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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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丁氏生产的时候,他们不是也在其中吗?
这两个问题都解决了,难题也就不存在了!具体怎么操作,还要我来考虑吗?……”
邹步彩静静认真地听了柯寒的话,频频点头,他搓了搓手,再回道:“多谢大侠费心指点,我这就去了。”
第96章 第一次家庭例会
第96章第一次家庭例会“那就抓紧时间行动吧!”柯寒果然以“龙泉缫丝厂”的股东自居了,对邹步彩督促地说道,“两步同时进行,要让人家看到咱们‘龙泉人’做事的信心和决心,更要让人们看到我们做事的诚意!”
得到柯寒的指点,邹步彩似乎有了底气。
过了一会,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他故作轻松,在轻轻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渍时,还是让人看出了他的担心,就见他有点不放心地问柯寒道:“石大侠,今儿个你还要走吗?”
柯寒还未来得及张口,站在一旁的几个丫无声地笑笑,她们各自抖了抖手中的包裹,那意思不言自明。
“老爷,这早点都热了好几遍了,还是快点吃了吧!”秀儿也端着放满点心的托盘过来,一副管家婆的模样催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还要赶路呢。”
邹步彩心下黯然,从座椅上站起来,犹豫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邹老板,坐下一起吃点吧?爷们的事情,哪能听娘们啰嗦了?”柯寒嘻嘻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势。
邹步彩也跟着耸耸肩,也就势自己将椅子拉到桌子跟前,重新坐下。
秀儿噘着嘴走开了,苹果、梨花和海棠也是心情不爽,悻悻地提起刚刚整理好的包裹,重新回到各自的宿舍去了。
陪柯寒吃了点心,邹步彩便欣欣然离开,抓紧办他的事情去了。
“老爷,咱们真的不走了么?为什么呀?”看那邹步彩走远了,苹果一扭身,扶着门框就跨了进来,天真地追问柯寒,“苹果很想出去开开眼界呢,再说了,我们也都跟多人打听过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来过晏紫小姐,哪怕就是有一点点相像的都没有看过!这失散久了,心里怪惶惶的,越发地想念了!”
柯寒瞥了一眼跟在苹果身后的梨花和海棠,问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那两个丫头对视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巴巴地等着柯寒,看他怎么决定。
“人在难中想好友,你们都这么想念自己的主子,担心主子。而我,也是咱‘龙泉’的一份子了,现在,恰逢‘龙泉’遇有难事,却还要抽身离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好了,老爷我自有主张,尔等勿再多言,只需在此安心休息些时日,再做打算吧!”柯寒长舒了一口气,一副长者的模样,对几个丫头教训道,“做人要知道感恩,为人要诚实厚道!”
苹果竟然还敢嘻嘻哈哈地对柯寒做了个鬼脸?甚至还想说些什么的,但一接触到柯寒正直却又不失锋芒的目光后,就偃旗息鼓了,她赶紧咬着嘴唇,隐退下去。
梨花和海棠却不便搭腔,只顾闷声不响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秀儿有点窝火,她一心盘算着要过二人生活的美好计划又要泡汤了。
秀儿,一个县令太太,她的心中一直有个结,就是关于几个丫头的来历,柯寒未曾对她说过有关几个丫头的故事,自己却又不便多问,便沉沉地埋在心底,实在抑郁得很。
她弄不清苹果她们几个为何与柯寒也是这般亲近,看她们毫无顾忌地跟随在柯寒的左右,总有一股火气闷闷地压着,一种淡淡的醋意也跟着油然而生,不免常常失落,与几个丫头虽然接近,却心有隔阂,十分地疏远,平时,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紧张着呢!生怕哪一天老爷心血来潮地将她休了,娶了这几个丫头中的任何一个,都比她年轻漂亮。
“秀儿!”突然,柯寒转身过来温和地喊着她,看她愣神的样子,关切地问道,“怎么啦?有什么心事?”
秀儿一愣,暗道:难道俺的夫君也会心术,他能看透人的心里?
“秀儿?”柯寒又追问一遍,“看你神情恍惚的样子,是哪里不舒服了?”
