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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倾城祸水:朕的妖妃谁敢动-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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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姑姑恭敬的给夏侯淳逸,穆云蕊请安,然后轻声说道,“娘娘,刚刚太后宫里的婢女过来传话,说是太后让娘娘您过去,一同陪太后礼佛。”

穆云蕊眸中闪过一抹流光,错愕的看着夏侯淳逸。

夏侯淳逸优雅的一摆手。素心姑姑就恭敬的退下了。

穆云蕊眸中微沉,太后怎的好端端的要找她?脑海闪过太后那张慈祥却不失威严的脸,心口就一阵的惊。

面上却浮起浅浅的笑,转头对夏侯淳逸轻声道,“淳逸,太后既然派人过来唤我过去,那我也去看看太后是不是身子不适。”

夏侯淳逸面上附上一阵寒意。却是微微点头,“也好。那逸就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云儿陪母后说说话也好。”

然后就听他喊进来王公公。然后起驾回御书房。

他不忘小声的交代,“云儿,一定要注意身体。”

穆云蕊轻点头。然后吩咐王公公好生照顾皇上。一定要让皇上按时吃药。王公公颤颤的看了夏侯淳逸,也是恭敬的应下了。

直到众人拥簇着夏侯淳逸出门,穆云蕊才微微的收回目光。

心底叹息一声,夏侯淳逸如今是和太后耍脾气,可即便是病了,他都是那般勤恳的批阅奏折的。他永远清楚,作为帝王,他想要的是什么。

这次会与太后闹的这般僵,想来也有暮蝶蕊的多份缘由。

而他对她,想来也是不同的。就为他那句,只想喜欢的女子陪伴在他的身边,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她的心底就浅浅的浮起一层暖意。

芳婕妤会那般的震惊癫狂,想必也是没想到夏侯淳逸那般疑心的人,竟会对她穆云蕊坦露心声w。

是以才会那般激动。

想想这个芳婕妤,眸中就浮起一层怜悯。她也挺可怜的。

“姑姑,陪本宫一同前去慈宁宫w。”穆云蕊淡淡的说道。

素心点头,眉目间皆是严肃。

却听素心姑姑关切的道,“娘娘,昨夜皇上带病过来云鸾宫,还在外面站了那般的久,这宫里头的人,可都瞧着娘娘呢。不知太后要娘娘前去,会有何事?”

穆云蕊心头一震,是啊,夏侯淳逸昨夜在云鸾宫外站立那般久的事情,想必早就在宫中传开了。那假山那处的事情呢?也已经传开了吗?

眉心微拧。

“姑姑,假山那处的事情,是不是”

“娘娘放心。假山那处的事情,娘娘对那些个太监宫女厉色,也没什么人敢议论。不过,秀林脸上有伤的事情,怕是有些瞒不住了。宫中人多嘴杂,不知是在哪处走漏了消息。”4633832“恩,本宫知道了。”眉头微微皱起,夏侯奕轩,假山那处出手相救的少年。心底就隐隐有些不安。这是不是应该告诉夏侯淳逸呢?

他是那么疑心的人,若是他知道了,怕是又会怀疑什么w。

挥挥思绪,却是浅道一声。“姑姑,走w。”

鸾轿辗转,在慈宁宫前停下。素心姑姑扶着穆云蕊下了鸾轿。

穆云蕊径直朝里走去。

刚一进去,就见太后的贴身宫婢已经在那处站着等她了。“奴婢叩见蕊妃娘娘。蕊妃娘娘里面请,太后一直在等您呢。让奴婢在这儿等您。”

穆云蕊心中一惊,太后已然等着她了?太后让她过来,真的只是为了礼佛这般简单吗?眸光一闪,不会的,绝对不会这般简单的。

素心姑姑正欲跟着进去。婢女却是恭敬的道,“娘娘,太后有交代,您来了,让您一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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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浮后宫夺宠2恩威并施

素心姑姑正欲跟着进去。婢女却是恭敬的道,“娘娘,太后有交代,您来了,让您一人进去。”

穆云蕊抬头看了眼素心,却是微点头,示意她在外面等。

随后跟着婢女进去了。

跟着婢女,辗转进去。就依稀听见里面徐徐传来敲击木鱼的声音。沉稳而有规律,穆云蕊眸中一抹疑惑,难道真的是让她来礼佛的?

