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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节

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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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笑道:“不知田将军善使什么武器?”

“大刀即可”

“来人呐,取武器”

“喏!”

不及片刻,便有军卒奉上厚重的大刀。

田楷单臂取刀,在田丰眼皮急跳的当口儿,抡使的虎虎生风。

“好刀!”

“好刀配勇士,这刀便是你的了”

“多谢使君,如果能够再有一匹马就更好了”

李贤笑道:“这也简单,来人呐,牵马来”。

田楷心神微动,他躬身行礼,道:“使君厚爱,田楷无以为报,不如单刀献舞,以报君恩,不知可否?”

李贤微微一笑,他向田丰、逢纪问询道:“二位以为如何?”

这时候吓死也不能胆怯!

“善!”

李贤笑道:“好,既然如此,田将军便辛苦一番吧”。

田楷收刀而立,蓦地,长刀匹练般挥出,直取逢纪。

逢纪煞白了脸,禁不住后仰闪避,‘侍’候的军卒也不多言,‘抽’刀便要迎击。

谁曾想,田楷一击不中,便在原地跳跃翻转起来。

一会儿匹练般挥出一刀,一会儿旁若无人地翻腾着。

逢纪眼皮急跳,适才这该死的田楷一定是故意的,对,他一定是故意的!

。。。

第五百一十八章他日北伐我为。。。

古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今有田楷舞刀,意在立威。访问:。

李贤也就罢了,他可以感觉的出,田楷没有恶意,可是,田丰、逢纪却能够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杀意。

谁让袁军对待田楷颇有怠慢呢?

电光火石间,田丰甚至忍不住想道:“将这厮送到李贤这边好像如鱼得水,却不知是福还是祸!”

田丰、逢纪度日如年,他们明明可以感觉到田楷的恶意,却又无法宣之于口。

毕竟,田楷只是恶意地恐吓,并没有实质‘性’的威胁,甚至都没造成不当的后果。

若是田丰、逢纪大声喊停,亦或者‘抽’身躲避,只会为人小觑。

这是讲究气度,胆‘色’的时代。

想想看,一刻钟之前,田楷还是个阶下囚,若是田丰、逢纪连个阶下囚都怕,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无奈之下,田丰二人只得苦苦忍受。

“嘿……霍……哈……嗨!”

田楷时而疾冲,时而旋转,整个人肆意张扬,丝毫不见颓废之情。

田丰额头冒出冷汗,后背已经湿透,他怎么也没想到,田楷竟然会玩这一出。

避又避不得,退又退不得,真他娘的可恶。

逢纪也变了脸‘色’,适才那刀尖离他不过一尺。

惊吓之下,逢纪手中的酒水已经洒出了一般,为壮胆‘色’,他将剩余酒水一饮而尽。

娘的,拼了!

谅他田楷也不敢胡作非为!

想到这里,田丰、逢纪的脸‘色’渐渐回转起来。

田楷见好就收,他已经出了一口恶气,虽说未曾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杀他个痛快,可是,当着李贤的面,拿着刀子比划来比划去,这感觉着实爽极了。

须臾,田楷一舞献罢,他收刀而立,道:“舞技简陋,诸位莫笑”。

李贤击掌赞叹:“这刀舞着实让我大开眼界,来,田将军,我敬你一碗,只为这舞!”

田楷咧嘴一笑,道:“多谢使君!”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

田丰面容‘抽’搐不已,他不禁在心中嘀咕,欣赏归欣赏,你可不要再来第二舞了,否则的话,老子当场跟你翻脸!

逢纪也大大地松了口气,这该死的田楷终于收手了,否则的话,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多久。

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时不时对着自己劈来砍去,偏偏不能有太剧烈的反应,这感觉太糟了。

刀舞过后没多久,田丰、逢纪便借故离去。

酒宴上只剩下李贤与田楷。

李贤笑道:“如何?可要见见医官?”

田楷吁了口气,道:“不妨事,适才吓了他们一遭,我感觉爽利的很”。

李贤笑而不语。

田楷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问道:“使君刚才为何不阻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出手杀人吗?”

李贤正‘色’道:“田将军有大将之风,自然不会与两个书生计较,再者,你若是连这点肚量都没有,我留你何用?”

田楷涨红了脸,道:“使君说的没错,我若是想杀他们,自会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将其斩首,在这里杀人,实在是没什么味道”。

有道是打一巴掌给一甜枣,李贤扮完红脸,又扮白脸,道:“田将军胆‘色’、武艺、人品俱是上上之选,不知可否留下助我一臂之力?”

