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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节

隋末我为王-第5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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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化及的命令在这个时刻异常有用,同样是紧张万分的叛军将士下意识的无条件执行,立即就半请半抬的强迫隋炀帝返回寝宫,同时隋炀帝的幼子杨杲也被叛军士卒抓获,同样押到了寝宫和隋炀帝一起关押。裴虔通、令狐行达、孟秉和马文举等叛军首领各执刀剑,严密看押,不许隋炀帝离开龙床一步。

    宫城各要害接连落入叛军手中,以独孤开远为代表的忠于隋炀帝的侍卫不是被杀,就是被迫放下武器投降,同时外面的皇城也是一样的情况,人多势众的叛军控制了皇城诸门,断绝皇城的内外交通,另一名叛军重将唐奉义则牢牢守住外城诸门,不给外军进城的机会,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而到了天色微明时,皇宫内外已然尽数落入叛军掌握之中,宇文化及兄弟这才率领着一帮子叛军首领来到寝宫,与隋炀帝见面。

    君臣重逢异常尴尬,胆小怯懦的宇文化及都不敢和隋炀帝对视,倒是命悬人手的隋炀帝在这一刻十分冷静,搂着哭泣不止的幼子杨杲镇定说道:“化及,听说你是这件事的首领,朕有何罪?你为何要如此?”

    微微颤抖的宇文化及无法回答,叛将马文举却站了出来,朗声说道:“陛下,你自登基以来,抛下宗庙不顾,不停地巡游,对外频频作战,对内极尽奢侈荒淫。致使青年壮丁都死于刀兵之下,妇女老弱死于沟壑之中,民不聊生,盗贼蜂起,一味任用奸佞,文过饰非,拒不纳谏!此不为罪,又有何以为罪?”

    轮到隋炀帝无言以对了,沉默了片刻,隋炀帝才说道:“朕是对不起天下百姓,但朕对得起你们!朕给你们的荣华富贵还少吗?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

    又轮到叛军诸将无法回答了,再紧接着,隋炀帝环视了在场众人一圈后,突然又指住了站在司马德戡身后的樊文超,喝道:“樊文超,朕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你竟然也和他们是一伙!你的父亲樊子盖,对朕何等的忠心耿耿?你父亲为朕发掘的陈应良陈爱卿,对朕的忠心又何尝在你父亲之下?你今天随着反贼作乱,将来有何面目去见你的晚辈陈应良?你死之后,又有何面目与你父亲相见于九泉之下?”

    虎父犬子的樊文超满面羞惭,低着头不敢吭声,隋炀帝又大声说道:“你们给朕听好了,现在罢手,朕饶你们不死,今日之事,朕绝不追究!”

    还别说,隋炀帝这一手还真吓住了一些叛军将领,让一些叛将心理动摇,可惜司马德戡和裴虔通等人却不上当,一起大喝道:“别上当!这个暴君向来言而无信,我们现在收手,只会是死无葬身之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杀了他!”

    恐怖模样再一次吓住了隋炀帝怀里的杨杲,让年仅十二岁的杨杲再一次放声大哭,裴虔通听得烦了,干脆一把抢过杨杲,挥手一刀砍下杨杲首级,颈中鲜血飞溅,顿时洒满隋炀帝一身一脸,让隋炀帝全身为之一震。

    “大家一起上,杀了这个昏君!”令狐行达举刀大吼,众人轰然答应,都举刀上前要把隋炀帝乱刀分尸。

    “且慢!天子自有天子的死法,何得加以锋刃?”自知死期已至的隋炀帝更加冷静,喝道:“取鸩酒来!朕要自尽!”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上那里找毒酒去?”司马德戡冷笑说道。

    隋炀帝不说话,仅是解下了自己的衣服束带,递给叛军众人,令狐行达和马文举等人会意,接过束带上前就要套在隋炀帝脖子上。生命的最后时刻,隋炀帝再一次恢复了登基世的英明睿智,飞快的大声说道:“朕的最后旨意,令越王杨侗继承大统,赐大兴留守陈应良假黄钺,使持节,封左翊卫大将军,辅佐越王登基,替朕报仇!汝等无论何人,先将朕遗诏送至东都,送至大兴,朕……。”

    “快勒死他!”宇文智及醒过味来大吼,令狐行达和马文举等人也赶紧动手,猛的拉动束带,带动束带紧勒隋炀帝脖颈。

    “朕赐赦免,赦免其不死……。”这是隋炀帝人生的最后一句话,束带勒尽了他的脖子后,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呼吸逐渐断绝,双眼逐渐充满血丝,最后脑袋一歪,命丧当场。

