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人-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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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你坏啊?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样欺负人,其实也是挺好的。”
李权又变得不坚定了,揽腰的手缓缓下滑,又要往那最要命的翘~臀上摸去。
胡小苗一惊,反手抓住了大手:“不要!我……我又会变得奇怪的。你……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喜欢。”李权坏坏一笑,挣脱了小手,一掌又握在了臀瓣之上,“老爷我就是喜欢湿湿黏黏的感觉。”
“唔!”胡小苗嘤咛一声,浑身的力气又没了,软软地贴在了李权身上,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道:“真的吗?”
“嗯。”
“人家不想这样的,可是你摸得人家好舒服,你能不能用点儿力?”
“像这样吗?”李权坏笑着手上一用力,想捏面团一样将柔滑的臀瓣死死地攥在了手中,手指也已掐进了嫩肉里。
这一波的冲击让胡小苗顿时乱了方寸,猛地抱住了李权,胸脯死死地压在李权身上,两个的肉球都被压成了肉饼。
“不要不要!坏蛋你快松手!我……我我我又要来了!”
李权惊讶地感觉到小苗裙摆上的湿痕,心里也跟着砰砰直跳起来。
这女人作为一个发泄的工具那绝对是个要人命的妖精!但是,李权又怎能毫无感情地将这妮子作为一个工具对待呢?
李权松了手,让小妮子在自己身上喘息了许久。然后捏了捏小脸儿:
“好了,看也看了,玩也玩了。我也该走了。”
“李权,你再陪陪我好嘛?人家一个人在屋里到哪儿都不行,好无聊的。还有,你还没跟我想办法呢,人家要怎么出去?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人家指不定要被关一两个月。都是你害的,怎么办嘛?”
“这个……等我两天,我想想办法。”
“又让我等!”胡小苗撒娇起来,抱着李权就不松手,“你都不把人家放心上的!我不要你走!”
“好了,这次我一定放在心上。再这样我可生气了。”李权佯怒道。
胡小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翘着小嘴,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条:“让你走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隔几天就要来看我一次。喏,这是路线图。以后你就按照这个路线来找我,保证不会被发现。”
“你倒是准备挺充分的。”
胡小苗脸一红,端着凳子架在了桌上,让李权踩着凳子翻上天窗离开。
……
……
胡傲将自己关在屋里过了两天,估摸着事情该平息了的时候,终于踏出了自家的屋门。
他先看了眼胡小苗。
现在胡小苗是彻底软禁在了家中,就连方便都要在屋里解决。
还在胡小苗这两天还算安静,让胡傲稍微放松了点儿心情。
随后,胡傲到了胡虎家,现在是该给人家一个说法的时候。
可是谁有想得到,从自家到胡虎家不过半刻中的路程。但在这一路上竟听到好几波胡家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只要见到胡傲接近,议论的人很快就散了。
胡傲不用想就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心中消沉的怒气忽然间又提了起来,眉宇间已多了一层阴霾。但碍于没有听到他们议论的什么,也没抓到把柄,发作不得。只能将怒气在心中越积越深。
第162章:圣旨到
胡傲本不欲故意去听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但看到别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总觉不是滋味儿。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越是听不见,越是不想听,那就越要去故意听听。
不知不觉中,胡傲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堆谈论的人。
几个胡家小辈根本没意识到身后有人在附近,依旧津津有味地讨论着。
“哎哎,你们说说,那天晚上胡小苗跟那个野男人到底干了多久?从拜堂之后少说也有两个时辰,该不会一直干干到酒席散了都没完吧?”
“你胡说什么?谁说看到在干了?”
“蠢B!没看到胡志明被气晕了?要不是两人正在大干特干,胡志明会晕倒?”
“嘶……貌似有些道理。”
“要是等个两月胡小苗怀上了那就有好戏看咯!”
听到这儿,躲在暗处的胡傲终于是忍不住了,勃然大怒,佝偻的身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把就将说闲话的那厮提了起来!
“谁跟你说的?”
胡傲就是一头年迈的猛虎,平日里不怎么发威,但真遇到让他愤怒的事情后,威势锐不可当!
