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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孤魂公主-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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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瑶羞赧的点点头,又觉不安,翠眉微皱,试探着问:“爷,侧福晋不会对妾身怎样吧?”

允礼见她紧张的样子,呵呵笑了两声:“凤儿又不是凶神恶煞,你害怕什么?确实,我不能保证她不发脾气,可你已怀孕,她不会对你怎样的。我本想尽早告诉她,可她到处串门、不知在谁的府里,只好等她在府里时再说。”

“侧福晋喜欢串门吗?”靖瑶的好奇心钩了起来,妇人大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倒是挺特殊。只不过,一个妇道人家整日抛头露面,也太——太不顾体面。

允礼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喜欢串门,其实也不过几家,五哥、十二哥、十三哥、十五哥、十六哥。若是从前,八哥、十四哥他们府,她也是会去的,现在去不成了,皇兄不允许她去。最常去的便是十三哥府,也不知他们怎这般要好?定下心来想想,也就能明白,还不是因为....”他闭了嘴,没有将话再说下去,低头叹了一声。

靖瑶暗暗将此话记下,她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她想见见那个夺了她身份、害她落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到底她是个怎样的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怨恨吗?怎会没有?哪个有她这般经历的女人都会怀有怨恨吧。她想寻回自己的身份、寻回原本属于她的一切,若是寻不回来,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也认了。

靖瑶默然无言,与允礼相偕漫步在院中,仿佛走在柔软的沙滩之上,耳边满是大海的狂啸,留在他们身后的,是印在沙上爱恋的足迹,记录着靖瑶对未来的盼望与憧憬。

(大家!尽情享受假日吧!我也要好好休假,更新不定,请见谅,万分抱歉。)

 

[正文:第一百一十七章  漫长的一天(上)]

雍正四年二月初十,清早麻雀的叫声唤醒了我,我爬起床伸了个懒腰,撩开浅绛色锦缎幔帐下床,细微的光线射进屋内,稍冷的空气清新透凉。婢女宝儿站在床左侧扎好幔帐、叠齐被褥,几个碧绿衣侍女挨着她一字排开,手里皆端着洗漱用具,见我起,一个个上前侍候。

独占阳台万点春,石榴裙染碧湘云。眼前秋水浑无底,绝胜襄王紫玉君。

梳妆过后,侍女们端上今日的早餐:桃花粥、鸡蛋、咸菜、三鲜小笼包、牛奶、桂花绿豆糕,水晶饺各一。餐后,请嫡福晋安,说了一小会儿话,便带着月童、乘四人抬红帏锦轿前往恒亲王府。

落轿于正门,迈过朱红大门,穿廊入厅之时,瞥了一眼藤萝,见其嫩绿,我淡一笑,忽闻厅中竟有允祹之声,忙快步进厅,刚踏过门槛,便张嘴道:“哎呦呦,可真巧,今儿个我还想着往你的镇国公府跑呢,这下倒也省事了,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你,若是有要事我就先去后院回避,等你们聊完正事我再过来。正好,我得瞅瞅,是不是我们恒亲王又添了个院儿啊?其实该瞅瞅允祹的后院儿,他比你多俩呢。”说完,我微偏低头、执着海棠方帕捂嘴偷笑。

允祺瞪我一眼,指着我跟憋着笑的允祹道:“瞧瞧、瞧瞧,艳阳高照的好天儿,她非得弄只乌鸦叫上几声才满意,也不知十七弟是怎教的?我看啊——她八辈子也改不了坏毛病,那种话一个女子能说吗?”

“我又没直说,用词多婉转啊。”我俏皮的转着方帕,“明明是你抠字眼,别老怪别人说话不中听,学学人家允祹——大肚能容,这样的人活得久远。”

允祺指着我的手抖了抖,对允祹道:“你快看她那动作,还有、还有那语气,真真气煞人也。”

 “五哥——”允祹拖长声调,笑着朝楠木桌上的青花莲纹果盘努了努嘴。“她难得来一趟,你东西都备好了,还装什么生气?怕是欢喜的紧,这种又红又大的苹果可难得着呢。凤儿啊,你真有口福,我来五哥都没说给我个,专为你一人备下的,我若想吃还得跟你讨。”

我顺手拿起一个苹果抛了抛,狠狠咬上一口、清脆可口,尚未咽下,又拿起一个猛咬一口,一边嚼着一边道:“哼,一个也甭想,全我的!你若不嫌弃上面留着我的口水,便拿去吧!要是嫌弃没关系,一会儿我把苹果核儿给你,你回去种上,等它开花结果——你就有的吃了。”

