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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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帕子重重地擦了擦嘴道:“不疼,色鬼!”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容德送青凤回江南,说是送不如说是骗她回家。
我则在忙着让宝琴为我缝制婚纱,就是半夜无人我也要穿它一穿。
好歹我名正言顺的嫁人了,反正也不打算请人来,自己跟自己闹腾一下。
我也答应容德等他回来,跟他成亲,真正的过好日子。
我们本是同命相怜之人,若说没有爱,又怎么可能如此相守。
忽听得门外一阵马嘶声,我欣喜的奔出了房。
容德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口,挥了挥马鞭,笑道:“夫人,我回来了。”
还未等我出口,冷不丁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释怀地笑口难掩地轻问道:“想我了吗?我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往回赶啊!”
我一脸无辜地盯着他,眨着眼帘探问道:“你的尾巴真的割除了?脚下真扫干净了?”
他指着我的额头,戏谑道:“你呀,我不扫干净哪敢回来,万事大吉了。
这下你可得信守诺言,明儿我就派媒人来走过场,八抬大轿把你抬进房,如何?”
我满意地笑睨了他一眼,大嚷道:“快放我下来,八抬大轿就免了,我不想招摇过市,遭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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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忖着搂着我,边走边笑道:“行,你说如何就如何,不过越快越好。
我还真怕夜长梦多,若是来个多管闲事,将你给许配了,我可要追悔莫及了。”
我撅嘴道:“谁会想着我呀,这年头黄花闺女也就几两银一个,就我……我一个嫁过人的,谁要啊!”
他仰天大笑道:“亏你有自知之明,你放心我是决不会同意的,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还是黄花闺女,我也太没脸面了,哈哈……”
我高声质问道:“什么?原来你就是顾着自己的脸面啊?哼……”
他用力一攥,紧紧地贴靠着,含情脉脉地盯着我,其认真地一字一句感叹道:“慧儿,我怎么舍得?哪怕你不是处子之身,哪怕你心里还有别人。
我也爱你,我今生可以放弃一切,而你是我唯一想拥有的东西,你明白吗?”
我感动莫名,凝视着他那深黑的眸子,那里映着我的面容。
我陶醉其中,靠在他的胸口,那咚咚的清晰的心跳声,一声声地跳进我的耳朵,传输到我的大脑神经我的心上,无声让情自由畅流,此刻是属于我们的此刻。
“这院子拾掇的不错啊,慧丫头呢?”
“你家主子呢?还不快去传话,说是贵客到了!”
院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熟悉的哄亮的声音响起。
容德微微皱了皱眉,缓缓地放开了我,轻声道:“好像是皇上的声音,出去看看……”
我不由地冷声道:“还真是狗鼻子,你连屁股都未着凳,他就来了,来干什么,我不见……”
容德宠溺地拂着我的脸,劝道:“他毕竟是皇上,我们该忍还需忍,何必因为他,而放弃眼前的幸福,走吧,别生气了。”
青儿急匆匆奔进了门回道:“少爷,十五阿哥带着几个人来了,正在院里坐着呢!”
我跟容德点了点头,快速地到了外院。果然是乾隆父子和和坤,跟着容德连忙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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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抬了抬扇子,笑意盈盈地道:“起吧,朕是微服出游,听说你这院子别有天地,进来瞧瞧。麻雀虽小,五脏俱在。”
我又折回房里,让青儿几人上茶,端了出去。
乾隆犀利的眼神,让我有点慌乱。
好在我经过大风大浪,面上镇定自若。
端好茶后,福了福身,隐身而退。
坐在房里又忐忑不安,竖着耳朵听着声,容德成了调侃的对像,几个人哄堂大笑。
“容老弟,美眷在怀,小院深幽,真乃神仙日子也!”
“和大人过奖了,小弟如何跟和大人比,听说和大人府里,全是才女佳人,又是深宅大院,喜戏玩乐才热闹啊!”
“哈哈,容德,这么说你也想学和大人,这个好办,正好你爹求朕,再给你配个妻室。
朕听闻你跟慧丫头,郎情妾意,难舍难分,朕成全你们。
慧丫头仍是你的正房,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将格尔图的女儿赐你为妾……”
“皇上,臣谢皇上美意,臣跟慧儿的婚姻乃是皇上亲赐,再则休书非臣亲手所写,故而无效。
慧儿永远是我容德的妻子,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臣答应慧儿只守她一人,臣身为男人,说到做到,决不违背誓言,请皇上成全!”
