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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穿越三从四德-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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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使人去请了崔大姑来,叫她去张家提亲,求昨日见的那个二房的姑娘。

    崔大姑听了,虽有准备,一张嘴也是半晌没合上,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让她摊上这么个事,好半天支吾着推脱道:“那姑娘虽养在大房,说亲这么大的事,想来还是要跟她亲爹去说才作准,我跟张家二房却没什么交接,只怕人家不肯给这个脸儿,况且既是正经提亲,请官媒去才郑重吧。”

    冯汝仁听了点了点头,心想也是这个理,何况,那张家二房只怕还不知道冯家是谁,头一回去以说合,还是得找个有份量的才好,最好是给他们家做过亲的。

    崔大姑见冯大人点了点头不由松了口气,见无事了就要出去,走到门口,心想这样还是不行,又回头劝道:“我提的那位,贵府既然没相上,再寻别家也就是了,这么办,只怕不大好吧?”

    冯汝仁听了心说都是张侍郎的侄女,娶哪一个,毅儿到时都是张侍郎的侄女婿,大房养的姑娘不成,总不能硬让我们委屈儿子吧,有什么不好的?也不同崔大姑废话,立时又把脑子用在选个什么样的媒人去说亲上头了,想着想着,还真叫他想到了个面子够大的媒人,立时一拍大腿,起身就往外走去。

    崔大姑见这位老爷听了她的话风风火火的出了门,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一时只觉心里有些不托底。

    朱达醉正在签押房里同清客闲话,一时见冯汝仁又回了来,忙迎了出去,心里奇怪这人想干什么,方才来了就事无巨细的盘问他同张家的关系,他只道这人要让他帮着牵线疏通关系,想着有一笔大财进账,就耐着性子陪他闲扯了半日,谁知他问完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又投了来。

    冯汝仁这回来,一坐定就开门见山道:“朱大人,今日愚兄前来,实不相瞒是有一事相求。”

    朱达醉心说,来了,口中道:“冯大人不要见外,但凡有小弟能效劳之处,一定不会推辞。”

    冯汝仁就清了清喉咙:“愚兄想为犬子求一门亲事,就是尊岳父大人家的爱女,族中排行第六的那位小姐,内人昨日去张家拜会,一见之下十分喜欢就要遣媒去说,我想着咱们本是同僚,就不必舍近求远了。”

    朱通判听了这话,倒是意外之极,先前只当他有事请托,却原来是这事,心里盘算了盘算,他知这位去年秋天才升任过来的同僚向来有些冒失,不知精于养寇,一番打压之下反受其扰,又不大懂规矩,上来就拿草棍戳知府大人的鼻子眼,叫人痛整了一顿。如今看来倒是明白过来了,想给自己当长辈,靠在大树底下乘凉呢。朱达醉一番计较,最后想了想,觉着这人倒也心实,又没个派系,拉拢过来为自己所用也不错,就笑着拱手恭喜道:“这是喜事呀,小弟定当尽力居中撮合。不知令郎年庚多少?表字是哪个?我叫内人回去告知家岳。”


84前车之鉴
冯汝仁一听他应承下了,不由大喜,立时叫人回去跟夫人要庚帖送来,晌午两人在一处吃了酒,朱通判也不回衙,直接拿着庚帖回府去叫廷琦回娘家说亲。

    廷琦正看着小丫头绿波穿珠花,见老爷进了她这屋,喜得忙把小丫头赶了出去,亲自走上前去服侍着更衣,闻出他吃了酒,又忙忙传人去做醒酒汤来,通判大人一摆手,道:“别忙了,转的我眼花,有不长眼的冤大头相中你那妹妹了,喏,这是庚帖,你收拾收拾回去跟你爹说一声,让他,若传了出去,往后谁还敢找她做媒?这可真是要了命了,自己这点脸面怕是这一遭事就要砸个干净。什么谢仪,只求能立时把自己摘出去就谢天谢地了,想着,忙上前道:“说什么谢不谢的,夫人但有吩咐安敢不从命?只是家里忽然来了信,叫赶快回去一趟呢。”

    冯夫人就道:“那你可快着些回来,我们毅儿娶亲,还要敬你的谢媒酒呢。”

    崔大姑一听这谢媒酒,忙忙摆手,道:“可不敢当,可不敢当,是夫人慧眼,可跟我没关系。”

