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2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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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酸痛,再看白起脸‘色’一变必然同样不好受。
两人方才比拼沐尘用了全力,白起眼见对方声势惊人同样不敢大意,两柄剑上力道十足,沐尘身形一晃,一咬牙阔剑再次攻出,一旁白英同时攻到,气力不足,剑走轻灵,赵括飞身跃起,一招“水落石出!”长剑由上而下,三人几乎同时发动攻势,面对三大高手合力一击,换做别人必然难逃一死,白起不同,怒吼一声,右手剑挡住沐尘阔剑顺势一磕,凭借力道迫开黑大个,左手伸向腰间,腰间尚有一把匕首,匕首拔出挡住白英一剑,时机把握恰到好处,右手剑顺势横在身前,赵括一招刚好攻到。
一人之力瞬间化解三人攻势,白起顺势跃起,手中剑直取赵括,想要击败眼前这支赵军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死赵括。
长剑攻来赵括丝毫不退,白起虽勇,自己毕竟三人,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双臂发力,烈阳剑直奔白起攻去。
第一百六十四回 三英战白起(下)
长平巅峰一战。
白起亲率大军攻打赵军阵营,以迅疾攻势攻克韩王山,进而威胁关塞,意图以此孤立大粮山,彻底令赵军失去希望,不可否认白起之能,行军布阵远在王陵之上。
关塞攻势陷入胶着,赵括趁机带兵杀出,所带尽是‘精’锐,长剑挥舞,秦军阵营死伤一片,白起镇守中军巍然不动,赵括此举不过是打探虚实,难免中了对方‘诱’敌之计,赵括手中长剑舞动奋力杀入,长剑过处,秦军纷纷毙命,右侧大阵被赵军主力冲击不免一‘乱’。
白起看在眼里,心底一直积压怒气徒然升起,索‘性’击杀赵括,想到这里拍马而出,赵括人在马上看得清楚,目的就是‘激’怒白起令其追击,想要击败秦军唯有击败白起。
赵括边战边退,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白起一剑攻出,手心一晃,白起不敢大意,不想只是一记虚招,心中更气,催马追上,身后阵营向前压上,白起艺高胆大一马当先杀出,大粮山左右各杀出一队人马,两道身影直取白起,沐尘力大,白英身灵,赵括剑法连绵,三人合战白起,长平之地上演‘三英战白起’。
沐尘大剑被人迫开,眼见公子被白起一阵抢攻险象环生,怒吼一声,身形接近,手中阔剑舞动风声,沐尘胜在气力,白英手中剑顺势一抖,速度更快,白起一番抢攻,赵括连连后退,白起眼睛瞪圆,怒吼一声出剑,剑至半空猛然一分,一虚一实划出两道剑影,赵括避无可避只得硬接,烈阳剑攻出,一股大力传来,身形一晃,白起抓住时机,只需顺势攻出,一剑便可击杀赵括,怎奈背后剑风传出,一柄剑悄无声息刺向后心,无奈只得放弃。
白起猛然转身,左手匕首右手剑,力斗三人稳占上风,大粮山上剩余众人眉头紧皱看着下方战局,拳头握紧为三人暗暗担心,更是佩服白起之勇,论勇无人可与白起相比。
大粮山下,三人轮战白起,战马滴溜溜来回旋转,要塞之上一人看得清楚,跃下要塞,双手抓住树木几个攀跃,跃上大粮山,身被弓弩一路奔来,正是二娃,关塞处厮杀正酣,箭矢数量太少,能够发挥左右有限,眼见上将军三人与一人厮杀,若是能够趁机狙杀对方主将,必然可以扭转战局,打定主意,跃过几处险要位置,身子倚在一颗树后。
白起越战越勇,手中剑越打越快,剑风阵阵隐带风声,赵括流水剑法胜在绵长,攻守兼备,沐尘尽是攻招,白英剑走轻灵不敢硬接只能寻找破绽趁机出手,沐尘手中大剑一晃,白起一剑已然攻到,赵括长剑一抖,剑光同时升起,白英趁机出招,听声辩位匕首攻出。
二娃抓住机会,弯弓搭箭,直接‘射’出,箭矢破空而来,直奔白起咽喉要害,速度极快,白起恰好以剑势挡住三人合力,眼见一道箭矢接近,身子向下一矮,一张嘴硬生生将箭矢叼住。
手中剑一晃,箭矢甩头打出,“赵括,白起始终认为你是条汉子,不想以三对一尚且以如此卑职之法!”
