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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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拿着湿布过来,边帮我擦手边道:“是,关得严严的,小姐难不成不想让少爷进门吗?
这可不好,还得欣盖头,洞……房不是?”
听到洞房两字真别扭,我瞪了梅花一眼,她轻声将话说完。
片刻传来了敲门声,只听得一群人的笑嚷声:“容德兄,你也太臭了,竟被关在门外!嫂子,快开门啊,新郎等不及了!”
我朝梅花一嘀咕,梅花对着门笑嚷道:“门外的听好了,我家小姐说,要过这道门,需得回答三个问题!答对了方可进门!”
外头笑嚷道:“答错了呢?哈哈,有意思,容德兄,嫂子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弟兄们都帮着点,别让容德兄,今儿睡大门外!”
梅花也乐此不彼,奔过来问了我话后,嚷道:“第一题:堂前一对美夫妻,又不高来又不低,请给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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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梅花偷着乐,伸着两手指,像中了彩票似的。
我丫的,我玩死你们这群老古董,敢让我头晕目眩的。
突听得容德道:“有了,是对联!”
我叹气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最很兴奋,笑嚷道:“恭喜少爷,答对了!”
门外掌声如雷,喜洋洋的笑声不断,追着问第二题。
梅花点了点头后道:“第二题请问一朝打好同心结,万缕千丝永相系。下一句是什么?”
门外嘈杂声一片,许久也没个回音,突听得有人道:“容德兄,你到是快想啊,不然要过吉时了。”
容德急嚷道:“别催了,想着呢?有了“朝久难离形与影,有情人羡好夫妻!”
我朝梅花点点头,梅花拍手笑道:“小姐说过了,最后一题:小姐问1314175这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
梅花一问出口,我却有点后悔,我是不是太在意过去了,不是说自己要重新来吗?
我不能想过去,我若想着过去,势必想着雍正,这对他不公。
我正欲开口,让梅花开门,突听得容德缓缓的声音:“一生一世一起走!慧儿开门!”
我的眼一片湿润,在他的潜意思里一定是藏着原些记忆,只是被今世的记忆掩埋了。
梅花将门一打开,容德被推了进来。
大伙儿嚷嚷着掀盖头,隐约看到容德提着称,挑起了盖头,深深地凝视着我,笑睨了我一眼道:“还有什么招,全使出来,差点过了吉时。”
喜婆门嘱咐着喝交杯酒,一群人瞬间而静,我跟容德好奇的探来。
见个个眼神怪异,还以为嘴角沾着东西,连忙转身用手摸了摸,轻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容德忍不住轻笑道:“此地无银三百两,还偷吃了什么?”
我的脸上红晕一片,忙辩道:“没有……”
突听的有人道:“容德兄真是艳福不浅啊!早听闻富察家的小姐,个个花容月貌,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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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容德相视一笑,两人双臂缠绕喝了交杯酒,吃了那像征性的糕点,一群人被容德赶出了新房。
房里红艳艳的,红色罗帐,红色喜服,红色的龙凤花烛,我像在梦里徘徊。
重重了拧了他一下,他惊叫道:“死丫头,你又玩什么把戏啊!”
我嘿嘿笑道:“试试是不是在做梦!”
他嗔怒道:“为何不拧自格的。”
我直截了当地道:“怕疼!”
他一把将我揽腰抱起,笑骂道:“今儿你可是出尽风头,也丢够为夫的脸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一阵惊慌,忙踢脚叫嚷道:“你想干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他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眼里却露着笑意,将我往床上一丢,两人仰外倒在床上,他用手挟制着我道:“这会儿怕了,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时而激动,时而担心……”
我侧头笑道:“你那是没吃到嘴里,怕到嘴边的……羊肉跑了。
容德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不过你得等我长大了,我再在还是小雏羊,没肉,大灰狼你等四年后再来行不?”
他贼贼的笑容,让我不知所措起来,他不会饥不择食吧,我可不想早死,这身子太嫩了。
忙拉他起来,郑重地道:“你说话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才十四岁,连老朋友都没来,你要是敢碰我,我跟你拼命!”
他皱着眉,笑问道:“敢问老朋友是谁啊?为何要等他来?”
