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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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的?”君惜墨冷凝着她,猜度着她的目的。
何娇微微一笑,坦然回答:“是!”
“原因呢?我不记得她得罪过你。”这正是君惜墨奇怪的地方,对于不相干的人,她不至于如此戏弄。
何娇依旧柔笑,却是反问:“难道王爷就没发现她的怪异?或者、是王爷怜惜她了?”
“说!”君惜墨没有多余的话。
耸耸肩,何娇也不再卖关子,把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笑问:“四王爷,你说说,她做这样的事,我难道就不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君惜墨皱了皱眉,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虽然对林晴语有些厌恶,但名节是女人最重视的东西,特别是她那样内心高傲的女人,只怕明日醒来会想起……
“王爷好像是心疼了呢!”何娇笑盈盈的戏问。
君惜墨挑起冷笑,转身回青芜院:“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府里!”
何娇望着他的背影笑起来:“真绝情啊!”**
第1卷 第85章 结成盟友
**次日清晨,清凉的风吹醒了床上的人。林晴语张开眼,只觉得全身残余着一股酥软,头脑也带着昏沉,看着从窗户里照进来的日光,好一会儿才算清醒。
丫环听到动静,走进来伺候,可一看到她就红着脸,低下头,那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林晴语不由凝眉,正准备询问,昨夜的记忆突然排山倒海似的涌上心头,脸色刷的惨白。
“王妃!”丫环担忧又同情的说:“王妃昨夜被歹人下了药,所以、所以才……不过王妃别担心,没出什么事的。”
“你出去!”林晴语轻声命令,对于丫环的话根本没有听到耳中。
这算是她的报应吗?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她真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对象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可以想象,此时此刻外面有怎样的流言,旁人怎样议论着她,她还有脸活着吗?
大概,爹爹也正气的火冒三丈,恨她不争气,只会让他蒙羞。她终究是败给了裴昭儿,不仅家世,也包括时运。纵然是如此,她依旧是不甘心,不过是想和爱的人在一起,也错了吗?
回想前事种种,心情难平,若是就这样死了,定是不能瞑目。坐在床边,静静的捋着各方思绪,包括送药的人,下药的人,赐婚的人,爱的人,恨的人……她不甘心只作为别人的工具,连爹爹都是为了仕途牺牲她,事到如今,她还顾念什么呢?既然如此,就不必再委屈求全,纵然拼尽一切都不能得到,那就一起毁灭!她不会给裴昭儿任何机会,要死、大家一起死!
嘴角弯起诡异的笑,选出最华美的衣饰,举止优雅的慢慢穿戴。坐在镜子前,沉静的勾勒眉形,点化朱唇,眼睛里透出的水光冰冷渗人。做好一切,她缓缓走出房门,丫环准备上前跟随,被她阻止,只说要随意去走走,散散心。
等到她离开了海棠院,几个负责打扫的丫环立刻凑在一起,小声的议论。
“我以为她不会出门呢,出了那样的事……”
“是啊,她穿的那样好看,脸色却怪怪的,就像……”
丫环们顿时醒悟过来,顿时慌了:“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王爷呀?”
“你去找王爷,你们两个赶紧跟我去追王妃!”林晴语的贴身丫环比旁人更担心,提起裙摆就匆匆的跑出海棠院。
林晴语一路走的很平静,她的目基地是后花园,那里有座荷花池。因是清晨,下人们多在各处打扫,随时就能遇见修剪花枝、打扫道路的丫环小厮,大家看到她都是发愣,特别是偶尔有侍卫经过,眼神更加古怪。她怎么会不知道原因,昨夜的事如今回想起来,有着让她疯狂的清晰。
终于到了后花园,一步步接近池塘,她挂在嘴角的笑也越发明媚。
走到池边的假山高处,低眼看着澄碧的湖面,还残留着枯败的荷花枝叶。她在等待,微风撩起裙角,有那么点飘然的味道。
不多时,身后响起凌乱的脚步,还附带着丫鬟们的喊叫:“王妃!王妃!”
