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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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守不攻,这是什么狗屁打法,老子不服。”
“说的就是,咱们秦人什么时候怕过。”
“不许多言,按军令行事,立刻修建工事,营内多存水土,以备不时之需!”几名将领只得按军令行事,走出大帐目光落向远方,多有愤慨之意,自从白起来了之后地位完全变了,再看白起那些部将一个个趾高气扬摆出一副无所不能姿态,看着不免有气。
赵括连番使用火计,不免有所顾虑,众将退去,王龁取出长平地势暗暗思量,如果自己是赵括又该如何,是坚守还是突围,或者以其他方法摆脱眼前困境,不可否认武安君所摆阵势极为‘精’妙,攻守兼备,左右呼应,如果被困住的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
王龁身形站起长出一口气,“赵括如果是你又当如何应对,王龁虽然恨你同样敬你,今生能遇一敌手倒也无憾!”
第一百二十九回 赵括点将
赵括眉头紧锁仔细查看行军图,粮草不足后路被断,赵先说的清楚,邯郸城内所存粮食已经无法供应长平大军,加上赵穆百般推脱,这次所运送粮草乃是赵太后从老世族处筹集,可称是救命粮,不想接近长平关时遭遇夜袭,黑衣人目的明确,放火之后立刻离开,粮车被一把火烧了一个‘精’光,当日眼见长平关‘激’战,秦军向上猛攻,看在眼里心中焦急,怎奈所带兵力有限,只能眼睁睁看着关口被夺,赵国旗帜被人斩断升起秦国大旗,趁着夜‘色’命兵士回归邯郸,自己带着两名亲兵偷偷换上死去秦军战甲‘混’入长平关,寻了一个机会溜走目的就是赶到长平大营送信,最终被人当成‘奸’细抓到。
赵括研究对策,如今只能采取强攻之法,白起沿水摆开阵势,其中是否暗含自己所不知变化,如果是又该如何应对才好,大帐内光线渐渐昏暗,太阳西落赵括完全不知,所有心思完全放在破阵之上,一人快步入内,看上一眼不敢打扰只得站在一旁等候。
赵括听见声响,目光始终不离眼前三座阵营,恰如三座大山横在赵军面前,如果不能及时扫除,必然处处受制于人,最为关键的还是缺粮,粮草一断,短时间内倒也无碍,至少心存希望,时间一长必然不行,兵士无粮可食气力不足以战,军心更是不稳。
“白英,可是有事?”
“上将军,秦军有所行动!”
赵括起身,来人正是白英,负责监视秦军大营动向,“去看看。”
一路无话,赵括腰挎长剑再次登上高处,借着最后一丝余辉看得清楚,下方阵营之中一队队秦兵行走大营与泫水之间,手中所持之物正是平日用来盛水之物,泫水对岸沙土飞扬,几万人一同挥舞手中工具何等壮观,赵括看在眼里,“秦军这是在修建工事。”
白英道:“从营帐来看对岸部署秦军兵力应该不下三十万,按照秦军个‘性’必然采取强攻之势才对,为何反其道而行之,费劲气力在此兴建工事!”
赵括看在眼里道:“这是要将我大军活活困死,白起这一招不可谓不绝!”
白英冷哼一声,“大不了以全军之力冲过去与秦军拼一个鱼死网破!”
赵括连连摇头,“就怕鱼已死网还在!”说完不由得长叹一声,军中缺粮,面对白起大阵丝毫没有头绪,时间紧迫赵括一时难住,一军之帅关系太大,一个闪失就是几十万大军生死。
赵括面带忧虑之‘色’,白英看在眼里噌的一下拔出腰间佩剑架在脖颈之上,赵括神情一变,“这是干什么!”
白英脸‘色’平静,“当日跟随黑巴大哥追随公子看中的只是公子的信义,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建功立业享受富贵,上将军可有想过,黑巴大哥为何宁愿死战也不愿退走,就是要以血来证明赵人之血‘性’,论勇丝毫不弱秦人,更加可以为上将军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白英不想看到一个面对困境手足无措的赵括,如果真是那样宁愿一死!”
“放下!”
