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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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怪事,用钱帛买下唐国公关中良田的几家大兴商号,其实就是唐国公自己的商号,谢叔他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就悄悄告诉了我,所以我怀疑,唐国公现在倾家荡产的情况,很可能是装出来的。”
陈应良的脸色也变得庄重了,忙问道:“谢大叔怎么知道,买下唐国公土地的商号,其实就是唐国公自己的产业?”
“谢叔为了替我娘查探唐国公家里的情况,和唐国公府的管家有过往来。”杨雨儿的脸蛋又有一些泛红,低声说道:“谢叔那个老糊涂,居然直接告诉了唐国公管家我娘的意思,唐国公的管家为了讨好谢叔和我娘,也为了替他的主子促成这件事,就在一次酒后,给谢叔看了一些唐国公府上的帐本,有一本秘帐上,恰好记下了那几家商号的帐。”
“雁门大战期间?”陈应良脸色有些严肃了,心中暗道:“有这个可能,当时老李和李大、李二都在雁门战场,剩下几个小孩子在大兴,老李的管家,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事后也肯定不敢对李大和李二如实禀报。”
见陈应良脸色严峻,杨雨儿也有些担心,便上前一步,主动拉起了陈应良的魔爪,轻声说道:“你的事,我也有些耳闻,你这次为了我父皇,把唐国公一家得罪得太狠,你要当心。李家不敢找我父皇报仇,但是肯定会找你报仇。”
陈应良点头间,两片柔软的樱唇却突然贴到了嘴上,轻轻一碰就马上退回,陈应良慌忙抬头间,却见杨雨儿的小脸蛋早已绯红,还轻轻说道:“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我……,我等你。”
“雨儿,我不会辜负你。”陈应良再次张臂,双手抱住了杨雨儿,杨雨儿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很乖巧的依偎进了陈应良的怀中,任由陈应良捧着她的滚烫脸蛋大力亲吻,四唇相交,久久不散…………
终因为时间缘故,陈应良没能再与杨雨儿**成双,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杨雨儿和谢木东主仆之后,一夜时间也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陈应良带上了长孙小箩莉和高士廉、房玄龄两家人,启程离开了大兴,返回洛阳正式完婚。因为时间太早的缘故,杨雨儿没能离开宫城来目送情郎离开,遥祝了情郎一路平安后,第二天的正午,杨雨儿再次来到常安坊探望好友柴倩。
二女见面,知道陈应良已经离去的柴倩依偎在杨雨儿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泣不成声,却始终没说为什么哭,更没有埋怨责怪陈应良一句。看到柴倩这番模样,素来坚强的杨雨儿也忍不住珠泪滚滚,与好友一起抱头痛哭,心道:“我真的还要再等两年吗?两年后,他真的能娶我吗?我是身份,怎么可能还能嫁给他?负心人,你别骗我啊。”然贴到了嘴上,轻轻一碰就马上退回,陈应良慌忙抬头间,却见杨雨儿的小脸蛋早已绯红,还轻轻说道:“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我……,我等你。”
“雨儿,我不会辜负你。”陈应良再次张臂,双手抱住了杨雨儿,杨雨儿这次终于没有拒绝,很乖巧的依偎进了陈应良的怀中,任由陈应良捧着她的滚烫脸蛋大力亲吻,四唇相交,久久不散…………
终因为时间缘故,陈应良没能再与杨雨儿**成双,恋恋不舍的送走了杨雨儿和谢木东主仆之后,一夜时间也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陈应良带上了长孙小箩莉和高士廉、房玄龄两家人,启程离开了大兴,返回洛阳正式完婚。因为时间太早的缘故,杨雨儿没能离开宫城来目送情郎离开,遥祝了情郎一路平安后,第二天的正午,杨雨儿再次来到常安坊探望好友柴倩。
二女见面,知道陈应良已经离去的柴倩依偎在杨雨儿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泣不成声,却始终没说为什么哭,更没有埋怨责怪陈应良一句。看到柴倩这番模样,素来坚强的杨雨儿也忍不住珠泪滚滚,与好友一起抱头痛哭,心道:“我真的还要再等两年吗?两年后,他真的能娶我吗?我是身份,怎么可能还能嫁给他?负心人,你别骗我啊。”
第278章 成亲
