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嚣妃-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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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阁主告知,他日我若是去拜访淳于家,还希望各种能在暗中有所帮助,告辞。”墨夕颜客气的说了一声,转身便走,然而紫夜很清楚的感觉到,虽然表面上她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却再无半点属下该有的敬重。
这让紫夜很是不满,心里很不舒服。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嚣张了?还是她本就是如此,只是自己忽略了。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自己利用完了,她一样要消失!
……
墨夕颜出了夜阁之后,直奔金啸宇的淮王府而去。
这里他熟悉的很,况且现在金啸宇已经死了,这里的人都没了主心骨了,防备更是松了很多。
墨夕颜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子琴的院子。
远远的看着,院子里摆了满地的蜡烛,屋子里也灯火通明的,隐隐还传来嘤嘤的哭声。看来这子琴公子平时对这些下人也不错,他死了,下人们也知道为他点了招魂灯。
墨夕颜在几颗还算茂密的树上穿梭着,几下就到了屋檐下。
点开窗纸往里一看,烧纸的正是平时伺候子琴的那俩丫鬟。
墨夕颜眼珠子一转,在树上折了几根树枝,莞尔一笑,消失了。
“娟儿,燕儿,本公子回来了,本公子回来接你们了。”
两个小丫头正嘤嘤凄凄的哭着,突然感觉有什么黑影笼罩住了自己,然后就听见了一个沙哑而又悲凉的声音,两人一惊,手中的冥纸怕全都掉进了火盆里,那火星突然溅飞了老高。
“啊……”两人大叫一声同时回头,之间窗上映着一个高大的人影,仿佛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而且窗边还不时发出飒飒的声音。
“公,公子,我,我……”两个小丫鬟已经吓的脸色都发紫了,全身发抖着,话也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突然旁边的门就开了。
顿时门外一股阴冷的风吹了进来,那高达的影子也好似往门口移动似地。
“啊……,鬼啊……”两人再次大喊一声疯狂了一般夺门而出,直向院外跑去。
而墨夕颜也在下一刻,落在了屋子中央,随手一会,一股劲气顺手而出,那们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那一声关门声格外的大,吓的两个丫鬟不敢停步,疯狂的奔的无影无踪。
墨夕颜轻轻一笑,想着鬼这东西,果然还是好用的。
墨夕颜来过一次子琴的房间,那密道她还清晰的记得,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是冲着密道而来。
环视一周,发现能放东西的地方也没几个,墨夕颜便嘻嘻的找了起来。
他现在只希望子琴不是将那东西带在身上了就好。
然而墨夕颜里里外外找了三遍,却依然没有一点踪影。
她颓废的坐了下去,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捶在了那金丝楠木的桌子上。
“嘎嘎嘎噶……”一阵响动,那桌子旁竟露出一个小口。
咦,自己竟然走运了吗?
墨夕颜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大约五十公分见方的箱子,箱子上凤求凰的浮雕雕的活灵活现。
墨夕颜小心的将那箱子放在桌子上,仔细的看着,虽然上了锁,可是对于她这个前世的大侦探来说,这样的小锁什么都不是。
随手在化妆镜前摸起一只发簪挑动了几下,啪的一声,那锁头就开了。
打开一看,墨夕颜一愣,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小到一只发簪,大到匕首武器,看来都是金啸宇送子琴的,墨夕颜对他的痴情不禁又同情了几分,而那盒子的最下面赫然就是那本大陆游记。
墨夕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停跳了,激动的将那书拿出来,揣进怀里,飞身而走。
而四个时辰之后,墨夕颜就呆呆的躺在墨府的房顶上,仰望着天空,一动不动。
四个时辰,她将这本大陆游记从前到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两边,而这里面关于灵魂穿越的事情也的确是有,只是只有半页,而这半页,却是一盆冰冷的水将墨夕颜从里到外浇的透心凉。
灵魂的穿越,代表了这个灵魂根本就不属于那个世界,而随着这个灵魂的离开,她在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将消失,而这个灵魂穿越而来,也未必就属于现在这个世界,有些灵魂就是在不断的穿梭空间。他们被称为时间的旅行者。他们漫长的灵魂生涯中,所有的一切都如同云烟,是真亦是假,而他们的归宿到底是哪里亦不可知。
看了这样的一段话之后墨夕颜就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她从未想过她得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原本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所有她所留下的痕迹都将如烟雾一般散去,那她的纯在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她还应该这种毫无目的,毫无未来,亦毫无过去的生存吗?
