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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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唐一愣,继而笑道:“可是希望我向圣上提出要求,达成你的心愿?”
雷虎讪笑道:“是这么想的,只是上将军千万不要说我主动要求的。”
李怀唐哈哈大笑,道:“好!我答应了,至于圣上同意否,就看运气了。如果圣上同意,我再到龙武军军营找你。”
“上将军,还有我们!”雷虎身后的数名士兵纷纷抢前请愿。
“这?”李怀唐有点疑惑,如果说雷虎好战而放弃平静的戍卫生活而投靠他还说得过去,一下有那么多龙武军的士兵有如此愿望,倒是出乎了他的意外。
随着雷虎的解释,李怀唐才明白。左右龙武军是京城唯一的骑兵部队,将士几乎都出自边军精锐,进入龙武骑是一种荣耀,不但待遇提高,而且生活安定,是边军将士最希望的归宿。只不过,近年来,龙武骑的兵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冲着待遇高,声誉好,无战事,许多豪强贵族官僚的不得志子弟,或者与之有裙带关系之人也想方设法挤进龙武骑,原来的边军将士自然看不起这些没有战斗力和没有功勋的纨绔,渐渐地,龙武军里形成了两派,相互间的矛盾越来越深,像雷虎这样来自边军的将士几乎个个桀骜不驯,得罪权贵势在难免,包括雷虎在内的许多边军将士在龙武军中混得相当惨淡,看不见前途,李怀唐的到来让勾起了他们的翩翩浮想,传说中的宁远铁骑对他们似乎很有吸引力。今天李怀唐当众击杀了他们的梦魇,雷虎的投靠之心忽然前所未有之强烈,再加上刚刚李怀唐表现得平易近人没有丝毫的架子,他在瞬间作出了决定。
意外听到雷虎们的心愿,引发了李怀唐的一个念头,何不趁机向圣上提出在军中多募勇士?京城的禁军中,善战的士兵多得是,只要有足够的开元通宝,建立一支大唐雇佣军未尝不可,想必圣上不会舍不得区区数百人。
百万长安居民,有幸到擂台现场观看决斗的只是很少的一部份,随着现场观众将消息带回城内,凡是押注于李怀唐获胜的无不欢欣鼓舞,纷纷涌向春明门迎接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李郎坏死了!”路上,裴小娘又一次作出对李怀唐的正确评价。李怀唐没有从春明门入城,而是绕到城东靠南的延兴门,如此,让热情的粉丝们空等一场。
李怀唐笑而不语,柳美人替他解释道:“若兮妹妹误会了,李郎是吃一堑长一智,人多的地方容易藏刺客,还是小心为好。”
“是啊,是啊,那些突骑施人绝不会那么好心肠,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明里打不过阿牛哥,说不定会耍什么阴谋。”水柔儿恍然大悟,她那天真浪漫的言语为众人解开了心中的疑团,趁火打劫是突骑施人的本性,延迟决斗对他们可没什么好处,事有异常必为妖,或许这会突骑施人已经在春明门拥挤的人群里埋伏下了杀手。
李怀唐的小心并非多余,骨啜确实如此做了。他是日暮途穷,擂台上他见不到任何的希望,只能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打算毕其功于一役,契丹人的头号勇士死了,只要李怀唐完蛋,胜利将属于他。不过,他的计划落空了,获胜的李怀唐没有得意忘形,避开了他的陷井。
骨啜侯在东市的一间酒楼里等待杀手的消息,可却等到天黑城门关闭也见不到李怀唐的影子。
“该死!此马匪的运气怎会如此只好?”接到空手而归的杀手报告,骨啜悻悻怒骂。
“呵呵,王子殿下别来无恙乎?”陌生的笑声在骨啜的包房外响起,让骨啜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自己的行踪很隐秘,却不料早已被人注意上了。
房门打开了,进来之人是一名道士。
“咦?”骨啜发现来人有点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道士笑曰:“怎么?王子殿下认不得故人了吗?可是忘记了吐火仙……”
道士的提醒如雷贯耳,骨啜忽然想起,当年正是此人给自己算的命,说自己日后必登汗位,还给自己算了一个吐火仙的汗名。
“秀道士?!”骨啜相当惊讶,一丝狂喜袭向他心头,他感觉到,此人的出现必定是来为他拨开缭绕的云雾,正如当年此人以俘虏的身份竟慧眼认出他的身份,并给予他指点。
果然,秀道士很直白,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将神箭手安排在目标的住所附近。”
骨啜一愣,觉得太有道理了,对于秀道士,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无论李怀唐如何绕道,总要回驻地的,而且,在接近驻地前,他们的警惕性也必然降到最低,此时得手的机会最大。他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以为躲在人群里才最隐秘。
见到骨啜还在楞,秀道士浅笑挥挥手中的拂尘,道:“王子殿下就如此待客?”