我惊立起来,院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似屏气不语。
我又气又急,我跟乾隆真是八字相冲,气得我只想大骂出声。
“容大人,这是皇上一番好意,你怎么可以拒绝?
这是圣命,快领旨谢恩吧!
三妻四妾人之常情,容夫人一定会谅解的,这是何苦来着?”
“容德,皇阿玛一番好心,还不谢恩,君命跟你儿女情长属轻属重都不知了?”
“臣请皇上收回臣命……”
“大胆,你居然当众回抗朕的旨意?”
忍无可忍,淡然地出了房,跪在了容德的身侧。
和坤立即笑道:“皇上别生气,容夫人跟容大人一定会感谢皇恩。容夫人,快劝劝容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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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斜了和坤一眼,他诧然禁言,脸上似有稍许挂不住。
许是先前我跟他极友好,这会儿还有所顾及吧。
我不急不缓地道:“回皇上,是慧儿不愿意。
和大人,三妻四妾人之常情没有错,那么请问大人,上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比翼鸟是三只四只?连理枝是三朵四朵吗?”
“和坤,你回答这丫头。”
我跟容德低头相视一望,两人心照不宣,就是抗了又如何,有种再杀我一回。
和坤道:“容夫人说的也只是人们的一种愿望罢了,诗经里不是有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子女君子好逑?
本朝更是以孝治天下,也难怪侍郎大人心急,容大人也有二十出头,别人这年纪早就小儿在怀了。
怎能为情,弃父母不顾呢?”
我在心里冷笑了声,和坤?
果然顺着皇帝裤管爬,镇定地道:“和大人说的极是,是君子好逑,如今是君子不好求,人各有志,为何要一概而论呢?
难道柳下惠坐怀不乱不该称颂吗?”
“容夫人,皇上一片好心,你们就领了旨吧!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我才不要,我凭什么跟人共分一个男人,让历史重。
反正气死也是个死,不如共死,去下世续缘去。
深提了口气道:“如果相公愿意,虽不能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不过我想和大人说重了吧,唐代房玄龄夫妇被人传为千古风流一坛醋,元代的赵孟兆页与管道升流下了绝唱你侬我侬诗。
福慧斗胆问和大人,为何唐代、元代能留下千古佳话,大清就不可以呢?
皇上跟唐太宗不都是圣君吗?
皇上怎么会因为一番好意不成,而要我们的脑袋?”
“当……这是当然,皇上一代文治武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和坤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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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坤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心拔凉的,半晌才听得乾隆道:“这丫头竟然难倒朕的股肱大臣,话堵到朕的嘴边。”
乾隆的脸甚是严厉,没有一丝笑意,拂袖而去。
和坤摇头叹道:“这又何苦呢?
不喜欢,扔一边不就行了,何必惹皇上生气,哎……”
他居然怒脸离开,却没有责骂,我迅速地立了起来,冷哼道:“狗拿……我多管闲事,相公,我们回房下棋去。”
容德却担忧地牵着我的手,重重地捏了捏,探问道:“慧儿,你不怕?我真怕害了你!”
我戏笑道:“我怕他个鬼,要命一条,想让我违背自己的心意,没门。
怎么,你后悔了?你去追还来得及。”
他舒展眉头,给了我一个脑勺道:“笑话,得,要命一条,要脑袋一颗,全听你的。
我又累又饿,快去给我备点吃的,再给我按一下。
兴许以后就没这好日子过了……”
我迅速地扫了他一腿,他本能的跳开,我不快地道:“你到知道享受,还搬出这般理由来,要不,咱们私奔吧,学司马相如夫妇,卖酒去。”
两人嘻笑着相拥入房,全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他若是敢杀我,我非得当面将从前的事搬出来,骂他一通,解解气也好。
果然没多久听到太监来传圣旨,容德被招进宫,我更加忐忑不安。
在院里心神不宁地转着,时不时往门口探去,觉着脖子都伸长了些许。
心里气急,不由地咒骂道:“丫的,还让不让人活了,绿毛龟有权了不起,怪不得白莲教要造反,可恶……”
许久门外传来嗒嗒的声音,我提起裙摆,往外奔去,却见永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面容带着笑意,却看不出他的来意,原还以为他比他那老不死的爹厚道些,没曾想也是一路货,果真是龙生龙,他们父子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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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然地盯着他,微微福了福身,正要转身。
他上前缓缓地道:“这么不待见我?
