等细腻,从君景泽的表情中看出不乐意,再说,对他的事多少有点耳闻,凭借女人特有的直觉,他是有意中人的,若她擅自作主,定是惹的对方不痛快。于是笑笑,说:“哪有什么好人选,能与七王爷匹配的女子,实在难找。”
    太后却是说到了兴头上,拍着君景泽的手,突然笑问:“母后记得,你与吏部侍郎的千金,那位叶小姐……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说着不容他开口,又转头问皇后:“对了,那叶小姐叫什么,多大了,可有婚配吗?品行如何?”
    皇后只是据实回答:“她叫叶晓霜,好像过年后就满二十了,样貌极为出众,性格也温柔。似乎并无婚配。”
    “都二十了?为什么还没嫁人?”太后担心对方有什么隐疾。
    “似乎是家中原因。不过、前往叶府提亲的不在少数,估计过年后,就会出阁吧。”皇后揣测的说着,侧观君景泽的表情,阴沉气闷。
    坐不下去,君景泽起身道:“母后,我去看看皇兄。”
    “才来怎么就要走?”太后只当他不自在,笑着说:“也好,顺便去看看你皇兄有没有空儿,若是得空,午膳你们就来这里吃。”
    “好。”君景泽道辞离开。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对着皇后说:“如今哀家也只能操心他的婚事,皇后帮忙挑选着,改日天好了,你邀请中意的小姐到宫里来,哀家也看看。”
    “是。”皇后点头,见她精神不似方才好,于是体贴的说:“母后累了吧?你歇息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醒了再说话。”
    “嗯!”太后靠着软枕躺下来。
    皇后把被角掖好,起身坐到另一边,宫女换来热茶,她就闲闲的看着书。
    大约过了半刻,有宫女进来小声禀报:“皇后娘娘,国舅在坤宁宫求见。”
    皇后听了微微皱眉,这时候找她做什么?
    放下书,见太后正安睡,于是先返回坤宁宫。
    一进寝宫,皇后就看到坐在榻上等候的贾国舅,让宫女们都退下去,寝宫内静悄悄的,似乎也隔绝了房外的寒冷。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哥哥不必多礼,坐吧!”皇后神情不变,如以往那样对待。捧着暖暖的热茶,低眉看着,问:“哥哥今日来所为何事?”
    贾国舅沉吟的笑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是来看看妹妹。有件事……做哥哥的有心想问,可实在不知该不该说。”
    皇后观察着他的表情,当真有些为难,不由得好奇:“有话哥哥就说吧。”
    “妹妹可找过御医想办法?”贾国舅看似含蓄的话,却能让人立刻明白。
    皇后脸色一顿,随即悲戚的转开眼,很久才说:“哥哥也不是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我怕是……还提这事做什么。”
    “是我不对,妹妹别多心。”贾国舅赶紧赔罪,说了些家常闲话,这才又提到罪关切的问题:“最近皇上显得很忙碌辛苦,不知、是为什么事?”
    皇后明白了,他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些消息,顿时心里生气,连带着声音也冷硬起来:“提到皇上,我不得不说说哥哥,你贵为国舅,又是大理寺卿,承蒙皇恩,也该知足了。你依仗权势做的那些事,甚至是……这些皇上都不计较了,你还要怎样?你总该为其他人想想,若你再错一步,不是要赔上一大家子的性命吗?早知你这样,当初我死也不会做皇后,若以后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我的罪?”
    皇后说着嘤嘤的低声哭泣来,不止是为家族未来担忧,更是为不能生养的苦处。
    “妹妹,你别哭呀!”一看她这样,贾国舅也慌了,连忙赔礼劝慰,最后叹着气说:“妹妹,都是哥哥的错,我改还不行吗?只是以前的事,还要请妹妹多为费心,好歹念着我是你哥哥,我若败了,咱们一大家子都得遭殃啊!”
    皇后何尝不明白,要不是顾忌着这个,何苦再想那么多。摆摆手,无力的说:“你下去吧,只要你以后检点些,皇上会既往不咎的。”
    这正是贾国舅想听的话,看来皇上对他还没查到那么多,于是退身出了坤宁宫。
    雪渐渐下的小了些,君景泽站在三希堂门口,望着远远走来的人,笑着相迎。
    “景泽,等久了吧?”君临风在门口脱去大毛斗篷,跺了跺脚,走进门里。接过太监递上的热茶,喝了两口,方才说:“马上就要打仗了,偏是冬天。”
    “什么时候开战?”君景泽问。
    “宇文卓那个人……肯定会采取偷袭,但总归要从梁西开始,大致都部署好了。”君临风说着就笑:“樊少琦是领军总将,信心十足,估计是有耶真国的内应。”
    “或许吧。”君景泽知道他猜出来,于是转移话题:“皇兄还忙吗?母后想请我们过去用午膳。”
    君临风略一思索,点头:“嗯!”
