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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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晋感到吃惊,平原君猛然转身,“竹牌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连晋笑道:“连晋不知君上这样说是何意?”
连晋故意装糊涂,既然承认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何不来个装傻充愣,没有证据平原君又能把自己怎样,如今威固战败,能够依靠的只有连晋一人。
平原君冷哼一声,上下打量连晋,只怪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连晋的心机,自己偷换竹牌这件事必然被连晋知晓,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晋这一招不可谓不绝,好在天公不作美,如果不是那场怪风,真的没有任何理由阻止最后一战,平原君看得清楚,赵括完全用出全力,不然绝对无法赢下威固,“算了,回去好好歇息,三日后就看你的了!”
连晋嘴角‘露’出笑意,“君上放心,连晋必然不负所望!”
连晋离开,平原君使了一个眼‘色’,四名‘侍’卫走出,时间不长一人回到厅堂并不说话只是点头,平原君摆手,那人立刻走出,竹牌的事必然是连晋暗中搞鬼,虽然不清楚用了什么方法,只是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与威固的谈话必然被连晋听到,连晋离开,‘侍’卫出去巡视一圈,并没有看到连晋身影转身回来报信。
房间内只剩下平原君与威固两个人,平原君气呼呼一屁股坐下,“演武场的事怎么看?”
“赵括的剑术与我伯仲之间,只是占据一些幸运罢了,最后时刻的对决,威固还是败了!”
平原君冷哼一声,“一个人不仅要懂得观察别人,同样要学会观察自己,身上的优点是什么,缺点是什么,只有懂得利用才能拥有令人畏惧的实力。”
威固低头,“君上所言极是!”
平原君看着威固,“你是否知道自己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威固摇头,“除了喝酒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强项,其他的应该都是弱点。”
平原君摇头,“不要低估自己!”
“请君上明言!”
“说谎!一个不懂得说谎的人故意去说谎,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对手而说谎,这无疑是一件令人觉得滑稽不堪的事情!”
“威固已经尽力!”
“你没有,至少在最后一击时完全可以直接出剑,而不是收剑!”平原君‘逼’视威固,其中透出威严。
“如果那一剑刺下去赵括必死无疑,威固不能那样做!”
“‘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威固不想卷入这场纷争,如果君上执意于此,威固只能离开!”
“你!”平原君脸上带着些许无奈,连晋是个好帮手,可惜心机太深,威固武功不俗,可惜只求逍遥,不愿涉及官场,也罢,平原君长出一口气,“随你好了,如果愿意留在这里,平原君必然以待客之道视之!”
“威固谢过君上!”
第七十六回 莫名风波
威固离开,平原君眉头深锁,脑海里始终浮现出竹牌从箱子里跃出的那一幕,官员念出对阵双方的名字,当时完全是惊愕,事后检查过竹牌,上面一道崭新的印痕,可以看出必然是被人暗中换掉,这件事就在自己加上铁块之后,拳头握紧,连晋,无论你如何狡猾,本君绝对不会容忍你做出有损赵国的事。
“公子,那一招是什么名堂?”众人回到家中顿时将赵括围住询问当时情形,外围无法看清,只是听人说起当时比拼十分‘精’彩,醉剑客威固剑法‘精’妙,当然最后公子赵括技高一筹赢得比赛,眼中‘露’出狂热。
赵括笑道:“顺水推舟!”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狗六,你小子就溜须拍马的本事。”
“去,去,都是文化人,不和你一般计较!”狗六明显有些不耐烦,多半被人说到痛处,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自从跟了公子长了见识,不再是以前那个四处骗人的泼皮,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那你小子说说‘顺水推舟’是啥意思?”
狗六两手虚抓,身子随之摇晃,众人纷纷起哄,狗六更是得意,样子极尽‘淫’‘荡’之态,“公子,狗六这招‘顺手推‘奶’’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
赵括冷哼一声,“不许胡闹!”
狗六身子站直,“大大哥一句话,狗六上刀山下火海不含糊。”
“正好有个任务‘交’给你去办。”
“危不危险?”
“狗六熊了,刚才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
“去,去,去,敢情不是你们去办事,一边呆着去!”