田楷毫不意外:“承‘蒙’使君不弃,我愿留下”。

“好,城中正在募集新卒,你便为新营军将吧”

初来乍到便独领一营,这待遇未免也太高了吧。

田楷在公孙瓒帐下虽然颇受重用,但他与李贤并未接触过。

按照常理,李贤理应考察一番再做计较,哪有这般重用的道理?

一时之间,田楷‘摸’不着头脑,只好请辞道:“使君,在下寸功未立便执掌一军,只怕不妥”。

“喔?那你说,怎么做才妥?”

田楷哑口无言,李贤一句话就把他‘逼’的无话可说。

“使君!”

“好了,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么,这新营你便接着,我早就听说田楷长于治军,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田楷单膝跪地,道:“使君如此厚爱,田楷必效死命!”

“快快请起”,李贤搀起田楷,二人相视一笑。

笑罢,田楷叹了口气,道:“使君,公孙伯待我有知遇之恩,如今,袁绍大军围攻幽州,只怕他凶多吉少,我本降将,不敢苛求太多,只求将来有一日使君北上之时,能允我做先锋,我必斩袁本初为公孙伯圭报仇!”

知恩图报方为大丈夫,田楷升官之后还没忘记公孙瓒,这种脾‘性’犹未难得。

田楷明明可以选择闭口不言,但是,他却未有隐瞒,这一点,李贤很是欣赏。

谁不想有几个铁杆死忠?

田楷这般忠勇之士,理应得到褒奖。

李贤微微颌首,正‘色’道:“好,他日我若北伐,必让你做先锋!”

“多谢使君”

“我与公孙伯虽未谋面,但却相‘交’已久,幽州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我心甚憾”

“使君不必自责,几年来,若没有使君相援,幽州绝对撑不到现在,更何况,袁绍袁本初麾下人才济济,而公孙伯为人刚愎,此消彼长,幽州易主是早晚的事情”

李贤没想到田楷竟然有这样的远见卓识。

真是一员将才!

李贤爱才之心高涨,他甚至有些感谢袁绍起来。

若不是袁绍想出“田楷换逢纪”的主意,李贤哪能凭空得一大将?

田楷勇武有才,这一点袁绍如何不知?

偏偏袁绍多次劝降,田楷都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得已之下,才将田楷送到李贤这里。

本意是想恶心恶心李贤,谁曾想,两人竟然对上了眼。

若是袁绍知道了,只怕也会生出懊悔之心。

千金易得,良将难求。

得了田楷,李贤心情大好,他不再与逢纪为难。

一声令下,在下邳滞留数月的逢纪一行终于逃脱牢笼,径自归返。

为感念袁绍千里送“良将”之壮举,李贤慷慨之下每人赏赐了一些礼物,让田丰、逢纪等人颇为意外。

其实李贤本想撰写一封书信,反过来恶心袁绍,后来觉得有些小家子气,也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日后若是田楷真心为李贤所用,定然有袁绍后悔的时候!

。。。

第五百一十九章郭汜来了

为防节外生枝,田丰、逢纪快马加鞭,径自归返。

与此同时,陶应与荆州使者一同抵达下邳。

陶应是为奔丧,荆州使者是为了觐见天子,二人入城之后便分道扬镳。

数年未归,陶应从一个‘毛’头小伙变成了胡子拉碴的壮年,期间坎坷,一言难尽。

曹豹没敢来,只派了百余名骑军贴身护卫陶应。

陶应嫌那些骑军碍事,尽数丢在城外,只他本人入城。

近乡情怯,陶应立在陶府‘门’前数十步远的地方,矗立不动。

陶府内外一片白‘色’,便是‘门’前守卫都带了孝布。

不知不觉间,陶应泪流满面。

在外辗转奔‘波’多年,陶应才渐渐明白,昔日陶谦是如何的宠溺他。

失去的,往往才是最好的。

陶谦尚在的时候,陶应只是责怪陶谦,怪他将刺史之位让给李贤这个外人,而不是给他。

现在,陶谦死了,陶应没了恨意,他只想匍匐入府,嚎啕大哭。

许是在陶府‘门’前待的久了,陶应很快引起了护卫的主意。

“这位兄台,若是祭拜陶使君,尽可入府,若是行人,且勿在此驻留”

陶应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不确定地说道:“可是陶五?”

