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账房-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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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流着泪,不断的点着头。
“妾身知道,呜呜,妾身知道的!”女子轻轻的笑着,抽泣着说道:“妾身知道,叔叔一定会回来的!”
这一句,叔叔一定会回来的,包含了多少的思念和期望,也包含了女子这么长时间来,所经历的艰辛。
感受着女子心中的依恋,吕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揽着女子的柔nèn的肩膀,将她揽入怀中,轻轻的嗅着女子的发香。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吕恒怀抱着女子jiāo柔的身体,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湿润。声音中带着对女子的柔和,还有对那些纷扰的坚定。轻轻拍着女子的肩膀,淡淡说道。
此时,夕阳的余晖,终于散尽。火红的天空,逐渐变得深邃,湛蓝。
一轮弯月悄然升起。挂在桂树的枝头,偷偷的看着,树下,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看着前方,那才子佳人的重逢。阿贵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嘿嘿笑着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大夫人啊,怪不得公子一直念念不忘呢!”
一旁,苍雪闻言后,哼了一声,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转过头来,看着那月sè下,柔情mì意的二人。她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幽幽叹息一声,清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幽怨之sè。
花心登徒子,哼!
……
夜,灯火阑珊。
江宁府中,静默如水。
书房中,烛火闪闪。灯火忽明忽暗。
魏建坐在书桌前,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仔细的看着那上面短短的几句话。
许久之后,他无力的撒手,靠在了椅子上。
“难道,这是天意?”
魏建艰难的直起身来,将纸条伸入烛台中,将之焚烧殆尽。
看着那烛火中,因为燃烧而卷曲的小纸条,魏建脸sè变化不定,呆滞的自言自语。
前任江宁织造府府尹苏广义,莫名身亡。而且,在他死后,整个苏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丝毫的踪影。
身在官场这么久,而且在东宫做幕僚多年。他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而且,这灭口的注意,还是他出的。
之所以,出这个主意。是因为弃车保帅的打算。毕竟,当时的情况,对太子一系极为的不利。只有杀了苏广义,才能给太子争取时间。
如今,苏广义虽然杀了。而且,洪全也调走了。江宁似乎是平静了,
但是,他却总觉得,有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暗处悄然展开。
这是他的直觉,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凭借着这种直觉,躲避过了无数次的危机。因此,他对他的直觉是深信不疑的。
如今,这中感觉,再次包围了自己。而且,从未有过的严重,仿佛要把自己窒息而死一样。
任凭他如何思虑,却仍然找不到一丝端倪。
今天,他接到了来自东京的线报。
一直在太原守边,威慑突厥人的淮南王,两日前,突然带兵出现在了东京城外。而且在进入了东京后,短时间内就控制了整个东京大局。
北营将官被羁押,打入天牢!东京中,数个大臣,因为结党营sī被抓捕。一时间,东京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而之前被一纸圣旨撤掉官职的洪胖子,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兵部shì郎。兼任九门提督。一夜之间的变化,让东京那些蠢蠢yù动的势力,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如今,东京风云变化,越加的yīn沉。
陛下此番动作,朝臣中凡是有些眼里劲儿的人,都知道,是针对太子的。
淮南王率军入京,郑王爷一系的人马,迅速占据了朝廷的各个要职。原先作为监国的太子,突然被架空。
虽然陛下还没有下任易储的命令,但是如今这局面,明白无疑的表明:太子,已经完了!
身为东宫幕僚,魏建曾经无数次为太子出谋划策。建议他,韬光养晦,不要锋芒太lù。
可他就是不听。
哎,天意啊!
魏建摇摇头,靠在椅子上,无力的叹了一声。RO!。
第二百二十七章 如意(一更求票)
烛火忽明忽暗,摇曳不定。
魏建的神sè,随着那摇曳不定的烛光,同样是yīn沉不定。
太子完了!
那自己呢!
