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在唐-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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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河陇地区对吐蕃人用兵,甚至从容地抗击幽州方面的契丹人。”
“再者,臣观李怀唐此人贪花好色,甚至好色如命,与诸胡交恶的其一原因竟然是抢了胡酋的王妃公主,其后更是不顾后果,不用策略,为了数名强胡索取的妇人与胡人死战。由此判断,此人非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之辈,较之见利忘义的突骑施胡,此人是个很好的笼络对象。”
萧嵩话音刚落,尚书右丞相宋璟道:“陛下,臣以为与宁远李怀唐联姻,最害怕担忧最该反对的是西域的强胡以及吐蕃人,对我们有利而对胡人不利的事情,我们何不为?”
“对啊,”朝堂里,大臣们交头接耳,不少人都以为是,就是没有人附应表态。
萧嵩宋璟两人是李隆基的肱股之臣,深得信任和倚重,一个熟悉军政,一个善于经济,他们的观点在圣上的心里占有很大的份量,若在平时,大臣们多数会附议,可今天不同,持反对意见的是武忠,谁都知道站在他身后的是皇恩正浓的武惠妃,得罪武家可没有啥好果子吃,尤其是宋璟此人刚正不阿,向来与武家有隙,与他划清界限还唯恐太迟,怎会与他同列?
两大臣言之凿凿,武忠一时语窒无法反驳,李隆基却不露声色,问道:“连城何在?卿为生父,有何想法?”
裴光庭赶紧出列,道:“臣当以圣上之意为遵。”
一边是提携自己的好友,一边是有亲戚关系的武家,裴光庭两不得罪,再者,他浸淫官场多年,已看出皇帝的心思,他以为,或许这就是若兮小娘最好的归宿吧。
昨天,裴光庭已接到裴若兮的家书,信上已将她的遭遇和情况说明,他知道碎叶城不可能再是小娘的归宿,可是他很矛盾,矛盾的根源在于契丹。数天前,契丹族实权首领可突于传来消息欲归于大唐,今年将到长安求娶公主,如果若兮小娘回来,命运堪忧,下嫁碎叶不成,皇帝很有可能将她再嫁契丹。若兮小娘虽然没明言,可字里行间裴光庭看得出她的芳心归属,难得小娘再有心上人,出于之前对小娘的愧疚,裴光庭不忍再行拆散之事,再怎么说,那个李怀唐也算是汉人,名字听起来总比那个啥可突于顺耳多了。
李隆基心里暗骂裴光庭这头老狐狸,将话题又推回给自己。不过他心里已有计较,目光所关注的多是萧嵩等人,看得武信心里暗暗着急。
关键时刻,有人声援:“陛下容禀。”
众人望去,都认得是吏部侍郎李林甫。此人阴柔,之前投靠宇文融,后转投武家,终于给他钻营到了重要的职位:吏部侍郎。吏部是六部之首,时言,要高升进吏部。其地位可见一斑。
李林甫道:“陛下,宁王爷还在突骑施人的手上,此时若是刺激突骑施人,恐怕王爷性命堪虞。”
“他敢!”李隆基龙颜大怒。
生气归生气,可谁也难保突骑施人破罐子破摔,万一伤了宁王爷,这事就不好办了。毕竟当今圣上与宁王爷曾经是患难与共的亲兄弟,感情深厚。
武忠心里暗暗赞叹,眼看圣上将要作决定,却被李林甫的一句话给堵在了喉咙里。不得不佩服李林甫,他没有明确表态支持武忠,却实实在在是在帮武忠。
李隆基甚为恼怒,目光在众大臣之间扫视,忽然停留在新迁鸿胪寺卿兼朔方军节度使信安郡王李祎身上。
李祎心领神会,自从宇文融被罢相,朝廷的财政日益困难。此次欲来求娶碎叶公主的李怀唐开出了天价,礼单就在他的手上尚未公布,其中的每年进贡两百万斤铜料深深打动了圣上。
现时大唐财政年收入不过三百万贯,而两百万斤铜料折成铜钱,相当于三十余万贯,等于每年增加一成的收入!这两年因为战争的缘故,朝廷花钱如流水,库房几乎告罄,李怀唐开出的条件极具诱惑,圣上的心意他岂能不懂。
“呵呵,”李祎出列,道“李侍郎多虑了。相反,突骑施人新败,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再得罪我们大唐,李怀唐欲迎娶碎叶公主的消息传入他耳朵之际,便是宁王爷踏上归途之日。不过,我大唐公主岂能轻易求娶,既然他们要争,就让他们来长安表诚意,谁的诚意深,公主当嫁与谁。”
诚意,什么是诚意?李隆基的理解是每年价值三十万贯以上的铜料。散朝回到御书房,李隆基又问身边的内侍高力士:“将军可有想法?”