    说完忙忙告退,出门雇了顶小轿就往张家去。一路上坐在轿中,思量着张家姑娘打扮的那个样出来见人,冯家瞧不上却怪不到自己身上,只是若等冯家换亲的事发了,大太太难免要迁怒她,再误会是她撺掇的就不好了。还是辞了这差事,躲出去干净,连三房也一起辞了去,反正在张家也待了两个月,算是不辜负玉清给的银子了,想到这,又有些可惜了前些日子在张家做的衣裳,原先本打算衣裳做出来再辞馆的,这下也顾不得了。这换亲的事,传出去她提的还了得。

    一时到张家见了大太太,崔大姑一打眼见她脸上也有惭色,立时腰杆硬了不少,喝茶时就道:“当初保媒的时候,我跟冯家说起五姑娘,那真是秀外慧中,柔顺端庄啊,结果来了一见……那冯家把我叫了去,只道我花言巧语哄了他们,说的那个难听,羞臊的我这张脸都没地方搁了,这不是叫人家打嘴吗……”

    大太太早知廷瑗那么一番做作,但凡是个好人家,都肯定不会要的了,心里很觉对不住崔大姑一番张罗,只是听崔大姑把廷瑗说的这样不堪,心里不免生气。

    却听崔大姑又道:“冯家已是不叫我管这个事了,我倒是尽力说了令千金的好话,无奈人家信不过,这门亲事我是做不了了。”说着又叹了口气,道:“恰好,家里来信叫我回去一趟,我无事一身轻,等下见见三太太就回去了。”

    大太太听完她抱怨,见她要走,只道:“叫崔大姑受累了,这事虽不成,也不能叫你白忙,我这有几两银子,崔大姑拿去润口吧。”说着抬头吩咐胡婆子:“去,给崔大姑拿一封谢仪来。”

    崔大姑咽了咽唾沫,伸手接过,脸上就松动了些,道:“这门亲事不成了,以后再有好人家,我再帮令千金留意吧。”

    大太太听了,笑道:“那多谢你。弟妹在前边院子住着呢,我叫人送你去。”

    崔大姑告了辞,又走去见姚氏,一见面就道:“三太太,我有一事要回圆山去,一时半会儿只怕不能回来。”说着看了一眼立在姚氏身后的廷珑,笑道:“好在姑娘的规矩也学的很不错了。”

    廷珑先听见她要走,又听了这样的考语,一张脸都要笑出花儿来了,只觉这么多天,崔大姑这一刻最可爱。

    姚氏听了也笑道:“还要多谢崔大姑费心教她。”又关切道:“崔大姑家里有事,我也不好拦着,若是有什么我们帮的上的,可别客气,只管开口。”

    崔大姑听见就道:“那是一定的。”说完又道:“这回下山没防备,山上还有些行李,我想着等会儿回去收拾一下。”

    姚氏听了忙叫丫头传话备轿,又回头对廷珑道:“去给崔大姑拿些盘缠来。”

    廷珑知道是要教学费的意思,却不大知道该交多少,回到里屋忙打发小丫头到前边去问大伯母。一时打听回来了,廷珑照着数包了,出来双手捧着送上,崔大姑一边伸出手来接,一边笑着道:“方夫人已是早给过的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姚氏笑道:“如今在这里做客,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些,姑姑拿去路上喝茶吧。”

    崔大姑又谢了谢,然后也不知是因为从小丫头手里接银子有些影响师道尊严,还是觉着教廷珑的东西有点对不起这两份学费,忽然就板起脸来对廷珑道:“教了姑娘这些日子,我也知道姑娘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如今我要走了,有一句话要劝姑娘,也不知姑娘爱不爱听。”

    廷珑听了这话,很想说不爱听,不过崔大姑没给她这个机会,问完接着就道: “家姑祖原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


85延碧的婚事(2)
廷琦拿着廷碧的八字去了,张杰摆弄着冯家的庚帖,将那上面的官衔仔细看了几遍,不免得意起来,想着自己这一房虽只得廷瑾一个独子,却招了两位贵婿,有他们帮衬,往后未必不如大房兴旺,这么想着越发兴头,独坐无味,拿着庚帖就去寻孙姨娘众乐乐。

    孙姨娘之前丁点消息也不闻,冷不防听说廷琦的女婿给廷碧说了门好亲,满心不信,就要嗤笑,却猛的记起才刚廷琦没头没脑的跑过来问她廷碧的生辰,又有些咬不准,一时糊涂起来。只在心里说这不能啊,这算哪门子的道理,有好的也该是说给廷玥才对,何况廷琦坐了这半日也没听她提起,按说这么大的事,她不该瞒着我呀。肚里转着念头,嘴里就将那冯家的底细细细盘问了一遍,张杰也是只见了张庚帖,哪里知道什么底细,除了反复说是本府镇守的独子,其余人书、才干统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孙姨娘单听说这么好的门第,又是独子,就更添疑惑,试试探探道:“该不是说给廷玥的,老爷听差了,或是廷琦一时着急说差了?”

