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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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发生。突厥的始毕可汗啊,拜托快点动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再来看看邴元真这边的情况吧,被隋军队伍释放后,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于回到了瓦岗寨的门前都忘记下马,最后还是正在门前焦急等候的翟让率领了一大群瓦岗将领拦住了他,邴元真才回过一些神来,赶紧下马向翟让行礼,翟让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我的那道亲笔书信,激怒陈应良狗官没有?”
邴元真无力的摇头,翟让大失所望,旁边的单雄信则插口问道:“那你见到陈应良狗官没有?那个狗官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生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
“今后谁敢再说陈应良獐头鼠目,猥琐不堪,我亲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齿起来,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了,就还没有见过这么气势惊人的人!和他比起来,张须陀简直就是一介武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敢打赌,这个陈应良,绝对比张须陀难对付百倍!”的名字,你叫什么?”
“学生陈升平,东郡卫南人。”长须文士赶紧答道。
“呵呵。”陈应良又笑出了声,随口说道:“装什么装?以为贴上假胡子我就认不出来了?你不叫陈升平,也不是卫南人,你叫邴元真,故县人,在瓦岗寨里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贼头。”
长须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副使,你我首次见面,为何能一眼看出草民的伪装?”
“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陈应良微笑说道:“早在来你们瓦岗贼寨之前,我就已经派人潜入你们的寨中,偷偷画了你们的容貌五官送回去,所以你们几个大贼头的模样相貌我都知道。”
“我们山寨里有内奸?!”邴元真大吃一惊,心头顿时狂跳,脸色也顿时大变。
“用不着怕,为了与敌人联络方便,我从来没有扣押和斩杀来使的习惯,也有点佩服你的胆量,所以我会放你走的。”陈应良又神情轻松的笑道:“再说了,你们瓦岗的大贼头徐世勣还曾经帮过我的大忙,也算是曾经救过一命,看在这一点份上,我不会为难你,回去顺便替我向徐世勣道个谢,就说通济渠之恩,我没有忘。”
邴元真失魂落魄的被押走了,结果邴元真前脚刚走,长孙无忌马上就跳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惊讶问道:“兄长,你什么时候往瓦岗寨里安插了内线?我替你掌管机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是讹他的。”陈应良笑着说道:“刚才他凑到我面前时,我发现他的胡子是假的,就马上知道他的来历不简单,不然用不着化装。再仔细一回忆瓦岗大贼头的特征,翟让五十三岁年龄明显不对,徐世勣我见过,单雄信是著名猛将和他的瘦弱身板对不上号,其他的瓦岗贼头也大都是泥腿子,不可能有他身上的儒雅气质,只剩下曾经在故县当过县吏的邴元真符合他的举止特征,所以我就猜到他是邴元真了。”
“兄长高明,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能马上想到这么多,小弟佩服。”长孙无忌由衷的钦佩了一句,然后又赶紧说道:“那么兄长,你故意说有内线在瓦岗寨里,是想让瓦岗群贼互相猜忌,互相提防,然后生出嫌隙,我们好乘机从中取事对不对?”
“聪明,有长进。”陈应良笑道:“虽然没全猜中,却也猜对一半。”
长孙无忌一听大为好奇,赶紧问剩下的一半是什么,陈应良却笑着拒绝回答,心道:“剩下的一半,当然是先吓住瓦岗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军就可以在这个紧邻白马渡的有利位置安心驻扎,不必浪费军力和辎重武器以逸待劳,等那件历史大事发生。突厥的始毕可汗啊,拜托快点动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再来看看邴元真这边的情况吧,被隋军队伍释放后,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于回到了瓦岗寨的门前都忘记下马,最后还是正在门前焦急等候的翟让率领了一大群瓦岗将领拦住了他,邴元真才回过一些神来,赶紧下马向翟让行礼,翟让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我的那道亲笔书信,激怒陈应良狗官没有?”
邴元真无力的摇头,翟让大失所望,旁边的单雄信则插口问道:“那你见到陈应良狗官没有?那个狗官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生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
“今后谁敢再说陈应良獐头鼠目,猥琐不堪,我亲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齿起来,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了,就还没有见过这么气势惊人的人!和他比起来,张须陀简直就是一介武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敢打赌,这个陈应良,绝对比张须陀难对付百倍!”
