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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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战云脸色一沉,“你话说得过份了,其一,杀人放火是犯法的,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命,更何况是公主,也是要承担重责的。其二,雪寻亦是我明媒正娶进战家的,虽不是正妻,却也是战云的女人,如何也构不上公主口中的狗男女。”那是污辱了雪寻,他不在意,雪寻是女子,名声最重。
不能随意的让公主坏了她的名声。
“战云,我才是你的正妻,为了她,你就不顾我了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她,是完全不给她面子。“怎么,我嫁给你是丢了你的脸还是怎么了?”
“能迎娶公主是战家之福,”这话说得呕,简直就是战家之祸,“可公主的行为,着实是让战云为难。”
“本公主如何让你为难了。”
“雪寻亦是战云之妻,公主何必处处与她为难,甚至带着这么多来像逮犯人似的四处搜寻,你让战云如何抬头见人,若是让人知晓,外人将如何评判战云,你是希望你所嫁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87book'”
她才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呢,她只知道要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他是指责她,而这一切,全都该怪他,“若不是你先反她藏起来,本公主何须四处搜寻,你好好的将她放在将军府,本公主是会吃了她还是怎样?”
不,她不会吃掉练雪寻,她对吃人没有兴趣。
她对虐待人很感兴趣。
玉人阁毁了,战云也带着练雪寻回将军府,他派了信得过的下属在他不在的时候保护雪寻的安全。
官府受理此事,耿雅颂也的确是沾上了麻烦,被皇上请进宫去,说了不少的话,重话亦已放下。
若是她再如此无法无天下去,皇上就会直接下领,让耿雅颂下半辈子活在将军府里,再也休想踏出将军府一步,他,说到做到。
君命如天。
玉人阁重修这笔帐,则由将军府帐房支出。玉人阁歇业一个月,这一个月里,玉人阁将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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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的吗?当然也不是,重修玉人阁的费用徐家还出得起,她只不过想要乘此机会让耿雅颂冷静冷静,她这样任性胡闹,总有一天会闹也无法弥补的大错,毁了一间房,总比毁了人命要好得多。
皇上也甚是担忧,毕竟,耿雅颂身上挂着一个上良小国,她还不知道收敛,若是她再闹得过份一些,他便要让上良国君主直接来大容把耿雅颂给带回去。
这不是和亲,这是送个祸害给他。
若是经此一事,耿雅颂能意识到自身的问题,好好收敛收敛,安安稳稳的当她的战将夫人,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如若不然,他也不能再继续委屈底下的人。
皇上下令,在玉人阁重修好之前,耿雅颂必须留在将军府,不得踏出大门一步,闭门思过。
雪寻也回到了将军府,她们也不敢奢望耿雅颂真的会因此而突然变得友好,她与雪寻之间的冲突必定还是在的,以战云的性情,既然把雪寻接回了将军府,那么,他留在雪寻的身边必定会比留在耿雅颂身边久。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在一个不爱,甚至是讨厌的女人身边呆上太久,那太为难人了。
战云不是圣人,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他也会和普通男人做一样的选择,随心而行。
希望战云能护得住雪寻。
“小姐,司徒大哥的兄弟来了,司徒大哥正在城门口去接呢。”突然接到消息,司徒靖从纱城带着纱城最近一年的帐本来到皇城,这还是司徒靖成为徐家管事之后,第一次来到皇城。
其实,他并没有必要非得亲自来皇城,暖朝给了他绝对的主权,他可以全权处理纱城的事务,若有处理不过的事,徐家可以毫无理由的提供支持,司徒靖是徐家的暗桩,若无必要,暖朝也是不希望他来皇城的。
她在,司徒靖与司徒寿之间的关系较好解释,他可以单纯的来看望他的堂兄弟。“之前没有听到消息,莫不是纱城真的出了问题,”暖朝有些担心,她挑了纱城,亦了解了纱城的地势与消息,可毕竟不曾亲眼去瞧过,她信任司徒寿,所以,也同样相信司徒寿挑选的人。
“说不定司徒靖只是来皇城看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何司们之。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早在纱城商行成立之初,就已经他谈妥,若无必要,不能轻易露面,而今,没有我的指示,他怎么会突然想要到来皇城。”司徒靖的举止当真是让人疑惑,“司徒大哥何时去的?”
