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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节

终极小县令-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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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火热之中!”

柯寒如此“口出狂言”,牛逼地训斥太子,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想象的,之前,受害的人又何止十个八个?又见过谁敢来教训太子了?!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一帮阉人都愣住了,那几个拉弓搭箭的汉子也慢慢地垂手而立,他们都耷拉着脑袋,心里却同样有一个想法:这货,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啊?

太子在柯寒的手中,被揪住了衣襟,转瞬间又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就全身晃动着,试图要挣脱柯寒的如钳子般有力的看上去却如同女孩般娇嫩的白皙的手。

“如今,我就是要替深受阉人之害的众人教训一下你这个昏庸无能的太子!你与那扶不起的阿斗何异?”柯寒越说越气,一想起那些冤死惨死的同胞兄弟,就火冒万丈,他嫌揪住衣襟不够解气,不由自主地就将手直接往太子的脖子上凑了,他咬牙切齿地就要去掐太子的脖子……

“子衡!”就在这时,突然传来老皇帝的声音。

柯寒心头一愣,有些惊讶,传说中被软禁了的可怜的皇上,这一刻,怎么就出来了?他赶紧松手,转身面向缓步过来的皇帝,迎了上去,心痛地唤了一声“皇上!”。

老皇帝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看上去,比想象中的要苍老许多,这段时间,肯定没少受苦啊!

“谢谢你啊,子衡!”皇上看见柯寒,竟万分感激的样子,作态要拜,这就让跌眼镜了,只听见他激动地说道,“听说阉人被灭的消息,我才在侍女的搀扶下过来,本意是要劝劝太子,没想到,你来了,来得正好!”

一旁站着的喽啰们大气也不敢出!这时,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形,所有人都一下子跪倒匍匐在地,朗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皇帝竟然眼含热泪,颤抖着伸出双手,费了好大一会儿才喊出声来,朝大伙道:“众爱卿平生!”

金口玉言啊!这样一来,所有人都成了有头衔的角色了?大小是个官了哇!

被松开手的太子被孤立起来,他惶恐不安地一头跪倒在地,啼哭着为自己辩解道:“父皇!孩儿一时糊涂,不曾听从父皇的教诲,自以为是,轻信谗言,在朝中无端地生出一些是非来,坏了朝纲,乱了法纪,恳请父皇看在孩儿本意是要勤政为民的份上,暂且绕过孩儿一回吧!此前所犯之事,权当赔了学费……”

“你这学费未免也太贵了吧?而且全都是拿人的身家性命作为赌注?”柯寒拿过一个喽啰手中的毒箭,举起来,不满地嚷道,“对待自己的同胞,你们用的是涂了剧毒的箭,要知道,这样的武器,在前线,都难以集齐,你们却拿来镇压手无寸铁的黎民百姓?这,岂是一个简单的‘错’字了得?而对于皇上,你竟然也敢软禁,致使皇上龙体受损,元气大伤,这是咱大顺的不幸与悲哀啊?”

望着激动无比的柯寒,老皇帝也深受感染,不住地揩拭眼角的温热的泪水。

“大理寺卿,一个多么正直善良的老人,一个执法者,却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大顺之法何以如此大度,要向一群残渣废材低头?!

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在大理寺卿被收监的同时,就被你们囚禁流放了。他们,一对功臣,你们这样对待,公理何在?

而皇帝亲手操持的《大顺时代周刊》,在还未成形之时,就被停刊?!而第一任主编范进,至今下落不明……

试问太子,您究竟要将大顺领向何方?

作为亲皇一派,我有义务在接到皇帝的圣传之后,就立即启程回京!而你,竟然不惜一切代价,要迫害与我?

请问太子,软禁皇上就是犯法,犯了死罪你可知道?

残害一个忠于朝廷致力于维护朝纲的人士,你怎么能如此凶残,让一个充满冷血的阉人,以邪功加害我们?

请问太子,那么多被你们残害的忠良志士,何以瞑目?!”

柯寒声情并茂地列举实例,将太子驳得哑口无言,然后,又转身对皇上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残害忠良,罪不容恕;谋害皇上,又实为谋权夺位,而对于一个准继承者,竟急着要致皇上与死地,其险恶用心,世人尽知!

故,为了大顺的兴旺富强,为了正义公理,收获民心,这太子,当受严惩!子衡恳请皇上明察、权衡!”

第347章 朕赐你为大国师

第347章朕赐你为大国师太子听了柯寒的一番说辞,早吓得浑身筛糠了!