魏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神sèyīn晴不定。
“大人!”门外,家仆沉声禀报道。
“何事?”魏建眼神微微闪烁,转过头来,看着门口那人影,沉声问道。
“那吕恒回来了!”家仆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
听闻此言,魏建顿时一惊,脸sè突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沉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傍晚时分!”家仆答道。
“他不是在成都吗?你们是不是看错了?”魏建心里隐隐的不安,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躁不安,狐疑的问道。
家仆沉默了片刻,坚定地回答道:“不会错的,大人。属下的人,亲自看到他与那子衿之心的老板娘相会!”
“那,他就一个人回来的吗?”魏建眼皮不禁抖了抖,心里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生。
“随行的还有两个护卫,一个是子衿之心的苍雪,另一个是个壮汉,似乎武功极高!”家仆犹豫了片刻,不知该说不该说。
“呵,武夫而已!”听到家仆似乎对那个护卫很上心,魏建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他乃文臣,科举出生。在这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大周朝,拥有着读书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一介武夫,他是不放在眼里的。
“还有,那吕恒没有去别的地方?”魏建有些松了一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淡淡说道。
……
短暂的沉默后,那家仆简短而有力的回答了一声:“没有!”
“你下去吧!”魏建嗯了一声,便让家仆回去了。
看到家仆的影子离去后,魏建这才从门口收回了目光。
“出来吧!”魏建转过头来,对那书房书架后,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
细微的脚步声,从书架后,传来。
一个身上穿着一身黑sè纱衣,头戴斗笠,个子不高的人,从书架后走了出来。
此人脚步沉稳,目光坚定,身材稍稍有些佝偻,但一看就是在蓄力状态。从此人的举止来看,应该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
不过,此人挂在腰间的那柄古怪的刀,却有些扎眼。
那是一种类似于唐刀,却又不是唐刀的兵器。刀刃宽不过三指,长三尺有余。整个刀身,成现出一种微微的弧线,从刀身的造型来看,应该是极为适合劈砍的。
“佐佐木阁下!”见此人走出来后,魏建站起来,拱手一礼,恭敬的对此人弯腰行礼。
“你们太子完了!”被魏建称为阁下的佐佐木,哼了一声。言语中带着不屑于冷傲。
“是的!”魏建笑了笑,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不过,太子也是安大人的一枚棋子罢了。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太子完了,大周也乱了,到时,只要安大人让开西北关口,北方突厥便能挥兵东进。大周必将成为一团乱局。而阁下的东瀛国,也将迎来新的发展契机。这大周的江南,呵呵,相比佐佐木阁下应该知道他的富庶程度吧!”魏建捋着胡子,一边笑,一边打量着佐佐木的神sè。
“哈哈,汉人,据我所知,你们大周皇帝已经启用了淮南王,另外,那些跟随淮南王南征北战的将军们,也重新披挂上阵。这一个月来,北方的突厥人似乎并不好过!”佐佐木冷哼一声,看着魏建的神sè,满是不屑。
“呵,将军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魏建冷笑了一声,看着佐佐木道:“将军以为,就凭一个淮南王,就能拯救如今的大周?”
“哼!”佐佐木冷哼一声,眼里凶光闪闪盯着这魏建,似乎对他刚刚那声冷笑极为不满。
“将军莫怪!”魏建脸上笑容一僵,连忙拱手对佐佐木赔罪,
“其实,刚刚在下也说了,太子只是安大人摆在表面上,吸引皇帝注意力的一枚棋子。而真正的后手,却是在三皇子康王身上!”魏建沉默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而康王的属地,却是在山西!”
