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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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刻从兜里掏出了名片,恭敬地递了过来,谦逊地道:“相聚一起是缘份,要是施小姐想游西湖,本人自认是个好导游,我在旅游局上班!”
我双手接过名片,要说我也是老杭州了!
在杭州读书,又做过导游!
他推了推眼镜,辩道:“哪能了!你朋友还没来吗?”
我抬头探了探,华明宇不知去哪儿了,也不见王立楠的影子,心里更加郁闷。
淡笑道:“可能到外面接电话去了吧!”
开始上菜了,一桌人开始开瓶倒酒,整个厅堂,说话声震耳欲聋,我从进门到现在耳边似有蚊子在叫,脑袋也晕乎乎的。
蒋文林拿起我面前的小酒杯道:“你喝红酒吧,红酒美容!”
我笑着点头,接过半杯红酒,跟着他们立起干杯。
强压着无名火,真是后悔怎么就答应华明宇,来这里趟混水。
就当散心吧,我不能活在记忆里,也不能活着他的痛苦里……
一桌子男的,对我倒是照顾的很,蒋文林也时不时劝我多吃点。
音乐响起,新郎新娘走进了场,司仪也开始调动情绪。
新郎的身材有些单薄,瘦弱的脸庞颧骨突出,显得脸有点扁,眼睛倒是炯炯有神,皮肤白皙,典型的办公室面容。
新娘的脸经过化妆后,千篇一律,假睫毛高高的翘起,脸上是厚厚的脂粉,瓜子脸,小鸟依人,不知现实中是什么面貌?
礼仪一过,酒席上才真正进入高潮,他们不断的互相劝酒,个个面红耳赤。
蒋文彬真是海量,一连喝了五六杯白酒,面不改色。
我点头赞道:“你好厉害,佩服!”
他迅速端起酒杯,笑道:“各位兄弟,我们感谢施小姐,慧眼识英雄,来我们都敬施小姐一杯!”
我喝了点酒,也面色微红,立起来笑道:“别啊,感谢大家热情相待,我来敬各位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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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一饮而尽,其他人也都爽快自饮一杯。
正想坐下,才见华明宇一脸黯然地走了过来。
我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跟蒋文彬聊起了杭州城。
华明宇边坐边揉过我的肩道:“各位兄弟,谢大家照顾我女朋友,我自饮一杯!”
蒋文林侧身拍了一下华明宇的肩道:“怎么,华总把我也忘了?”
华明宇(炫)恍(书)然(网)大悟似地笑嚷道:“原来是老同学啊,不好意思,这些年没见,一时没看清,大意了,大意了……”
新郎与新娘来敬酒,华明宇的脸上未见丝毫不快,只是淡笑不语。
我真是不明白,同样是伤害,我用几个月的时间都缓不过神来。
而他没几天就清描淡写了,难道男人的爱情就像天上飘过的浮云?
我采用了职业性的微笑,来应对桌上的局面。
借口上洗手间,离开桌位。
走出大门,一股新鲜的空气,让我晕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手机响了,边接边往回走,那头传来桌面哄堂大笑的声音,接着是华明宇的说话声:“施绪,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
我的心怦然一跳,那磁性的柔声像是魅惑住我的神思,又像一道闪电触及我的心门。
我不自觉地柔声道:“就来了……”
话刚说了半句,被人拦住去路,猛然抬头,王立楠双臂抱胸,眼里窜着火苗,几近仇视的眼神,冷冷的,直直的盯着我。
我拿着手机微笑道:“王小姐啊,出来透透气?”
她的短发让她显得很干练,配上阴森的面容,让我心生警惕。
小小年纪,如此作派,真让人怀疑她的家教。
她冷哼了声,翻动着眼睑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明宇哥果然有眼光,不过你给我小心点,他是我的,识趣的话就自己主动放弃。”
我觉着有点不可思议,又觉着可笑,怎么我碰上的对手无论真假都这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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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斗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了。
淡淡地道:“王小姐,那是你跟华明宇之间的事,你该去同他说。”
她似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手指着我向我逼进,怒声道:“要不是你们这些狐狸精在明宇哥身边打转,他早就爱上我了,你算什么东西!”