“唉……”允祹叹了口气,一幅相当无语的表情,对着身侧的楠木雕花椅一挥手。“本就不雅,还站着,快去坐吧。”

允祺见我坐稳,吃苹果的样子可爱至极,轻笑了几声,只等我把苹果啃完、擦干净了嘴,他才道:“你怎不和十七弟一块儿来?我们兄弟也好畅饮几杯,不如我派人到府上请他过来吧。”

“不必麻烦,他挺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可能新年期间留下不少事儿。”我执方帕点了下嘴角,“不如叫上弘升,我尚能饮几杯,让他做陪凑个热闹。”

允祺与允祹相互对视一眼,颇为奇怪,允祺看着我问:“十七弟微有弱疾,怎得如此拼命?于公于私都乃下策,况皇上不是允许他可在府内办公?”

“想是怕我烦他吧。”我总是问这问那、说东道西,想来他定无法静心,只要他身子承受得住,我到不会说什么。

允祹点头道:“我能猜想得到,许是你搀和朝堂之事,十七弟怕你生事便作此策。听闻你曾将宗人府官员鞭笞,因何事我且不道,你心自知。就拿你为我添银之事,岂是你该管的?莫不说别人怎道,光皇兄就……长此下去,人心累久,恐生异变,你可知否?”

允祹话音刚落,允祺的管家走入客厅,利落的打了个千道:“爷,门口有位贵雅妇人,说是要见果郡王侧福晋。”

“哦?”允祺瞅我一眼,“请她进来。”

管家得命而去,我正琢磨着会是何人时,那妇人翩然而入,对着我们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羞怯抚腹,只稍抬头略一打量四周,便将目光转向我、定格在我身上。

我见她:发丝漆黑,眼若波明,纤纤十指似栽葱,曲曲双眉如抹黛,素净京绣、赛过繁花锦,姿仪秀美、无须钗簪配,俏丽身段似吴女,二九年纪花正盛。只是她有孕在身,身形却这般玲珑,让人甚是心疼。我并不识得她,但若她有求于我,念在她挺着大肚跑到这恒亲王府的辛苦,我也会帮她。

我起身扶她坐到椅子上,她有些惶遽,推脱了几次,见拗不过我只好坐下。我坐到对面问:“夫人,不知您找我所谓何事?”

靖瑶抿嘴不安,心中暗语:这世间怎有这等女子?莫非乃天降仙子?生得容光绝美,妖艳不输太真,轻盈胜如飞燕,恍疑天女临凡间,西子南威总不如。而她为之惊恐的则是对面这人身着彩锻绣花蝶锦衣的颜色竟用鸭黄,一看这色,她心里就打怵,自己不知深浅的跑来,会不会有来无回?她身子一抖、一咬牙道:“妾,孟达色之女孟氏,小字靖瑶。特来恳请您,求您将身份还于妾身,若您不愿还,求您发发慈悲,念在妾身腹中胎儿乃果郡王骨血得份上,应许妾身入府保胎,妾身不求其他,只愿侍奉郡王左右,甘做媵妾。”说罢,扑腾一声跪在地上,手护着肚子,连磕三个响头,流泪跪着不起。

女人,能够这样坚强吗?毫不在意莹白的衣裙是否脏破,修的整齐的指甲是否断裂,比寻常的孕妇要瘦削的脸,即便身处对她不利的环境,她依然、依然只是为了爱而哭泣,我彷佛听到了她内心无声的哀鸣。

天旋地转,不仅仅是因为允礼的背叛,还有命运的捉弄,她的名字也是我的名字,抛弃二百多年的名字,又重新唤起在另一个、另一个为爱的女人身上,是对我的嘲弄吗?

木然的沉默、木然的沉默、木然的沉默,我机械的扶她起来,空洞的眼睛没有方向,表情?什么是表情?我听得见澎湃的海浪、我听得见竹子在生长、我听得见杜鹃的啼声、我听得见月琴的弹拨,我听不见允祺和允祹呼唤、我听不见靖瑶的抽泣、我听不见心脏的跳动,我听不见苹果滚地……

我本能的开口,声音宛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一半想应你、一半又不想应你,一半想杀你、另一半又不想杀你,一半想恨你、另一半又不想恨你,一半想离开允礼、另一半又不想离开他。一半想爱允礼、另一半又不想爱他,一半想怪允礼、另一半又不想怪他……人啊,一半是魔鬼、另一半又是天使,永远都不知该用哪一半?哪一半是正确的?哪样做才是幸福的?我或许对允礼太好,让他想要逃了吧?兴许我对自己太好,让他感到受冷落了吧?还是因我无法忘掉某个人,让他心生放弃了吧?”

