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411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军帅帐,见到正在与裴仁基、刘长恭等将商议军情的陈应良。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钱向民永远回不来的准备,可是看到钱向民平安归来,陈丧良多少还是有些欢喜,先是好言夸奖抚慰了钱向民一通,然后才问起钱向民去虎牢关的交涉情况,得知一切顺利,陈丧良十分欢喜,道:“好,好,顺利就好,只要把该带的话都带到,这小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贤侄,你真有把握能用一个假翟让换回虎牢关?”
裴仁基的焦急追问让钱向民顿时变了脸色,但这还算轻的,陈丧良的回答又马上让钱向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伯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们手里那个假翟让,连脸上的胡子都是假的,也就是远远的骗骗瓦岗贼的斥候细作,或者骗骗从没见过翟让的人,那可能骗得过与翟让朝夕相处的瓦岗贼将领?瓦岗贼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验明正身就拱手交出城池?”
“那你为什么要白白浪费力气,派钱谒者冒险到虎牢关和瓦岗贼提出交涉谈判?”裴仁基大惊问道。
“裴大夫,你急什么?”刘长恭打着呵欠说道:“应良兄弟什么时候白辛苦过?他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目的,你就等着看好戏,看瓦岗贼倒血霉就是了。”
“还是刘大哥了解我。”陈丧良笑笑,这才向裴仁基解释道:“伯父放心,小侄这么做虽然不是为了骗回虎牢关,却也是为了武力夺回虎牢关做准备,虎牢关确实坚固险要,易守难攻,但是对我来说,想夺回虎牢关最大的障碍还是一个人,不解决掉他,我真没把握拿得回虎牢关。”
“什么人?”裴仁基赶紧又问。
“唯一在战场上骗过我那混蛋。”陈丧良有些郁闷的说道:“准确来说,他已经骗过我两次了,前天晚上,我在情急之中还真没想到他会有乘机偷袭虎牢关这一手,在随机应变这方面又输给他一次。不然的话,虎牢关那会被他得手?”
裴仁基知道是什么人了,刚想追问陈丧良如何行事时,脸上带着黑眼圈的魏徵却又进到了帅帐,将一道书信呈给陈丧良,打着呵欠说道:“留守,做好了,这个奸贼,确实厉害,普通人在书信笔画中通常只有一个密记,这个奸贼竟然有尾笔藏墨回挑、三行一点和十撇一钩三个暗记,伪造这道书信,足足花了我一夜功夫。”
“有劳玄成先生。”陈丧良接过了书信,微笑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翟让回到虎牢关了。”
陈丧良脸上的微笑十分的轻松自在,可是看在了钱向民的眼里,却又觉得无比的恶毒狰狞,让钱向民忍不住在心里哀嚎道:“跟了这样狠毒无情的上司,等于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裆上啊!”城池?”
“那你为什么要白白浪费力气,派钱谒者冒险到虎牢关和瓦岗贼提出交涉谈判?”裴仁基大惊问道。
“裴大夫,你急什么?”刘长恭打着呵欠说道:“应良兄弟什么时候白辛苦过?他这么做,当然有他的目的,你就等着看好戏,看瓦岗贼倒血霉就是了。”
“还是刘大哥了解我。”陈丧良笑笑,这才向裴仁基解释道:“伯父放心,小侄这么做虽然不是为了骗回虎牢关,却也是为了武力夺回虎牢关做准备,虎牢关确实坚固险要,易守难攻,但是对我来说,想夺回虎牢关最大的障碍还是一个人,不解决掉他,我真没把握拿得回虎牢关。”
“什么人?”裴仁基赶紧又问。
“唯一在战场上骗过我那混蛋。”陈丧良有些郁闷的说道:“准确来说,他已经骗过我两次了,前天晚上,我在情急之中还真没想到他会有乘机偷袭虎牢关这一手,在随机应变这方面又输给他一次。不然的话,虎牢关那会被他得手?”
裴仁基知道是什么人了,刚想追问陈丧良如何行事时,脸上带着黑眼圈的魏徵却又进到了帅帐,将一道书信呈给陈丧良,打着呵欠说道:“留守,做好了,这个奸贼,确实厉害,普通人在书信笔画中通常只有一个密记,这个奸贼竟然有尾笔藏墨回挑、三行一点和十撇一钩三个暗记,伪造这道书信,足足花了我一夜功夫。”
“有劳玄成先生。”陈丧良接过了书信,微笑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翟让回到虎牢关了。”
陈丧良脸上的微笑十分的轻松自在,可是看在了钱向民的眼里,却又觉得无比的恶毒狰狞,让钱向民忍不住在心里哀嚎道:“跟了这样狠毒无情的上司,等于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裆上啊!”