“哦?我在想,‘龙泉’有难,我们究竟能为它做点什么?”秀儿扯道,这是她第一次撒谎,所以,脸一下子就红了。
“嗯,难得夫人如此有心!呵呵,我看中的人,绝对是高素质的人!秀儿果然便是有思想、有主见、有魄力、更有爱心的哩!”聪明绝顶的柯寒焉能看不出秀儿的心事?他这是在稳定民心!柯寒一边说这话,一边偷偷地瞄了瞄另几个丫头,故意大声夸赞自己的老婆,无非是既要让自家夫人得到尊重,也是想变相地告诉那几个丫头,要像自己的老婆秀儿看齐,“夫妻一条心,黄土也能变成金!那么,我们的‘龙泉缫丝厂’也一样,只要我们大家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果然,那三个丫头深受感染,也都纷纷表示,绝不再小家子气了,在“龙泉”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们愿意听从组织的调遣,时刻准备着,随时可以贡献自己的力量。
柯寒定定地站了好一会儿,他望着眼前这几个天真可爱的姑娘,自顾笑了笑,表示他很欣慰,然后,他再满意地点了点头,用久经考验后锤炼出来的演讲口才向姑娘们鼓动道——“我们能够相聚在一起,就是一个缘分!
因此,我们要像爱护我们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我们这样一个特殊的团体!
姐妹们,我们要团结啊!千万不要因为曾经的陌生而相互猜忌,更不能因为想法的不同而相互诋毁。
我们要学会大度,在对待某些事情上,要学会忍耐,懂得求同存异;我们要善于站到对方的立场上思考,多替对方想想,相互体谅,相互帮忙。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因为我们有了挚爱而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我们会因为包容而共享和谐,我们会因为信任而天长地久!
让我们互相珍惜吧,在这个家里,我们充分地享受和自由,我们信心百倍地制造快乐与幸福!
为此,我还要建议,像今天这样的聚会和讨论要经常举行,而今天的这个聚会,就当是我们这个类似于一个家庭的团体自成立以来的第一次例会,以后必须常态化,要像咱淮县县委会一样,发挥集体的智慧和力量!
和平共处很重要的!我们是一体,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要相互学习、更要相互爱护、尤其要相互尊重!”
柯寒暗示自己已经把这几个姑娘当成是家庭的成员了,这是他自己总结的《泡妞》里前辈们提出来的经验之谈,如何与群妞和谐共处的妙招之“团结高于一切”!
演讲的时候,他特地留意了一下几个姑娘的反应,要看看他的这一次洗脑行动,是否真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等看出她们都很激动的样子,便释怀。
这时,秀儿因为自己扯了个谎而深深地愧疚。她听了柯寒的演讲后更加地感觉到自己的自私和渺小了,她有些不安地将头深深地埋进双手,忏悔自新!
经过柯寒这一鼓噪,本来就比较崇拜他的这几个姑娘果真热血沸腾了,她们一个个的笑得灿若桃花,好像都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美好愿景。
柯寒的开心一笑,又惹得她们心花怒放的了,一起激动的相拥而泣,接着,又不由分说地拼命地鼓掌……
第97章 集会示威,在龙泉缫丝厂的门
第97章集会示威,在龙泉缫丝厂的门前邹步彩出了柯寒的在“龙须沟”的贵宾室,就立即带上两个人策马狂奔,重返“龙泉缫丝厂”。
他知道,那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石大侠说了,此刻他应该就在现场办公,给那些因为暂时停产而赋闲的群众一些抚慰,这样才好!
回到“龙泉缫丝厂”,就看见大院的门口围了好多原“丁氏”的员工,他们正在和驻厂的临时保安,也就是“龙须沟”年轻的采桑工们激烈地争吵着。
因为那些家伙人员众多,而龙须沟的那些采桑工明显地处于劣势。有两个小屁孩般大小的保安竟然还眼泪汪汪的了,这就惹得那些闹事的老油条们夸张地扭着屁股,哈哈大笑。
邹步彩看了,也不免心头一紧,和同来的两个小伙子对视一下,还是策马扬鞭,硬着头皮继续往里钻。
“站住!”,还未到门口,邹步彩就被喊大叫的挡在了外面,一群人走过来,喝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邹步彩手握缰绳,跨坐在马背上,按照柯寒交代的步骤,故作镇定地回道:“我就是‘龙泉缫丝厂’的厂长邹步彩……”
那些人一愣,随即就极速围拢过来,拽住邹步彩的马,乱哄哄地吼道:“下来!找的就是你,你给我们下来!我们要你给我们一个说法!”