战场之上只有胜负没有所谓的公正,这一点赵括最是清楚,连番与白起对决同样心生敬佩,不愧是战国第一名将,如果不是自己早有应对加上一点幸运必然被白起大军活活困死,信陵君窃符救赵,救了赵国同样救了赵括。
信陵君手中长剑一挥,“冲!”
七万魏军‘精’锐向前冲杀,攻打要塞秦军面对如同虎狼一般赵、魏联军只得后退,退居韩王山石阶,凭借山势与对方缠斗,要塞正面,十几口大黑锅烧漏,无奈只得砸下,烧红木‘棒’直接刺向攀爬秦军头顶,头发瞬间点燃,整个人随之向下落去。
赵军以火烧热手中长矛,秦军无法用手去抓,攻势顿时受阻,大粮山下三队赵军‘精’锐围住秦军大阵,利用骑兵冲击力加上连弩巨大杀伤力彼此配合,步兵组成阵势,长矛不时刺出。
赵括回头对着大粮山上高喝一声,“任何人不得放箭!”
二娃弓箭在手瞄准白起,方才错失良机,白起真是了得,箭矢力道何等之强,以牙齿硬生生咬住,如此最是冒险,一旦无法控制箭矢力道后果可想而知。
赵括一声令下,二娃无奈只得放下,张良点头接着摇头,上将军最重情义,只是这里是战场,战法诡也,任何手段只要能够取胜都是最好的方法,胜者才有留下的资格,败者将会从历史上消失,即便曾经的功绩同样可以被人瞬间抹去。
赵括飞身从马上跃下,“武安君,若是再有人暗中放冷箭便算赵括输,是杀是剐绝无二话!”
“好,白起一生很少服人,赵括,你算一个,今日你我各为其主自当以死相搏!”白起说完同样从马上跳下,如此恰恰中了赵括之计,白起乃是马上之将,方才以一敌三不落下风,骑术惊人,对战马掌控力更是三人所不能及,赵括骑术相对一般,沐尘、白起同样都是步下之将。
一阵风吹过,战场之上杀伐之气‘激’‘荡’,喊杀声阵阵传出,三道身影围住一人,但见那人手持长剑面‘色’冷峻,面对三大高手合围丝毫不惧,试问天下能做到如此者除杀神白起外还有何人。
“来吧!今日杀个痛快。”
剑光闪闪,‘阴’雨绵绵,赵括神情冷峻手中烈阳剑划出道道光芒,怒吼一声发出全力一击,声势惊人,白起不敢大意,不想赵括有所隐瞒,沐尘、白英同样冲出,沐尘身形魁梧攻击中路,白英身形跃起攻击上路,赵括手中剑势猛然一变,身形顺势一滚,剑光直取白起下盘,上中下三路攻势,三人之间配合堪称天衣无缝。
白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从跳下战马那一瞬间顿时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或许真的不该相信赵括,即便是值得尊重的对手始终还是对手,任何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方式,以赵括的聪明必然不会忽略。
白起身形向下斜着窜出,双‘腿’发力,直接避过赵括滚地剑招,手中剑顺势一撩击中白英长剑,三人之中白脸汉子气力最弱,两剑相遇,白英手中剑瞬间而飞,长剑不停架住沐尘阔剑,双‘腿’顺势踢出,防止赵括趁机‘逼’近。
白起招式‘精’妙,赵括一击落空瞬间回身,眼见白起双‘腿’踢来,人在空中必然无法发出力道,一拳打出。
白起身形跃出,眉头一皱,被赵括一拳击中脚心,顿时左‘腿’一阵发麻,行动难免受到影响,毕竟见过大世面,面不改‘色’,手中长剑一抖冷哼一声,“再来!”
白英捡起长剑,只见上面尽是缺口,白起所用必然是一把宝剑,沐尘尽用蛮力对敌,肩膀一阵阵发酸,赵括额头隐显汗迹,这样比拼极为耗费‘精’力,面对白起这样高手不能有丝毫闪失。
三道身影再次攻上,白起一声怒吼,长剑之上力道猛然大涨,看得清楚,攻势受阻,雨势渐强,眼见天‘色’渐晚,再这样打下去对秦军极为不利。
白起强行发力,人的潜力唯有在困境之中突然爆发,一道身影直接向后飞出,沐尘阔剑首先遭遇,力道太大,整个人向后飞出,接着是白英,白英胜在轻灵,剑势猛然一转,卸去一些力道依然无法相抗,只得松手长剑再次飞出,白起一咬牙力道丝毫不弱。
“封刀挂剑!”