    张杰听了这话,冠冕堂皇道:“这是什么话?长幼有序,廷玥年小,自该先顾着她姐姐……”

    孙姨娘正纳闷的紧,不耐烦听他满嘴套话,兀自转着念头又去猜疑别的缘故,想破头之际忽然福至心灵道:“莫不是这冯家的儿子有什么不好?别是有什么残疾吧?”

    张杰心里正因廷碧飞上高枝,很生出了些慈父情怀,见孙氏这么明目张胆的咒她,就颇为不喜,喝道:“姑爷保媒,能不打听清楚?你给我住嘴。”训完,又想到这乘龙快婿乃是孙姨娘千挑万选寻下的,能有今日倒也有她的功劳,便微微压下些调门,安抚道:“不怪你往常说,要兄弟有什么用?还不如半路的女婿肯帮衬,当初廷琦议亲时叫大哥给择个好的,那么百般为难,提了那几个,哪有赶得上这冯家一星半点的!还得是女婿!”

    孙姨娘闻言暂时放下猜疑,一副我早知道的样子:“二爷如今可明白过来了,闺女可是咱们自己养的,姑爷看着她的脸,还能不帮衬着咱们,兄弟管什么用?他三叔做着那么大的官也没带契着咱们廷瑾做个一官半职的,大房的桂姐儿求到他那,还不也是袖着手干看着,要不桂姐儿能死活闹着要和离,如今带着嫁妆另寻了汉子,我听人家说,走前边吴知府的门路给那汉子捐了个官,如今也是诰命了。”

    张杰本来颇唏嘘,听孙姨娘说起诰命时很是眼热,又瞪了她一眼,孙姨娘不知哪句说错了,忙忙噤声。

    张杰才道:“廷琦再来,你说说她,让她好好跟他老爷过日子,别一有什么就往娘家跑,这样的女婿,叫她惜福吧。”

    孙姨娘听了答应一声,却叫女婿两字再次引出疑惑来,吹了灯心里还琢磨个不住,想着过两日就是廷琦生辰,到时候亲自去女婿府里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还没等她去问,廷琦的女婿先带着官媒抬着聘礼上门来过定了。

    原来这冯家因请动朱达醉作保,顺顺当当的就得了张家的回帖,中间连遣人来相看相看儿子都不曾,痛快的难以置信,喜不自胜之余又恐夜长梦多,只想赶紧着定下来才好,得了庚帖隔日就寻了官媒来家合八字,卜凶吉,好去下聘。

    那媒婆察言观色了一辈子,眼睛老道的很,听主人家一开口,就知道这家是极愿意这门亲事的,如此,她又哪里会把生意往外头推,洗手焚香神神叨叨的忙活了一会儿,就一脸惊喜道:“恭喜大人恭喜夫人,府上聘的这位小姐八字最利夫、子二星,且难得和令郎五行都相配,属相又是蛇盘兔,所谓蛇盘兔,年年富,天作之合呀,老身多些日子没见过这么吉利的卜相了,着实是一桩上婚。”

    冯汝仁跟夫人两个在旁边一听这媒人批张家可不正对了景,等听说是桩上婚,更是大喜,眉开眼笑的谢了媒,就回房去商量着开出礼单来,放出人去,满城的采买,两三日工夫备齐了聘礼,因他家在本地没有亲戚,想着一事不烦二主,仍旧去求了朱达醉带着官媒和家下仆妇上门过定。

    张杰从换了庚帖就盼着这桩亲事能早些定下来,分家的时候好多一个助力,却怎么也没想到冯家动作竟快到这个地步,接过聘书、礼单时都愣住了,不禁怀疑是不是让孙姨娘说中了,这家的儿子莫不是真有什么毛病?随即,这个念头在翻看了八大页的礼单之后立刻抛到脑后,又觉着快当些好,趁着没分家,嫁妆还能由公中出。

    孙姨娘站在自家老爷身后也跟着一起看,她不大识字,却知道看长短,数着页数就开始咂舌,心说这冯家可真舍得,光字就写了这么些篇,这得多少银子,眼红泛酸之余,不禁疑心又起,问那媒婆道:“那冯家的少爷没什么毛病吧?”

    这前来下定的媒婆是半道请来的,前头说亲、相看都没她什么事,两家儿女她见都没见过,上任就是纳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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