高力士身材颇为高大,善骑射,身兼右监门卫将军,对李隆基忠心耿耿,李隆基在他面前从不呼他的名字,而是尊以将军。
高力士微微笑道:“家国大事臣不懂,不过,臣观李怀唐此人甚是有趣。”
“有趣?”高力士之言出乎李隆基的意外。
高力士解释道:“这些日子风传在长安城有关李怀唐的趣事不少,臣留意了其中之一,据说在李怀唐携公主逃生的最后阶段,他毅然跳马回身血战追击的突骑施人,把唯一的战马让给碎叶公主。为此,他几乎丧生,幸得部下及时来救,饶是这样,他也身负多处创伤。因为好奇,此事我已向齐侍郎等人求证,他们均证实所传非虚,乃公主亲口相告。”
“臣以为,此人若非是疯子,那必定是情痴,对公主的情意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李隆基一愣,继而笑道:“疯子,情疯子!嗯,此人确实有趣,到处抢胡酋的王妃公主,原以为他不过一好色之徒,将军所言倒提醒了我,此人还是个多情种。”
高力士继续道:“陛下可注意否?李怀唐抢了胡酋的王妃公主便抢了,态度硬得很。而碎叶公主这事,他却做得相当不错,郑重其事地向圣上求亲兼请封,若不是对我大唐心存敬畏,怎么会多此一举?”
“嗯,将军所言在理。哈哈,能得将军赏识之人不知长啥模样,朕的好奇心被他给勾起了。”李隆基不禁拍手称笑,高力士的回答让他很满意,不偏不倚委婉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高力士少时原为武家的奴仆,但是向来中立而不倚,得君而不骄,顺而不谀,谏而不犯,深为李隆基所喜。
朝堂上,李祎的意见成了最后的定音之锤,对于突骑施人来说,大唐的态度没有明确,娶公主看诚意,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希望,正如李祎所说,突骑施人一败涂地,正惶惶如丧家之犬,担忧宁远城乘胜追击一举而下他们的碎叶大牙还来不及,哪里敢再得罪大唐,李怀唐欲往大唐娶公主的消息刚传入苏禄汗的耳朵,当天一队突骑施骑士浩浩荡荡地从碎叶大牙出发,带着大量的财物,还有尊贵的大唐宁王爷和数百名龙武军将士,向着安西拔焕城进发……
第389章 拥抱希望
被大唐人民热议,受大唐朝廷关注,牵动各方神经的李怀唐此刻正在美人堆中,打着教导美人骑马的旗号,狂吃豆腐。 热书阁
飞**的广阔军营里成了美人们练习骑马的最好去处,美人们学骑马是因为将要去长安了,虽然她们可以乘坐马车,但是千里迢迢老闷在马车车厢里必然会很难受,有时候骑马领略路上风光不失为一件遐意之事。
在数名大小美人当中,柳美人的骑术勉强还算过得去,裴小娘与水柔儿一般般,至于玲珑双姝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刚开始之时,姐妹俩好说歹说都不敢上马,结果被李怀唐直接抱上了马鞍。
商珑平时胆子不小,可骑到马背上就转了性子,每次都是动作僵硬地坐在马背上,也不知是被李怀唐从后搂着纤腰的缘故,还是担忧害怕的原因。
“别怕,有我呢。”李怀唐附在商珑的耳边,柔声送去的温热气流吹得珑儿小娘耳边直痒痒,满脸尽带绯红色。
“嗯。”商珑本能地应答。座下的战马跑得很有节奏,很稳当,她知道自己不会掉下马,来自身后的一只大手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紧度适中,刚好让她隔着衣物似有若无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商珑不敢想像,自己竟然与此人亲密地同乘一骑,在她残余的意识里,那一夜,他是凶残的恶魔,给她带去难以磨灭的痛苦。随着两个多月的相处,她渐渐发现,其实她要嫁的人与她之前的认识完全不同。在上将军府,没有预想中的强迫,却有意料外的关怀备至,虽然每次见面气氛总有尴尬,但是却不难过,她甚至感觉到,他在乎她,在乎她的感受。