此刻,那个罪恶的大太监李莲亘已化身尘埃,没了影踪……

太子摇摇头,无奈地看看周围,遗憾的是,已经找不到一个能帮助他的人了,他一脸的沮丧,与那个作威作福的太子完全判若两人!

可恶的是,平时,他对那阉党党首李莲亘总是惟命是从,现在想想,果真就是错听了那个大太监的话啊!

当时,与阉人为伍,还以为自己英明地找到了最有力的支撑,找到了倚靠,找到了主心骨,谁知道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尽管一开始就感觉到了那人的霸道与野心勃勃,但苦于自己能力有限,接手父皇赋予的重权时更多的是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关键时刻,自己又没能好好把握、根本没有做到虚心接受逆耳的忠言,却唯独屈服于那阉人的yin威,听惯了东昌阉党一帮家伙对自己的逢迎与夸赞。

太子沉浸在以往的回忆当中,不由得一阵惭愧,自认为实在作恶太多,无颜面对就连父皇都在阉党的控制之下,当父皇赋予自己实权之后,就听从阉人之言,派专人看顾父皇?说什么为了圣上龙体的安康,该好生歇息了?便硬是连一些重大的决策都免了请示?

身旁的那些侍卫虽然对自己也是言听计从,现在想想,那不过也是表面文章,想必是跟阉人在一起久了,他们竟也学会了溜须拍马,藉以保全自身?哎,也罢,人家只是一个下人,这般做,不过就是为了图个安稳?……

现在,有人出面为他们撑腰,便彻底地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可怜啊!

太子低着头,长叹一声,就让皇帝为他惋惜万分了。

“皇上,请三思啊!”柯寒跨前一步,朝老皇帝躬身一拜,苦苦地谏言道,“俗话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我们应警钟长鸣,时时儆醒,更要谨以为戒。眼下,舍掉一个太子,却能够让老百姓看到一个有决心有能力办大事的廉洁奉公一心为民的朝廷,我们的人民才能够真正的幸福快乐起来,大顺王朝,才能得以昌盛恒久,万古流芳啊,皇上!”

皇上闭目仰天,长叹一声,颤抖着双手,艰难而又痛苦地道:“爱卿所言极是!”

跪在地上的太子听了皇帝的话后,浑身一震,顷刻间就面如死灰了,这是他最不愿听到的答案,赶紧拖着膝盖往前挪步,朝皇帝哀求道:“父皇,看在儿臣涉世不深却也拼尽全力,孜孜以求的份上,先绕过儿臣一回吧!”

“毒不除,不足以护体肤;罪不治,不足以平民愤!”柯寒不依不饶地对皇帝说道,“忍一时之痛,求长治久安啊!”

皇帝阴沉着脸,瘦削的面容上平添一丝忧郁,稍息片刻,仿佛从未有过如此艰难地抉择,他看看跪伏在地的太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吼道:“来人啦!”

两面的弓箭手,原来都是太子手下的随从,他们永远都是皇权的支配者,这时,听了老皇帝的一声命令,都习惯性地抖擞精神,随即又将双手一抱,握成拳状,再举至眉梢,躬身回道:“有!——”

“将太子拿下!”老皇帝不忍看见太子困惑痛苦的模样,他始终闭着眼睛,对手下吩咐道,“押往天牢”

太子绝望地嚷道:“父皇,饶了儿臣,您绕过儿臣一次吧?”

“你就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过去吧,等你彻底醒悟过来,再从头学起也不迟!”老皇帝暗示自己对太子的宽大处理。

“谢父皇不杀之恩!儿臣定当认真悔过……父皇!……”跪在地上的太子哭着被人拖走了,他的忏悔的哭叫在长廊里久久回荡。

皇帝不忍看太子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背对着远去的太子,仰天长叹一声后,背着手,温和地对柯寒道,“子衡,我们进宫说话。”

柯寒也不客气,尊了声“好的”,就带着小渔夫一起,随皇帝朝宫内走去。

“来到久别了的宫殿,感觉果然大不一样啊!”皇帝一面感慨,一面就与柯寒拉起了家常,“上次一别之后,督察大人就去了老家么?”

柯寒点头说“是”。

“与京城想比,哪里要好一点呢?”皇帝明知故问,谁都知道,当然是皇宫更胜一筹了。

然而,柯寒的回答让皇帝大跌眼镜,只听见柯寒笑眯眯地答道:“窃以为,差不多!”