我噗哧笑出了声,清了清嗓子道:“她对我很重要,她要是不来,我是决不会跟你……圆房的。”
他更加迷惑,秋泓般的眼眸里闪着一丝不快,扶着我道:“谁啊?对你这么重要,快说,是男是女的?”
我快乐疯了,抱着他哈哈大笑道:“相公,你真傻,女人要是不来老朋友就不是女人,只能说我现在还只是小孩,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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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一脸迷茫,我在他耳际一阵细磨,他的脸火辣辣地,笑骂道:“你个不正经的丫头,真是服了你了,夜深了,咱们洗洗就睡吧!”
我忽离开了他,远远坐至床尾道:“那你答应了,不许越轨。”
他摇头叹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丫头,行了,四年是不是?
只要能守着你,别说四年,十四年我也愿意等。快去洗洗去,我头晕晕的。”
过了这一关,我卸了装,洗了脸,正想递布给他时,忽听得他嚷道:“这枣怎么只剩下壳了?是不是你吃的?”
我将湿巾递给他道:“我呢想将自己变红润点,所以……
呵呵就不客气了。
再说这是我的床,放我床上的东西,当然随我,不能吃吗?”
容德笑睨道:“哎,娶了一活宝,估计这辈子,有得乐了。
快将这些东西清理掉,快睡吧!”
突然觉着自己真成了无痴小妇人,清理好床上,两人各盖一条小薄被,心里还是怪怪的。
红烛的光亮射进了帐子,帐里红光迷离。
淡淡的酒气,时不时飘进我的鼻中。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浓黑的眉毛,性感的唇瓣,不由自主地脱口道:“你睡了吗?你不觉得咱们还有事没做吗?”
他立刻睁开了眼睛,臂膀将我连带被子,抱在怀里,笑问道:“说,你想怎么来着?本少爷自然欣然往之!”
我的心怦然而跳,他炙热的眼神让我局促不安,我红着脸,轻推了他一把道:“我是说……咱们干不了大事,可以干小事……
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吻我一下!”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让罗帐内春光荡漾,我被他笑得着实尴尬,气恼地道:“你笑什么呀?不理你了。”
他止了笑,一脸严肃地道:“我也不知怎的,我想,可是我不敢,没来由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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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儿惊问道:“你怕什么?怕得不到你想的感觉吗?”
他也一脸惊色,似被我言中,点头道:“你怎么知道?你是我肚里的虫子呢?
还是你有先知的本领?”
我怔怔地看着他,轻柔地摸着他的脸,却又一丝伤感地道:“为什么真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不认识了呢?”
他一脸不解,未等他出口,我的唇覆了上去。
我就做色女了,反正是自己老公了,自然不用客气。
紧闭着双眸,任由心一码一码的飞速跳动。
他先是一怔,立即像吃到甜味的蚂蚁,紧吻不放,像是暴发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狂热,他的手不安份起来,全身的燥热让自己欲罢不能。
直至衣衫扯破的声响,才让自己清醒过来,忙推开他道:“你……你看你,快出去,怎么钻我被子里来了!”
他挟制住我乱动的小手,又轻啄了一下唇瓣道:“这滋味真好,我怎这么傻呢?
慧儿,我跟你一条被,我保证守诺言,我只想揉着你睡,行不行?”
我坚决地道:“不行了,万一你失控了,我又被你迷惑了,那吃亏的还是我。
你知道为什么不可以吗?
女人未成人前,若是行夫妻之实,极有可能得可种病,会减寿的。
容德你不想我早早离开你,你就等我,好吗?”
他却霸着我不放,半晌才叹息道:“罢了,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
慧儿,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心满意足。”
我却心潮汹涌,前一世容月跟雍正未能同日生却是同日死,但愿这一世福慧跟容德不能同日生也能同日死,于其孤雁悲鸣,不如双蝶齐飞。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随即是梅花的声音传来。
我打了个哈欠,微微睁开眼,才发现容德睁着大眼,笑睨着我,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在他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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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坐了起来,推了他一把,不快地道:“你干嘛呢?我脸上写着字吗?快起来,开门去。”
容德笑嘻嘻地不急不缓地道:“你觉着咱们现在可以开门吗?小丫头,确实没有长大,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板平的胸,脸煞的通红,抱着胸道:“你个色鬼,第一天你就嫌我,我不起床了。”
他将我扶了起来,戏笑道:“不笑你了行不?只要为夫的不说出去,你永远是大美人。”
我豪不客气地抡起了拳头,两人在床上一阵戏闹,才起了床。
我这才想到有些事还未完成,找了跟绣花针,柔目顾盼,嗲嗲地道:“容哥哥,我有事找你帮忙,你不会不帮我吧!”