赵括面‘色’‘阴’冷,白英连连摇头,“黑巴还有一众兄弟的仇唯能仰望将军,若是将军失去信心,此战必败。”
“若是信得过赵括便放下,不想再看到兄弟的血,更加不想为此白流,即便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白英手中剑放下单膝跪地,“白英以下犯上请上将军责罚。”
赵括轻拍白英肩膀,“你的心赵括懂,后路被断,前方被秦军三座大阵封锁,长平大营面临从未有过之困境,也是赵括生平所未遇过,为此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心中必胜之念已失,试问如何取胜,如果不是白英兄弟以死相‘逼’,赵括必然犹豫不决失去战机,当如利剑所向不破,立刻聚将准备出击!”
“兄弟们等的就是上将军这句话!”白英脸上‘露’出喜‘色’,长剑收回腰间身形一晃消失不见,眼见赵括长吁短叹,和以前那个果断、坚决、睿智的公子完全不同,于是用出这招。
赵括脸上‘露’出笑意,白英说的没错,身为主帅尚且失去必胜之信念此战必败,不知为何,当知道对方主帅换成白起,一股莫名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起来,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念头,此战必败,根本无法战胜白起,如果真是这样,长平之战失利,如何对得起那些生死与共好兄弟,如何对得起家中三位娇妻,赵先粮草被烧必然是恶贼赵穆所为,这个仇暂时记下,白起,赵括来了。
众将齐聚,火把点亮,赵括迈着沉稳步伐从外面走入,脸上重新闪现平日神采,沐尘看在眼里一晃拳头,就是这个笑容,只要看到心里也就有了底。
“上将军!”
赵括来到正位,“诸位将军,秦军在泫水对岸摆下大阵,此时必然沾沾自喜,在本将军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上将军无敌,赵国必胜!”
赵括摆手,众人眼中放出神采,赵括巡视众人,“白将军接令!”
白起迈步上前,“白英谨遵上将军将令!”
“率兵五万攻击秦军下方阵营,若能接近当先行以淬火箭矢攻之,秦军若坚守不出大军立刻向下方运动,引‘诱’秦军出战!”
“秦军若一直不出又当如何?”
“大军直取光狼城,断秦军后路!”
“白英遵命!”
赵括目光巡视,众将‘挺’直腰板只等上将军下令与秦军决战,“沐将军接令。”
沐尘快步走出,抱拳施礼,所有人清楚二人是上将军心腹,武功了得,此次必然委以重任,“沐将军率领兵马五万随后,若是秦军出战立刻渡河攻击秦军大营,若是坚守不战,自当顺水而下直取秦军下方要塞进军咸阳。”
“咸阳?”
众人俱是一愣,咸阳城据此行程足有十日,身为秦国都城防御可想一般,秦国势强一力攻伐六国,似乎还没有人敢打咸阳城主意。
“沐尘领命,到时便可以进咸阳城好好吃上一顿!”
“雷猛、张和!”
两道人影同时闪出,“上将军!”
赵括点头,“命你二人率兵十万攻击秦军上方大营,不惜一切代价猛攻,若是无法攻克,立刻退回,不得恋战!”
两人退回,“其余众将统帅兵马随本帅中路对敌!”
“末将领命!”
赵括此举调动赵军兵马不下三十余万,几乎将长平大营兵力完全派上,成败在此一举,即便不能彻底击溃对岸秦军,也要将其重创,令对方看似铁桶一般的封锁大阵支离破碎,然后再行集中‘精’锐冲杀,其中变化无法完全掌控,尤其是下方阵营,上方阵营秦军依沁水而建并无退路,中路大营同样没有任何退路,唯一不同的便是下方大营,若是坚守不出,大军完全可以趁机向下,一路攻打光狼重地,若能取光狼可解粮食之困,一路向下直取要塞进‘逼’咸阳,此法乃是效仿当年孙膑围魏救赵之法,一旦咸阳遇袭,秦军不明情形必然全力回救,到时便可解长平之危。
赵军大营战鼓高高架起,上下两路列开阵势,相比对岸秦营气势丝毫不弱,赵括率领大军中路压阵,身后六员战将严阵以待。
“扬赵人之威!屠秦人之魂!”赵括手中长剑一晃,两侧大军直奔泫水攻去,战鼓声阵阵,长平之地喊杀声震天响起,最强一战无可避免出现,秦国若胜,可兴霸业,赵国若胜,局势必然大‘乱’。
第一百三十回 一渡泫水
夜‘色’中,泫水闪出道道银‘色’光芒,水势同样趋于缓和,宽阔水域从高山之中发迹向下流去,没有人清楚这些清澈的水流来自何方,炎热夏季带给人清凉,即便遭遇干旱同样可以依靠泫水浇灌田地,沿岸百姓内心深处有着完全不同的情。
如今不同,只见两岸数十万兵士严阵以待,火把下‘露’出一张张冷峻面孔,赵人与秦军连番厮杀打出应有的血‘性’,不畏生死,只求一战。
剑光落下,两侧赵军快速渡河,水声阵阵,战鼓敲响,兵士列阵而下,水势渐深,兵器高高举过头顶,对岸秦军严阵以待,中间一人手持大枪胯下白马一身白袍尽显英武之态,怀抱令旗目视赵军大营,正是武安君白起。
身后之人低声道:“君上,赵人开始渡河如何应对?”
