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选择-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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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龋|急吁吁地瞪着他,被充满的花心逐渐地能适应他火热欲望的存在,隐隐约约、难以分辨地,身子好像升起一股满足的快感。
眼前受苦般的俊脸,令她感到有些奇怪,怎忽然觉得他好像十分清楚自己在干嘛,是不是他……
「啊……」在她体内原本沉静休憩的火龙突然蠕动起来。
无法禁受等待的苦楚,连于皓已捺不住地摆动起来。她的密穴简直是人间仙境,湿润又狭紧,是他欲望的火根最好的沉潜之处。
「不要……」秦龋|摆脱他大手的箝制,两腿不断地踢动,腰肢随他狂烈地摆动。
坚挺缓慢地退出,再往前推进她的紧窒,他额上的热汗滴滴落在她突出的乳晕上。
逐渐地,燎烧欲火的闇眸愈来愈狂野,刺入她胴体的利刃也加速,在熊熊烧起的性爱快感中,激烈恣肆地攻入她的嫩体。
「啊……」头左右无助地晃动,她的吟哦娇嚷破碎放浪。无力抵抗的小手紧揪着床单,拱起的臀部如遭他挟持的追随他的律动。
「秦姊姊,妳好棒。」他的唇落在她半启的菱唇上,加大抽插摆动的幅度,一再地贯穿她紧窒的花径。
「啊……」她挺起美丽的胸脯,让他双手恣意地狎玩。
他大手爱不释手地捏挤那两团有弹性的肉球,邪邪一笑后,伸出的舌尖朝其中一个红色蓓蕾撩弄,逗得她浑身颤抖,接着又去轻囓另一个乳丘上的峰顶。
「嗯……」四肢百骸被他掀起一片愉悦狂潮,她娇吟浪喘,心醉神怡地随他操纵摆弄。
他的抽送愈来愈激烈,猛然推高她屈起的玉腿,让昂扬的坚挺能更探入她紧窒的花甬深处。
「啊……不要……」欲望禁地的花心被填满、挤压,一股强烈的激情惊心动魄地朝她席卷而来。
她被这波可以吞噬人的愉悦力量不断地推挤,推她朝欲望巅峰跃进。
乳波晃荡着,染红了他的双眼,她嘤咛吟哦着,挑动了他的神经,他两掌不停地揉搓着她饱满的玉色椒乳,穿刺的力道更随着欲望飞高而加重。
「啊……」初尝性爱的胴体已承受不住,她忘情地吟哦尖叫,浸淫在欲河中的她,已随一朵又一朵的欲浪冲上爱欲的岸上。
伴着她高潮后的粗喘,他硕大的火根仍在她体内作祟,以愈来愈快的速度挺进退出,整个狂肆的律动又在她的胴体掀起另一波欢愉。
「不要……」她还来不及给身体喘息,情欲又随着滚烫的血液四处逃窜。
他男性年轻的壮体有取之不竭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地撞进她柔嫩泌出爱液的花穴。突然,他粗吼一声,一道灼烫的热液在她的体内倾倒。
他最后一次狠狠地挺进,再度将她抬上高峰,在他逸出的长啸中,她这次随他跟进的高潮又快又急,让她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第五章
噩梦!
秦龋|懊恼自己仍摆脱不了前晚发生的那场噩梦。
昨天早上眼睛一睁开,所目睹的画面教她险些歇斯底里地尖叫。
这不是作梦,熟睡发出微弱鼾声的连于皓就睡在她身旁,她千真万确地和他上了床!
