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颜:妖孽王爷和离吧-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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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儿,你一直跟我说七王妃的故事,她和七王爷不也是身不由己的婚姻吗?七王妃很好的把持那个度,她让自己过得很好,她不曾委屈过自己,我也想像她那样,对待自己的亲人,总是心酸了些,但是面对外人就不一样,你相信我,我不会自己凄惨无比的,好吗?”
能不好吗?婚就以那。
柳湘儿无言,“好吧,你既然已经做下决定,身为你最好的朋友当然要支持你,抛吧,要是那个男人敢对你不好,我找人弄死他。”
如此江湖气重的话,让练雪寻的脸色好了不少,失笑出声,“谢谢你,湘儿,我真的很高兴,这辈能有你这样的好朋友。”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抛吧,”
“嗯。”
那一刻,不再有犹疑,她很早以前就已经死心,这辈子,谁都靠不住,能靠的只有自己,亲人也会在你背后砍你一刀,她现在要走的是另一条道。
由老天为她选,由她自己走——
绣球,离开了练雪寻的手,落入人群,人群之中立刻沸腾了起来,只见绣球飞来飞去——
好半晌,还有飞。
“啊,有人接住了,”
“谁,是谁,是哪家公子?”
“快啊,快去把未来姑爷给请过来。”
“这人瞧起来很眼熟啊。”
可不就是,暖朝也觉得那个人非常眼熟,“那是战云战将军。”司徒寿脸色一阵的古怪,“只怕战将军是故意的吧,”
“他可不能是故意,若是故意,就是欺君,”皇上已为战云与耿雅颂赐婚,不日便要完婚,他在这个时候接下别人的绣球,成了别人的丈夫,那可不成。
“战将军怕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是堂堂将军,自有自己的衡量,小姐不必为他担心。”只怕,战云也对耿雅颂的名声如雷惯耳吧,宁愿要一个抛绣球的姑娘也不想迎娶公主。
“不妥,”暖朝有股不祥的预感,“战将军若真的与练二姑娘成了亲,皇上的赐婚必定不了了之,雅公主三次赐婚被拒,这个打击不小,好歹,她是上良国的公主,此行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目的是为了维持两国更长更久的和平,以雅公主的脾性,在上良国那么得宠,上良国的国主岂会容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拒婚,恐生事端。”
“那是皇上该担心的。”
“……,”话虽如此。
“啊,糖糖,有糖果发呢。”
可不是,前头练家已经把战将军迎进府去,好事成了,这喜糖喜饼的早就备好了,练家能蒙上战将军这样的姑爷,还不喜出望外,大大方方的发喜糖给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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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很僵硬。
皇城里传开了,战将军昨日成婚,可惜,新娘不是耿雅颂。
今日一上朝,耿雅颂便上朝来质问。
满朝文武,无言以对,他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战将军突然之间就跟另外的女人成了亲,莫不是被下了药,强逼了去的吧。
“皇上,本公主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上良国虽不如大容王朝是泱泱大国,却也是一个国度,皇上怎能容臣下如此辱没本公主,辱没我上良国。”
此等指责,容宴无言以对。
他的头很疼。
明明是一桩赐婚的喜事,到头来,都快变成丧事了,战云来请罪了,他能降罪,但是,降了罪又如何,仍是不能弥补什么。
“雅公主莫气,朕再替公主赐婚,这一次必定找个合适的人选。”
“不用了,”耿雅颂直接拒绝,“皇上,大容王朝的人,本公主怕是高攀不上,既然大容王朝无人想要迎娶我,咱们也不便再多做停留,择日便会返回上良国。”放下话,耿雅颂气匆匆的离开了。
挡也挡不住。
面对满朝文武,与跪在殿前的战云,容宴沉下脸,“朕以为,朕还有些威严,现在看来,众位爱卿是一个个都不怕朕放在眼里,视朕的圣旨为无物,可以一拒再拒,”
“臣该死,”战云认罪。
“你是该死,”死了又能济什么事,“战将军,上良国虽是小国,但是你别忘了,一旦上良国与周边国家联手,对我大容王朝也是一大威胁,若是上良国真有此意,你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臣会力劝公主不要返回上良国,以避免发生任何对我大容王朝不利之事。”