“守。”白起声音响起,虽然只是一个字身后众人确是脸‘色’一变,身为大军统帅命令出则行。
那人犹豫一下,“秦人好战,如此战法难免有人不服。”
白起冷笑,“传令下去,胆敢贸然出战者军法论处,失去阵营者提头来见。”
白起眼中透出杀意,足足三十万大军,三阵彼此呼应,加上秦军之勇,即便赵括有些本事又如何,即便长平大营四十万大军全力来攻又能怎样!只要能够将赵国大军困死,笑到最后的必然是本君。
火把点亮,白起人在马上目光落向对岸,赵军中军大阵护住一人,腰挎长剑威武不凡,此人必然是赵括无疑,赵括目光同样投来,两人相视一笑,大战前夕未免多出几分诡异。
为帅者自当统领大局,上阵杀敌当为兵将之责。
两侧赵军结成阵势彼此呼应,手中盾牌挡住要害,王龁接到兵士来报,赵军大军开始渡河不敢大意立刻披上战甲,手持兵器飞身上马来到大营前查看,只见夜‘色’中黑压压一片,已经无法分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水,哪里是人。
“全军备战!”
身后两名将领答应一声,拍马而出,下方阵营秦军快速成阵,只等主将一声令下快速杀出,击溃来犯赵军。
一道身影飞奔而至,“王将军,主帅有令,坚守不出,‘私’自出战者军法处置。”
“放屁,赵人都打来了,哪有不应战的道理!”身后一人听罢只气得胡子‘乱’颤,忍不住骂了一句发泄心中怒气。
王龁摆手,“君上此举必有有意,命令兵士严阵以待,赵军若是接近以弓弩退敌,沿阵营修建工事。”
传信之人调转马头快速离开,方才那人手中兵器用力向下深深刺入沙石之中,“真是怄气!这仗还怎么打。”
王龁面‘色’‘阴’冷,“一切按照武安君指示去做,有敢违抗者杀无赦!”那人无奈只得拔出兵器赶奔阵营传达将令。
兵贵神速,不想赵括发兵如此之快,阵营内工事尚且没有时间修建,泫水前方阵营挖出道道深坑,不仅可以用来防范赵国骑兵,同样可以阻挡赵军攻势。
白英、沐尘率领大军渡河,秦军始终没有动静,如此未免太过诡异,完全可以趁着赵军渡至一半或者立足未稳之时发动攻势,不想白起徒有虚名,如此简单战法尚且不知,赵军渡过泫水摆开阵势,秦军不停加固工事严阵以待。
火把照亮,赵军并不进攻,秦军工事,秦兵探头向外看去,只见赵军前军以骑兵为主,说是骑兵与以往所见骑兵不同,有人手持长剑,有人手持弓弩,手持长矛者只占半数,俱是漆黑盔甲,顿时多出几分杀伐之意,赵括特意将新军‘精’锐布置在下方阵营,目的明确,时间有限,秦军大阵兵力不下三十万,想要三日内尽数撕开必然无法做到,三日之后粮食用尽唯有退兵再想对策,只能寄希望于下方阵营。
天光升起一丝光亮,鼓声猛然一变,变得急促高亢,两侧阵营同时杀出,沐尘一马当先,一队阵营直冲秦军右侧,白英长剑一抖,“冲!”
十万大军铺开,声势惊人,“‘射’!”秦军阵营弓弩手向前,空中升起漫天箭雨,下落之势甚疾,赵国大军不时有人被箭矢‘射’中,箭矢‘射’中身影倒下,身后兵士丝毫不停。
第一道工事瞬间被赵军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