生怕他随她苏醒过来,她像火烧眉毛地立刻提着早已整理好的行李,搭上客运回到父母工作的连家大宅。
还有,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戴套子,不知道……
她烦躁地垂下头。
除夕的夜晚,月白风清,徐徐吹来的微风清爽不冷。
一个人坐在庭园石椅上的她,渴望借着夜风,吹走她一身的心烦意乱。
她完全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连于皓高大的身影站在远处怒瞪着藏身在庭园中发呆的她。
昨天,她不顾因欢爱筋疲力尽而沉睡的他,径自搭车返乡,让他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本来他还想趁着两人回家前再来一次鱼水之欢,等摸到床一边是空无一人时,才赫然发现她已溜得不知去向。
可恶!她竟抛下他先行回家。
要不是离家实在太久,全家上下一见到他,便兴奋地拉着问长问短,关心至极,他也不会搞到现在才出来寻找她。
他静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
秦龋|仰头看着夜空的月轮。
一吃完年夜饭,她没随连家的佣仆在饭桌上闲话家常,而是只身来到这个寂静得只有月色作伴的连家庭园。
从她有记忆以来,几乎每次都和父母在连家吃团圆饭。连家对待雇用的仆人和工人很宽厚,会让他们私下开几桌吃年夜饭,而她就是随父母和一堆在连家工作的人一起吃年夜饭。
从昨天连于皓回到家后,她的情绪就一直处在不稳定中。昨天不小心撞见到他时,她感到一阵恐慌,想也不想地就抽腿逃走,因为她没脸去面对他。
前晚两人的云雨之欢,根本是一场错误,而且该负这个责的人是她,他喝醉,她没醉;他醉茫茫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她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该是这样!她可以抗拒、摆脱他的求欢,但是她没有,然后让不该铸下的大错发生在彼此之间。
唉!她轻叹。她真的很对不起信任她的人!
再者,这样躲下去也不是法子,她迟早还是要跟连于皓说话。或许她该在连先生夫妇过年出国玩之前,向他们请辞照管连于皓在台北的生活。
「妳在想什么?秦姊姊。」虽然盯的是她纤细的背影,不过她双肩垂下又低头叹气,让他怀疑她是不是为了他而苦恼?
如果是这样,最好,他喜欢她心中满满都是他的影子。
秦龋|不敢回头看,往上抬起的杏脸铁青地僵凝在半空中。
他不是应该在大屋前厅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吗?
「秦姊姊怎么不说话?」他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逼近她,将一双大手按住她看来薄弱的细肩。
她肩上的大手给她好大的压力,她随便找个借口,心慌慌地不敢转头看他,「我、我……我在看星空。」
双手突然溜向她挺直的背脊,不断地抚触,他压低了嗓音,亲昵地在她耳畔说:「和台北的夜空是不是很不一样?我们这里的天空很干净,月亮又圆又亮,对不对?秦姊姊。」
「对、对,我……我们这里天……天空漂亮,月亮很大。」秦龋|困难地吞下口水,他性感的嗓音回旋在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冷颤。
「是啊!这里好美,不知道在这个夜空下做爱会不会很棒?」抬眼朝着挂着银盘的夜幕望去,他若无其事地说出。
她全身一僵,久久才从齿缝中迸出话,「你、你……」
天啊!他怎么说这种话?是不是要和她谈起前晚发生的事?有没有一个洞可以让她将头埋起来?她最害怕、最讨厌面对的情形终于要来了!
他绕过她,走到她面前蹲下,似笑非笑地直视着她,指尖轻轻地划过她惨白的面颊,「秦姊姊不要告诉我,妳忘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
「啊──」她不淑女地发出了尖叫。
一道尖锐划破天际的尖叫声消失后,秦龋|惊惶地开口,「小皓,我们两人的肌肤之亲是一个错误,而且这个错在我身上……」一径将两人发生肉体之亲的错全安在自己头上,她摆出痛苦、懊悔的神情。
都是她的错?两人那么完美无缺的性爱在她口中居然成了错误,这个傻女人在想什么?
她干嘛一脸愧疚的模样,还说什么错在她身上?他一直以为──至少见到她之前私自以为,他会面对的是一个愤怒失去清白的女人。
是他不顾一切强取她的贞操,不是吗?但是这个女人的表现活像是她强暴了他似的。他对自己从采花贼转变成受害者的角色感到有些不习惯。
「为什么觉得是妳的错?秦姊姊。」他大惑不解。
垂着头的秦龋|缓缓抬起了头,表情瞬息万变,然而始终不脱离抱歉、懊恼和沮丧,「你喝醉了,你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我不同,我是清醒的,我明白你在做什么,我其实应该阻止你,但我没有,我反而还和你……我不该占你的便宜,你要打要骂都没关系,我随你处置。」向他坦承自己犯下的错,她的眼泪几乎快落下来。
闻言,连于皓面露难以置信的神情瞪视她。
妈啊!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明明就是他硬来的,她还能将自己被迫拗成主动。他该拍手庆幸因为她的呆,使自己安然全身而退吗?
