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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夜欢凉:湿身为后-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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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握在自己掌心,深凝,一瞬不瞬。

低垂的长睫遮去了他眸中所有的神色,千城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看到他面色冷凝,薄唇死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的心如鼓捣,从未有过的凌乱。

许久,男人的视线才从玉上离开,缓缓朝她投了过来。

原本黑亮的瞳上根根血丝乍现,有很多很复杂的情绪翻涌,怒恨、杀戮、痛心、不忍、甚至还有无力、灰败……

千城心口一颤,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

撩唇,他冷冷一笑:“你满意了?”

声音说不出的破碎暗哑。

千城的心一痛,“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

“滚!”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比他寻常说话都要轻上几许,可却生生让千城有种瞬间置身冰窖的感觉。

她忘了动。

杨痕走了进来,见到屋里的情形微怔,当看到男人手中的碎玉时,亦是脸色大变。

这玉是那人送的,他识得,这个男人有多在乎,他也知道。

可是,发生了什么?

男人寒凉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趁本王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还不快给本王滚蛋!”

杨痕一震,心下大概明白了几分,连忙走过去,对着千城示意,“走吧!”

千城依旧未动。

“对不起!”她真的不想这样。

“唰”的一声脆响,利器摩擦的声音,是男人抽出了杨痕腰间的佩剑,手一扬,剑尖直指千城的咽喉,“看来你是求死!本王便成全你!”

彼此的眸子绞住,他的猩红似血,她的难过沉痛。

一抹身影跪在了男人面前。

是杨痕。

他喊了一声“四爷”便只是跪在那里。

两人都没有理他。

千城缓缓垂下视线,看向面前的寒剑,微微一笑,骤然伸手,想抓住剑锋。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紫袖骤扬,银光一闪,男人已将手中长剑掷出,“铛”的一声插在玉石地面上,剑身轻晃。

“滚!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疯子!”

男人怒吼。

杨痕却是心头一松,连忙起身,连拉带拽、强行将木桩一般的女子推了出去。

☆、【068】容身之地

千城病了。

确切地说,清华苑的人都病了。

春兰和夏莲是因为暴淋,感染了极重的伤寒;而她自己,或许是淋雨所致,或许是心里原因,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从云轩阁回去之后,她就开始头痛、高烧、四肢无力、甚至连腹部已经痊愈的伤口都开始红肿发炎。

一个人躺在床上,时而睡去,时而醒来,浑浑噩噩、脑中一片空白。

再次醒来是因为口干,她想喝水。

想来已是夜里,屋里很黑,没有掌灯。

她沙哑着喉咙唤了声“春兰夏莲”,半天无人应,她才想起,那两人也还病在床上!

微微苦笑,她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都失败,身子就像乱泥一般,腹部伤口处更是痛得如同钢刀在绞。

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她告诉自己,还是睡吧!

睡过去,便不知道渴,也不知道痛了。

迷迷糊糊中,不知是醒是梦,似有人上前,若有如无的一声轻叹,那人将她轻拥扶起。

接着就有温热的东西触碰她干涸的唇瓣,像是杯壁,她本能地张嘴,一股甘泉入喉。

一口气将杯中的水喝完,意识似乎也回笼了不少。

她缓缓睁开眼睛,屋里一豆烛火飘摇,一顶铁面入眼。

司空畏!

她瞳孔一敛,彻底清醒了过来,连忙挣脱他的怀。

“坊主……你怎么来了?”

四王府到处都是苏墨沉的眼线,看不见的地方还有隐卫,这个男人怎么就公然来了这里?

“不欢迎吗?”男人倒也不以为意,起身,邪气一笑,“要不是我来,或许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千城眼神一黯,又想起今日的事,心中涩然。是啊,那人说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坊主,如果我离开四王府,你还会给我解药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病了胆子就特别大,还是今夜的司空畏少了很多的寒气,反正,千城决定彻底跟他摊牌。

男人眸光微闪,“为何要离开?”