是时候了。她闭上眼,一头栽向平静的湖面,瞬间整个人就沉了下去。她是懂水性的,但是不能浮出水面,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快救人!快救人!”丫环在池边慌乱的大叫,随后就有几个人下水,游到林晴语沉下的位置,把人给捞起来。
因为呼吸不畅,林晴语呛了不少水,上岸后不停的咳嗽。丫环忙让人把她抱回海棠院,更换衣服,请大夫诊断。自始自终并没有听到君惜墨的声音。
“王爷呢?”外间有丫环悄声细问。
“管家说王爷有事,出城去了。”小厮回答,接着又说:“管家让你们看着王妃,别让她再做傻事,王爷事忙,没空料理这些,若有事就去找他。好了,我要忙去了。”
躺在床上的林晴语冷笑,君惜墨是真忙吗?只怕是不愿看见她,想不到他真的如此铁石心肠,就算她死,他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听闻林晴语投水自杀的消息,整个京城又骚动起来,人们茶余饭后就讨论着这件最新的谈资。
林呈从朝中回来,路过集市就觉得有异样。挑开轿帘,看到街道两旁的行人指着他的轿子言三语四,因声音太小,又喧哗,并不曾听清。回到府中,同样的古怪再次发生,下人们似乎也在背后窃窃私语。
正满心疑惑,看到奶娘领着小少爷过来。
“爹爹!”林云生亲热的跑到他面前,让他抱起来,大胆的抓着他的胡子,顽皮的嬉笑,同时童言无心的说了句:“爹爹,姐姐跳水了。”
“什么?!”林呈一愣,但看奶娘,脸色都白了。
“云生,不许胡说!”林夫人刚巧也出来,忙把云生抱过来交给奶娘带走,试图转移话题:“老爷,一定累了吧,我让丫环准备了茶,去歇歇吧。”
“说!怎么回事?”林呈可不好糊弄,回想一路来的异常,更断定是出了事。
眼见瞒不过,林夫人只好把事情说了,末了叹口气,说:“小语这孩子命太苦,怎么偏偏遇上这件事,虽说没被歹人怎么样,可……如此一来,怕是静南王爷更对她疏远了。”
林呈没去听她的絮絮叨叨,心里知道,事情不会如表面这样简单。归根到底,也是她没本事,次次都失败,让他也跟着丢脸。这
些天原本他就窝火,皇上事先许诺的宰相一职,迟迟不见兑现,而贾国舅一派的暗中排挤越来越猖獗,他明白,贾国舅觊觎宰相之位很久了,裴怀文的案子就是他蓄谋策划出来的,如今他挡了路,岂能被放过。这会儿又添出这么件事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怎么会有这样不成器的女儿!别人的女儿都是帮着娘家荣华富贵,仕途青云,他的女儿只是扯后腿,惹出无尽的麻烦。
“老爷,老爷?”林夫人连着叫了几声。
“什么?”林呈回过神。
“我想着小语心里不好受,咱们是娘家人,总该去宽慰宽慰……”
“去就去!”不等她说完林呈就不耐的摆手,转身朝后堂去了。
林夫人叹口气,明白他看中仕途胜过一切。叫下人准备东西,晚饭前去了静南王府。
金黄色的夕阳从窗户泻进来,林晴语木然的坐在床边,对于丫环的通报恍若未闻。这种办法是最笨,却也是最有效的,博取旁人的同情,为自身的取得生存的一席之地。如今她心里想的,已经不全是如何得到君惜墨,更大一部分是计划着,如何毁掉裴昭儿。她突然很想看见君惜墨悲痛欲绝的脸,想看到那些在乎裴昭儿的人如何的痛苦,想着,她就忍不住血脉沸腾,骨子里涌出残忍的嗜血欲望。
当林夫人走进来,看到她沉静而灰暗的侧颜,有些局促。她是知道的,林晴语对她一直很排斥,可现在……
似乎觉察到有人,林晴语缓缓转过身,看到林夫人,望了好一会儿。似乎意识一直在游离,等分辨出来,清叫到:“二娘……”
眼泪瞬间无声的涌出,原本预想中是不用哭的。
林夫人则被她干哑的声音震惊,又见到她满脸的眼泪,心疼的赶紧上前抱住她:“没事了,都没事了。”
依偎在她怀里,林晴语冷冷的笑:没事?错了,这只是开始呢。
林夫人很自然的留下,陪她用晚饭,不住的劝她多吃。林晴语也很配合,仿佛一夕之间放弃了以往多年的成见,至少在林夫人看来是这样,因此她很高兴。
晚饭后,林夫人离开了王府,林晴语等丫鬟们收拾完一切,关上房门,独自坐在床边沉思。
夜深了,秋虫的嘶叫都逐渐静下去,林晴语也准备入睡。就在这时,灯火诡异的摇曳,各色影子晃动在墙上,惊的她四处张望:“谁?”