“你的意思是?”佐佐木眼中一亮,稍稍有些jī动的问道。
“没错,如果太子一完蛋,必然会引起朝政动dàng。而那时,康王一旦放开山西大门。在下是问,如今的大周,谁能挡得住突厥铁骑的南下?”魏建捋着胡子,冷冷一笑,脸上神sè却是有些狰狞。
“魏大人,你别忘了,那康王是皇家子弟,即便他在听安大人的话,但也不会坐视突厥南下,而不予理睬的!”佐佐木冷哼一声。脸上表情仍然是那般的冷傲。
“呵呵,将军,谁告诉你康王是姓武的?”魏建眼睛一眯,冷笑着说道。
随后,魏建冷冷一笑,便倾身过去,在佐佐木耳边低语了一声。
佐佐木眼神顿时诧然。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佐佐木jī动地问道。
如果这魏大人所言属实的话,那,那可真是天下间第一奇闻了。而且,如果此事真的属实的话。那这看上去坚固无比的大周江山,已经是摇摇yù坠了。
而到那时,就是东瀛帝国,重新登上大陆,称霸大周的最佳时机了。
“自然,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在下自然不会乱说!”魏建冷笑了一声,脸sèyīn晴不定的说道。
转过头来,看着佐佐木那jī动地神sè,魏建眼睛微眯,想了想后,对他说道:“郑王爷虽然有淮南王护驾,但仍然是杯水车薪。而康王爷,背后却是有安家和突厥人。将来,康王爷君临天下,已是必然。倒是,康王爷对帮助过他的人,自然会倍加赏赐。这赏赐的程度嘛,自然是帮的忙越大,赏赐的越多了!呵呵,佐佐木将军,您知道应该怎么办吧!”
佐佐木哈哈大笑一声:“哟系!”
“只要你们准备完毕,我东瀛大军随时登陆,对大周发动攻击!”佐佐木嘎嘎大笑,神情得意之极。
“好说,好说!”魏建呵呵一笑,手指轻轻磕着桌面,沉声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发动,全身动。江宁动,大周动!”
佐佐木应声点了点头。
“对了,佐佐木将军!”魏建突然想起了什么,神sè一变,转过头来,看着佐佐木道:“魏某想请你帮个忙!”
“哈哈,魏大人,你我以后便是同僚,何必如此客气呢!”佐佐木哈哈大笑了一声,很是随意的说道。
同僚?
听到这佐佐木的话,饶是魏建心思缜密,都不禁眼皮跳了跳。
这东瀛,胃口不小啊!
不过,此时,双方还是盟友阶段。虽然对这小小鸟国的人不爽,但魏建仍然不敢表lù出来。
他装作没听见一样,点头笑了笑,然后,开口道:“魏某听闻东瀛武士技艺高超,尤其是忍术,更有鬼神莫测之功。”
见佐佐木点头,魏建笑了笑后,拱手道:“魏某想请佐佐木将军,帮在下杀个人!”
“谁?”佐佐木嗯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
“吕恒,吕永正!”魏建磕着桌面的手,微微一停,沉声说道。
……
烛火明亮,房间里温暖如春。
桌子前,吕恒与柳青青坐在对面。
柳青青手托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那桌子上的棋局,清秀的眉毛皱在一起。
想了很久,却不知道该如何走下一步。
抬起头来,正端着茶水,一边抿着,一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柳青青不禁有些幽怨,嘟起小嘴,看着吕恒:“叔叔啊!”
好吧,好吧!
一具杀伤力极大的jiāo嗔,让吕恒顿时丧失了主权。
正喝着茶水,吕恒突然间眼睛一直,指着棋盘上的一条线,大惊小怪的说道:“不好,我忘了这条路了!”
顺着吕恒所指的地方望去,果然,一条曲曲折折的棋路,直通吕恒的阵营。
柳青青甜甜一笑,轻巧的捏起棋子,三蹦两跳之下,顺利的完成了最后一步。
“喏,拿来吧!”柳青青美眸中闪烁着得意之sè,伸出小手,在吕恒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的笑着道。
“哎!”吕恒一脸的悲痛,肉疼的从腰间取出了一个银sè的镯子。
这镯子,是在成都的时候,在一个藏民手里买来的。据那藏民说,可以祈福保佑平安。嗯,更重要的是,能保佑爱人的平安。
“这是?”借着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