骨啜回过神,尴尬道:“请,请,有请贵客!”
秀道士也不客气,悠然入座。
“秀道士此来是打算助我一臂之力?”刚刚坐下,骨啜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秀道士点点头:“殿下猜对了。”
“为何要帮我?”骨啜警惕地望着秀道士。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虽然他恨李怀唐入骨,却非常认同昔日之盟友说过的话,世上最可靠的只有共同的利益。而,他看不见自己与这位秀道士有什么共同利益。
秀道士哈哈大笑,复又神秘兮兮说:“谁让我与殿下有缘呢?就凭这缘份,道士我当然得点拨点拨殿下。”
“点拨?”骨啜不动声色,道:“不知秀道士打算如何点拨,点拨什么?”
“当然是助殿下完成心中的愿望,击杀仇人,赢取公主归。”秀道士皮笑肉不笑,却说中了骨啜的心思。
骨啜心思不免一动,道:“哦?愿闻其详。”
秀道士附在骨啜的耳朵,将声量压到最低:“目标的踪迹由我来提供,至于最后一击……呵呵,能否达成你的愿望就看你的实力了。”
骨啜皱着眉头,显然是在衡量得失。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目的是什么?让我如何相信你?”无论是谁,也不愿意在他人的面前透明如空气,而他人却是浓雾中的影子。骨啜也不例外,在秀道士面前,他有太多的疑问,有做棋子的感觉。
秀道士哼了一声,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没有更好的选择。我的目的么,那是因为我的主人看不惯李怀唐的骄横,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当然,作为报酬,如果殿下愿意赠送一些良马给我家主人那自然最好不过。哈哈,不多说了,天色已晚,告辞!”
“等等!”骨啜懊恼地叫停了秀道士的脚步,他确实没有选择的余地,神秘的合作者毕竟也是合作者,他在长安城有如瞎子骑马赶夜路,两眼一抹黑,如果多了一双眼睛,成功的可能性肯定比他单打独斗要大上许多,只要干掉李怀唐,对方的身份可以暂时不予理会。
“我上哪找你?”
秀道士头也不会,脚步继续向门外,留下神龙不见尾的潇洒之音:“哈哈,殿下不用找我,有事道士自然会上驿馆求教。”
秀道士走出酒楼,在酒楼门前候着十数名青衣地痞。
“都安排好了吗?”秀道士换了一副严峻的神色。
为首的大汉恭敬回答:“回道爷,目标府内已安插入我们的人,随时有消息。”
“嗯!注意不要打草惊蛇,有事随时向我禀告。”
“是,道爷尽管放心!”
站在酒楼的窗口前,骨啜见到了秀道士与一群地头蛇模样的人混在了一起,秀道士似乎是他们的领头,正在发号施令……
第404章 倭人的厚礼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突骑施人一样的愚蠢,来自东瀛倭国的巨商鬼头熊有点头脑,他的动作极快,在李怀唐回到醴泉坊前,他早已恭迎在太平公主故宅的大门前。 热书阁
将军骑的将士如临大敌,分出百骑团团将鬼头熊包围,森寒的箭头,锋利的弯刀直指着鬼头熊等不速之客。
“别误会,别误会,我是上将军的忠实拥护者,今天是给上将军送礼来的,以表达对上将军的敬意。”面对着逼人的杀气,鬼头熊胆颤心惊,紧张地向冷漠的骑士解释。
李怀唐听到了一股怪异的口音,似乎在哪听过。
“你是什么人?”李怀唐跳下战马,打量着眼前的点头哈腰者。
“啊?!上将军!”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李怀唐,鬼头熊感觉相当压抑自卑,与高大威武的李怀唐相比,鬼头熊更像来自小人国的小丑。