墨夕颜迷茫了,她对于自己的一切看得越来越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会不会在这里,还要不要为了这里的一切努力,又或者说,她所见过的所有人,所做过的所有事都如同在做一个梦一般,而这梦总有醒的一天,那么这梦还要继续吗,还要让它那么复杂吗?
若自己的人生真的如梦,还要时常惊醒,那她宁愿这梦没有开始,就不会有中断和结束!
☆、【三日后处斩】
【三日后处斩】
一阵吵杂的声音在这样一个清晨惊动了墨府周围所有的人。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墨府就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
高墙上早已经站满了弓箭手,所有的弓都拉满了,对着墨府的一处房顶。
为首的人一挥手,便有人撞开了大门,一拥而入。
而墨夕颜依旧躺在那里,纹丝不动。
下面破门而入的军队也在指挥的手势下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神经紧绷全神戒备着。
对方是连淮王都能杀的高手,他们这些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即使有这一道道的防线在,墨夕颜最后肯定是跑不了,但是又有谁愿意做那个马前卒呢?
整个院子安静的只能听见一个个士兵沉重的呼吸声,和清晨偶尔传来的几处鸟鸣。
而这一对峙就是一个时辰。
弓箭手们的手都隐隐颤抖了,而下面的人更是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也就在这时,墨夕颜突然起身,从房顶飞了下来,仿佛瞬间就来到了那带头的士兵面前。
那人明显一愣,顿时反应过来,一拳向墨夕颜打了过去。
墨夕颜微微一侧身,单手抓住他的拳。“我跟你们走,不用大费周章了。”
淡淡的一句话,仿佛清风拂过一样,就飘散了。
那带头的虽然愣了,不过这可是他求之不得的,“带走。”
一大队人马,在如同惊弓之鸟之后,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把人带走了。
皇宫的地牢中,安陵冬洛阴寒的看着自从进来就眼神呆滞一言不发的墨夕颜,看着她那英俊却又略带柔美的脸,他心中的怒火实在是难平,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无害的人,却实实在在的玩弄了他,至高无上的皇帝。
“墨夕颜,朕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还有五行金令在那?”
皇帝阴沉着脸,面带威严的问着,可是墨夕颜给他的依旧是无尽的沉默。
“这三十六中酷刑,我想墨捕头应该是不陌生了,难道你想尝尝味道嘛?朕可以告诉你,朕这的好东西,可比你金军大牢中的东西多多了。就是你嘴巴再硬,朕也会让你开口。
给朕看着,不许她睡觉,直到她说了为止。”
第一天, 皇帝的审问就在墨夕颜的无声当中结束了。
而就这样一连五天过去了,墨夕颜竟然就在那大牢中不吃不喝不睡的待了五天。
到第六天的时候,安陵冬洛再一次出现在了牢房里。他的耐心都快被墨夕颜磨没了。
然而这一次还是一样的,墨夕颜依旧什么都没说。
到了最后安陵冬洛竟然连刑具都用上了,而他也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人竟然是个女人。
发现了墨夕颜是个女人,让安陵冬洛着实震惊了一下,一个女人竟然能做到如此程度,他不得不欣赏她,可是这却让他对于墨夕颜的目的更加的担忧。
能让一个女人不惜牺牲到如此地步,她的目的一定是可怕的,而他有一种预感,似乎大溪帝国这长久以来的平静要因为这个女人被打破了。
这样非人的审讯一直持续了有一个月之久,这一个月,安陵冬洛觉得自己的帝王修养,已经彻底的被墨夕颜磨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墨夕颜,你竟然敢如此的无视朕,敢利用朕,你好大的胆子啊,哼,你不说?好,好,好,朕以后也不需要你再说了,朕今天就要告诉你,敢跟朕玩花样,那你就只能死。三日后斩首。”