顺着那声音望去,就见太后身着素服,席地而坐,发饰很是简单,没瞧见头上戴的以往的金步摇,却是那般的素。

眉目低垂,手持佛珠,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木鱼。神态却是异常的安详。真的是在礼佛呢。

婢女微微福身,却是轻声道,“回禀太后,蕊妃娘娘来了。”

敲击木鱼的手陡然一顿,却是再继续敲击了几下。然后才轻嗯一声,“退下w。让蕊妃娘娘留下陪哀家就行了。”4633832婢女侧目看了穆云蕊一眼,然后恭敬的退下。

太后继续有规律的敲击着木鱼……

穆云蕊听着太后敲击出规律的木鱼声,也不敢打扰。只能静静的站立在那处。总觉的这样静谧的太后,也让人觉的威严。

受伤的臂上仍旧在痒,只能拼命的掐着掌心,才能抑制住这万千虫蚁啃噬的麻痒。

想想这臂上猫的爪痕,秀林脸上的伤,心口就一阵的愤怒。不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要害她?若让她查出,定不轻饶。

和化花花面花荷。不知这样站立了多久。

规律有节奏的木鱼声徘徊在耳际。

在这偌大的宫殿之中,仿若还有回音。

只听的木鱼声陡然停了。然后传来太后慈祥却不失威严的声音,“蕊妃,扶哀家起来w。”

穆云蕊赶紧过去,扶着太后起来。太后凌厉的眸子看向穆云蕊,异样的慑人,穆云蕊心中突突的跳,只因这样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犀利。

太后的目光紧紧盯着穆云蕊,面上一片威严,“听闻昨夜皇上在你寝宫外站了足足五个时辰?”

心中一震,太后知道的竟然这般清楚?也难怪,太后毕竟是夏侯淳逸的母亲,怎能不关心夏侯淳逸,即便再与夏侯淳逸闹。

都会关心他的龙体的。

穆云蕊眸中闪过一抹慌意,轻声答道,“太后,嫔妾也不知皇上在那站立那般久的。”

太后眸光依旧慑人。仿若要将穆云蕊看个透彻,好久却是淡淡道,“蕊妃,扶哀家到那处去坐了。”

穆云蕊赶紧紧张的扶着太后,到那处坐下。太后慵懒的坐下。手指依旧抚摸着那圆圆的佛珠,神态虽安详,总让穆云蕊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

太后眸中尽是探究,穆云蕊垂首,恭敬的站立在那处。手指却是紧紧的掐住了掌心,只因臂上实在是太过痒了。

太后的目光灼灼的落在穆云蕊的脸上,手中的佛珠禁不住的收紧,“蕊妃,皇儿对你可真是情深一片!”

虽是褒义,穆云蕊却听出太后的声音中隐隐有着无尽的气恨。

“太后,嫔妾惶恐。”穆云蕊头愈低,眸中闪过一抹流光。看来太后是在责怪她了。

太后声音冷冽,“不知蕊妃在惶恐何事?惶恐皇儿会在你云鸾宫外站立那般久,吹了那般久的风?还是在惶恐皇儿对你情深一片?”

穆云蕊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太后言辞间过于凌厉。穆云蕊只能恭敬的站立在那处,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太后眸子狠狠的盯着穆云蕊,眸中染满了怒。音调也不禁拔高。“你可知,皇儿要立你为皇贵妃?”

穆云蕊赶紧跪下。佯装颤声道,“太后,嫔妾何德何能,能拥有那等位份。”

太后眸子异样的犀利,冷哼一声,音调也不禁拔高了几分,“不是你怂恿皇儿立你为皇贵妃的?!”

穆云蕊赶紧摇头,“太后,嫔妾自知自己无那德行,怎敢高攀皇贵妃那样的高位?”

太后深深的舒出一口气,面容依旧是掩饰不住的怒。“你可知,皇儿就是在为此事与哀家置气!不惜用自个儿的身体来威胁哀家!”

穆云蕊不敢多言。

空气中都是浓浓的沉寂。室内虽暖,却让穆云蕊没来由的觉察一阵的冷。

“蕊妃,你可知,在这浩瀚的皇室,唯独情字最刻薄。皇儿他身为帝王,就有着帝王应担负的责任。周旋于众多女子之间,亦是他的责任,明白吗?”

穆云蕊心口微怒,周旋于众多女子之间,绵延子嗣,亦是责任。是啊,想想夏侯淳逸晚上的呢喃,就愈觉察他心底的无奈。微忖后,却是咬牙。“嫔妾明白。”

太后禁不住站起,走至穆云蕊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蕊妃,上次皇儿生平第一次因你而没上早朝。他是那般的怒,哀家急着赶回宫,不幸遭遇到了刺客。”

声音有这浓浓的颤意。想必是思及刺客的事情了。

微微喘息一声,却是严厉的道,“你告诉哀家你是想独霸皇上的宠爱。哀家是怎么说与你听的?”

穆云蕊心口微颤,太后言辞之间真的好生严厉。

“哀家警告了你,不要妄想独霸皇上。身为后宫妃嫔,亦有身为妃嫔的责任。没想你竟敢在哀家的面前耍弄这般心思。简直可恶!”太后盛气凌人,面容染上浓浓的怒意。

穆云蕊赶紧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太后重重的舒出一口气。“皇儿在望月湖边站了一晚,就染上了风寒,继而又在你寝宫外面站立了五个时辰,那他该病的多重?”

