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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节

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4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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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狭长的凤目透着森冷的凉意,似乎是已经看透了裕贵太妃内心的险恶,故而只笑不语。

“臣妾知道,这回是弘昼的错,可昼儿总归是自幼养在您膝边的。若论情分,竟要比臣妾这个嫡亲额娘还要亲。您就当帮帮他吧。”裕贵太妃泪眼婆娑,将期盼的目光投向太后。

“嫡亲额娘。”太后喃喃的重复了这四个字。“其实只要有情分在,是不是嫡亲额娘又能如何?”

裕贵太妃自知失言,连忙告罪:“臣妾冒失,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太后恕罪。”

“你没有说错啊。昼儿的确是你亲生的,哀家的孩子,还没睁开眼看看哀家就已经咽气了。哀家没有喂过他一点奶水,也没听他唤过一声额娘,哪怕是四五个月里,发出的奶声奶气似是而非的‘娘’声。”

眉心蹙紧,裕贵太妃不敢苟同:“太后,皇上对您百般孝顺,祖宗的规矩,阿哥自打出生就要抱给太监抚育,即便是在王府里头,也都有专门的乳娘看顾,哪里会交给咱们自己带自己的孩子呢。”

她并非不知道太后话里的意思,却不敢知道,也不想知道。

“别和哀家打哑谜了,贵太妃呀,你说说,哀家这到头来落下什么好了?什么也没有,不过都是假的罢了。”太后看一眼梨花带雨的裕贵太妃,依稀能看见她昔日的花容月貌,不免有些妒忌。“先帝待你总归是极好的,待哀家却是情面上的。你又有弘昼,虽然养育在哀家膝边,可却是从你腹中掉下来的肉,你说说,哀家怎么能不妒忌你呢。”

“太后……”裕贵太妃知道,先帝并非不宠爱从前的熹贵妃,只是后来,那原本美好的东西,早已经变了样子罢了。“臣妾一直不敢违背您……求您,救救昼儿。”

“你不说,哀家也知道,弘昼掳去了萧风,还将人杀了。杀了便杀了,尸体又佯装无事的送回了萧风的宅子。”太后怎么会不知道裕贵太妃的来意:“可是你求哀家有什么用?帮弘昼欺瞒住他对皇后的心思?还是要哀家劝解皇上别去调查此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叹出来,太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哀家若真是嫡亲生母,皇上也就听了哀家的话了。可惜,哀家是什么身份,外人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裕贵太妃听着太后的意思,是想坐视不理,便慌忙的起身跪在了太后身前。“太后,您是咱们大清最尊贵的人了,若是您想救弘昼,一定会有办法的。”

“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了。你若是有法子,只管说。”太后就是想听听这个裕贵太妃到底是怎么的心思。

“臣妾……”裕贵太妃咬了咬唇瓣,横了心道:“既然如此,那臣妾就斗胆进言了。请太后承担萧风之死,只说是您看不惯他两面三刀,背主求荣,才替皇上铲除了这个祸害。如是您出手,皇上一定不会追究……”

一阵狂笑,太后冰冷的声音在殿上来回飘荡,经久不散。

“太后……”裕贵太妃老泪纵横,心疼的不行。“为了弘昼,臣妾求求您了。”

“你的如意算盘真是打的极好,哀家怎么就没想到呢?”太后白了她一眼,定了定心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哀家若是不答应你,岂不是自己找死么!”

“臣妾不敢有这样的心思,臣妾侍奉太后之心依然如旧,绝不会有丝毫改变。”裕贵太妃心急着想要撇清自己,语速不免快了些许:“这么多年来,太后让臣妾说的话,臣妾才会说,不让臣妾说的,一个字儿也没从臣妾嘴里蹦出去过。哪怕是做梦,臣妾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倘若太后肯答应臣妾,救一救弘昼,那臣妾纵然是死也心甘情愿。”

太后不耐烦的摆一摆手,示意她起身:“哀家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守口如瓶,这样真的很好。哀家也知道,先帝血滴子的事情,你与哀家一样心中有数。甚至那个人的下落,你也一清二楚。这些都不要紧,裕贵太妃,哀家之所以让你好好的活着,就是因为你乖觉,你让人省心。”

慢慢的勾唇,太后眼里冷意四射:“你也看见了,皇帝与哀家是越来越疏远了,救下弘昼也好,哪一日哀家这圣母太后当不成了,还能借着弘昼的光,当一回母后皇太后,裕贵太妃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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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梅粉初娇拟嫩腮