烽火满地,民变纷纷,陈应良北征雁门和在大兴、达到逍遥快活的同时,让大隋朝廷挠头的民变起义也一直在持续,大大小小有名无名的起义军和变民军多如牛毛,到处杀官劫粮攻城掠地,不仅数量越来越多,还乘着隋军主力纷纷北上勤王、中原空虚的机会,大肆的扩大了实力和壮大了队伍,闹腾得越来越欢实,把本就动荡的大隋天下搅得更加动荡不安,更加难以收拾。
就连关中都出现了大规模民变,雁门激战期间,冯翊人孙华率众起义于本郡,直接威胁到关中最大粮仓永丰仓和潼关咽喉的安全,隋军几次进剿都没能成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华义军流窜于冯翊境内,拿他毫无办法。受到了孙华起义成功的鼓励,周遍数郡也冒出了好几支小股起义军,把当地官府搅得焦头烂额,叫苦连天,也逼得关内讨捕大使屈突通赶紧回师关中,镇压这些民变。
中原的情况更糟糕,窦建德、张金称、王薄、孙宣雅和郝孝德等大贼头越来越欢实自不用说,之前被张须陀和陈应良联手打得穷途末路的卢明月、孟海公和魏麒麟等大贼头也死灰复燃,同时没了陈应良在十二郡南区战场坐镇后,东海境内又冒出了一个卢公暹,拥兵过万袭扰东海下邳二郡,大大小小的贼头联起手来,不到三个月时间就把陈应良好不容易稳定的十二郡南部搅得一片稀烂,十二郡局势更加难以收拾,张须陀疲于奔命,却益发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也益发的劳而无功。
被陈丧良完虐过两次杜伏威当然也没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尤其是在王世充和陈应良两股平叛主力先后北上的情况下,杜伏威这一次东山再起的速度更加令人瞠目结舌,不到三个月时间就重新拉起了不下三万人的队伍,主要活动于淮南历阳一带,把淮南富庶之地搅得是处处生烟,鸡犬不宁。还有才具仅稍逊于杜伏威的李子通,也乘着这个机会在淮南打出一片天地,正在返回江都途中的王世充还没回到老家,就已经为之愁眉不展。
不过最抢眼的仍然还是瓦岗军,靠着陈应良的暗助,李密获得了翟让的信任和建立了在瓦岗军内部的威信,也靠着李密的出谋划策与四处奔走联络,瓦岗军的发展壮大速度更是一日千里,无数的小股义军被李密说服劝动,主动易帜接受瓦岗军的统领,无数不满朝廷的豪杰智谋之士投身瓦岗,控制地也迅速从瓦岗一地扩大到了济阴和梁郡境内,让梁郡通守杨汪就是自保都难,只能是不断向张须陀求援,可惜张须陀却被山东流寇彻底牵制,根本腾不出手来镇压瓦岗,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瓦岗军在眼皮子底下逐渐壮大,也逐渐成为中原起义军领袖。
还好,这一切都与奉旨休假的陈应良暂时无关了,有隋炀帝亲赐的三个月假期打底,丧尽天良的陈丧良不仅可以眼不见心不烦,还可以乘机了结婚姻大事,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腊月上旬把未婚妻接回了东都,陈应良马上就着手安排操办自己与长孙小箩莉的婚礼,还是大办特办,准备过上一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特权生活。
做为隋炀帝面前的新红人和朝中新贵,陈应良的婚礼当然吸引了满朝文武的目光,贵为文官之首的裴矩和军方第一人宇文述都不止一次的当面问起陈丧良的婚礼情况,就别说其他的文武百官了,陈丧良在履顺坊的新宅门前,每天都停满百官车马,也每天都是客似云来,还没等到正式结婚,文武官员送来的贺礼就已经在陈丧良家里堆积如山,陈丧良来而不拒的同时,也乘机在房玄龄的帮助下,与不少东都地方官员拉近了关系,方便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腊月十八这天,黄道吉日,陈应良与长孙小箩莉在自家举办婚礼正式完婚,东都的文武官员五品以上的全部到齐,就连陈应良的几个政敌大小萧国舅和虞世基、封德彝等人也都到场,五品以下的文武官员多得数都数不清,贺礼足足堆了十个房间以上,隋炀帝也难得遵守了一次诺言,领着萧皇后亲自到场祝贺,又赏给了陈应良相当不少的结婚贺礼,人品还算不错的萧皇后也取下了自己佩带的首饰,亲手戴到了长孙小箩莉的身上,给足了陈应良的面子,也让无数朝廷官员很是羡慕妒忌了一把。
隋炀帝夫妻的身份不同,当然不可能真的坐在陈应良家里用饭进膳,在陈应良家里也就是打一个转就重新离开,而隋炀帝走后,本就热闹无比的婚礼现场也变得更加热闹,无数官员围着陈应良恭喜道贺,不少老资格的官员还当场说出如果我儿子能有这样的风光就是死也闭眼的话,让陈应良少不得又冲着这些老前辈阿谀奉承了一番,连说这些老前辈的儿孙将来一定比自己混得更好——虽然这样的鬼话连陈丧良自己都不信。
婚礼欢庆早已进入了最**,也是到了向闻喜裴氏的一干长辈敬酒的时候,陈应良才发现之前还出现过的裴仁基不见了踪影,换成别人失踪也就罢了,但裴仁基好歹也是闻喜裴氏在朝中的第三人,地位比裴弘策还高,所以陈应良不能不随口问了一句,道:“各位伯父叔父,仁基伯父怎么没在?刚才小侄好象看到他来了啊?”