在场的几个人直接被吓蒙了!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对话被最不该听到的人听到。
看胡傲的表情就知他们将要承受怎样的怒火!当成就有人被吓晕了过去。
被胡傲提着的人便是之前说得最欢的人,现在尿门大开,下身一股骚气伴着热气传来。
“村村……村长!”
“谁跟你这么说的?”胡傲咬牙切齿地道,用力之下,牙龈已经冒出了血丝,“我说过的,谁要是敢擅传此事就将他碎尸万段!你这是找死!”
“村村村……村长!我错了,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
对方的求饶让胡傲狠下的心软了软,正要收敛杀机的时候,接下来的话却触及到了胡傲的逆鳞!
“村长,这不是我一个人在传啊!别人也都在说,我只是通道听途说的而已。您就……”
“住口!”
胡傲暴喝一声,单张劈下,带着磅礴的蒸汽狠狠地印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一双白眼,一口鲜血,地上便多了一具尸体!
“啊!”
其余众人惊叫着四散而逃。胡傲没有追,但是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胡家。
……
……
胡家的祖祠里,胡傲胡虎还有众多胡家管事全都聚集在了里面。
胡傲身后就是胡家历代先祖的灵牌,香炉中密密麻麻的香跺和香灰,还有几根正燃着的香发着寥寥青烟。
家主杀死家中小辈!
这样的消息在胡家历史中都未曾找到前科,这足以让整个胡家都紧张起来。
胡傲虽为家主兼村长,在家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地位越高所要肩负的责任也就越大!并不代表拥有生杀大权,反而是应该处处为同族之人做出榜样。
以前,胡傲在这一点就做得很好。不管在外面多么嚣张跋扈,在族中从来不会高高在上,任何事任何人都是功必赏过必究。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担任胡家家主的重要原因。
但是这一次,胡傲竟然杀了同族晚辈!虽然事出有因,但也罪不至死啊!
现在,胡家所有掌舵的都望着胡傲要个说法了!
被打死之人的父母在祠堂内嚎啕大哭,搬出了先祖的名头来压胡傲,说胡傲怎么怎么蛮横,怎么怎么凶残,说他不配做当家。
一屋的人都听得直皱眉头,大家都能理解这对夫妇的心情,也都知道胡傲当时的心情,几位老者提议让胡傲给对方陪个不是,然后再给一笔钱,这样息事宁人算了。
但是,胡傲正在气头上,全然没了往日的冷静,愤怒的咆哮声在祠堂中久久不散。
胡家这时候怕是不得安宁了!
……
……
一场闹剧之后,胡虎回到了家中。
没有了外人,胡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看到自己大哥这么愤怒,胡虎反而变得冷静下来,拍了拍手,一名心腹进来,冷声吩咐:
“这事儿干得不错,继续传!”
心腹之人面露难色:“今日胡傲动手杀人,家中之人怕是不敢再传了。”
“怕什么?让他们继续,只要小心些,不被胡傲听到便成。只要继续传,总会有人觉得大家都在传不会注意,也会跟着传下去,只要这阵风不消,胡傲他总会听到,我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对了,把今天胡傲在祖祠之中的表现也添油加醋地传出去!”
心腹之人领命而去。
胡虎心满意足地坐在躺椅上翘起了二郎腿,眯眼笑着做起了他高坐家主之位的美梦。
可没休息多久,胡志明攥着折扇疾步走了过来,怒声问道:
“爹!大叔家的说法呢?给我的说法呢?!给我戴一顶这么大的帽子,难道一句话都不给?”
胡虎眉头一皱,知道儿子经历这么一场闹剧深受打击,但此事关乎重大,可不能因为小小的脸面而坏了了大事,沉声回应:
“志明,不可大呼小叫。此事你不用插手,回去干你自己的事儿去。”
“什么?我不插手?这是我的事!我凭什么不能插手?我就是要他们给我个说法而已!”
“放肆!”胡虎怒喝一声,“敢在爹面前大呼小叫?学了几年武功回来翅膀就硬了?都说此事交给爹处理。你大叔那边不需要你过问。爹向你保证,日后必定给你选个比小苗好看百倍的媳妇回来。”
胡虎的一声吼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胡志明吓得缩了缩,收敛了语气再问:
“大叔那里我不过问就算了,但是那个姓李的保长呢?难道一个小小的保长我也动不得?”