    给隋炀帝陪葬的人很多,缢死了隋炀帝后,杀红了眼的叛军将领又杀死了他的长孙燕王杨倓和萧钜、宇文皛等人,接着又宰了被关押在骁果卫营地里的蜀王杨秀和他的七个儿子,同时又派人上门去杀了素来不得隋炀帝喜爱的儿子齐王杨暕,还有杨暕的两个儿子,在江都的隋廷宗室和外戚几乎被屠戮一空,只有隋炀帝的侄孙子杨浩得逃一死,被宇文化及兄弟拥立为傀儡皇帝。

    内史侍郎虞世基、御史大夫裴蕴、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秘书监袁充、右翊卫将军宇文协和他们的儿子也一同遇害,其中除了坚持主张迁都的虞世基和袁充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外,其他人都可以说是死得很冤,尤其是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深得军心的他因为威望太高,被宇文兄弟和叛军诸将忌惮,即便明知道他坚决反对迁都和一再恳请隋炀帝返回大兴,为了消除隐患,仍然还是派兵包围了他的府邸,杀死了他和他的三个儿子。

    和历史上一样,隋炀帝睡进了用床板钉成的简陋棺材,杨二哥,你赢了。都的隋廷宗室和外戚几乎被屠戮一空,只有隋炀帝的侄孙子杨浩得逃一死,被宇文化及兄弟拥立为傀儡皇帝。

    内史侍郎虞世基、御史大夫裴蕴、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秘书监袁充、右翊卫将军宇文协和他们的儿子也一同遇害,其中除了坚持主张迁都的虞世基和袁充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外,其他人都可以说是死得很冤,尤其是左翊卫大将军来护儿,深得军心的他因为威望太高,被宇文兄弟和叛军诸将忌惮,即便明知道他坚决反对迁都和一再恳请隋炀帝返回大兴,为了消除隐患,仍然还是派兵包围了他的府邸,杀死了他和他的三个儿子。

    和历史上一样,隋炀帝睡进了用床板钉成的简陋棺材,杨二哥,你赢了。



第395章 栽赃谋反

    该把时间回到大业十三年的腊月了,也不知道是六一十七年的第几场雪,漫天飞雪中,西进袭取常平仓的瓦岗军偏师翟弘部遭到了惨败。

    翟弘父子的惨败理所当然,不明敌情不值地形就贸然杀入崤函险道,还没等越过硖石山,陕县县令姚懿就已经组织好了乡兵配合常平仓守将独孤秀准备作战,牢牢守住函谷关险要,接着高士廉的舅子鲜于质也带着弘农兵马赶到陕县助战,再然后瓦岗军偏师才刚刚抵达砥柱山,刘长恭、裴行方和贺延玉也已经带着潼关兵马赶到了常平仓,合军超过两万严阵以待,单等翟弘父子上门送死。而与此同时,李二承诺派出的援军,却还连在那里都不知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翟弘父子再能打下常平仓就除非是奇迹出现了,但因为山区变民不断主动前来依附的缘故,瓦岗偏师的兵力数量迅速逼近两万人,志得意满的翟弘父子觉得胜算在手,还是傻乎乎的打到了函谷关下,向已经经过多次抢修函谷关城发起进攻。

    进攻的结果纯粹就是给裴行方和鲜于质等隋军新锐刷经验攒功劳,不消贺延玉麾下的隋军精锐出手,仅凭鲜于质带来的弘农军队就牢牢守住了函谷关,把主动发起攻坚的翟弘父子抽得满地找牙,接着姚懿又提议抄小道去奇袭瓦岗军偏师的背后全歼来敌,好在裴行方牢记远房表哥的叮嘱不愿打歼灭战,力劝总指挥刘长恭放弃这个很有把握的战术计划,改歼灭为反击,借着夜色掩护劫营得手,一举击败翟弘父子,迫使他们弃营逃命。

    翟弘父子逃出崤函道期间理所当然发生了一些故事,一队自称是李密部下的骑兵在路上拦住了翟弘父子的败兵,声称是前来奉魏公之命前来迎接翟弘父子,要求与翟弘父子见面,翟弘父子不知有诈刚出面时,那队骑兵突然射出几支冷箭差点射中翟弘父子,然后撒腿就跑,还很快就逃得无影无踪。翟弘父子惊魂未定间,又大惊失色的看到,他们身边中箭的亲兵已经七窍流血而死,伤口流出的鲜血还是呈青黑色。

    可想而知翟弘父子对于此事的愤怒,才刚逃出崤函道回到瓦岗军主力营中,马上就拉着翟让登门问罪,李密也顿时暴跳如雷,然而李密愤怒的却不是陈丧良的阴险狠毒,气愤的乃是翟弘父子的愚蠢傻笨,咆哮道:“你们是傻子啊?这么简单的离间计难道你们都看不出来?我要是派人刺杀你们,会让刺客打着我的旗号行事吗?我有那么傻?”

