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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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反正我也不计较这个,心思全都被周围的新鲜给吸引了。
乖乖呀,这可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呢,看什么都稀奇,就算是颗野草野花儿,也比以前看的有趣。
薛佑辰环视着这小店,让我安稳的坐一会儿,起身去客栈里头打点住处。
“姑娘,您的菜!”小店上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几样菜就齐了。
看着手里的筷子,的确是不干不净的样子,长期放在竹筒里,都有黑色的霉点子呢。嫌恶的用手绢擦了又擦,可又不能不用,这荒郊野外的,不用这个,就只能用手抓了。
少顷,薛佑辰返回来。
我夹了块拌黄瓜,一咬一个脆呀,就是里面放了好多辣椒和醋,吃的我口水直流。天地良心,这可不是说我馋这个菜,的确是这味道一尝,口水自动的就被酸辣着流出来了。
“今天人太多了,只有一间空房。”他突然说。
“呃,一间?”我眼泪汪汪的咬着黄瓜,咽下去之后,问,“那怎么办呀?”
他看我一眼,笑着说,“我跟老板说,你我是夫妻,所以要了最后一间。”
“啊?”张大了嘴,不可置信,“你你、你是说……你、我,我们晚上睡在一起?”
“睡一个房间。”他说。
第1卷 第64章 他的阴谋
“那怎么行?我可是有夫之妇!”拼命摇头摆手,我可不想红杏出墙。
他却笑吟吟的说,“你是怕我非礼你,还是担心晚上不小心会对我不轨?”
“咳咳咳!”天啊,险些被他的话给呛死。一番辛苦的咳嗽,满脸通红,这人……
他拍拍我的背,微笑道,“别怕,和你开玩笑呢。晚上你睡床,我睡地上,若不是这山里的夜太冷,我也不和你挤。若是你信我,那就别担心,我不会做过分的事。”
说实话,还真是不好回答,我是不是该信他。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都不妥当呀,何况之前他就有占我便宜的“意图”。隐约觉得,他是个不单纯的人,很不单纯,只是目的是什么?奇怪的是,就算我怀疑他,可并不觉得他可怕,或许是潜意识里的自信,觉得他不会害我吧。
在苦苦思量中,天色已经黑了。
话说,山里条件有限,在马车上折腾了一天,想舒舒服服的泡个澡也不行。简单的洗过,倒在床上就睡,少顷,听到开门的声音。
侧眼一望,薛佑辰从外面走进来,笑着看我一眼,走到大箱子前取出被褥铺在地上。看着他这样,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盘腿一坐,望着他发呆。
“看什么?”他突然问,也学着我的样子,盘腿坐在地铺上,面对我着我笑。
“没什么呀。只是怪怪的。”低头仔细想了想,问道,“你回家以后,还出来吗?”
“或许、很难了。”他沉吟片刻,他躺下身,“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哦。”闷闷的也睡下,原本是装着满怀的心事,可实在是太累了,不多时就迷迷糊糊的睡着。
半夜中,隐约听到什么声响,半张了眼,似看到窗户边有黑影闪过。一个惊吓,人就醒了。
“谁?!”我坐起来,全身紧绷。
“昭儿,是我。”黑暗中,说话的黑影是薛佑辰,他从窗户边走过来,“怎么醒了,做噩梦了?”
“不是,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你刚才是在和人说话吗?”我忍不住问,心头那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在这黑暗里,他给我一种很幽冷的神秘感。
他听了温和一笑,举动暧昧的揉揉我的头,“你是睡迷糊了吧?这半夜里,我能和谁说话?方才外面刮风,我起来把窗户关好,免得吹了冷风着凉啊。”
“是吗?”摸摸鼻子,很茫然,睡觉的时候窗户是开是关,我向来不留意。
“对了,明日我们把路程改动一下。”见我疑问,他解释道,“走官道车马多,特别是接近大城镇,又有一些逃灾的流民往回走,比较混乱,也耽误时间。我们改走小路,这样行程上就快很多,怎么样?”
“呃,可是……小路不安全吧?”我不怎么赞成,人多热闹才好啊,冷清清的走在深山小路上,有什么意思?