第308章 只是开始
再回过头来看看虎牢关这边的情况吧,打发走了钱向民之后,瓦岗军诸人当然是马上凑在一起,与李密共同商议营救翟让的办法,然而在认定翟让已经不幸被丧尽天良陈丧良生擒的情况下,瓦岗军众人商量来商量去,也就商量出了两个办法,一是武力救回翟让,二就是答应陈丧良的条件,用刚抢到的虎牢关咽喉要地换回翟让。
武力营救显然不太现实,且不说东都隋军已经源源不绝的赶到洛口仓增援,瓦岗军所占的优势已经不大,就算瓦岗军仍然占据绝对优势,陈丧良在最后关头也可以一刀剁了翟让,让瓦岗军市面的拿不到。而用虎牢关交换呢,瓦岗军众人嘴上虽然都说只要陈丧良遵守承诺,那么用虎牢关换回翟让绝对值得,但真要狠下心来这么做,那怕是翟让的至亲翟弘和翟摩侯心里其实都有些舍不得。
定夺的皮球理所当然的被踢到了瓦岗军临时老大李密的面前,包括翟弘和翟摩侯在内的瓦岗军众将都是异口同声,道:“蒲山公,除了翟大哥之外,我们瓦岗义师里就数你威望最高,智谋最广,现在翟大哥不幸被擒,是否用虎牢关换回翟大哥,请你定夺吧,我们都听你的。”
李密傻了才真的会用至关重要的虎牢关去换回翟让,但也因为不傻,李密就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是沉吟着说道:“事关翟大王的性命,如果真的能用虎牢关换回翟大王,我当然是十分愿意,可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如果真的交出了虎牢关,陈应良小贼是否会兑现承诺,真的把翟大王给放回来?毕竟,陈应良这个小贼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未必就不会耍什么花招。”
瓦岗军众将一起称善,全都附和李密的看法,然后翟弘又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先派个使者去敌营和陈应良奸贼交涉谈判,要求他先放人我们再让出虎牢关,他如果不答应,我们就和他商量一个双方都能放心的交换办法,也乘机看看我贤弟现在的情况。”
“好主意,好主意。”瓦岗诸将全都赞同,李密也一口答应,当下众人很快就商量了使者人选,决定由翟弘派遣他的亲信王儒默担任此职,又商量了交换方式的谈判底限,然后才各自散去准备。
瓦岗军的一帮人前脚刚走,李密的一帮心腹走狗当然是马上又凑到了李密的面前,七嘴八舌的低声问道:“蒲山公,你真打算用虎牢关换回翟大王?这么做是不是太可惜了?只有虎牢关在我们手上,我们才可以掌握东都洛阳的战场主动权,如果交了出去,再想拿回来恐怕就是千难万难了啊?”
“我能有什么办法?”李密十分无奈的说道:“我如果拒绝,不同意用虎牢关换回翟大王,翟弘、单雄信和徐世勣这些瓦岗老人不马上和我翻脸才怪,还不是只能暂时同意,走一步看一步。”
“那万一陈应良奸贼真的决定交换怎么办?”王伯当担心的问道。
“没那么容易,陈应良小贼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答应先放人后收关?这事有得讨价还价。”李密摇头,又低声说道:“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翟让那边的人只是嘴上说得漂亮,什么为了翟大王什么都舍不得,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里其实没有一个人真正舍得这么交换。所以这件事我们不能过于参与,要随着翟让那边的人行事,他们有可能会自己把这件事办砸。”
一干心腹走狗点头,这才在李密的要求下各回岗位值夜或回房休息,仅有李密的参谋房玄藻没有急着离开,待到众人离去之后,房玄藻才又低声对李密说道:“蒲山公,你不是常说,你与陈应良是既为知己又为敌吗?这可是一个你独占瓦岗的天赐良机,你为什么就不私下和陈应良小贼联系一下,让他替你除掉最大障碍?”