    其他的翟李联军将领也都觉得李密不可能这么傻,但翟弘父子却很快指出这正是李密的聪明之处,“魏公,你当然不傻,你故意让你的人直接打着你的旗号行事,正好可以制造官军栽赃陷害你的假象,这正是你的高明之处!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常平仓有那么多守军?”

    争执的结果是谁也说不清楚,李密确实想要借刀杀人干掉翟弘父子,但并没有派人去暗箭射杀他们,翟弘父子十分怀疑李密是想杀掉他们,却没有证据,最后大家只能是不欢而散,李密与翟让一家本就已经逐渐出现的矛盾更加突出,翟让一家开始担心李密会干掉他们独吞瓦岗军,李密也开始担心翟让父子会先下手为强,突然发难干掉他。

    和历史上一样,李密和翟让的矛盾逐渐到了难以调和的地步后,先下手为强的声音开始在李密的身边出现,翟让一家怒气冲冲的离开不久,左司马郑颋就向李密提出了警告,道:“魏公,崤函道的事虽然是官军用计离间,但翟让一家愚昧贪暴,很可能就会认定刺客是你所派,你如果不早做决断,只怕他们迟早会生出害你之心,与其让他们先下手为强,倒不如我们先动手行大事。”

    李密沉默,片刻后才叹了一口气,道:“大敌当前,王世充死守洛口仓寸步不让,陈应良奸贼又在关中虎视耽耽,这个时候自相残杀,除了让人耻笑和白白便宜敌人,再没有任何的收获。”

    “魏公说的话当然有道理。”郑颋点头,然后又说道:“但这样的道理,翟让一家却肯定不懂,只要有机会,他们肯定不会顾忌那么多。毒蛇噬腕,壮士断臂,魏公,你必须早做决断,抢占先机。”

    李密再一次沉默,这时,帐外突然有亲兵来报,说是李二派遣银青光禄大夫任瓌为使前来求见,李密听了任瓌(读音同瑰)的名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疑惑说道:“任瓌为使?派这个著名的舌辨之士来见我,李二郎又想耍什么花样了?”

    左右见李密如此忌惮任瓌,忙都问起原因,李密随口答道:“任瓌是前陈镇东大将军任蛮奴的养子,素有舌辨之能,李渊起兵后他主动前去依附,先后替李渊招降了韩城、冯翊等十余座城池,听说关中最大的义军头目孙华也是被他说服主动向李渊投降的,被李渊以大将军身份封为银青光禄大夫,口才很好,李二郎派他来拜见我,肯定是要和我交涉什么事情。”

    “恩师,那干脆就别见他,反正我们也不需要他李二郎为我们做什么。”王伯当建议道。

    “没关系,我正想见识一下这个任瓌的口才能有多好。”李密自信的笑笑,又说道:“再说了,李二郎对我们的用处还是有一点的,起码可以牵制一部分关中兵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不能太怠慢了他。见,请任大夫进来。”

    亲兵答应,不一刻,曾经为李渊叛军杀入关中立下汗马功劳的任瓌就被请进了李密的帐中,和李密事情预料的一样,任瓌的容貌儒雅,举止有礼,风度翩翩,颇是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见面后,任瓌也很乖巧的向李密行礼,恭敬说道:“太原义师右都督李世民帐下慰抚使任瓌,见过魏公。”

    “慰抚使?”李密有意考验任瓌,也不请任瓌入座,故作惊讶的问道:“任大夫难道是替右都督来招抚于我的?想让我主动投入右都督的帐下?”

    “非也。”任瓌摇头,不搭李密的这个茬,微笑说道:“小使今日前来拜见魏公,非是抚慰招抚,是为了推翻暴君杨广的大业而来,也是替魏公除去心头大患而来。”

    “替我除去那一个心头大患?”李密冷笑,又狂傲问道:“又有什么人,能配成为本公心头大患?”

    任瓌笑得更加轻松,道:“有一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替杨广杀魏公帐下义士数以万计,致东都洛阳百万军民百姓至今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曾狐假虎威,仗麾下军多马壮,兵甲锐利,几次在阵上对魏公苦苦相逼,魏公占虎牢据洛口,屯兵东都城外,却因顾忌于他,片甲不能西进,他难道不配被称为魏公的心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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