“大家别急,我来就是要听听大家的意见的,我是诚心诚意地来和大家商讨如何解决问题的!你们看看,大家都围拢在门口,拉着横幅,堵住来路,这样么,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哇!”邹步彩平和地对大伙说道。
“别扯!你就告诉我们,打算怎么对待我们这些工友吧?”一个袖套上扎着红丝带的大汉嚷道,看样子,他们还是有组织的呢,邹步彩巡视了一下,这才发现,他们每一个人的袖套上,都扎着一块红丝带。
邹步彩和他的两个帮手被人群包围着,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甚至引发打斗,后果则不堪设想。
“工友们!”邹步彩按捺住性子,他望着人群,字斟句酌地说道,“我和大家一样,对目前的现状也很不满,对未来也充满了担忧!因为,我们都停产将近两个月了,在蚕茧上市的关键时刻,我们缫丝厂的生产却因为某些原因而停产,原本应该热火朝天的工作景象,现在都只能留在了回忆当中,这很让人痛心啊!”
临来前,柯寒提醒邹步彩,不要端架子,时时刻刻要把自己与工人的利益牵扯在一起,要拉近和他们的距离,这样才能有个好的开端,接下来的事情才好交流。
听了邹步彩的话,一群老油条果然就都安静了下来。
“我为什么痛心呢?因为我们赖以生存的生产不能继续,这就意味着,我们的饭碗没有了保障。工友们,没有了饭碗,都没得吃的了,还谈何发展?没有了饭碗,难道我们就该等死?”邹步彩做痛心疾首状,再道,“所以,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抓紧时间投入生产。”
“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建那个破坏我们这边风水的大烟囱,为什么要更换设备?购买新机器,无非就是要辞退我们!你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的意见是坚决抵制更换设备,还我们工作岗位……”还是那个大汉在叫嚷,他的叫嚷很有鼓动性,立即得到众人的响应,人们纷纷跟着他嚷叫起来,再次涌向大院的铁栅栏大门,手抓着栅栏就要推搡。
情况万分危急!这些人一旦冲进缫丝车间,难保他们不去砸毁已经老旧破损的老爷机,砸烂他们曾经熟悉的工具。
院内的采桑工这时都有些吃不消了,都十分无奈地望着门外的邹步彩。
邹步彩急了,到底耐不住性子了,他做了一个十分愚蠢的决定,伸手由怀里掏出从京都带回的一把魔术手枪,朝天放了一枪,吼道:“都退后!”
没想到,他的这一抢激起了这帮老油条的愤怒,都不顾一切地朝他反扑过来。
邹步彩接二连三地放枪,毕竟只是魔术道具枪,丝毫起不了震慑作用,反而让那帮家伙更加狂躁愤怒了。
“还我丁氏,砸烂这个‘龙泉缫丝厂’,赶跑邹步彩!”有人喊起了口号,接着,就见那些人用力推搡大门。
事态的发展超乎了邹步彩的想象,他担心的就要发生了,这时,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脸都变得煞白了,他呆立着,举着手中的魔术枪发愣。
老油条们狂叫怒吼着分成了三股,一股涌向大门,他们使劲地推搡着,一股扑向已经被挤散了的两个随从,扬着手中的工具恐吓着,另一股则恶狠狠地盯着邹步彩,步步逼近,拦住邹步彩,不让他靠近大门半步。
“一、二、三,加油!”缠着红丝带的那个大汉站在高墩上,不住地挥动着右手,像个指挥官,在责令众人合力推动大铁门。
情况万分危急!
被围困着坐在马背上的邹步彩,心跳已然加速了。
他无望地看着同样被人挤来挤去的两个随从,刚要张口招呼他们镇静,自己面前却突然闪出一条路来,站在两旁的老油条们朝邹步彩阴险地笑着。
邹步彩不知何故,正惊讶不已,却感觉马儿忽地一惊,高高地扬起前蹄,高声嘶鸣着,在闪开的一条路上向远处狂奔着。
邹步彩赶紧勒紧缰绳往上一提,想要勒住狂奔的马儿,可丝毫没有作用,反而是马儿跑得更快了,并且痛苦地嘶鸣不断。
邹步彩情知不妙,他暗叫一声“不好”,只觉得眼前一晃,便连人带马一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片刻的沉寂过后,他艰难地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