“我疯了才会这么做。”李密没好气的说道:“陈应良小贼比狐狸还奸猾,我要是敢这么做,等于就是把可以杀我的刀子递给陈应良小贼,他反过手来就能挑起我们和瓦岗火并,到时候不仅虎牢关更加保不住,我们还会有性命之忧。”
说罢,看看房玄藻的失望神色,李密又不放心的叮嘱道:“记住,绝对不能瞒着我私下行事,也不能和陈应良小贼私下联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房玄藻讪讪退下,帅堂里空无一人后,李密也没有急着回房睡觉,一直都在苦苦思索陈应良遣使谈判的真正用意,许久都不得要领,最后李密也没了办法,只能是继续决定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而也是到了准备回房的时候,李密才在亲兵的提醒下想起陈应良让钱向民给自己捎来的礼物,拿起了那个小木匣打开一看,见红绢垫底的木匣中果然装有一些白色的晶莹冰糖,李密随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觉得味道冰凉甘美,确实是难得美食,李密不由笑笑,骂道:“奸贼,果然多才多艺,想不到在美食上也能有这样的造诣。”
…………
也顺便来看看瓦岗军使者这边的情况吧,负责出关与陈丧良联系的瓦岗军使者王儒默,是翟让心腹王儒信的同胞弟弟,兄弟俩一个得翟让的信任,一个得翟弘的喜爱,在瓦岗军中极有头脸,对翟让兄弟也十分忠诚,所以接到了翟弘交代的任务之后,尽管明知道任务十分危险,但是到了第二天的天明之后,王儒默还是化装成了普通百姓,出关赶往洛口仓来拜见陈丧良。
刚经历过一场战事的洛口仓这边早已全面戒备,虎牢关通往洛口仓的道路也封锁得十分严密,王儒默出关还不到十里就已经被隋军伏路斥候拦住喝问来意,肩负重任的王儒默不敢随便表露身份来意,只说自己有十万火急的事要拜见陈丧良,结果隋军斥候倒也颇为重视,立即把王儒默押到洛口仓外的隋军大营,交给中军营地,然后没过多少时间,就有一个自称叫做袁天罡的官员前来接见了王儒默,问起王儒默的姓名来历。
先是小心问了袁天罡是否能把自己的话带到陈应良面前,得到陈丧良的肯定答复后,王儒默才小心报出身份来历,说明自己是奉瓦岗军之令前来与陈应良谈判翟让一事的,结果袁天罡一听却有些吃惊,脱口就说道:“怎么又来了一个使者?刚才你们瓦岗贼不是已经派来了一个使者吗?”
“已经有人比我先到了?”王儒默顿时傻眼,忙说道:“袁先生,那个使者是谁派来的?”
袁天罡不答,先是盘算了一下,然后才让王儒默在中军营门处暂且等待,自己回去向陈丧良禀报,结果等了有些时间,才有士兵来押解王儒默去拜见陈丧良,而当王儒默来到一顶颇宽大的寝帐门前时,首先就看到有隋军士兵用木盘从帐内抬出一些碗筷酒肉,似乎陈丧良刚在中军大帐里宴请什么人,可是当王儒默进到寝帐时,却只看到有一个油头粉面的隋军将领坐在一席酒菜面前,此外除了有些亲兵保护之外,再无他人,王儒默心中生疑,却不敢声张。
更让王儒默疑惑不解的还在后面,那油头粉面虽然立即表明身份,承认自己就是双手沾满起义军鲜血的丧尽天良刽子手陈丧良,却半个字都没有提到之前就有瓦岗军使者来访的事,只是直接问起王儒默在瓦岗军的身份职位和来意,王儒默如实交代自己是翟让之兄翟弘的幕僚参谋,然后又代表瓦岗军向陈丧良提出请求,要求陈丧良先释放翟让,然后瓦岗军再向陈丧良移交虎牢关。
王儒默的要求当然招来了陈丧良的放声大笑,道:“先放人后收货?你们瓦岗贼当我傻子,我把翟让放了,你们还会交出虎牢关么?想要交换可以,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先交出虎牢关,然后我自然会释放翟让。”
王儒默一再坚持,陈丧良却根本不听,还粗鲁的就挥手说道:“不行,你们必须先交出虎牢关,然后我再放人,只有你们让出虎牢关的办法可以商量,但次序不能变。回去告诉翟弘、单雄信和徐世勣,就说愿意换就换,不愿意换也行,等我出兵夺回虎牢关,他们再想换就来不及了。”
见陈丧良的态度坚决,进帐连茶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的王儒默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