安陵冬洛撂下一句狠话,一甩龙袍负气的离开了地牢,墨夕颜的沉默,让他的怒火到了要喷发的顶点。
他只要想到自己竟然被墨夕颜玩儿了一把,就恨不得毁了全天下。而能熄灭他的怒火的方法,现在恐怕唯有用她的命了。
话说,为什么那日山顶那么大的动静,而山下的子琴还没有带人上来呢?那就是因为皇上的亲兵已经把山下的人重重包围了。
本来皇上的亲兵只要亮出牌子,那金军是定然不会反抗的,可是不要忘了,这里面早就已经混进去了无心的人,双方在上下僵持了很久,这也就成功的拖延住了他们上山的脚步,所以墨夕颜才能成功的算计了金啸宇,才能真正的把他逼进了死胡同,让他必须要孤注一掷。
而墨夕颜说服皇帝的说法自然是这一切都是金啸宇布的局,想一举除掉其他家族而独大,更有可能会威胁到皇帝的安危,而且墨夕颜还真假参半的说了金啸宇借用她的血的事,皇帝自然信以为真。
墨夕颜又将所有的时间故意推迟了一个时辰之久,所以皇帝的亲兵待到上山的时候,也只能够看到染了血的山头,这一切被她算计丝毫不差。
而皇帝也不是笨蛋,前后的事情一查他便就知道了,这根本就是墨夕颜设的局,可是他却看不透她究竟想要什么?
金啸宇的死,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皇室力量的一种削弱,但是皇帝却并非很在意,而他在意的是五行金令的下落还有墨夕颜的身份和她的目的。
可是这一切墨夕颜都闭口不谈。
沉默着的墨夕颜究竟是怎么了?其实她现在就在一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状态当中,她始终都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她究竟是为什么活着,还要不要活着?
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墨夕颜完全把自己绕进了一个怪圈当中,在她的头脑中,她的世界中,现在除了这个问题什么都没有,至于安陵冬洛和她说过的话,她甚至连一个字都未曾听进去过。
就算安陵冬洛说要三日后杀了她,她此刻也毫无感觉。
可是她毫无感觉却并不代表着其他人也同样,这三日后处斩的皇榜一贴出去之后,顿时整个陵州城都沸腾了,墨夕颜神捕的影子早就深入他们的心里了。
这一年多来,墨夕颜经手的案子大大小小也不下百十起了,感激她的人也不是一两个。更何况老百姓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安居乐业、平平安安吗?有墨夕颜这神捕在他们的生活可以说过的异常的安心,可是这一次皇帝却要杀她。
一时间整个大街小巷都在为此而议论纷纷,猜测不断。
☆、【虽不能与妾同生,但愿与妾同穴】
【虽不能与妾同生,但愿与妾同穴】
三天后,刑场,毫无意外的围观了一圈又一圈的民众,那高高的刑台上,一个已经满身血污的人跪在那里,可是她那平静的目光,那昂扬的身姿,那淡然的神态,丝毫没有给人一种死囚的凄惨悲凉之感,仿佛带着一种大义凛然的超脱。
“这就是墨捕头?”
“是啊,不知道遭了什么人陷害竟然进了大狱,到了今天这地步,哎,真是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了,这墨捕头来了之后,整个进军都大改变啊,特别是咱们西城的,那欺男霸女的恶事少了多少,有墨捕头在咱么这些人才能睡个好觉啊,这如今……唉”
“唉,天妒英才啊!”
“唉……”
一声声叹气,一声声的议论却丝毫不能影响什么,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侩子手在磨着他那争光晶亮的大刀。
这是他为这个自己敬重的捕头唯一能做的,把刀磨的再快一些,让他尽量没有痛苦。
朝廷之事他看的多了,党派之争下被害死的也不是一两个了,他只能在心里感叹这捕头是没站对边啊,早就听闻他敢叫板太子,今日再看看这监斩官旁边坐的太子,他就心里有数了。
炎热的日头逐渐升到了头顶,照在人的背上,热的火辣辣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太子不耐烦的看了监斩官一眼,那监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