绮珊与魏雅婷慢慢的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花盆底儿多有吃力的感觉,踩在那并不平整且略微光滑的石头上,感觉脚下的路一点儿也不好走。这也就罢了,鬓边垂下的流苏窸窸窣窣的随之晃动,耳边难得一缕清净。

“姐姐,这路真是不好走。”魏雅婷话里有话:“你可听说了么,萧风死了。虽然妹妹伺候皇上的时间短,却也知道这萧风乃是皇上的伴读,陪伴皇上许多年了。”

轻巧的点了下头,绮珊的目光停留在一株极为好看的海棠上,那鲜红的颜色娇媚却凌寒,在四月的紫禁城里,饶是让人觉得鲜艳夺目,很是喜庆。“怎么会没听说,死的那样惨,说是发现的时候除了脸,身上都没有呢过看见皮的地方了。就连……嗨,有些话还真是说不出口。但这么想着,浑身都是血淋淋的也着实够吓人。”

“是啊,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恨呢?”魏雅婷虽然是疑问的调调,但是并没有真的就很关心这件事情。不过是茶余饭后无聊,口里嚼些宫中时令的谣言,仿佛唯有如此,才让她觉得是真真切切活在当下的。

“管他的呢,这些事情,由着皇上去头疼吧。咱们呀,既然是如同鲜花一样被装点在紫禁城里的,就尽情恣意的开吧。等到那一日姿残粉退,再不得皇上垂注了,也就好了。得快乐时且快乐,理会那些作甚。”绮珊闪闪发亮的眸子静静的凝视着令嫔,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魏雅婷有些不好意思,略微侧过头去:“姐姐怎么这样瞧我?”

“你生的如此美貌,又深得皇恩,必定是这紫禁城里开得最美艳的花了。我自是要多看几眼,才不算辜负么!”轻轻的抚了抚她光滑柔润的肌肤,仿佛指尖也沾上了一缕柔腻,绮珊甜美的笑着,徐徐道:“所以,你千万别为了这些无趣无聊的事情发愁,容颜经不起老,不如想想欢愉的事情为好。”

略微羞赧的垂下头去,魏雅婷的心里也是千百种感慨。

只是她还没有说出来,绮珊已经读懂了一些。“妹妹心里有什么感觉,其实我很明白。自从慧贤皇贵妃薨逝,这紫禁城就像是缺了一大块,怎么也拼凑不完整。虽然从前与她也没有什么交情,但心里就是觉得难过,莫名的。

皇上也是奇怪,从那以后,长春宫倒是去的少了些,反而钟粹宫日渐繁荣起来。纯贵妃真是好福气,明明已经不能再坏了,竟然又好起来,还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说到这里,绮珊特备失望的抚了抚自己平坦的腹部,却像是不经心。

然而这个动作还是被魏雅婷看进眼里:“姐姐别担忧,风华正茂的年纪,身子底子又好,只要皇上能常常去姐姐宫里,早晚能为大清添几个小阿哥呢!”这也是魏雅婷为什么愿意侍寝的原因之一。她虽然不爱皇上,却也知道此生都必须被囚禁在这金瓦红墙的深宫之中了。

所以,孩子才是最后的指望,有了他们,日子兴许就能不这么无聊了。

“岂有此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纯贵妃娘娘,不要命了么?”

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听上去既突兀,又十分的破坏心情。

绮珊与魏雅婷均是眉头蹙紧,极为不耐烦的朝那个声音瞧了过去。说话的人,正是纯贵妃的侍婢风澜。而被她数落之人,倒不是奴才,乃是咸福宫常在张尔香。

“贵妃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心的。只因臣妾的猫儿贪玩,从臣妾怀里挣脱跑到了此处。臣妾为了追赶,一时大意,未曾瞧见娴贵妃娘娘的肩舆,这才险些撞上。”张尔香动了动唇,有很是不自然的重复了一句:“娘娘,臣妾当真不是有心的。”

苏婉蓉被张尔香突然的冲出来震了一下,脸色略微有些不好看。只是她的声音依旧是平和温婉的:“既然张常在是无心的,便罢了。往后多加注意也就是了,这样无端的冲出来总是不好。”

“多谢纯贵妃娘娘恕罪。”张尔香倒吸了一口凉气,拂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只是风澜眼里怨怼的目光竟然一点也没有减轻:“娘娘,奴婢还是传御医来瞧瞧吧,若是……若是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好?”