无人言语,也许有人说话,但我未听到,侧头对着一个人,恍惚间,他看起来挺像允祹。我拽了拽他的袖口,咧开嘴微笑,能使人心神荡漾的笑,它明媚的好似今日的日头。“允祹,真叫你说对了呢,可我怎一点后悔的意识都没有呢?犯贱不成?也是啊,我嫁他时已失贞,凭什么不准他纳妾呢,人家如花似月且身怀有孕,配他郡王身份丝毫不差,我都是个小,再多一个也无妨。你府里尚有九女侍奉你一人,允礼府中只一大一小也说不过去,况皆无孕象,岂不让人笑话?这下好啦,堵了不知多少人的嘴。”又转向另一个人影,扯了扯他的袖口道:“允祺,麻烦你派人护送她回去收拾行囊,再送入果郡王府。”

两个被我唤错的人眉头紧蹙,事态他们已无法控制,不管如何呼喊,少了七魂六魄的人,清醒无异于痴人说梦,那含着泪水而作的决定并不轻松,全部与全无若即若离,疲惫、疲惫……

靖瑶被我的话愣了半晌,她没料到会这么容易,莫非又是陷阱?她哆哆嗦嗦不敢离开,警惕的瞅着允祺的管家,双手紧护着肚子,疑惑的问:“您说的是真的吗?妾身真的可以入府?难道您不惩罚妾身吗?”

“惩罚?”笑容逐渐僵硬,我直视她,咧大笑嘴露出齐整的贝齿。“为何要惩罚?寻常人家尚有三妻四妾,难道果郡王府容不下一个已怀孕的女子?放心吧,嫡福晋钮祜禄氏是个大度贤德之人,不会拿你怎样。我这就回去报信,给你收拾个院落,今日便可住进去,伺候你的婆子、丫头,嫡福晋自会给你安排。其实你不该来求我,我不过是个侧福晋,府里进人得知会嫡福晋。什么身份不身份,赶了个巧,我与妹妹同姓,许是上辈子就是姐妹呢,你说是吧?往后,允礼就拜托给你了。”

靖瑶只浅一笑,眼前闪耀的鸭黄令她无从应答,即已圆了心愿,其他便勿在作想,即将迈出门坎儿的脚顿了一下,事情太容易了些,好似货品不知真假令人心神不宁,可也找不出问题,只得离开回去准备。

见她离去,我敛容咬着樱唇,生生的咬出血珠,谁来告诉我,这是不是一场荒诞剧?结束了吗?还是才刚刚开始?回去、回府,拗执的念头不停的重复这两个词,我向门外奔跑,我想知道为何?为何执了我的手还要松开?

“你要去哪儿?”允祺和允祹一人抓着我一条胳膊、异口同声,担忧的神色表露无疑,甚至添加了一丝恐惧。

我使劲儿甩掉他们的手,整了整衣服,冷声道:“我能去哪儿?自然是回果郡王府啊,允礼也快回来了,我得问问他要把那女人安在何处?有的忙呢。”说罢,我急火火的离去。

允祺和允祹呆愣在那儿,望着我急促的跑掉,直到我消失了踪影,他们便像泄气的气球瘫坐在椅上,盯着对方良久,无半点主意,管多还是管少这也是问题,若牵扯到皇帝,对他们二人恐怕……眼下唯一的办法,只能找允祥,说不定有解决之法。他们又彼此苦笑了笑,难以相信允礼会做出这等事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冲动、定是一时冲动,可就算是一时冲动,事情到了这地步,怕也是回天无力吧。

(我终于回来了。为了取材,小小旅游的一下,发现——人真多,走马观花,得回想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儿,想到后才觉自己已走,记住得没几个,只记得人潮如海,车水马龙。)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  漫长的一天(中)]

樱花何时能开?明媚的阳光透过镂花窗印在后背,我的身影印在地面。西南桦木炕桌上,一盏清茶飘着茉莉的香气,手指磨搓着紫砂杯,仿佛在抚摸一朵梅花。身体因有阳光的照射,有着一点点的暖意,金香炉里燃烧的香木已尽,然香气却久久未消散,杯中的茶渐渐冷却,我还停留在思绪的漫游中。

“你想见他?那你可要有付出与此相应报酬的觉悟,贪欲的价钱可不低哦,公主殿下。”.....“我——皇太极,愿给你至高无上的荣耀。”.....“姑姑,即便不出家,我的心已死,你何必再为难我,染上天花,也许是天意,玄烨就拜托给姑姑了。”.....“烨儿觉得老祖宗穿黄色最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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