“来了,又走了。”裴弘策的笑容有些勉强,道:“你仁基伯父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送了贺礼后就告辞离开,行俨贤侄也侍侯了他离开,让我带话给你,祝你与长孙姑娘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陈应良有些沉默,在这种场面上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含笑谢了裴弘策转达的祝词,又请裴弘策向裴仁基转达自己的谢意,再向裴家众人敬酒和谢过了裴氏众人祝贺后,陈应良刚想离开,在门前迎客的三狗子突然飞奔到了面前,向陈应良奏道:“大将军,你的好友李建成李公子来了,小的知道你和建成公子交情深厚,所以特地进来禀报。”
“建成兄也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陈应良一听大喜,立即让三狗子带着自己去亲自迎接人品厚道的李建成,不曾想三狗子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建成公子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的二弟也来了。”
听到这话,正在抢别人老婆的陈应良难免眉头微微皱了一皱,然后还是亲自来到了自家门前迎接,到得门前一看,李建成和李二兄弟果然手捧贺礼出现在了面前,尽管此刻的李家兄弟已经是布衣平巾,衣着打扮与权贵子弟大有不同,也早已和陈应良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死仇,宽宏厚道的李建成与年少老成的李二还是言笑如常,一见面就向陈应良鞠躬行礼,然后李建成微笑说道:“大将军,恭喜你今日新婚大喜。”
“贤弟,贤弟,建成兄,你什么时候和我这么生份了?”陈应良笑着纠正李建成对自己的称呼,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建成兄,你不是在太原任职么?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回来的,知道你忙,所以没来打扰你。”李建成含笑解释,又道:“愚兄帮着樊留守稳定了局面后,就辞了官,樊留守虽然也挽留愚兄,但父亲已经迁居成纪偏远之地,愚兄身为人子,不能不在父亲面前侍奉行孝,所以就谢绝了樊留守的好意,辞官回到了东都,原本打算领着几位弟弟直接返回成纪,听说贤弟你将在今日完婚,就特意多等了两日,为的就是来向贤弟你当面道贺。”
陈应良有些感慨了,李建成辞官的真正原因是什么,陈应良当然猜得到,而且陈应良还知道,自己的老伯乐樊子盖在整肃太原军队期间,也得到了李建成毫无私心的全力协助,以至于连樊老顽固都在书信里夸奖过李建成,说一树之果,怎么会如此有酸有甜?在背地里搞了无数小动作的李渊,怎么能生出这么有气度有胸怀的厚道儿子?如今再看到这样的厚道人被家人连累被迫辞官,陈应良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是拱手说道:“有劳建成兄费心,小弟谢了。”
“大将军,这是我们李家的一点薄礼,还请笑纳。”李二开口,将不大的礼盒捧到陈应良面前,微笑着恭敬说道:“家父在临行前,也知道大将军将在近期完婚的事,特意让小弟给大将军带一句话,祝大将军与长孙姑娘美满幸福。”
“多谢,有劳二郎和唐国公费心。”陈应良含笑接过礼物,丝毫没提老李家在财力还有很大余力的事,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将礼物转递给了仆人后,陈应良忙又邀请道:“建成兄,二郎,快里面请,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们一定要不醉不归。”
“不了。”李建成赶紧推辞,还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