我淡淡地望着眼前为爱脑羞成怒的女孩,她冷冷的眸子渐而转红,流露着不甘、酸涩。
不知华明宇与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到自己的假身份,劝道:“王小姐,今天是别人的婚宴,有事以后再说吧!”
不想她突上前推了我一把,哽咽着怒声道:“你凭什么用胜利者的口吻跟我说话,你跟他结婚了还是订婚了,你凭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推让我踉跄数步,真是莫名其妙,冷瞄了她一眼,侧身就走。
她却从后面一把攥过我,冷然地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放不放手?”
一股热量从心里窜起,鼓动我的胸腔,用力甩开她的手道:“你太过份了,你想干什么?
你想闹自己跟华明宇闹去,别扯上我,这么多人,我可不想丢人现眼!”
进出的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们,我赶紧往里走,真是火冒三丈。
不想她又堵到我的面前推推嚷嚷地道:“你别走,话还没说完呢!”
我眉头紧蹙,冷着脸道:“你到底想怎样啊?”
华明宇似察觉到什么,阴着一张脸急快向这边走来,我松了口气,侧头不语。
王立楠用阴森的似从古墓里发出的声音,咬牙切齿地一字字清晰地道:“你别得意太早,我既然能赶走其他女人,就不信你能坚持到底,走着瞧吧!”
我错愕地抬头,正好盯上了华明宇冷酷的面容。
华明宇冷冷地道:“这么说,从前都是你捣的鬼,在我办公桌上放黄色书,在我跟别的女人见面的时候,找托来冒充我的情人,让别人以为我是披着羊皮的狼。你太过份了,想不到你顽劣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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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楠的脸色惨白,唇瓣不断的颤动。
拉住华明宇的手臂,苦苦哀求道:“明宇哥,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爱你,你为什么不爱我?”
华明宇面无表情的重重的摔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拉起惊呆的我,往大门口走。
王立楠紧随而上,不顾别人的眼神,泪汪汪地道:“明宇哥,你为何就不能喜欢我,我哪点不如她们?”
华明宇突然驻步,侧头厉声道:“王立楠你醒醒好不好,我早就跟你说过,感情是不能勉强,我不爱你,我也不可能爱你。
你太可怕了,小小年纪,不择手段,不计后果。
看在两家的交情上,我不跟你计较,也不想再看到你!”
身后传来了王立楠撕心裂肺的叫声,好似离失伴侣的孤雁,冲着我们高喊道:“华明宇,我苦苦等你从国外回来,你的眼里却根本没有我,我恨你,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我头都快胀裂了,甩开华明宇的手,气恼地道:“华明宇,你的所谓东方夜话不会是指这个吧?
你跟新娘根本没什么,都是你编的故事,对不对?”
我越说越激动,不由得提高了分贝,冷然地盯着他。
他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我冷喝了一声,不可置信地道:“你居然……我真是根棒槌,被人耍得团团转……”
“施绪,对不起,我为了让王立楠死心,才出此下策,可我真的对你有好感!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莫名的,觉得心跳,觉得熟悉,我们以前见过是吗?”
我急忙挥手,眼泪夹在睫毛之间,深吸了口气。
愤愤地道:“打住,我没空陪你玩,华明宇总经理,以后请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活着。
晚上,请你拿着我的衣服到西餐厅换这身昂贵的。”
对他视而不见,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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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住处。
只觉着心累,紧闭着双目,颓废地靠在座背上。
垂头丧气回到住处,想到刚才荒唐的画面,想起王立楠的疯狂举止,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难道爱一个人需要如此疯狂吗?
躺在床上思忖着,怎么着也要把这事了清楚,一定要把事了清了。
我真想失忆,我也不想再听到,说对我一见钟情了!
已经听过一次了,也受过一次伤了,所以这回不想了,不想纠结在过去……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敲门声想起,才惊醒过来。
方晓如急切地道:“施绪,快起来,要上班了!”
我迅速立了起来,边开门边穿外套道:“小如,几点了!”