“哦?”皇帝惊诧地追问,他本意是要听见柯寒说出很大众化的答案,然而,柯寒的回答,却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一时间,不知如何进一步沟通了,便有些尴尬,唐突地问道,“却是为何啊?”

柯寒嘿嘿一笑道:“我嘛,志向小,不习惯在大都市里晃悠,没办法,只能留在地方上了,不过,倒也其乐融融!”

皇帝不带有任何感彩地抿嘴一笑,“为了大顺百姓,我建议你还是留在京都吧。”

柯寒愣了一下,不置可否地笑笑,岔开话题道:“皇上,此次遭遇,真是意料之外啊!当初如何就想到要放权给涉世不深的太子了?并且,皇上明明知道,在太子身旁,可以相扶的臣子几乎没有,皇上如何就放心得了?想来,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皇帝跨步坐上龙椅,仿若沉浸在回忆之中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长舒了一口气,对柯寒道:“朕也有糊涂的时候啊!”

柯寒抱歉地道:“我勾起了皇上的……”

“朕的确是老了!很多事情都感觉力不从心了,前段时间病的不轻,便起了放权,趁朕健在的时候,让太子锻炼一番的意思。”皇帝打断柯寒的话,果然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颓然地道,“谁知,竟然让东昌的阉党钻了空子?”

柯寒朝小渔夫点点头,示意小渔夫站到宫殿门口。然后,转身过来,关切地盯着皇帝,诚恳地道:“听说了一些关于圣上禅让的事情,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所以,一接到您的口谕,便急急地赶来……”

皇帝再一次投来感激的目光,因为没有外人在场,也就少了顾忌,直接下得龙椅,来到柯寒跟前,还拍了拍柯寒的肩胛,高兴地道:“石爱卿,你来的好及时啊!简直就是朕的左膀右臂!”

“皇上过奖了!子衡不才,还是来得慢了一拍,让皇上受到了惊吓。”柯寒谦虚地道,随后,又不无担心地对皇上说道,“国不可一如无君,所以,皇上,龙体要保重啊!”

“朕没看错人!”皇帝盯着柯寒说道,“石爱卿不计较个人得失,倾力相助,力挽狂澜,实乃大顺王朝难得的一个人才啊!想那东昌党首李莲亘,做事令人心寒,他不是为了辅佐,而是为了排除异己,时时处处设限害人!怪只怪当初朕放权太快,无意中,造就了一个奸臣狂徒!当他得知朕授权与太子,便设法,在太子身边谋得军师头衔,大权在握,严重左右太子思想,哎,罪过啊!”

“皇上为何不及时阻止呢?”柯寒好奇地问道。

“所以啊,朕也在疑虑,那一次,朕不过是偶染小恙,却为何到后来,变得那么沉重?每每喝了李莲亘让人调剂的汤药,仿佛就快垮了一样,甚为惶恐!后来,暗中让老唐过来,看了几回,才稍有好转。可是,此时的李莲亘,势力也已渐渐地稳固了下来,那厮,名义上是为了让朕有一个安宁的休憩之地,却完全将朕与外界隔绝开来,是的,朕被他们无耻地控制了!”皇帝情绪激动异常,回首以往,仍然气愤不已。

“还好,总算过去了!皇上还是真龙天子,有神灵护佑,命不该绝的!”柯寒淡淡地笑道。

“是啊,过去的总算过去了,眼下,百废待兴!”皇帝仰天长叹一声,不无忧虑地说道,“经由那个阉党党首的搅扰和破坏,太子的历练以失败告终,而朕,也失去了众多的群众基础,如此一来,就让大顺的发展,要比别国倒退了将近十年,这是朕的过失,朕有罪啊!朕该出一份《罪己诏》,以慰藉天下。”

柯寒沉默无语,想不到,这万人之上的皇帝,也不愧为一个可爱的小老儿,这皇帝,还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英雄呢,如此看来,以前对皇帝的种种猜忌便是不敬了?!

“石爱卿!”就在柯寒愣神的当儿,皇帝冲他喊道,“鉴于你的一贯的英勇表现,朕欲赐你为大顺朝的大国师!辅佐朕之左右,为国为民,献计献策,共创和谐盛世!”

柯寒的心中却想着他的金矿、铁矿以及敬重他的可爱的淮县民众,想着他的金矿铁矿的兄弟、勇猛的三军,想着他刚刚统一的西旺国,想起了远在他乡的妻妾,想起了秀儿、想起了晏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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