第197章 淫贼木兰
听邴元真说完了出使隋军面见陈应良的情况,瓦岗寨的一大帮大小贼头再是吃过见过,都忍不住脸上变色,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亲手创建这座瓦岗寨的翟让,更是失声说道:“挖开黄河堤坝,引河水来淹我们?这样的办法真的行得通?”
普遍文化不高的瓦岗众将都无法回答翟让这个问题,邴元真心事重重不肯当众这个事实,惟有主动带着队伍来帮忙的王伯当背后站出了李密,很镇定的说道:“翟大王请放心,这个战术虽然完全可行,但陈应良绝不敢用,我们不必为此有半点担心。”
“为什么?”翟让赶紧问道。
“瓦岗的下方就是通济渠,通济渠乃漕运命脉。”李密微笑说道:“挖开黄河堤坝人为改变河道,固然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困死我们,但黄河泛滥之后,不仅下游百姓尽成鱼鳖,通济渠也肯定会因此淤塞断流,暴君杨广可以不在乎百姓死活,但陈应良如果敢断杨广的漕运命脉,杨广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所以大王可以放心,陈应良不敢这么做。”李密又笑着补充道:“但也不必感谢他,这个奸贼不肯这么做并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他没有这个胆量。”
听了李密的解释,翟让和单雄信等瓦岗诸将这才松了口气,然后翟让也终于发现了李密的存在,回忆着说道:“你好象是叫李密吧?好象还是朝廷的什么公爵?什么公来着?不好意思,一时想不起来了。”
“没事,大王能够记得学生的姓名,学生就已经很高兴了。”李密很有风度的笑道:“在下李密,字法主,曾经被封为蒲山公,只是学生跟随杨玄感起事之后,这个爵位已经被暴君杨广剥夺了。”
“翟大王,李密先生还是我的老师。”王伯当也插口说道:“这次提前断定狗官陈应良的真正目的是瓦岗寨的人就是他,破坏桥梁道路迟滞陈狗官的进兵速度,掩护你们的主力提前退回瓦岗寨,也是我恩师的妙计。”
翟让又看了一眼李密,目光中也终于没有了前几次的随意与冷淡,显得郑重了许多,然后翟让又拱手说道:“法主先生,伯当兄弟,大恩不言谢,这个人情我记住了,等我们联手杀退了官军,翟让定有重谢。”
王伯当和李密都还礼谦虚,然后李密又赶紧说道:“翟大王,你这句联手杀退官军的话说得太对了,如今之计,我们只要联手团结、齐心协力,就一定杀退陈应良的来犯之军!而且我们还要尽快出兵和他决战,千万不能打什么紧守山寨与之长期对峙的主意……。”
“李先生,如何退敌我们自有主意,不需要先生操心。”翟让不耐烦的打断李密,很不客气的说道:“天色不早了,王兄弟和李先生你们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密讪讪闭嘴,知道翟让还是不太信任重视自己,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是与王伯当联手告辞,离开瓦岗军的议事大厅。在返回住所的路上,王伯当好奇问起李密为何建议翟让尽快出兵决战,李密则答道:“瓦岗军的粮草补给全靠劫掠漕粮补给,寨中的粮草积蓄必然不是很多,这一点定然在陈应良奸贼的预料之中,以这个奸贼的性格,也肯定是选择深沟高垒与瓦岗军对峙,待到瓦岗军粮草告罄,瓦岗寨自然是不攻自破,瓦岗军也会因为粮草不足而军心慌乱,陈应良再想击败瓦岗就可以轻松许多。所以这场仗瓦岗军不能拖,只能速战速决。”
“但是瓦岗军打得过陈应良吗?”王伯当担心的说道。
“正常情况下,瓦岗军确实没有把握胜得过陈应良小贼。”李密微笑答道:“别看瓦岗军成军多年,流窜诸郡以战养战,已经历练出了不少精锐队伍,从实力上而言和陈应良小贼有得一拼。但是真正到了战场上,瓦岗军却肯定不是陈应良小贼的对手,因为翟让、徐世勣和邴元真这些人加起来,都没有陈应良小贼的一半奸猾,用计斗智只会吃亏,占不到半点便宜。”
“那你还劝翟让出兵和陈应良决战?”王伯当一惊。
“因为有我在这里。”李密微笑,颇自豪的说道:“至今为止,在战场上只有一个人能够骗过陈应良小贼,那个人就是我,只要翟让对我言听计从,采纳我的战术策略作战,再加上瓦岗军的实力足够,破陈应良小贼易如反掌。”
发自内心敬佩李密的王伯当连连点头,很是相信李密的自信与能力,然后又说道:“恩师的韬略计谋无人可及,这点学生十分清楚,但翟让他明显的不信你啊,连军情会议都不让你参加,又怎么能让翟让对你言听计从?”