好歹我们也是亲戚,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你不说咱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朋友,我不由得在心里冷哼,只怪当初太天真,现在懊悔地很。
扯了扯嘴角,淡然地道:“十五爷说笑了,那是儿时玩笑而已,慧儿真能高攀与阿哥为友呢?十五爷前来又有何事?”
永琰这才似(炫)恍(书)然(网)大悟地道:“你不说差点忘了,我是提前一步来知会你,免得你手忙脚乱。
快去帮容德收拾些衣物,他要出远门了。”
我微皱眉头,极不快地质问道:“去哪儿?”
永琰无趣地转了个身,佯装轻咳了几声,回头淡笑道:“江南今春干旱,长兴县匪类盘山而居,原知县被杀。
皇阿玛知人善用,容德文武兼备,派往长兴担任知县一职,即刻出发。”
我面容冷硬,脚心不稳,连连后退了数步。
皇帝果然得罪不得,报复的速度都赶上原子弹了,什么知人善用,摆明了是连降五六级,还是个冲锋陷阵的危及性命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慧儿,你怎么了?你怕容德去了江南,留流江南美女?”
永琰戏笑的口吻,让我极度反感。
淡然地盯着他,向上翻了翻眼帘,微微福身道:“谢十五爷来相告,那慧儿就失陪了,我得准备搬家了。
呵,也不错,烟花三月下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出来江水绿如蓝。
长兴是吗?我记得那是茶圣陆羽写《茶经》的地方,还有十里银杏长廊,每当秋天黄叶徐徐飘落的时候,就像成千上万只黄蝶在风中起舞,青山如黛,泉水叮咚。
青儿,快收拾行装,我们要去江南了。”
永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一种诡计未得逞,失算的表情。我索性手舞足蹈的笑嚷着,像是游山玩水出远门的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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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黯淡地道:“恐怕不行,皇阿玛有言在先,未能惩治好当地事物之前,不能带妻小前行。”
正说着容德跨进了院,一脸铁青之色,见永琰在场,淡笑道:“十五爷到访,是来送行的?”
我上前拉住容德的衣袖,笑嚷道:“容哥哥,听说你要去江南任县官了,我还听说皇上不准你带妻小,哈哈,这世上还真是福祸相依。
你看前段时间你给我写的休书还在,咱们又未再成亲。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红颜知已,正好跟你一起去江南。
十五爷,您自便,我们收拾行装去了,回头,从长兴给你带点银杏果来,美容养颜哟!”
容德经我这么一说,笑逐颜开,由着我拉着往房里走,朝永琰笑着道:“谢十五爷来相送,陈力快请十五爷厅里坐……”
永琰冷眼扫来,边往外边冷声道:“不用了,告辞。”
我高声笑嚷道:“恭送十五爷!”
容德紧紧地搂着我的肩,欣慰地道:“聪明莫若你啊,不过,路途遥远,又存风险,你还是别去了,等我回来,可好?”
我绝然地道:“不行,我对你不放心,江南美女如云,我得跟着,不然再弄个金凤,银凤的,我非得气背过去。皇上又说何时到达吗?”
容德笑睨了片刻,才缓缓地道:“没有,这事蹊跷,无非是咱们没给面子,有人使主意,皇上见机惩戒一下。这兴许还是看在令妃的面上,换成别人估计下大狱了。”
我赞同的点头,这是自然,换成康熙、雍正也会如此,只要是危及皇权,那怕是小小的反抗都不行。
我重重地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思忖道:“无所谓,反正这京城我早就呆腻了,咱们走的远远的,如果这个县令呆着烦了,可以挂帽辞官,隐居江南啊!反正皇上只规定出京的日子,又没规定抵达的日子,咱们坐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