“不怕。”他简短的给出两个字,似乎已经决定了。看我似乎不乐意,立刻猜出原因,笑着承诺道,“你若是想玩,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急这一会儿。”
“随便吧。”胡乱摆摆手,看他还坐在床边,表情虽然看不清,可那双眼睛里的光还是挺有压迫感。不自在的推推他,说,“大半夜的,你都不困吗?我要睡觉了,你也赶紧去睡。”
他这才重新回到地上,房间里安静下来,可我却睡不着了。
**夜深,宰相府。
宰相大人焦灼的在房间里徘徊,这时敲门声响起,他忙迭声叫人进来。急声问道,“怎么样?查出来没有?”
“回大人,只是确定他的马车出了京城,估计小姐在车上,按照马车的速度,应该早就远离京城了。马车行使的方向,应该是往凉西。”来人回禀道。
“凉西……”宰相敛眉沉思,又问,“关于薛佑辰这个人,可有查到新的情况?”
“属下打听到,薛佑辰虽然常年在外,却每个两个月都会稍封书信回家,然而在一年前却有半年没有和家中联系。就在家人以为他出事的时候,突然得信,说他正要前往京城。随后不多久,他就到了这里。”
“哦……还有呢?”宰相一听,觉得其中必有文章。
“还有!”属下忙把一卷画轴取出来,说,“这是属下找了曾与薛佑辰有交往的人,照他的描述,绘了画像,请大人过目!”
宰相赶紧把画像平展在桌上,顿时脸色一变。
虽然画上的人也是眉目清朗,可与他见过的薛佑辰绝对不是一个人,那……冒名顶替的“薛佑辰”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带走昭儿?其实,答案呼之欲出,宰相仿佛在瞬间被抽空了力量,颓然坐在椅子上。
最终,他究竟是被套住,看来这回皇上定要抓住机会,置他于死地了。
“大人?”
“快!立刻飞书给静南王,让他暗中在半路拦截,一定不能让小姐离开云苍的国土!”宰相急切下令。
“是!属下立刻去办!”
房中又恢复了安静,可宰相的心七上八下,脑子里预想着各种各样的结果,真是坐如针扎。猛然间,他想起一个人,如今太皇太后是力不从心,可那人要是肯帮忙,事情就有一定的转机。
事不宜迟,宰相马上出门,“来人,备轿!去安王府!”
冷寂寂的街道上没半个人影,一乘小轿快速的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前行,到了安王府,下人去拍门。宰相心情急迫,不等门开就疾步上前。
大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探出一张睡意朦胧的眼,“什么人啊?三更半夜的……”
“我是宰相大人,有急事见你们家王爷,马上去通报,否则迟了,出了事要你的脑袋!”宰相从没这么厉声严肃过。
那下人的瞌睡瞬间就被吓走,回过神来,得知对方是宰相,又说着那么严肃的话。不敢怠慢,更不敢耽搁,当即把人迎进来,赶紧去通报王爷。
“王爷,宰相大人到访!”
睡意正酣,却被叫声惊扰,君景泽的脾气想当然很不好。可一听是宰相来了,心下一转,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请宰相大人到内室,我马上就到!”他赶紧起身穿戴。
昭儿已经失踪了一整天,而那个薛佑辰也不见踪影,据说是出城,回凉西老家。他一直觉得薛佑辰这个人不简单,大有来历,偏裴昭儿那个笨女人,被对方一点骗人的棋艺给糊弄住,仿佛全天下都是那人最好。
匆匆出门,穿过回廊,进入敞着门的房中。
宰相正焦灼的抚弄着茶碗,一见他,忙站起来,“王爷!深夜打扰,多为见谅!”
“宰相大人客气,请坐!”君景泽将门关上,收敛起以往的乖张淘气,面容正色的问道,“宰相大人此时来找我,难道是昭儿有消息了?”