方晓如倚在门口似笑非笑,戏谑地盯着我道:“昨晚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
我撇撇嘴道:“打住,我当二百五去了,说出来怕自己笑掉牙。等我一下,我马上好!”
方晓如一脸好奇,缠着我道:“快说说嘛,什么有趣的事?”
幸亏她的电话救了我,我急忙冲进了洗手间。
立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消瘦的脸,摸了摸脸颊,自语道:“好像也不傻啊,怎么着又上当了?
这年头确实不能做好人,不然像《天下无贼》里的贼,为了傻人的六万块钱丢了性命。
施绪,你以后若再这么傻,跳运河算了!”
隐约中听到方晓如气急败坏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暴跳如雷地怒吼声:“那你还找我干什么?去死……”
我快速的洗好脸,奔到她的面前,只见她身体微颤,泪水纵横,却倔强的不出声。
紧握着拳头,关节泛白。
我轻探道:“小如,怎么了?”
她摇摇头,冲进了洗水间,随后是哇得一声大哭,就像被堵截的洪水,冲破了堤坝,所暴发的一泄千里的能量。
我木然地立在门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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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木然地立在门外,不知所措。轻敲着门,劝慰道:“小如,别这样,伤心事说出来就剩一半了,能跟我说说吗?”
过了半晌,她才两眼红肿的开了门,依在我的肩头,哽咽道:“施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竟然喜欢上这种人,追我的是他,现在却说自己忘不了以前的女朋友,跟我分手……”
大学生谈恋爱,也早就司空见惯,人们也是平常论之。
甚至是觉着读大学如果放弃这个机会,将会是一生的遗憾。
与社会相比,学校毕竟是一个相对洁静的地方,没有太多的物欲,大多的感情纯洁真挚。
方晓如的男朋友也是自己同班的同学,我只远远的见过一面。
瘦瘦的,白净的一个都市温室里出来的男孩,缺少一种男人该有的刚毅,或许这也是时间的问题,一个男孩成长成男人的时间。
方晓如是在男孩失恋后,介入其中的,说白就是填补了男孩短暂的感情空白。
或许一段感情失败,用另一段感情来疗伤是最有效的。
方晓如是个行事果断的女孩子,或许是出于互补的需要,男孩对女孩有了仰慕之心,用花铺路,敲开了方晓如的心门。
花是美丽的,而美丽的东西,犹如女人的容颜,容易谢去。
我轻拍着方晓如的背,轻声安慰道:“小如,别哭了,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值得去爱,既没有担当,又没有骨气,何必悲伤。发现及时反而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方晓如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拭去眼角潺潺而出的泪水,愤慨地道:“你说的对,我为什么要哭?该哭的应该是他,有眼无珠。”
人世界能将人折腾到死的,无外于一个情字。
亲情、爱情、友情维系我们的一生,在情的世界里并没有真正的强者。
一物降一物,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我们站在天平的两端,时而左倾,时而右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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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感情世界里翻了船,甚至是溺了水的人。
或许是物极必反,极度的悲伤过后,换得心暂时的平和,就像风暴后的大海,总要归于平静。
而这一过程所需的就是时间。
方晓如再一次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已没有痛哭前的绝望,眼里还是浸透着伤感,而且经不起别人的推敲。
为了掩饰悲伤的痕迹,她采用重色的眼影。
拉着她边下楼边道:“没事,过几天就熬过去了。”
方晓如紧紧攥着我的手臂,将头依在我的肩上,轻声道:“谢谢你,施绪。”
两人一前一后挤上了公车,车上拥挤的没有缝隙,前后紧贴。
车停停靠靠,人也随着前冲后仰,不断的调动脚力、手力,尽量让自己趋于平衡。
车上的空气混浊,又闻到别人头上发膏浓浓的味道,简直让人反胃。
我忙转了个身,正对面的却是一个男人,只好侧身而站。
心里暗暗发誓,那天有钱了,非买辆车开开。
下了车,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方晓如无精打采,我也只能默默相随,有些事只有自己真正走出误区,才不会被往事所牵绊。
而别人的劝慰就像麻醉剂只能安慰一时,而此刻她或许更需要是静心。
快到店门口时,我拨通了华明宇的电话,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