赵括咳嗽一声,“这件事也是容易!”说完在狗六耳边轻语几句,狗六连连点头,眼珠直转,不知动了什么坏心思。
狗六脸上‘露’出笑意,“大大哥,这件事就放心‘交’给六子去办,一定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记得小心!”
狗六答应一声带了几个手下离开,不时嘱咐几句,虽然还是改不了流里流气的‘性’子,只是狗六、赖三等人的变化完全看在眼里,只要经过磨练完全可以成为用得的上人才,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狗六出身市井打探消息这种事最是容易。
狗六为人机灵,更是有演戏的天赋,所以当日被赖三委以重任,装成被撞的伤者满地打滚,有些事情用常规办法很难做到,依靠这些市井长大的人却是容易许多。
众人离开,赵括脱下外衫,衣领处一道裂痕清晰可见,不可否认威固的剑术之中的意境要在自己之上,赵括水中悟剑感悟剑势自创流水剑法,无形之中融入剑魂之途,不同的是威固所悟的是人生,其中带着几许悲哀、无奈,赵括不同,剑势之中带着一往无前的霸气,最终找出威固剑势上的破绽,胜利同样来得惊险无比。
赵括神情凝重,秦婉犹豫一下来到近前,“公子,可是有心事?”
“算是!”
“能和婉儿说说?”
赵括笑道:“今日与威固一战,发现剑术上存在很多的漏‘洞’,招式之间衔接尚且无法做到滴水不漏,最为关键的是缺乏杀伐之意,每次出手总是给人留有余地,这样反而令自己陷入危境!”
“杀伐之剑!以无以匹敌的杀意练就而成,出手凛冽,无以匹敌!”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剑术?”
“秦婉不知,即便真的知道,同样不想公子变成一个杀人如麻冷血之人。”
“赵括的剑只会对外人!”
“人并没有不同。”
一道身影慢慢探出头来,一身衣服脏兮兮,大冷的天上面破了几个‘洞’,瘦弱的身形不免令人觉得可怜,蓬头垢面,借着月光仔细看去,不是别人正是狗六,探出头去,前面便是平原君府邸,‘门’口站着‘侍’卫,狗六所在的位置处于拐角处,不仅能够看到大‘门’发生的一切,更是可以兼顾后‘门’,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多半在夜里发生,自然选择后‘门’。
后‘门’被人推开,一人从里面走出,狗六身体缩在地上,眼睛始终不离那人身上,从后‘门’走出的正是连晋,一身白衣换下,穿了一件灰‘色’短衣,左右关瞧,目光落在躺在那的狗六身上,狗六连忙缩头,身子向里动了几下,多半是天冷的缘故,身子不住发抖令人忍不住觉得可怜。
连晋环视左右,身形快速向前,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狗六从地上爬起,脚下极轻,远远跟在身后,宫廷之战比试之后,赵善‘私’下找到赵括,“小心有人暗中动手脚!”平原君的举动已经令赵善起疑,两人‘私’‘交’甚好,所以出言提醒。
剩下的对手只有连晋一个人,赵括低声在狗六耳边‘交’待,“派出几个机灵的人观察平原君府上一举一动,尤其是连晋,如果能发现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重重有赏!”
连晋脚下不停,速度极快,狗六胜在路熟,远远跟在身后,漆黑的街道,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绕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宅院前停住,连晋猛然转身,身后无人上前轻敲‘门’板,‘门’推开,里面走出一名丽人,手搭在连晋腰间,动作十分亲昵,低声说了几句,连晋闪身进入,大‘门’慢慢关好。
黑暗处狗六身影慢慢出现,从小在邯郸长大,这些街道最是熟悉不过,跟人这种事最是讲究,不能太近,太近容易被人发现,尤其是连晋这种高手,不能太远,太远容易跟丢,其中尺度如何把握完全靠经验,人躲在暗处一动不动,连晋猛然回头,只有漆黑的街道,放下心来,院‘门’打开进入。
天冷得厉害,狗六用力扯了一下衣服,细流一下鼻涕,这一晚只能在这冻着,毕竟是大大哥‘交’待的任务,怎么着也得办好。
黑巴忍不住问道:“公子,狗六能办成啥事!”