陶五,也就是‘门’前护卫浑身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陡然大叫:“二公子?”

不怪陶五如此吃惊,他这个名头,往日里只有陶谦以及陶应使唤,便是陶商都不曾叫唤过。

如今,陶应甫一见面便喊出名姓,再结合他的模样,陶五哪里不明白,这便是府中的二公子回来了。

另外一名护卫‘摸’不着头脑:“哪个二公子?”

陶五大怒:“杀才,自然是府中的二公子!还不去通禀一声,便说二公子回来了”。

那护卫“啊”了一声,方才屁滚‘尿’流狂奔而去。

陶五涕泪‘交’加:“二公子,你可回来了,老爷,老爷他等了你很久啊”。

陶应只觉得悲上心头,他有些怀疑自己。

奔‘波’在外这么多年,一事无成,真的没有错吗?

到头来,甚至没能见到老父一眼,情何以堪?

陶应心头五味陈杂,说不出有股什么味道。

陶五昔日是陶应的玩伴,陶应走后,陶五受尽了白眼,此番,陶应归返,数年来的委屈尽数渲泄而出。75/

嚎啕大哭,陶五的哭声感染了陶应,他不得不以袖拭面。

陶商快步踱出,看到的正是陶应、陶五哭嚎的情景。

“二弟!”

“大兄!”

离别说年,一切不快都已烟消云散。

陶应成长了,他叹了口气,道:“大兄,你瘦了”。

日盼夜盼,终于盼来了陶应,陶商喜极而泣:“二弟,你也瘦了”。

陶应擦了擦眼泪,道:“大兄头前带路,我想去见父亲一眼”。

“好,父亲已经等了你太久,一直以来,他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啊”

陶应叹了口气,他知道,昔日自己的一时冲动,不但连累了丈人曹豹一家,还让自己的老父****挂念。

如若能够‘侍’奉在老父身边,他是不是能够多活几年?

这时候,再多的假设都已经没了意义。

陶谦已经死了,谁也救不回来。

片刻之后,陶商引着陶应来到冰房。

“若非李使君****供应冰块,父亲的尸首绝不能保存的如此完好”

陶应跪伏在地,哭嚎道:“父亲,不孝子陶应回来了,你的二儿子回来了,不孝子犯了大错,辗转数年,一事无成,到头来竟然连累父亲,不孝子有罪呀”。

“二弟,切莫伤了身子”

陶应只是哭泣,他仿佛要把几年来所有的不愉快全部渲泄而出。

一开始是陶应一个人哭,后来是陶应、陶商一起哭,最后来,是整个陶府都在哭。

陶谦死后等了半个多月才等来陶应,不过,无论如何,父子三人也算是团聚了。

陶商、陶应齐至,陶谦终于可以入土为安。

择一吉地下葬之后,陶应决意为父结庐守孝,陶商本想替换,陶应却避而不应。

“兄长,我未能尽孝,心中惶恐,若再不让我守孝,只怕我一辈子也难以安宁”

“唉,二弟,你能有此孝心,父亲在九泉之下一定会瞑目的”

“若是见到李贤,代我谢罪,便说我陶应错怪了他,守孝期满之后,我自会上‘门’负荆请罪!”

“二弟!”

陶商既惊又喜,喜得是陶应终于想开,不在于李贤为敌,只要他肯为李贤效力,何愁不能谋个一官半职;惊的却是陶应的变坏太快了,要知道,数年前,陶应还恨不得生撕了李贤,现在,却有了这般变化。

看来,一切只能归结于时间了。

是时间淡化了仇恨,是时间让陶应学会了成长。

陶应的改变,早有锦衣营报与李贤知晓。

李贤闻言之后只是叹了口气:“只希望这陶应是真的想通了,不然的话,我若想长久保全他,定要耗费一番‘精’力”。

“使君,荆州使者觐见天子,天子足足留了一个时辰”

李贤微微一滞,道:“这有什么,刘表为天子皇叔,兴许是有什么贴己话,嗯,你且回去仔细瞧着,若有其他,再报与我听”。

“喏!”

打发走了报信之人,李贤喃喃自语:“刘协呀刘协,你到底想要怎样?我虽然不是董卓,却也不是诸葛亮!”

史书记载,刘备托孤之时,曾叮嘱诸葛亮,说那刘阿斗若是不堪大用,可以取而代之。

诸葛亮大为惶恐,连道不敢。

其中,虽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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