    看着离正午还有段时间,君临风忙着处理政务,而君景泽翻动着架子上的书,摸出一本棋谱看起来。君临风隔眼会看看他,对于他近来走动的频繁,既有高兴,也有隐隐的疑惑。不过……但愿一切都是多疑。
    这一天,君景泽照例是在宫中留宿。
    用过晚膳,他前往三希堂,太监说皇上去了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国事。于是他就在三希堂内等,坐在棋盘边,自己与自己对弈。约摸着下了两局,已过去一个时辰,而君临风并没有来。
    手指顺着棋格摸索,到了第七格,犹豫片刻,终于用力按了下去,随着细微的声响,棋盘居然上下分开,竟是双层,其下有道暗格,正放着那道刺眼的诏书。君景泽忙取出来,又把棋盘复原,随后披起斗篷,诏书就藏在宽大的袖袍内,经由斗篷一遮掩,更是瞧不出丝毫痕迹。
    太监看他出来,躬身道:“七王爷要走了吗?”
    “嗯。既然皇上政事繁忙,我就不等了。”君景泽泰定自若的说着,走入雪里。
    “七王爷慢走!”
    君景泽回到以前居住的寝殿,可揣着的诏书就犹如一团火,烫的他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出了满身的冷汗。他不能现在出宫,怕反常的举动引起别人怀疑。在房中焦灼的来回徘徊,斗篷也没取,诏书更是不敢拿出来。稍许,他吩咐侍卫严密守着,不管谁来都说他已经睡了。
    吹灭了房中的灯烛,静静的坐着,对于诏书不敢看,也不敢放手,满脑子都想着该把它藏在哪里?或许、直接交给四哥?突然间,他想到了何娇,若是她肯帮忙看守,拿就万无一失了。
    就这样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直到天明。
    当清晨第一道光照出云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光。君景泽睁开眼,站起来时险些跌倒,僵坐了一夜,关节又冷又麻。活动了几下,再门内对外吩咐,不要早饭,准备马车出宫。
    好不容易忍耐到天大亮,立即出了寝殿。这个时候太后还未起,可以不用去告辞,只让宫人转告,而君临风在上朝。当坐上马车,君景泽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王府,君景泽一路走回书房,命人去请何娇。
    侍卫返回,说:“王爷,何姑娘不在,下人们说昨日一天都没见到她。”
    “不在?”君景泽愣了,他从没过何娇会离开,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侍卫将书房门带上,君景泽暗自猜想何娇可能是回耶真国去了,只是,她怎么突然就走了?眼下没有多的时间让他想这个问题,身上的诏书才是大问题。
    小心翼翼的把诏书从袖子里取出来,诏书捂的温热,分明就在手中,可他却不敢打开。曾经他还特地去找四哥,就为了能看一眼诏书,然而这会儿……他宁愿没有拿到诏书。仔细的凝望着黄卷,上面绘着精致的龙纹,代表着无尚崇高的权利和尊贵。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父皇究竟想改立谁为太子?只要将卷轴打开,一切答案都会揭晓,可他却害怕,没有勇气。如果知道了秘密,当再次面对与事有关的几人,他无法掩饰情绪,若泄露了秘密,又会引发怎样的冲突……他不敢想。
    最终,他决定先把诏书藏在卧房,自认为比较妥当,之后,骑马赶往静南王府。早把诏书交出去,他也不用总受煎熬。
    战争部署都已妥当,樊少琦已经领兵驻扎在凉西,而君惜墨留守京城,随时关注朝廷里动静。当君景泽匆忙赶到时,他思虑了一夜,刚准备休息。
    “四哥!”君景泽显得激动,反手就将书房关严,走到他跟前说:“拿到了!”
    君惜墨立即意识到,他指的是诏书。
    “你看过了吗?”君惜墨问。
    “没有。”声音一低,讽刺的笑笑,随后说:“我觉得诏书交给你比较妥当,放在我身边实在不安全……”
    “不!恰恰相反,放在你那里才出其不意,会更加安全,以后若拿出来,也更有说服力。”君惜墨早在心中有所考量,说:“我们都不希望走到最后一步,这份遗诏不见天日最好。你保管吧,以后若是没必要,就直接毁了它!”
    “四哥……”君景泽何尝不希望这样,只是……抿了抿唇,似乎说的很无力,却依旧想说:“其实,其实他只是太重权利,太喜攀比。以前先帝曾想废太子的举动,对他刺激很大,所以现在才……”
    “我都明白。”君惜墨是真的明白,虽然关系一般,但自小在一处学习生活,又怎么会不了解。原本他们兄弟七个,虽不全是一母所生,但关系还是不错的。他自小没有母妃,也无同母兄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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