赵括笑道:“六子本事虽然不如诸位,不过好在够机灵,打听个消息最是适合!”
“这种事白英也擅长!”白英一拍‘胸’脯。
“白兄弟做这种事可是屈才。”众人哈哈大笑,闲话不说,天‘色’已晚众人离开,赵括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赵括心里清楚,想要彻底击败连晋,最好的方式就是抓住他的把柄,以连晋的‘性’子绝对不会安安心心在平原君府上做一个客卿,想到赵善曾经提过,当年就是勾引别人妾‘侍’遭到追杀,是狗改不了吃屎,连晋年轻气盛,如何能够甘愿寂寞。
连晋一脸‘阴’沉,身边站着一名‘女’子,皮肤白皙一脸狐媚,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无限风情,“怎么这么久才来,都想死奴家了!”
“君上从魏国归来,多有不便。”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天天守着一个没用的人,还不是守活寡!”
“只要能够拿到宫廷比试头名,便可以官拜将军,凭连晋的本事必然可以平步青云,到时候即便是平原君同样无法随便动连晋。”
“那个时候早把我这位红颜知己给忘到脑后去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想要的时候怎么都行,千依百顺的,得到之后丢在一边,我们‘女’人算什么,用过的衣服,想穿就穿,想丢就丢!”‘女’子脸上‘露’出几分忧伤之态,慢慢转身,身上的衣衫慢慢滑落,‘露’出‘迷’人的香肩。
“连晋对你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说完猛然将‘女’子搂入怀里,几个跨步来到‘床’边,直接压上,顺手一拉,身上衣衫很快脱落,‘女’子必然早已饥渴万分,双‘腿’如同蛇一般盘在连晋腰间,连晋身子顺势向前一‘挺’,准确无误进入蜜‘穴’,‘女’子一声惊呼,脸上的表情极尽‘淫’‘荡’,多半对这样狂野的动作十分受用,连晋身子不停‘抽’动,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爱怜之意,他要的只是发泄,尽情发泄在‘女’人身上。
第七十七回 各施毒计
“冷,真他娘的冷!”狗六尽力缩着身子嘴里骂了一句,一股冷风吹过直接钻进脖子里,衣服不免太过单薄,毕竟化成乞丐,如果穿得暖吃得饱谁还愿意做乞丐,头发散‘乱’,‘弄’了一件破旧不堪的外套穿在身上,上面带着一股馊臭味,不由得直皱鼻子,想想原来做无赖时这种味道最是熟悉不过,自从跟了大哥之后可是过上好日子,有了身份,一种第一次做人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狗六一定要好好做一回人,想着连晋还有那个风‘骚’狐媚的‘女’人在‘床’上大干特干依依呀呀狗六忍不住骂了一声,“早晚累死你,不要脸的‘女’人,早晚落在狗爷手里让你从早叫到晚。”
“好爽!”一脸狐媚‘女’子眼神渐渐‘迷’离,随着连晋一次次近乎掠夺式的冲击整个人同样变得疯狂,身体尽情扭动,一股热‘浪’直接进入身体,两道身影慢慢重叠。
“连爷,好‘棒’。”
连晋身子从上面下来翻身躺在‘床’上,心中的烦闷尽数消散,一股疲惫升起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这些天真的累了。
‘女’子慢慢贴上来,手指在连晋‘胸’前轻轻抚慰,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渴望,那是发自心底的渴望,对男人的渴望,心底的火彻底燃烧,除了男人强壮的身体撞击之外根本无法熄灭,
连晋转过身去,“算了,今天累了!”
‘女’子冷哼一声,脸上神情尽是不满,足足守了这么久,如今终于等来男人如何能轻易善罢甘休,“你们男人就知道喊累。”
“一滴‘精’十滴血,这种事情最是耗费气力。”
‘女’子一脸坏笑,“你们男人平日里不是总吹嘘自己如何能耐,怎么到了‘床’上就不行了,是不是怕‘弄’得双‘腿’发软第二天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连晋猛然想到什么,身子从‘床’上坐起,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