“因为……”千城垂下眼睑,掩去眸中苦涩,幽幽道:“因为四王府没有千城容身的地方。”

男人身子微震,眯眼凝着她。

今夜的她一袭洁白的寝衣,黑发未束、如瀑布般倾泻,脸上未施一丝粉黛,带着大病的苍白,又绞着一些高烧的潮红,竟是一种说不出的美。

特别是眼角眉梢那一抹忧郁,让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生怜惜。

从未看到她这样,她不是一个轻易表现脆弱的女人。

男人眉心微拢,别过视线。

她说,四王爷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见他不响,千城以为他不愿意,轻轻一笑,“知道坊主不会给的,不过,对于如今的千城来说,给与不给解药,已经不重要了。千城不怕发如霜,也不惧死!”

☆、【069】在担心他

见他不响,千城以为他不愿意,轻轻一笑,“知道坊主不会给的,不过,对于如今的千城来说,给与不给解药,已经不重要了。千城不怕发如霜,也不惧死!”

男人沉眸,“你想怎么样?”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他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不想再做细作了。”千城虚弱地靠在床头,破败地笑,“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好细作,帮不上坊主的忙。”

不仅没帮忙,还曾经设计了他,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男人。

“不是一个好细作?”男人冷冷一笑,“是因为舍利子那件事吗?你利用了本门主,你在内疚?”

千城一震,原来他都知道。

那他……

男人冷睇了她一眼,又接着说道:“苏墨沉如此处心积虑要得到舍利子是为了救他娘吧?”

“不是!”

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说完,她又觉得回答得太快了,显得有些欲盖弥彰,连忙掩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跟皇帝可以说自己吃了,跟他却不能,身为御香坊的坊主,她有没有头疾,想必他一清二楚。

一声嗤笑,男人倾身凑到她的面前,“到这时,你竟然还在帮他?

千城愣了一下。

她在帮他吗?

好像是!

似乎这些都是她的本能反应,她自己想都没想。

沉默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什么,看进他的眼,一本正经地问道:“坊主会因为舍利子的事对苏墨沉不利吗?”

“怎么?”男人眸光一闪,直起身子,唇边的冷笑更深了几分,“你在担心他?”

千城沉默。

“苏墨沉这个人腹黑凉薄,城府极深,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一直只是在利用吗?”男人仍旧是笑着,眸中幽光忽闪。

她当然知道。

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戳她的要害。

弯了弯唇,她凄苦一笑:“坊主似乎对苏墨沉很了解?”

“当然!知己知彼,才可百战百胜。”男人笑容未变,依旧夹着一丝冷嘲,可面具下的脸却是微微一滞。

这时,门口传来细碎的敲门声,“千夫人,歇下了吗?”

是杨痕。

千城心中一惊,看向司空畏。

司空畏挑起唇角,邪魅一笑,骤然凑到她的面前,她一惊,以为他要亲她,脸一偏,男人温热的唇正好缠上她的耳垂,“如果想本门主不对付苏墨沉,你就好好地在四王府呆下去,否则,本门主随便放点消息给那个老皇帝,就能要了他的命!”

如同一股电流击过,千城浑身一颤,还没做出反应,只见眼前白影晃动,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杨痕还在门口,“千夫人……”

☆、【070】是他来了

杨痕还在门口,“千夫人……”

千城想起身,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对着门口哑声道:“进来吧!”

杨痕推门而入,许是男女避讳,不敢抬眼看她,就将手中的两瓶东西放在桌上,便远远地立着,勾着头。

“这白色瓶子装的是涂抹的药,可治愈千夫人腹部的外伤,这绿色瓶子装的是内服的,可祛头疼发热等症。”

急急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

杨痕顿住脚步。

“是他让你来的吗?”千城声音极轻,略带着一丝犹豫,一丝期待。

杨痕一怔,自是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索性没有回头。

见他这般样子,千城心下当即明了。

怎么会?

他今日差点杀了她!他说,再也不想看到她。

她弯唇,黯然一笑,“千城知道了,多谢杨统领给千城送药!”