绮珊见纯贵妃仰起头,已然看见她与令嫔,便挽着令嫔的手,小心翼翼的踩着鹅卵石走上前去。

“纯贵妃娘娘又不是纸糊的,怎么会震了一下就有什么闪失呢。”魏雅婷有些看不下去,多嘴道。她介意的并非是纯贵妃有了恩宠,反而是她这样惺惺作态的样子。连她身边的宫婢都敢对常在小主大呼小叫的,可见平日里纯贵妃有多么的趾高气扬,盛气凌人。

且从事情发生到现在,风澜的脸上一直都挂着怨怼之色,这哪里又是奴才该有的样子,也却是叫人生气。

风澜咽下了怨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不少:“令嫔娘娘请恕奴婢多嘴,实际上是您有所不知。我家娘娘并非是纸糊的,可也差不离儿了。”

绮珊猛然觉出什么不对来,伸手拉住了令嫔的手肘,示意她不要莽撞。“找个御医来瞧瞧也好,总是能放心一些。”回首对身后立着的内侍监使了个眼色,绮珊觉得这样才稳妥。否则要真是有什么事儿,即便纯贵妃现在不找麻烦,也难保日后不会揪住张常在不放。

“不必了,本宫正要去储秀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这会儿,曹御医应当给永瑢调养身子。如此便是最好,不必再劳动御医大老远的赶过来。”苏婉蓉缩了缩身子,似乎是觉得有些冷了:“无谓站在这风口说话,几位妹妹若是也闲来无事,不如与我同去。”

魏雅婷原本是不想趟浑水的,但是纯贵妃这么说了,必有蹊跷。她又是不怕事儿的性子,成日里这样闷着也是无聊,走一趟权当打发晨光了。“妹妹必然相随,娘娘先请。”

“走吧。”苏婉蓉瞥了一眼风澜,顺了顺心气,先于众人之前,朝皇后的长春宫去。

绮珊见人走远了,才道:“妹妹你看,若是走咱们方才走的那条鹅暖石小路到长春宫,能近不少。可纯妃的人偏是要走离这小路近别却绕远的官道,这说明了什么?”

“是呀,鹅暖石小路与这官道也就几步之遥,奴才们为何舍近求远呢?”唇边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魏雅婷禁不住有些感叹:“有些人就是命好,肚子争气,难怪位分晋得这样快呢。”

“你是说……”绮珊看一眼远远走在前面的纯贵妃,少不得连连喟叹:“是啊,这样的福气,任是谁也求不来。倘若纯贵妃这回再诞下阿哥,说不定会成为皇贵妃也未可知。”

张尔香这才觉得害怕,双膝一软,险些就要跪倒在地。

所幸魏雅婷手快,一把托住她的身子:“姐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腿脚发软?”

“没……没事……”张尔香哪里敢说,她是真的畏惧了这样的事情。从前秀贵人有孕,又保不住龙胎,她就差点被当成真凶打入冷宫。结果事情过去了这样久,皇上虽然知道不是她所为,却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就将她冷落下来。

这回,若是纯贵妃的龙胎被她误打误撞弄出个什么不测来,她岂不是连哭都没有地方去哭了么?“我身子不爽,就不去皇后娘娘的长春宫了。两位娘娘请吧。”张尔香缩手缩脚的离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她是真的给吓坏了。”绮珊怜悯道:“久无恩宠的小主,连宠妃身边的丫头都能随意数落。这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过。”

“姐姐才劝我不要为了无趣无聊的事情忧心,怎么转眼你自己又担忧起旁人来了。”魏雅婷说这话的确是有些心肠硬,但这也是事实。“咱们自己都尚且顾全不了自己,何必理会旁人的好与坏呢。姐姐若真是可怜她,只管不难为她也就是了。

少一个人刁难,她的日子多少也能好过一些。咱们也走吧,纯贵妃的肩舆,怕是快要到长春宫了。没有咱们陪她演好这出戏,才是真真的乏味无趣呢。”

“是了,走吧。”绮珊眉开眼笑,将方才心里的种种情绪暂且搁下,但目光瞥过那一株红艳艳的海棠时,她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觉得难过。“若是怡珠还在就好了,咱们三人说说笑笑,唱唱跳跳的,日子必然快活。”

“有我陪姐姐作伴不是一样么。”魏雅婷也想念恩妃,但更多的时候,她会莫名的替恩妃高兴,早早离开这样的地狱,未尝不是福气呢。

兰昕朝曹旭延点了点头,正色道:“纯贵妃既然身子不适,方才又震了一下,你便替她仔细瞧瞧吧。”

曹旭延是厌恶透了纯贵妃,从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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