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欢凉:湿身为后-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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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地吻着她,从颈脖到耳边,一路吻到唇角,大手更是来到她的腰间,摸索着她的罗带,猛地一拉,“我和云蔻如你所愿!”
衣衫滑落,身上陡然一凉,心,也跟着猛地一颤,不知是因为透体的凉意,还是因为他的话语。
他和云蔻如她所愿?
那就是成了,是吗?
好,很好!
她笑,泪水肆意漫出。
他亲吻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将她的泪吞入腹中,也不嫌脏,大手更是似怜似虐地在她的身上游移,揉捻。
千城悲哀地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也有了反应。
这个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似乎永远知道怎样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情动。
低低喘出一口气,她颤抖着,伸手想推开他。
既然,刚与云蔻做不久,怎么可以又来这样对她?
可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她禁锢得死死的。
“千城,你说你爱我,不是吗?”苏墨沉的吻一路往下。
“你说你也不要求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不是吗?”滚烫的大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她的腿心。
千城一惊,本能地将两腿夹起。
苏墨沉低低一笑,就任由她夹着,黑眸玩味地看着她,“那你抗拒什么?抗拒我不该上完别的女人接着来上你,是吗?”
千城顿时有种天崩地裂的眩晕。
一颗心瞬间悲凉到极致,她颤抖地看着他,说不出一个字。
苏墨沉将手从她的腿心抽出,轻轻抚摸着她如丝般的肌肤,不徐不疾,似把玩似逗弄,“千城,你知道吗?今日早朝我做了两件事!一个不知死活的臣子想谋反,在家里私置龙袍,被我灭了满门;一个就是册封你,染千城为西苍国毅景帝的皇后,我苏墨沉唯一的后。”
千城一震,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他的声音很轻,也不带丝毫情绪,不知为何,她却只感觉到兜头的寒意淋下来,四肢百骸都冷得疼。
睨着她的反应,苏墨沉微微笑着,侧首,睨了一眼桌案上的那个明黄卷轴,“原本我是准备昨夜作为生辰礼物送给你的,只是,你没有给我机会。”
“苏墨沉……”
千城心中凉凉的痛,唇瓣颤抖着,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是被他猛地低头重重吻住。
霸道,强势,甚至带着发狠。
这是千城此刻脑中的认知。
瞬间,她的唇舌就被这个男人占据。
他一边重重地吻她,一边快速地剥着自己的衣服。
当他赤。裸的身子压下来的时候,千城被他滚烫的身子烫得心惊。
或许是她真的很冷,又或许是心里面很空,她竟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他,抱住他滚烫火热的身子,企图牢牢抓住那份温暖。
苏墨沉眸色暗沉,没有过多的安抚,他直接分开她的两腿,缓缓将自己炙热昂扬的欲。望一点一点沉入她的身体。
动作轻柔,如同最挚爱的情人,却还是让千城痛得瞳孔一缩,弓起了身子。
干涩。
她感觉到了自己那里的干涩。
是因为前戏不够吗?还是心里面有过不去的东西?
她颤抖着,泪再次流了出来,“苏墨沉……我痛……”
男人腰身一挺,猛地一个撞击,她尖叫一声抓住他的手臂,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心中只觉得这个男人狠。
手心触及一片粘稠滑腻,她一怔,看过去,竟是一抹殷红。
血?
他的手臂在流血!
“苏墨沉。。。。。”她叫他,却是再次让他的吻给封住。
他吻着她,微微眯起的凤眸中,满是深沉的痛楚和难以觉察的脆弱。
大手一寸一寸地安抚她的身体,身下就停在那里不动,直到她的身子在他火热的攻势下,一寸一寸地软,他才开始慢慢挺进。
当最大的浪将她席卷,她的极致如同烟花般绽放的那一刻,她突然惊觉,这个男人终究是舍不得伤她的。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陷入黑暗之前,有人在她耳边细语:“千城,别妄想逃离,有些东西是上天注定的,就像这把龙椅天生就需要血洗,你天生就适合我的身体!”