话语中的落寞杨痕听在耳里,竟是心口微窒,犹疑了一下,还是回了头。

远远地看着女子虚弱地靠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眸中水色蕴蕴,在烛火的摇曳下泛着粼光。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眼睛真的可以说话。

“杨统领还有事?”千城微微一笑。

杨痕顿时红了脸。

“其实……”他抿唇顿了顿,似是在犹豫,半响才道:“其实,今日四爷吩咐下人不让千主子出门,是因为千主子腹部伤口上涂抹过特制的金疮药,在药效期间是不能碰到水的,四爷见今日下雨,所以才会有此吩咐。如今千主子头疼发热并不是风寒,而是伤口处恶化的并发症状。”

杨痕走了很久,千城都还没回过神来。

什么意思?

意思他原本是好心的?她错怪他了?

可是,他跟素倾说的话是真的吧?

他差点杀了她是真的吧?

他说她是疯子是真的吧?

他说再也不想看到她是真的吧?

算了,不想了,反正再不见了,等病好了便离开吧!可是骤然又想起司空畏临走前丢下的话,一时心绪纷乱。

身体却越来越难受。

头痛欲裂、喉间肿烧、腹部又痛又痒,额头越来越烫。

她想起身拿杨痕放在桌案上的药,却又无一丝力气,于是,不得不再次强迫自己睡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到腹部一片清凉,轻柔的触感来来回回,似乎有人在涂抹着什么。

春兰夏莲?不会,她们的状况不比她好。

杨痕?更不会,那厮在独处的时候连看她都不敢,更别说这样。

司空畏?肯定是他,只有他胆大包天。

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睛,“坊主!”

“柳姨会在你的清华苑吗?”来人淡淡道。

千城心尖一抖,是他,苏墨沉!

☆、【071】就是疯子

“柳姨会在你的清华苑吗?”来人淡淡道。

千城心尖一抖,是他,苏墨沉!

他怎么来了?

他不是今夜要去素倾的望春苑吗?

他不是再也不想见到她这个疯子吗?

千城睁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犹以为自己在梦中,生怕眼睛一眨,梦醒了,人不见。

“怎么?不认识?”

男人专注着手中的动作,眼梢微掠,轻轻睇向她。

千城不响,依旧只是看着他。

“敢情脑子烧坏了?”黑眸中夹着一丝狭促,男人抬手,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

“脑子早坏了,不然怎么能成为四爷口中的疯子?”

好半天,千城才肯相信这不是梦,又想起白日里的种种,心中气苦,便冷声相向。

男人倒也不恼,微微勾了唇角,起身将药放回到案桌上,顺手拿起另外一个瓷瓶。

脑中又不禁想起今日这个女子从云轩阁走后,他和杨痕的对话来。

他问杨痕,“为何替她求情?”

杨痕说,“不想爷日后后悔,再说,千夫人也不是故意要毁了那玉。”

他当时冷哼,“后悔?笑话!她就是一疯子。”

杨痕笑道,“可不就是一疯子,不然,哪有一个女子像她那样勇敢、执着、不怕死的?”

勇敢、执着、不怕死……

怎么听他说着……像说一个人的优点呢?

他转身,扬了扬手中的瓷瓶,“杨痕来过?”

千城睨了他一眼,冷笑,“怎么?四爷是想因此也责罚杨统领吗?”

“既然有药,为何不用?”男人直接将她的问题忽略,沉眸看着她。

她也想用啊,那也得有去拿的力气才行!

“这不是正好合了四爷的意吗?”

病死痛死,就不会再讨嫌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男人垂眸,弯了弯唇,走了过来,在她床边坐下,伸手想将她扶着坐起。

她冷冷地别过脸,用尽力气僵着身子不动。

他愣了一下,复又弯起唇角,骤然,大手用力,直接将她拽起,扣在怀里。

哪有如此霸道的男人 ?'…87book'

千城虚弱地抗拒,他的大手更钳得死紧。

“来,吃药!”男人已拧开瓷瓶递到了她的唇边。

她闭唇不接。

瓷瓶又碰了碰她的唇。

她便将唇抿得更紧。

骤然,下颚一痛,一股腥苦入喉,等她反应,已经滑入肚里。

这个男人竟然强行掰开她的下巴,将药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她呛得眼泪直流。

他怎可以这样对她?好歹她是一个病人。

“咳咳……咳咳……”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中的泪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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