“一个时辰前,听说是今日进城,可是具体是何时进的城,还不知道,司徒大哥应该会在城门口等着。”
“嗯,徐蓝,你让人安排,别让徐靖来徐府,就在司徒家安排住下。”
“是,小姐。”徐蓝应下,“小姐不要多做担心,司徒靖是个能干的人,他必定是有所打算才会有此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容家内斗,有人该打
司徒靖带来的不是商行的事,不是纱城的事,更不是他自身的事,他带来的,是国与国之间的事。
司徒靖与司徒寿这兄弟俩性情虽稍稍有异,但同样都是交友满天下的,司徒靖是无意中得到的消息,大容王朝边境的上良国,再过去便是吐齐勒,吐齐勒是个骠悍的民族,可说是全民都是马上英雄。
上良国因耿雅颂在大容王朝一再的被亏待,上良国耿姓国主心中甚是不快,就在这个时候,吐齐勒与耿姓国主搭上了线,秘密一商量,还真的成事了,大容王朝可是一块大肥肉,谁都想要咬上一口。
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也没有可下口的地方。
吐齐勒民族最善长的就是争夺,他们的国土就是这样一寸寸的争夺而来,若有一天让他们安安静静的享清福,他们还坐不下来,一直争战,就是他们的使命,就是他们的天性。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这事还是秘密进行,知者甚少,大容王朝也必定得到一些消息,但是,这些消息会因为耿雅颂在皇城而有所轻忽,司徒靖带来的是更严重的的消息。
吐齐勒已经开始布兵。
暖朝听完司徒靖所言,在确定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是瞎编的,于是,她亲自带他进宫面见皇上,容宴在听完司徒靖奉上的消息,沉默了许久,“既然你在纱城都能得到消息,七叔也一定得到消息了。”
大容王朝再也没有消息网可以与容冰相比,他手底下甚至养了一群专门为他搜寻消息的人,虽然,若要细找,还真的找不出有这么一帮人,可是,他们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容宴早就体会过了。
而今,若是吐齐勒与上良国勾结,欲对大容王朝不利,而七叔根本就没把这个消息告之于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他是想眼睁睁的看着吐齐勒与上良国咬掉大容王朝的一块肉吗?
容宴怒火直往上冒,他一直以为,他们叔侄之间的争斗都是容家内部的事,从来不曾涉极国家大事,在大事上,他们彼此都是容易妥协的,他是,七叔也是,这一次,七叔为何不同以往,他不信七叔没有得到消息。
“七王妃,司徒靖,你们先退下吧,朕要好好的想一想。”
“是。”
尽完该尽之责,他们也该离开了。
出了宫门,司徒寿在等着,他们上了车,直往司徒府,司府家不算大,平日里,司徒寿不是住在徐家就是住在七王府,很少回司徒家住,他双亲已过去,身边又没什么亲人,有的是,是一帮朋友。
司徒家更像一个客栈,随时招呼往来的朋友。
司徒靖的身份,居住在司徒府最为合适,暖朝亦让司徒寿这几日都回司徒府住,并且,多派了两个丫环来司徒家侍候。
“无论如何,我们已尽臣民该尽之责,有劳司徒先生跑这一趟。”司徒靖是个斯斯文文的人,与司徒寿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两个长得也不像,不过,都是能一眼看去,是个优秀的人。
“王妃,靖实在担不起先生之名,还请王妃直呼在下之名。”
“好,司徒靖,”暖朝从善如流,“从纱城到皇城,从中路途遥远,你来这一趟也不容易,就在皇城多呆一段时日,让司徒大哥陪你四处走走,好好看看皇城的景至与纱城有何区别。”
“是,”他正有此意,行色匆匆不是他的本意,或许,皇上还会再宣他进宫,更详细的询问,他也可乘此机会好好了解徐家,好好了解皇城,还有眼前的徐家大小姐。
自他接下徐家在纱城的产业之后,一直都是书信往来,司徒寿去过几回纱城,亦是匆匆来匆匆去的,他与当家,当真的没有好好谈过,“待过两日,在下一定好好为王妃谈谈纱城的事。”
“这是应当的,眼下也不急,府里的事已安排妥当,你有任何需要,直接告诉徐青。”她派了徐青领着一个厨子,两名丫环来司徒家服侍。