宰相点点头,叹口气说道,“我知道,这件事找王爷多有不妥,只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我不求其他,只希望王爷看在昭儿无辜的份上,伸手搭救!”说着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
“宰相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君景泽忙托住他的手,思虑着说,“其实救昭儿不难,皇上并非要将她一起拖下,只是……宰相大人可确定了那个薛佑辰的身份?他们如今到了哪里?”
“那人肯定不是真的薛佑辰!贾国舅曾与耶真国有秘密来往,为的是炮制陷害我叛国的证据,据密探回报,似乎信中牵扯到耶真国的一名王爷。方才来的路上,我思前想后,若密探属实,想必那个冒名顶替薛佑辰的人,就是耶真国的行事最为低调的三王爷。”
“三王爷?”君景泽虽不关心国家之事,可也不至于孤陋寡闻,可对这个三王爷的确知之甚少。
只是听闻,此人极少在外露面,是当年皇位争夺中,除了耶真国皇帝外唯一幸存下的皇子。此还不算,他手中掌握着不小的兵权,不参与政治,又能被皇帝容忍至今,可见他的手段之高!
“这个人……他怎么会卷入这件事里?”宰相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因对方身份极为特殊,结论才不敢轻易定下。
君景泽有另一番思量,不论如何,阻止昭儿离开云苍国才是重之关键。
“宰相大人,你有何计策?”他决定帮了!就权当……是帮太皇太后吧。
宰相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喜出望外,连忙道谢。随后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的说,“若是顺利,即使昭儿已经离开了云苍,只要你跟着,一切都还有变数。这件事就辛苦王爷了!”
君景泽点头,“宰相大人放心,我连夜就起程,您也多保重!”
“那、告辞!”宰相没在多说,只在出门时微微叹了口气,这样的结果算好还是坏?
君景泽没敢耽搁,立刻叫人备马,连夜出发。**
隐约中,感觉耳边上闹哄哄的,似是什么东西在不停旋转发出的声音。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睛却像被千斤大鼎压着,怎么也张不开。难受的挣扎了一会儿,陷入黑暗的昏迷。
再度恢复意识,是听到清脆婉转的鸟鸣,还有轻柔的风吹拂在脸上,还闻到清新的树叶气息。舒服的一声叹息,张开眼,仿佛之前的感觉是一张烟消云散的梦靥。
蓦地,脸上放出现一张温和含笑的脸,“昭儿,醒了?”
“呃……嗯。”这才发现,自己是在马车上。顿时就晕了,我不是睡在客栈里吗?怎么会……趴出窗户看看,马车走的是条林间小道,路两旁郁郁苍苍的参天大树,前后没半个人影。再看时辰,应该是早上吧。
薛佑辰笑着说,“你大概是太累了,一个晚上睡的那么沉,早上我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答应。为了赶路,我只好抱你上车了。”
“我叫不醒?”再次吃惊。
“是啊。不过不碍事,我们已经上路了。”他说着,从一只小篮子里取出盘子,里面摆着好几个大白馒头,还有余温。“你应该饿了吧。”
“嗯。”开始还不觉得,他一提醒,顿时肚子就咕咕的叫唤起来。也不和他客气,抓着馒头就吃起来。
唉!想不到我堂堂的宰相千金,静南王爷的王妃,如今竟沦落到啃半冷不热的馒头充饥,连个下嘴的野菜都没有。由于吃的太快,险些被噎的喘不过气。
“慢些吃。”他把水递给我,顺便帮我揉揉后背。
也没去理会他的动作,只觉得好饿,根本不像一餐没吃,倒像饿了一整天似的。缓过气来,一边咬馒头,一边随口无心的说,“嗳,你是不是怕我拖你脚程,偷偷把我迷晕,连着赶了一整天的路呀?我饿的肚子都扁了!”
说着摸摸肚子,可惜,上面的肉肉似乎并未减少。看来,我天生不是减肥的料!
哪知他听了我的话,眼梢蓦地一扫,似有锋芒闪过。还来不及去查看,就已消失无踪,或许、是错觉吧。
一连吃了三个馒头,灌了大半袋的水,终于心满意足,靠在马车上,抚摸着滚圆的小肚子,美美的欣赏起风景。他就在我旁边,支着头,凝了满眼的笑,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嘴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