至今,商珑还清晰的记得此人是如何无赖地逼着自己唤他三声“夫郎”的。
“我,我可以随你一起去长安吗?”生涩的询问依旧还回荡在珑儿小娘的耳边。
“不行!”否定的回答让商珑很难受,谁料他却是用峰回路转的语气,“除非你喊我三声夫郎。”
每每想起他捉弄自己的一幕,商珑都忍不住将笑意挂在嘴角,浑身有发热的感觉,特别是他护着自己策马之时,商珑的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世界只有她与他两人,是甜蜜吗?她也懵懂不知。
“你笑了。”李怀唐又附在她的耳边吹气。
商珑不语,低头享受羞涩。
“你还欠我两声夫郎呢,”说完,李怀唐一个偷袭,得意地在她的脸上可爱的红晕上留下唇印。
“啊?”商珑羞极,却无法阻止。
“嗯,这个是利息。只要你不还帐,我可还要来收利息的哈!”李怀唐继续无耻。玲珑双姝长得一模一样,可在李怀唐面前的表现各不同,玲儿小娘娇滴滴的,却出奇得干脆,三声夫郎喊得怯生生充满羞涩却动听悦耳,倒是商珑欲语还休,“夫郎”一声出口竟羞不禁,掉头当了逃兵,由是让李怀唐做了债主。
“我,我不,停下,放我下去!”商珑突然莫名惊慌,挣扎不停,竟欲跳下马。
李怀唐一时大意,没抓住疯狂的商珑。为了救商珑,李怀唐搂着她一起落马了,幸亏马场上有一层积雪,李怀唐抱着她在地上滚了数圈才停下。
“放开我!”商珑惊呼,想站起来,却被李怀唐搂住动弹不得。
两人暧昧地躺在雪地上,哦,不,准确来说,是李怀唐躺在雪地上,珑儿小娘趴在他的胸膛上。
“放…呜…呜”
李怀唐突然用力一摁,商珑的樱桃小嘴紧紧地贴上了李怀唐的嘴唇,商珑大骇,无助地呜呜叫。
渐渐地,商珑安静下来,被动地接受温热的吸允挑逗。
良久,李怀唐享受之际,忽然惨叫一声,放开商珑,捂着嘴巴龇牙咧嘴。
“登徒子,教你欺负我!”商珑从李怀唐身上爬起,转身逃跑,留下幸灾乐祸的一句,听在李怀唐的耳朵里似乎**的味道更浓。
李怀唐坐起,欣赏着商珑扭腰摆臀的跑姿,紧身的胡服凸显她曼妙的身材,尤其是后翘,不经意间勾起他那一夜荒诞的回忆。商玲那小娘身材同样惹火,两人若在一起侍候,不知这个滋味将是如何的**,李怀唐的思绪飘远了……
李怀唐的落马惊动了远处的马大和马二,两人慌忙策马跑向落马之处,看到的却是不该看的一幕,两人识相地转身侯在一边。过去的一年里,他们接手了拔汗那国所有的汗血马培育种群,数千匹汗血马的繁殖,饲养和驯化都由他们负责。经过一年的努力,马群壮大了不少,而且还为宁远铁骑送去了数百匹驯完的战马。李怀唐刚刚所骑的马驹,是经过他们驯化好的另外的汗血战马,这十数匹精挑细选的宝马是准备贡献给大唐皇帝的。
“上将军,你没事吧。”马大担心得很,万一是新出栏的战马没驯好导致上将军受伤,又或者是上将军不满意这些战马,无论如何,这个责任可是他无法承担的。
“小事而已,借你的马给我!”不容分说,李怀唐跳上了马大的战马,朝着商珑奔过去。
汗血马的速度不是商珑可比拟的,毫无悬念,李怀唐从后追上了她,柔弱的珑儿小娘又被抱上了马背,紧紧地贴在李怀唐的胸膛前,却是面对着李怀唐,商珑干脆反攻,双手反抱,埋头听心跳声。
“哼!李郎又在欺负商家妹子。”战马将李怀唐他们带到了裴小娘等美人身边,一众美人都吃笑地看着李怀唐,唯独裴小娘满嘴的酸味。
“我在教珑儿骑马呢!”
“胡说,有你这样教的吗?”裴小娘翻着白眼。
李怀唐笑道:“要不我来教你?”
“呸!”裴小娘啐了一口。这些天来,她被教了不少,结果骑术没见长进,油水倒被揩了不少。
“李郎,”柳美人抿嘴笑道,“让珑儿妹妹自己练练吧,鲁大匠在等你呢。”
李怀唐的目光越过柳美人,看到了数十步外的鲁大匠,一脸的恭谨地伫立在那里。
鲁大匠最近很风光,铜金矿的开采重任由他负责,而且上将军在履行诺言,抽调出数百名壮奴和十数名工匠,为他雕塑石像,准备耸立在宁远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