“没关系。”李密平静的说道:“我可以等,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让翟让知道我的才具能力,对我寄以重任。”
与此同时,瓦岗军高层也迅速拿定了御敌方略,商议出了一个绝对能让陈应良笑歪嘴巴的策略——坚守山寨,设法引诱陈应良发起进攻,利用天险地利抵御目前已经凶名在外的陈丧良。同时翟让和徐世勣等人也考虑到了山寨粮草的问题,采取的应对之策则是利用瓦岗寨周边的复杂地形,伺机出击骚扰陈应良的粮道,让陈应良无法补给粮草,待陈应良粮草用尽后自然退兵。
除此之外,翟让和单雄信等人还决定在山寨里搞一次大清查,调查寻找偷画瓦岗众人模样的官军内奸,准备揪出来一刀砍掉,预防万一。
决定了御敌策略后,瓦岗军诸将当然是各回住所休息,单雄信与徐世勣、邴元真两人走到了一起,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邴元真才猛的想起一事,忙对徐世勣笑道:“徐兄弟,有件事差点忘了,今天我见到陈应良陈狗官时,那个狗官还托我向你道谢,说是当年通济渠的协助之恩,他到现在还没忘记。”
邴元真不提这事还好,提起了这件让徐世勣抱憾终身的事,徐世勣立即气得俊脸通红,攥拳怒吼,“那个无耻狗贼,我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砍下他的奸诈狗头做夜壶,以雪我当年之耻!”
单雄信和邴元真放声大笑了,还笑得十分的幸灾乐祸,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却突然窜来了一名身着黄衫的清丽少女,却是单雄信仅有十四岁的宝贝妹妹单盈盈,无比好奇的问道:“兄长,邴先生,你们笑什么?还有,徐大哥,你刚才在骂谁?”
正在气头上的徐世勣懒得理会单盈盈,单雄信也不好意思当面揭徐世勣的丑,单盈盈却缠着不放,扯着单雄信的袖子只是追问,缠不过这个调皮妹妹的单雄信无奈,只得答道:“骂陈应良那个狗贼,你徐大哥和陈应良的事你也听说过,这次来攻打我们瓦岗寨的狗官又恰好就是陈应良那个奸贼,那个奸贼还让邴先生带话向你徐大哥道谢,你徐大哥当然要生气骂人了。”
单盈盈一听乐了,顿时就笑出了声,同时又万分好奇,问道:“徐大哥,你当初错放那个陈狗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怎么把你这么聪明的人都骗了,还骗得那么惨?还有,你不是说他是谯郡郡丞吗,怎么一转眼他就带狗官兵来打我们了?”
“你管不着!”徐世勣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单盈盈却不依不饶,继续纠缠着徐世勣打听陈应良的情况,徐世勣被缠得无法,只得更没好气的凶道:“问什么问?那个奸贼长得比猪还丑,比后寨里那个康麻子更难看,提起他我就想吐,别提了!”
说罢,郁闷到了极点的徐世勣拂袖目标,也让单雄信对妹妹好一通埋怨,谴责妹妹不该如此调皮多嘴,单盈盈不服气的哼哼唧唧了一通,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带兵出山寨和陈狗官决战?我也去,我早就想上战场杀那些狗官了,以前出远门你不带我去,这次机会正好,你带我去。”
“一边去,人还没刀高,就想上战场杀敌了?”单雄信没好气的推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