“好,”容宴冷睨战云,“朕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立刻休了你昨日迎娶的女人,择日迎娶雅公主,以平未来可能生之祸事。”
“皇上,”战云一咬牙,“臣才成亲,就休妻,只怕天理难容,臣愿付出一切弥补这个过错,请皇上切莫让臣休妻。”
“怎么?”容宴不满了,“昨天接个绣球才娶的妻子,你倒是深情重重,万般不舍了,连哪头轻,哪头重都分不出来,战云,朕对你太失望了。”
“臣罪该万死。”
“那就去死,”容宴大怒,“来人哪,将战云拿下,拖下去砍了。”
“皇上三思。”众大臣齐跪为战云求情,“战将军虽有错,却罪不至死啊,还请皇上给战将军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第一百三十章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给他制造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还罪不至死,直接砍头算是便宜他了。
皇威何在,往后还有人再听他的话吗?一个个除了与他对抗还会做别的。容宴怒火难消,“朕意已决,谁要是再为战云求情,视同连罪。”甩袖,离开大殿。
众大臣纷纷起身,一时无措。
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皇上气成这个样子,只怕,战将军这一次不容易有回转的余地,因为一个女人而丢了小命实在是不值得。满朝文武都下跪了,看不起还是没有改变主意,放眼天下,还能有谁让皇上改变主意呢。
“赶快去找七王爷,也只有七王爷的话,有可能让皇上改变主意。”
“是是是,再迟可就来不及了。”rfv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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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刚才连管事让人来报,说是练二姑娘要见王爷,可王爷不在府里,小姐要见见她吗?”徐青回临水阁,问道。
“我与连二姑娘向为不熟,她是来找王爷的,我也不能替王爷做任何决定,让她稍候吧,等王爷回来再说。”
“是,”
一个时辰过去了,徐青又回报。
“小姐,连管事又说了,这回连二姑娘改成要找你了,连管事做不了决定,来问问小姐要不要见连二姑娘。”
“连二姑娘如今已是战夫人,会来,怕是战将军出事了吧,”容冰今日未上朝,但是早朝之后,他就出府了,他向来不跟任何人交代他的行踪,她也不想知道,“算了,见一见吧。”
“好,奴婢这就去把连二姑娘请进来。”
“嗯,”暖朝点头,交代徐紫准备些茶水,茶水端上,“你先下去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
“哦,”徐紫应下,她其实是想在一旁瞧热闹的,“小姐,还是让奴婢在旁侍候吧,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总不好没有人。”说到底,她就是不想退下,也不想歇着。
反正,在小姐身边当差,也不累,晚上更不用守夜,能睡得饱饱的。
“小紫,”暖朝无奈的白她一眼,“好吧,你在一旁站着,没事不准多嘴。”
徐紫做了一个缝嘴的动作,“小姐请放心,奴婢保证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不一会,练雪寻跟着徐青身后进来了,她身后未带丫环,神情虽有些急切,却仍能淡定,对她,暖朝倒是有些欣赏了,“小姐,练二姑娘来了。”
“练二姑娘,请坐,”暖朝比了一下对面的位置。
练雪寻额了额首,“雪寻叨扰王妃,还请王妃见谅,”她坐了下来。
“千万别这么说,”暖朝轻笑回应,“你与湘儿是朋友,湘儿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千万别客套,来,喝茶,这是我专让人调出来的安神茶,”
练雪寻苦笑,端起茶,喝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王妃也瞧出来我要安神了,”突地,她跪倒在地,“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你先起来,”徐青和徐紫立刻上前把她扶起来,“坐下来才能好好说话,有什么难处,你就直说,若是我真的能帮,一定会帮的。”