“在下倭国鬼头熊,冒昧拜访,还请多多关照!”鬼头熊本来不高,再来个九十度弯腰,差点突然消失在李怀唐的视线里。
倭人的表现很滑稽,李怀唐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娇笑声。
“关照?好啊,我欠一名马夫,你愿意来么?”李怀唐故意不懂,戏谑着鬼头熊。
鬼头熊满脸黑线,讪笑道:“上将军开玩笑了,在下是来向上将军表达敬意的。”
“算了,不必了!”李怀唐对倭人天生有股厌恶感,当然,漂亮的倭国妇人不在此列。
说完,李怀唐不再理会鬼头熊,领着大队人马入府。驻地大门前鬼头熊一行人和数俩马车尴尬地伫立在那里。
“岂有此理!太狂妄了!主人备下重礼,他却不屑一顾。主人,请允许我去教训他!”鬼头熊身边的一名武士暴跳如雷,手按唐刀欲冲进大门找李怀唐的晦气。
“啪!啪!”随着两声清脆响亮,武士的左右脸颊上突然各出现了一座清晰的五指山。
“八格,愚蠢!你知道什么?”鬼头熊的怒火恰到好处找到了发泄口。所谓礼下于人,将有所求,鬼头熊是精明的商人才不会做亏本买卖,虽说李怀唐击败了撕虎儿,让他赢了新罗人数百贯,却也不致于让他重礼感谢。
他在大唐多年,打着经商的幌子,行偷师之龌龊行径,凡是大唐的技术他都求知若渴拣来当宝,尤其是对锋利的唐刀推崇备至,认为天下最厉害的战刀非唐刀莫属,为此,他重金购买了大量的唐刀运回倭国,并让家族的刀剑匠模仿,企图掌握此利器以称霸倭国,只是有他这种想法的倭人很多,唐刀一时盛行于倭国,鬼头熊的力量无法占据绝对优势。然而,今天李怀唐手中的战刀深深地震撼了他,锋利无比和带着弯弧的战刀让他眼前一亮,宁远城对他来说有如天边的国度,远不可及,如何得到新式战刀的冶炼制造技术成了他心中最具诱惑力之事。
鬼头熊对汉唐文化很痴迷,有一句话叫做:舍不得虎崽套不得狼。他深以为然,今天此来他是准备舍却虎崽,以求将来套取李怀唐手中汉刀这头狼的。
“都给我听好了,在此静坐不动,我们要以诚意打动上将军!”鬼头熊带头跪坐于太平公主故居门前,手下诸人也顺从地效仿。
李怀唐已经忘记了鬼头熊,美人相伴的温泉汤沐,他早已翘“首”以待。
浴房里,热气蒸腾,烟雾缭绕。玲珑双姝跪于木桶两侧伺侯,绿色的肚兜罩主了胸前的两只玉兔,却让玉背毕露,下身仅仅围着一件薄薄的披帛以遮羞,黝黑的森林和两片翘臀之间的诱人沟壑若隐若现,春色朦胧。
“啊!李郎,不要,”玲儿小娘轻喘着阻止一只魔爪在她的**上游动,咬着嘴唇怨道:“李郎的伤势还没好,不宜纵欲。”
珑儿小娘笑着捏住了李怀唐的另一只手,附和道:“是啊,万一加重了伤势,月月姐要找我们拼命呢!”
李怀唐不得不收回魔爪,悻悻骂道:“该死的契丹人!”
“李郎不必懊恼,月月姐和若兮小娘去找良医了,李郎的身子这么雄壮,用不了多久就会康复。到时,到时,那个,玲儿会……”商玲说着说着声渐低,细若蚊音,最后的几个字李怀唐甚至听不到。
“会啥?”李怀唐用手指勾起商玲低垂的尖下巴,看到的是满脸的羞涩和两朵红晕。
商玲羞得无地自容,俊俏的脸蛋扭到一边,不敢看李怀唐富有挑逗意味的眼神。倒是珑儿小娘胆子大,俯身过来凑到李怀唐的耳边轻轻地吹出两个字:“吹箫!”
“哈哈!”李怀唐得意大笑,魔爪再次出动袭向商珑因俯身而走光的两只小兔子。
“啊!”商珑急忙退回去,嗔怨不断。
“哪里逃?”李怀唐忽然站起,双手像抓小鸡一样,将柔弱的商珑提起抱住同坐于木桶里。
尖叫声,扑腾声,哗啦水声,笑声混杂充斥于浴房内。
“李郎不要!”商珑面对面坐于李怀唐胯上,惊恐地望着李怀唐,下身已经感觉到那久违的坚挺在蠢蠢欲动。场面如此熟悉,勾起了她可怕的回忆。
“对不起。别怕。”李怀唐轻吻小美人的红唇,大手在她的玉背上摩挲。
“那时很疼是吗?”
“嗯。”珑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