穆云蕊瞧见太后陡然转身,微微抬眼,就瞧见太后的背影,隐隐在颤抖,手指却是重重按在桌案上。“皇儿,皇儿……”

穆云蕊轻声道,“太后。”

瞧见太后伏于桌案上的手指捏紧了。“蕊妃果真好大的本事!”

然后转身,缓缓坐下,面上仍旧是以往的淡漠,高贵。太后静静的看着穆云蕊,激动情绪已然平复些许。“蕊妃,你心思玲珑透彻,皇儿喜欢你,无可厚非。也难怪皇儿病重还会去你云鸾宫了。”

穆云蕊垂眸,太后在试探她呢。太后亦是关心夏侯淳逸的,她虽没有去看夏侯淳逸,心底却是极为关心的。夏侯淳逸不让任何人靠近她,却独独来了她的寝宫。

今日早朝歇下,又来到了云鸾宫来看她。自然只有她最清楚夏侯淳逸的病情了。

“皇儿一向谨慎,后宫佳丽万千,却偏偏对你不同。哀家寿辰之上,你的一支化蝶而舞。却是令哀家惊艳。尤其皇儿亦是极为喜欢的。哀家寿辰之上,蕊妃为哀家的祝寿,哀家也是极为喜欢的。”

穆云蕊眸中一惊,却没敢抬头。太后亦是这般莫测,应该说皇家的人,没有一个人省心。先斥责她一番,再褒扬她一番,太后对她的态度却始终都是摸不清楚的。

太后却是淡淡的笑道,“蕊妃一向心思玲珑,相信你不会对哀家有所隐瞒w。”

穆云蕊心中一震,看来太后是怕她骗她呢。是以才说了这般多。

想想夏侯淳逸,他与太后赌气,只是想放手一搏,而太后却不许他犯险。用蝶蕊的尸骸来要挟他,所以他才会那般的痛苦。夏侯淳逸对蝶蕊,感情深厚,却是无法忍受蝶蕊的尸骸迁出皇陵的。

太后此次这般强硬,亦是为了夏侯淳逸好,想想这些。

穆云蕊却是恭敬的道,“太后,皇上他昨夜在嫔妾寝宫外,站了那般久,嫔妾也是口渴,才知的。皇上那般倔强,来了云鸾宫,却没有进去。”

太后握住佛珠的手掌却是微微用力,隐隐还能瞧见手背上的青筋。“皇儿总是这样,那日他在望月湖边站立了一晚,你也没去看他。”不是疑问,却是肯定。隐隐听去,有几分恼怒。

“那皇儿的病情如何?是不是风寒又加重了?”

“太后,皇上他昨夜身子烫的厉害。”

穆云蕊话还未说完,太后就惊道,“没宣太医来看看?”

“宣了。只是”穆云蕊眉头微微皱紧。

“只是什么?”太后身子不禁微微向前倾,面上不禁一阵焦虑。

“太后,皇上一向最厌弃苦药。每每喝药总是逃避。嫔妾昨夜让他按时喝药了。”

“那今日的药呢?”太后紧逼着问。

“太后,您传唤嫔妾来慈宁宫了。嫔妾也不知皇上今日有无按时喝药。”穆云蕊声音愈来愈低。

太后面上却是沉沉的。好久才道了一声,“皇儿最是厌倦那苦味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突然问,“蕊妃,皇儿的咳嗽可曾压制住了?那日慈宁宫中哀家瞧见他咳的是那般厉害呢。”

穆云蕊面上亦是一阵担忧。却是微微摇头。太后却是沉沉的出了口气,眸中凝满了担忧。

好一会儿才道,“蕊妃,哀家不管皇儿对你究竟是何心思,哀家只想让你明白,皇宫中的权势斗争,就如同哀家手中的这串佛珠一般。”

穆云蕊抬眼,就见太后轻轻抚摸手中的佛珠。不知她是何意。

“看见这上面的佛珠了吗?”

穆云蕊轻点头。

“佛珠众多,不受控制,为何此刻却在哀家的手中,这般规矩?”太后意有所指。

穆云蕊眸中闪过一抹流光,眸中也尽是狐疑。难道太后是想说权利的制衡?

太后轻点头,“你这般聪明,想来你已经知道哀家要说什么了。”

“他们再不受控制,可是中间有这条绳子束缚这它们,哀家自然就能控制得了它们。总比一个一个去抓它们,要好上百倍。你明白吗?”

“嫔妾明白。”太后的意思不过是想让夏侯淳逸周旋于那些女人之间,获得权利的制衡,而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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