“是战云,”练雪寻默默垂泪,“昨日家兄搭建绣楼,要我登台抛绣球决定寻找夫婿人选,我只是没有想到,接到绣球的人会是战将军,明日家兄不顾一切,便让我与他成了亲,现在才知道,因为我,战将军犯了欺君之罪,就要砍头了,王妃,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我不该把绣球抛给他的,我不该的——,”说着,说着练雪寻已经泣不成声了。
暖朝拿出巾帕,移到她身边的位置,将手帐给了她,“先擦干泪,我们再想想办法。”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练雪寻用力的摇头,她平日里面对的不是文人就是商人,更是因为深居闺中,识人甚少,皇上在宫里,已经下了旨。
那是重罪啊。
听说满朝文武想要为战云求情都不得法,皇上气极,是啊,皇上也该气的,若是战云能依皇上圣意,迎娶雅公主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该有她这个插曲的。
“雪寻,”暖朝轻拍她的背,“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别怪自己,谁也不知道绣球会落到战云的身上,恐怕这是上天的旨意,是你们之间的缘份。”
“这是孽缘,这样的缘份害他丢了锦绣前程,也害他的性命,若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守愿不要,哪怕是嫁给贩夫走卒,平淡一生,也好过毁了他。”她无法不怪自己,战云的好友提及,他很快就要被斩首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他们唯一能做的,只能等待,等待他的死亡。
她不能等,她等不了。
“王妃,求求你,求求你向皇上求求情,让战云休了我,让他去娶雅公主,一切都错了,只要再回归正途,不需要毁了他的人生,真的不能——,”
“你冷静一点,”她今日在府里,还未出府,宫里发生的事倒真的未传进她的耳里,早朝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徐紫,司徒大哥回来了吗?”
“奴婢去看看。”
不一会,徐紫带来了司徒寿,司徒寿是她的耳目,任何可以听取的消息,他都有管道去打听得来,而今天,她还没有见过他。
“小姐,”司徒寿看了练雪寻一眼,“是要知道宫里的事吗?”
“你打探到了吗?”
“一部份。”
“哪部份?”
司徒寿将他所知道的部份说了出来,那一部份之中,有战云继续拒婚的内容,这也是皇上大怒,非得要了他脑袋的主因,他太顽固不化,是他自己玩掉了自己的小命,这也怪不得别人。
“如此看来,战将军倒是个深情之人,”不仅仅是想要躲避与耿雅颂的婚事,只怕,他对练雪寻这个突然得到的妻子,是很满意的吧,满意的宁愿丢了自己的小命,也不愿意抛下她。“王爷进宫了吗?”
“进宫了。”
“可有为战将军求情?”
“未有消息传出。”
那就是有可能,他们应该乐观些,“雪寻,你先回府里等着,不要太着急,我亲自进宫一趟,看看情况如何。”
“谢谢王妃,有劳王妃,雪寻此生此世定不会忘,”
“别这么说,战将军也曾帮过徐家,能为他做些什么,也是徐家该为的,希望我还得及,”暖朝看向司徒寿,“司徒大哥,你安排一下,我们马上进宫。”
“是,”
暖朝进宫时,在端门,看到了战云,已除去一身官服,被绑缚在架上,他的神色很平静,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个等死之人,皇上直接马上砍头,但是,有人还是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
她走到缚架之前,看着战云,“战将军何苦如此,这么做当真值得吗?”
战云惨然一笑,“或许不值得用我的命去完成,但,此时此刻,我只想这么做,”
“那么,你替雪寻想过吗?若你真的丢了性命,她将一身陷在自责之中不能解脱,那比杀了她更让她难过,你是他的丈夫,你当真希望给她这样的痛苦吗?”
提到雪寻,战云的眼中闪过痛苦,是他对不起她,她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她值得让更好的男人拥有,爱她,护她一生,她是那么的美好,生命之中,不该只剩下痛苦。
“我该怎么做?”
“你可以娶了耿雅颂,也可以拥有练雪寻,你可以在这其中找到一个平衡点,”
“我不想——,”
“你必须这么做,”暖朝正色道,“战云,你该清楚皇上虽年轻,却不糼稚,他绝对不会容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权威,他是帝王,要统领整个大容王朝,若没了威信,往后还有谁信服他,往后还有谁听从他,若是当真这样,大容王朝就太可悲了。”所有的人都会陷入悲哀之中。可来回让。
“为什么是我?”战云咬牙,“满朝文武,为什么那个必须娶她的人不是别人,非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