【291】云妃娘娘有喜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入了冬,还迎来了今冬的第一场雪。言嫒詪鲭雠
纷纷扬扬下了一夜,虽说翌日清晨便放了晴,但整个皇宫还是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清华宫
香炉中怡人静神的熏香袅袅漫漫,火炉中炭火烧得通红,不时发出一声“呲”的声响,殿内温暖如春。
千城只着一袭白色的中衣坐在窗前,黑发齐腰,眉眼低敛,面容清淡,一下一下轻轻摇晃着面前的摇篮湄。
摇篮里瑾儿睡得香甜,粉雕玉琢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千城静静看着她,眼神飘渺,兀自失了神。
离上次那件事已经一个多月了,苏墨沉也已经一个多月没踏进她清华宫的大门步。
所有人都不明白,包括春兰,宸妃宠极一时,荣登皇后宝座,可为何光鲜的身份上去了,却一夜之间宠爱不再?
如今的清华宫,说白,与冷宫俨然。
虽然,吃穿用度是后宫最好的,虽然,下人配备是后宫最好的,所有该有的清华宫有,所有不该有的清华宫也有,可在这后宫里面,没有那个男人的爱,没有那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爱,再锦衣玉食,再富丽堂皇,也不是天堂。
每每春兰问千城,主子,到底是怎么了?千城只是笑。
她知道,他在怪她。
其实,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夜他和云蔻到底有没有上床,只听春兰说,他们两人都是天亮才从屋里出来。
她想,应该有吧,不然,那么一夜两人干什么呢?下了药的男女共处一室,无异于***,不是吗?
而且,那个男人也亲口说,如她所愿。
可是,如果有,云蔻的肚子怎么还不见动静,难道良妃的那个什么秘药根本不管用?
那这样的话,接下来要怎么办?
让她再去促成第二次,她是万万做不到了,且不说,苏墨沉现在理都不理她,根本不会上当,就算理她,她也再也做不出来。
经过上次,她才发现,她的心远远没有自己故作的那般坚强。
心里面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那种痛彻心扉的伤,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要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男人的毒越来越深,越来越严重。
虽然,他没有踏进清华宫,但是,她却每夜都会去龙吟宫。
当然,她是不会进去的,只是偷偷地站在窗口,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看他。
她看到他发病的样子,她看到他专注批奏折的样子,她看到他掩额失神的样子……
自从那夜以后,她也没有见过云蔻,听说一直在自己的瑶华宫里不出门,她想去看她,探探虚实,却又觉得不知道怎样面对,所以,便也按捺住了。
“主子,奶娘过来了,说公主该喂奶了。”春兰走了进来。
千城怔怔回神,正准备说公主还睡着呢,就骤然看到摇篮里的瑾儿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一边吮着自己的小拇指,一边睁着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她,可爱至极。
千城心神一动,俯身在她的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春兰在边上也是看得开心,“主子,公主眉眼慢慢长开,越来越像主子了,将来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啊!”
千城笑笑,伸手将瑾儿抱了起来,“美不美那都是皮相,我只希望她能平安喜乐、健康成长就好了。”
帝王家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已经注定了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她不想她的孩子背负太多的东西,她有些庆幸,瑾儿是女孩。
春兰取来小袄,两人好一顿折腾,才将瑾儿拾掇得整整齐齐,瑾儿也乖,一直扑着小手,对着两人咯咯咯地笑。
被她这样一笑,千城顿时觉得连日来的阴霾也去了不少,心中的那种满足,无以名状。
“主子,听说梅园的梅花开了,今儿个天气晴好,要不,奴婢陪主子去梅园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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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
不知是不是大雪的原因,偌大的一片梅林,竟是一夜之间,梅花开遍,红梅似火,艳得妖娆,在皑皑白雪、满树琼枝的辉映下,更是灿若烟霞。
千城身着一袭白色狐裘,轻轻缓缓走在林中,眸光淡淡地看着这一树树的傲雪红梅,不知心中所想。
春兰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软履踩在厚厚的积雪上面,咯吱咯吱地响。
一阵微风拂过,梅枝轻轻摇摆,随着沙沙的细响,落红伴着白雪纷扬,如红白相间的花雨,美不胜收。
更美的要数走在花雨中的女子,肌肤胜雪、眉目如画,阳光穿透梅枝投下来,在她的身上投下斑驳的暗影,随着她的走动,明暗交替、不停变幻,就像跳动的精灵。
梅林的深处,一抹明黄负手而立,狭长黝黑的凤眸微微眯着,望着不远处款款而走、淡淡观景的女子,一动不动。
“主子,这梅花当真开得好,要不,奴婢折一些回去,插于清华宫中,可好?”