“不可胡来,现在是非常时期,一点儿小差池都不能有。这几天你就老老实实在家里面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胡志明没有再说,恨恨回了房间。他可以不管大叔家要说法,却不能眼睁睁看着给自己顶了绿帽子的家伙在自己的地头上逍遥快活,这一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
……
碧州知府,一骑一人,不请自来。
带上了一纸文书,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碧州知府受贿卖官……革除知府一职,即日起由翰林院宋宁接任!钦此!”
第163章:知道结果的案子
秋风卷着八丈亭的黄沙,打在碧溪村的牌头身上,满身都是灰。
但没人在意,所有人排成了一列纵队,全都兴奋拽着一张小纸交头接耳,时不时踮脚看看前方,但凡看着有人喜笑颜开地离开就会忍不住上去问两句:
“喂喂!是不是真的?有没有拿到银子?”
对方笑而不语,但看表情就知道所言非虚。
统计名册就能有一两银子的赏钱!这是碧溪村的牌头们八辈子都赶不上的好事。
各个都兴奋得搓着手,恨不得早点轮到自己。
刘嘎坐在前头,歪歪扭扭地在户薄上记录,虽然字丑了些,但也比李权写得好多了。
秦绵在一边坐着,每当一个人交上的名单记录完毕,就从小荷包里摸出一两碎银子交给对方。
这一群庄稼汉子不仅有银子拿,还能和仙女一样的大美人儿近距离接触,虽然只是简单的收一两碎银,但也让好多人涨红了老脸手足无措。
统计名册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照这情况,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完工了。
从通知下去到回笼统计,前后不过两天时间。可见这银子的吸引力是有多大。
长龙一般的队伍越来越短,正当完成之际。一名衙役突然到了八丈亭:
“李保长,有人告你强~暴良家妇女,立即随我回衙门候审!”
“啥?”李权莫名其妙。
衙役却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拽住了李权的衣袖,冷声道:“李保长,你还是老实点儿随我走一趟吧?孰是孰非,公堂上自有公论。”
李权眉头紧皱,心道难不成是大婚之夜的事情被衙门知道?
想了想,李权也没多说,去就去吧。临走时还不忘带上统计好的名册。
秦绵坐不住了,赶紧起身上前抱住了李权的手臂:“老爷,我……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去作甚?好好在家呆着,我去去便回。”
“不行!我要去听审,不然我怎么跟姐姐交代?”秦绵死抓着李权的手臂不放,看样子是铁了心要跟李权一起了。
李权没有办法,最终还是答应带秦绵一起去了。
而同样被请去衙门的还有胡傲,据说是有人密告,说自己女儿大婚之夜遭强~暴,要他出庭作证。
胡傲听到这样的消息哪会有好心情?要不碍于对方是衙门中人,真会一怒之下一掌将其拍在当场。
胡傲强忍怒气,也随行往曲溪县而去。
……
……
与此同时,曲溪县衙门内院中,清茶还泛着热气,被人不紧不慢地端了起来,放在嘴边轻轻一吹,茶香伴着雾气飘散开来。
“学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先生要提审一个审不出结果的案子?”那日在胡虎家出现的青年公子又出现在了曲溪县衙门,此时正坐在方椅上手捧茶杯轻笑着。
大厅上方是柳松,此时柳松的心情不错,抿一口茶,再揸把揸把嘴,脸上表情看着很严肃:
“韩贤侄万不可如此想,知道审不出结果便不审,此非为官之道。也并非所有事都要有个结果,就算判不了他,也要让他有所警醒。要让他知道,保长并非土皇帝,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为所欲为的。”
青年叫韩经纬,韩风堂弟,韩家最小的公子,不善诗词,却交友甚广,深得各家长辈喜爱。
“先生果然是清正廉洁的好官,实在的大庆指腹啊!”韩经纬一拱手,有模有样地奉承道。
柳松微笑摆手,不做解释,心中却是暗暗嘀咕:
“老夫现在奈何他不得,也要他在碧溪村和曲溪县之间来回奔波。弄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
韩经纬心情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