容德柔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你但说无妨。”
我拉他至床沿,似羞涩地道:“那好,你将眼睛闭上,我才敢说出口!”
容德怀疑了皱了皱眉头,还是笑着闭上了眼睛,嘴角上翘,一脸陶醉。
我拉过他的手,用绣花针用力一挑,他惊唤着本能的抽手道:“大清早的,你谋杀亲夫啊,这又是哪一出啊?”
我笑哄着:“立刻就好,你男子汉大丈夫,出几滴血有什么关系,马上好了。”
我紧攥着他的手指,往床单上使命的挤血,他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摇头道:“死丫头,亏你想得出来,都打那学的?你一大小姐,怎么得知这些旁门左道?”
做好了活,我将他的手指往嘴里吮了吮,他立刻无话,揉紧我道:“得妻如此,此生不足也足噢!”
我挣脱着去开门,接下去的那些礼节我可不懂。还得梅花帮我洗漱整装才行。
一打开门,呼啦啦进来一排人,有端水的,有拿巾的,还有道喜的,真接去拿床单的。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们,容德则一脸丛容地洗脸漱口。
梅花帮我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百蝶旗袍,梳好了发髻,带上珍珠耳环,有本就红润的小脸,红色的唇瓣,忽觉着唇有点木,转身瞪了悠哉的容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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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地提步上前,轻问道:“怎的了?要我指点一二?”
丫环们一阵轻笑,我往头上插了根簪子道:“回来再跟你理论,你看这发髻怎这么别扭啊?还是辫子好看!”
容德拉起我边走边道:“如今你已是为人妇了,还想梳两小辫子,想迷惑谁不成?快走吧,爹娘还等着你敬茶呢!”
我轻叹了声,甩开了他的手,端着身架缓缓地进门。
厅里端坐着两人,猜想就是容德现任父亲东铭,估计四十岁都不到,蓄着胡子,显得比实龄苍老了几成,也是这年头熟的早,老的也快。
边上就是二娘朱玉蓉吧,魏夫人前些年去逝了,原些的侧室填了正坐。
无论她出身如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那些个难伺候的主子都应对自如,还怕人婆婆作甚,人也挺和善的,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一一敬了茶,又见了容德的几个姐姐,这小子像是贾宝玉似的,尽有五个姐姐一个妹妹,唯他一个男丁,幸好没有贾宝玉那种脂粉味。
忙乱了几天,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算宾客都已散去,清静了下来。
魏家还算是简单,这些三姑六婆也是知书答礼之人,并无人刁难我。
二娘朱氏既便有几分手段,量她也不敢欺侮到我头上。
我跟容德的新房设在院子最后一进,庭院里修竹清翠,杏叶微黄,全是我喜欢的植物。
后院是一座假山,植着红枫松柏,山上一亭,我突然觉着东方不败可以在此地旦生。
急匆匆的跑回房,朝容德大喊道:“别写了,扛上我的筝,咱们到假山上琴音相和去。”
容德见我火急火了的,嘱咐家仆将筝搬到亭上,支上了架,我又嘱咐梅花到房里找了几块白色的纱,上面一钉,青纱随风飞舞,多了一层朦胧的美感。
我坐在筝前,拨了拨筝,流水细语,委婉轻悠。
容德挤在边上,宠溺地道:“如此下去,我怎么舍得出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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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婉尔一笑道:“咱们来弹一曲《茉莉花》如何?”
容德笑道:“这是何曲?不如你先弹给我听听!”
对了,我并没有唱过这个曲,心想还是让他重谱几个曲,再来教教我。
侧头道:“我也不会,不如我先唱给你听,然后你再教我弹如何?”
容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