赵括双手持剑立在身前,用出一招最为简单防守剑势,当日不知演练几千遍最是熟悉,两柄剑相遇,两股力道同时发出,伴随两声怒吼,只见两道身影同时向后退去。
第一百六十五回 白起退兵
白起发出最强一击,连番击败沐尘、白英直奔赵括攻来,赵括面‘色’冷峻双手持剑,以守为攻,眼见对方剑刃接近怒吼一声同时攻出,两道身影随之向后退去。
赵括蹬蹬蹬退后几步稳住身形,沐尘倒在地上试图站起,怎奈眼前一阵发黑只得放弃,白英身形跃起兵器已失,只得斗双拳护住赵括,白起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
白起手中持剑怒目而视,‘胸’口处一阵憋闷,一股热流从喉咙涌出,方才一番力拼触动旧患,连年征战沙场对身体消耗极大,白起身体异于常人,看似瘦弱不堪,臂力惊人,即便如此同样吃不消,加上先前连番失利被赵括派人一顿骂,一时急火攻心口吐鲜血,天气冷热‘交’替害了一场病,如今身体只恢复七成,即便如此赵括三人力战白起尚且吃力,若是巅峰之时白起完全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无怪乎听闻白起之名大多纷纷避让。
白起喉咙一甜硬生生咽下,‘胸’口处最是憋闷难受,再战下去必然吃亏,一道闪电接着是一声响雷在空中炸开,豆大雨点瞬间落下,“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战不迟!”
“赵括随时奉陪!”
白起迈步上前,左手抓住缰绳,身子微微一晃,手臂用力稳住身形,一旦‘露’出破绽被赵括看出自己负伤,必然趁机兴兵攻击秦军大营,秦军之中并无可抵挡赵括之将,到时将面临灭顶之灾,咬牙‘挺’住飞身上马,胯下马最是通灵,一声嘶鸣四蹄扬开直奔秦军阵营奔去。
“沐大哥,要不要紧?”
白英扶起沐尘,沐尘一晃脑袋,“这厮好大力气!”
白英点头,“当日以为嚣魏牟气力大到惊人,不想白起更是变态!”
赵括身形一晃,两人看在眼里快速奔出,一左一右连忙架住,再看赵括嘴角‘露’出血迹,两人俱是脸‘色’一变,“上将军!”
最后时刻比拼同样被对方剑上力道震伤,不然以赵括‘性’子如何会轻易放过如此良机,雨势渐疾,要塞之上火堆尽数被雨水打灭,所谓的天‘色’已晚不过是一个借口,白起急于离开难免受伤,沐尘暂时失去战力,赵括战力只剩下不足四成,加上白英,方才见识到白起可怕,若是趁机兴兵根本没有足够把握击杀白起,一举击溃秦军,索‘性’任由其离开。
“回去再说!”
秦军向后退去,赵国兵马同样退回大粮山,三匹快马接近,张良等人快步走下,“上将军,伤势如何?”
赵括摆手,“不碍事,还是先看看沐尘将军!”
沐尘晃晃脑袋,“没事,就是觉得‘迷’糊,多半是饿了,沐尘肚子一饿就‘迷’糊!”
双方休兵,白起催马回到营帐‘胸’口憋闷难耐,一口血‘激’‘射’而出,身子一晃眼前一黑从战马上落下,两旁兵士连忙上前将白起抬入大帐。
大帐内点起火堆,柴火太湿冒出阵阵浓烟,一人弯身下去,小心将粥碗贴在白起嘴边,“君上,吃点。”
滚热米粥慢慢喝下,白起睁开眼睛,面‘色’尽显苍白,即便平日最为犀利的眼神同样变得暗淡无光,眼睛睁开,几道人影接近,一人扭过身去擦去眼角泪痕,一人虎目圆睁一脸愤怒,一人眉头深锁,白起便是这支秦军之魂,“君上!”
白起深吸一口气,“外面情形如何?”
“各自休兵!”
白起点头,“如此就好。”
“君上,你的伤。”
白起慢慢起身,有人上前搀扶,“旧患而已,只恨不能杀死赵括,如此前功尽弃,白起不甘心!”
“赵军最是无耻,用出各种卑鄙法子,明日不管那么多,直接冲上去,比人多,咱们可从来没怕过。”
“对,直接攻打大粮山。”
“别吵,一切都听君上的。”
白起凝神听去,外面雨势甚急,没有营帐,兵士只能经受风雨之苦,难免害病,如此对战力大有影响,加上自己旧患发作根本无力攻下大粮山。
“命韩王山守军立刻退出,大阵集结今夜退回大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