他很想发脾气,不过却被她最后的一句话给制止。
随他处置吗?嘿嘿嘿!他急速转动眼珠子,脑细胞中坏坏的分子蓦地活跃起来。
眼眶被大片泪水模糊住,秦龋|看不出连于皓在想什么,喉头的紧窒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对不起……小皓,我、我……」
「妳说随我处置,是真的吗?秦姊姊。」连于皓冷不防地问。
「呃!这、这个……」秦龋|愀然变色,连忙拭去妨碍视线的泪水。刚才一心只想把最诚心的歉意表达出来,忽略了不该对他轻易地许下承诺。
不能出尔反尔吗?秦龋|猛地垂下脸。好像不行,他的眼神凌厉地像要吃人似的。
「我、我……」她真的很后悔啦!
「秦姊姊,我再次问妳,真的可以随我处置吗?」连于皓扬起她下巴,紧盯牢她的脸蛋,不许她闪避他的问题。
「当然不行!」秦龋|勇敢地说。她不是被吓大的耶!呜……她是被欺负大的!
「为什么不行?」他愤慨地瞪着她问。
「因为……因为你居心叵测!」她大无畏地说出想法。
「没错!还不笨嘛!」连于皓扬笑,爽快地承认,随即性感的薄唇扑向她。
秦龋|的初吻发生在大学时代,但是怎么发生的,她竟然忘了,不过,她敢说她的初吻绝对比不上现在的这个热吻。她忘情地轻吟。
连于皓按住她的头贴近自己的脸,强悍的舌尖在她唇瓣上轻轻游走,滋润她干涩的唇瓣后,运用柔中带刚的巧劲撬开她丰藏蜜津的小嘴,灵活如蛇的舌尖一探进她芳香的檀唇里,立刻迫不及待地缠住她有些羞涩的丁香,挑逗、引诱着她,随自己操控的节奏尽情地舞动。
「唔……」她半闭着迷离的双眼,抱住他的头,和他一起投入唇舌之间的热恋。
「秦姊姊……」彷佛饮用深山幽谷最甘美的泉水,他温柔地汲取她小嘴里的甜汁,和她柔软的小舌恣意缠绕。
良久,无尽无休的唇舌难舍纠缠,直到恍恍惚惚的她感到全身的气息快被抽尽才中断。
秦龋|喘着大气,直瞪着蹲在她眼前和她一样急促调整呼息的男人。
好可怕!她竟然喜欢这个吻!她的呼吸没有规律下来,反而更凌乱。
「秦姊姊,我喜欢妳,我要妳成为我的女人。」连于皓站起来,盯看着脸泛娇羞的她,至诚地说出。方才这一个热情到可以融化彼此的吻,让他更坚定决心要她。
成为他的女人!秦龋|呆愣住,嘴巴张得开开。才惊愕自己怎浑然忘我地同他热吻,接着又冒出他吐露爱意。
她一定是在吃年夜饭时喝了不少酒,才会全身燥热和有些昏沉。
「抱歉,刚、刚有喝了些酒,所以人有点不清醒,我先去睡觉好了。」不好意思笑笑地解释完,她从石椅上站起来,僵硬地提步离开。
他冷盯着走出他的视线的秦龋|。不愧是他最倾心的秦姊姊,无论何时何地,遇到束手无策的情况,总是从容不迫地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妳敢给我溜开!」这下让她逃走,她一定连包袱也不收拾的就夜遁北上。
她有些想哭,怎么她老被他给骇住,「我为什么不能走?」她听话地站住不动。
「妳没听清楚我说我喜欢妳吗?秦姊姊。」他咬牙慢慢地说。
很清楚,请不要说第二次。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妳可以试着回我说,哇!我也喜欢你。或者,讨厌!你现在才告诉人家,人家也喜欢你好久了……」他怂恿般建议她如何回答。
当他是妖魔鬼怪,她骇得往后一缩,脸露惊恐,「不可能!」
说她喜欢一头猪还差不多。
「为什么不可能?妳又没有男朋友!」那晚经过他身体的求证,还是处女的她不可能有男朋友,就算有,都属于纯友谊的男性朋友。
她没好气地出声,「没有男朋友,也不见得要接受你。」
没男人不表示她会饥不择食。
她断然地拒绝,让他俊脸一沉,「不然咧?秦姊姊,妳不只说话不算话,还欺骗自己的心。」
「哪有?我哪会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