“有劳青姑娘。”司徒靖还真的恭恭敬敬的向徐青道谢,徐青点了点头,客气的回了一声,“不敢。”倒是对眼前的司徒靖多了几分好感,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温和的像邻家大哥,比司徒大哥好相处多了。
司徒大哥平日里还有些让人难以亲近呢,特别是他一沉下脸来,还真的有些吓人。
好吧,看在他这么客气的份上,她就不怪他害她不得不离开小姐身边,要在司徒家呆上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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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皇上急宣七王爷,九王爷入府。
君臣三人密谈,他们的谈话内容,没有第四人人知道。
再随后,容冰与容止一同回了七王府,还进了临水阁,更唤来了暖朝,撤下了临水阁里大大小小的丫环,连瞳儿也让人给带下去了。
暖朝心里已经意识到他们所要谈的内容。
她亲自为他们倒水,才坐了下来。
“七嫂,听说你今天带了个人进宫,”容止先忍不住了,“那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是司徒队长的亲戚,无意中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千里迢迢来到皇城,希望能找机会将这个消息送出去,他告诉司徒队长,司徒队长告诉了我,我是衡量过后,才带他一同进宫面圣,至于这消息到底有多真,只怕,要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她委婉的道。
“的确需要进一步的证实,其实我们早就得到这个消息,只不过在未有进一步证实之前,并没有告之皇上,谁知道现在容宴那小子倒是一把火从头烧到脚了。”把他们召进宫去,就说些冷嗖嗖,酸溜溜的话,还拐弯抹角的直责他们。
他听得火大,直接挑明了,也把那小子的怒火给挑出来了,他还对着长辈拍桌子,差点就要把御书房给烧起来。
磨了半天,那小子才说,有人来密报,吐勒齐与上良国之间的那点勾当,还是由七王妃带人进宫来说的,否则,高高在上的皇帝,还要继续被蒙在谷里,那他得多冤啊。
容宴那小子在喊冤呢,也亏得他能理所当然的喊出来,这些年明着好似有人在斗来斗去的,暗地里,他也依整着七哥与他布下的各种网络。
有难题,他就知道找七叔了。
没难题就摆他高高在上的谱,那小子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七嫂身边倒是也有这些不当常的人,他怎么没有去告诉当地官府,而是想直接找宫里人。”真是让人疑惑啊疑惑,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能见到像七王妃这样的人,更不可能轻易的就进宫去面见皇上。
“他与司徒队长有往来,当然知道司徒队长在谁身边当差,告之当地官府,一层层的,消息极容易走漏,九弟这是在指责他做错了吗?”暖朝视线未回避,直直的看着容止,他的言下之意,她还是能听出来的,“还是,九弟这是在指责我?”
“不不不,七嫂误会了,小弟怎么敢指责七嫂呢,只是觉得有趣,顺道的问一问罢了。”
顺道?
遣走了所有人,这还是顺道吗?
“不过,我也有与皇上一样的疑问,这事关国家大事,你们难道不该事先知会皇上一声吗?他是一国之君,有权力,也有义务知道这个国家将要发生什么事,”容冰阻止了这个机会,难道,他真的有心为帝吗?
她看着容冰,“还是外头的传言其中有一部份是真的,王爷想要帝位,所以,在慢慢的架空皇上的权势,让他一个人高处不胜寒。”容宴手上的权势若论起来,的确是没有容冰手上的多。
“你想当皇后吗?”容冰不答,反问。
“我不想,”不管皇上是谁,她都没有兴趣去母荑天下,她只是个再普通平凡不过的女人,所以,做些普通人该做的才是正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若是你愿意为后,本王倒也不介意去夺权,”他一脸的惋惜。你息勒皇。
表情可做得真好啊,将错挂在她的身上,“王爷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