千城弯了弯唇,边走,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弄着身侧的红梅,“梅花傲雪而开,你将它折回温室,没有了这份天寒地冻,没有了这深埋于地的根,它又能绽放多久?”
春兰一怔,只觉得这话太过深奥,不过,字面上的意思,她还是听懂了,就是不要折。
只得嘿嘿一笑,道:“奴婢听主子的。”
千城回头淡笑着看了她一眼,未响,轻轻凑近身边的一株梅花,深嗅。
“难道皇后没有听说过‘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
一道低醇的、略带揶揄的男声自前方梅林深处传来。
千城一震,小手一抖,随着一声突兀的脆响,手中的那株梅花竟是被生生折了断。
她被动地握着红梅,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前方的男人。
一袭明黄刺眼,负手而立的傲然,袖口和衣襟的龙纹在阳光下闪着粼粼的光,愈发显得龙袍的主人气宇不凡。
他也正看着她,凤眸微眯,眸色深沉似海,倒是唇角一抹微弧轻扬,似笑非笑。
一个多月没有见面,突然这样不期而遇在梅园,千城只觉得有种措手不及的茫然。
一颗心狂跳,她抿了抿唇,只觉喉中干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心中却隐隐觉得他的那句话意有所指、意味颇深。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站着,就连反应过来的春兰对着男人跪地行礼,亦是被男人无视。
白雪、红梅、红白相间的梅林间,一袭白衣胜雪,一袭明黄夺目,分别立于梅径的两头,久久伫立,久久凝望。
风过衣袂,落红缤纷,千城忽然就笑了,笑得人比花娇。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这个骄傲的男人,是在等着她主动道歉,主动示弱是吗?
是说他给她机会,她要珍惜是吗?
与这个男人比犟、比死撑,她似乎永远是那个输家。
“苏墨沉,你的皇后才疏学浅,听不懂太深奥的话怎么办?”
巧笑倩兮,一双水眸潋滟生姿,风华万千,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
男人就静静地看着她,不动不响,雪后的冬阳打下来,将他的影子投在身前的白雪上,细细长长。
就在千城以为她是不是会错意了,微微怔忡间,男人却是突然开口了,“不,我的皇后很聪明,而且还很听话,我的话一说完,皇后不就按照话面上的意思去做了吗?”
他唇角轻弯,黑眸炯亮,明黄衣袖抬起,指了指她手中。
循着他所指,千城垂眸看向手中,可不就是那株被她折断的梅花。
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她想都没想,就习惯性地一跺脚,“我…。。我…。。这还不是被你突然冒出一句话给吓的,我又不是有心要折它。”
似乎被她娇嗔的模样愉悦到了,男人竟低低笑了起来,“结果都一样,不是吗?”
“苏墨沉,你就是故意的!”
千城瞪着他,心中却如同清风拂过春日的湖面,一层一层的涟漪漾开。
树下的男人亦是望着她笑,阳光洒下来,眼底像是洒满了金色的沙子,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
心中所有冷凝的高墙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千城抿了抿唇,准备拾步走过去,却忽见李公公急急奔了过来,对着男人一鞠,“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瑶华宫传来消息,云妃娘娘有喜了!”
千城脚步一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见眼前明黄一晃,苏墨沉已越过她的身边快步离开。
不过是衣袂轻擦的瞬间,却好似乾坤颠倒了时光。
千城垂眸,怔怔看向自己的手中,红梅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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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不知道自己怎样回的清华宫,满脑子都是那句,云妃娘娘有喜了。
可她还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颤抖地抓着春兰问,“春兰,方才李公公说什么,是不是说云妃娘娘有喜了?”
春兰一脸沮丧地点头,“嗯!”
千城便笑了,一个劲地说好,好啊!
“主子,你没事吧?”春兰轻声地问,平日也不少见这个女人笑,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