风停,在窗边站立了一人,鲜红血亮衣衫,当她转过身,那张脸妖冶美丽。
“你是谁?”林晴语质问,然而脑子里也在快速搜寻。这样的外貌,这样的身手,倒很像那日婚宴上出现的人。都是这个女人,搅乱了她的婚宴,否则、君惜墨会和她拜堂!
看着她萌生出的满眼敌意和仇视,红夫人明白,她是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无所谓,原本就不打算隐瞒。
大方的在桌边坐下,指尖轻轻敲打桌面,含着满眼的笑望着林晴语。
在她面前,林晴语自然是不甘示弱,一派沉定的落座在床边:“你来做什么?”
“王妃很有胆色嘛,而且、还有心计,可惜……”红夫人故意拖长了音,果然引起对方兴趣。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她的口气,似乎对她所做的一切了如指掌,这种感觉让她很狼狈,很恼怒。
“你现在一定恨君惜墨的无情,对不对?但是,你跟恨裴昭儿。”红夫人轻笑,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的又说:“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做个盟友呢?”
“哦?”林晴语心下揣测,问道:“你想怎么合作?我们有什么共同之处?”
“裴、昭、儿!”红夫人眯起眼,嗜血的光芒闪过:“你恨她,我也恨她,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共同点。若是毁灭了她,不仅能消心头之恨,也能让那两个男人痛苦一辈子,是不是很爽快?”
林晴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在考虑。少顷,她说:“我有什么能帮你的?你身怀绝技,却无法杀她,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做什么?”
“并非我不能杀她,上次是意外。”红夫人冷哼,对于那次的事恨意强烈,片刻后,她又说:“我之所以找你,是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手段,有你协助,就完美了。”
“愿闻其详。”林晴语动心了。
转眼过了几天,在外人看来,林晴语似乎从那夜的阴影中逐渐恢复。那夜下药的人,说是查,不过是敷衍而已,她也不会刻意去追问,只怕查到最后查到她的身上。但关于这件事,并非表示她不问不管,给她药的人,目的何在?
这些天一直没有见到君惜墨,书房的灯都没有亮过。林晴语觉得奇怪,于是丫鬟来询问。
丫鬟说:“王爷两天前与樊将军一起出城打猎,走时交待过管家,说是要去一短时间。”
“打猎?”林晴语对于这个说法很是质疑。
“是啊!”丫鬟却点头,认真的说:“现在正是秋狩的好时候啊,以往王爷都会去的,不过时间长短不一而已。”
“你下去吧。”林晴语挥退丫鬟,总觉得这事古怪,最后得出结论,他定是去了耶真国。
秋风扬起,满林子的肃杀之气。
君惜墨骑马停在林边,望着不远处的崇德寺,眉宇微拢。明日就是十五,她会在明日一早到来,若是不出意外,身边照例跟着四名侍女。距离上次分别,已经一个多月,这样间断的见面,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关键,还在诏书!**
看着圆月当空,明日就是十五,照例我要去崇德寺住上两天。侍女们在收捡东西,而宇文恒晚饭后就去了书房,似乎与人谈事。
宇文恒的书房套在东院内,从居住的这处正院往南侧走,穿过一道宝瓶门就到了。书房里外都把守严密,一般下人是不能进的,我也从没有进去过,但猜想着,我所要的书信肯定藏在书房里。
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尽量与他之间平和相处,抛却各自不同的目的,宛如最初认识的时候。只是……走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