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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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起伏伏的车马中,晶莹的泪珠从貂蝉的眼角滑落,她觉得屈辱无比。
从吕府到郡守府足有不短的路程,可是,貂蝉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几乎没多久,外头的车马便停了下来。
“主母,郡府到了”
貂蝉急忙擦干泪珠,她调整一番情绪,方才缓缓下车。
随行的护卫只以为貂蝉关心则‘乱’,担忧灵雎的安危,压根不会联想到其他事情上面。
“来人止步!”
貂蝉正‘欲’上前,郡府‘门’前的卫卒便出言拦阻。
此时,貂蝉身边的扈从急忙掏出一块身份标牌,嘴里道:“劳烦这位兄弟通禀一下,就说吕夫人前来拜访”。
那卫卒接过标牌看了一眼,然后又瞅了瞅貂蝉,这一看之下,当即失魂落魄。
世上竟有如此美貌的‘女’人!
卫卒只觉得自己的心深入深渊,半晌没缓过神来。
被一名身份低微的军卒如此**‘裸’地注视,这是一种侮辱。
若不是事态紧急,貂蝉早已经怒上心头,可是,这时候她却只能强忍着怒意,嘴里道:“灵雎可在郡府?”
卫卒眼神茫然。
貂蝉的护卫怒上心头,他们咬得牙齿“咯咯”作响,嘴里道:“便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孩儿,她可曾进入郡府?”
如果卫卒再不应答,貂蝉的护卫便会出手教训一下‘门’口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主母貂蝉岂是闲杂人等轻易可以折辱的?
气氛陡然间凝固住了,眼瞅着一场流血冲突不可避免,便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军校出现了。
“是吕夫人吗?主公有请!”
‘门’口的卫卒蓦然惊醒,那军校“哼”了一声,道:“滚吧,去马厩值守,三月之内不准归返”。
那卫卒又羞又愧,当下耷拉着脑袋,掩面而去。
处置了莽撞失态的卫卒,军校再度恢复了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
饶是貂蝉一肚子火气,这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处置的很是妥当,最起码,让双方都有了台阶可下。
不过,貂蝉不在乎军卒的死活,她只在乎吕雎。
“我家灵雎可在郡府?”
貂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期盼。
“不错,吕小姐正在郡府”
“快快带我前去”
军校欣然应诺:“吕夫人且随我来”。
听闻灵雎确实在郡府,貂蝉又喜又愁。
喜的是灵雎有了着落,愁得却是不知该如何应对可能发生的事情。
万一李贤怒火中烧,貂蝉又该如何自处?难道真的要舍身救‘女’?
郡府内的青石路貂蝉只行了一小会儿便到了尽头。
“吕夫人,吕小姐正在此处!”
貂蝉推‘门’而入,触目所及的情景却让她有了片刻的失神。
在一张硕大的舆图前,李贤正与灵雎详谈甚欢。
这是什么情况?
灵雎非但没有触怒李贤,反而与李贤攀谈起来。
“灵雎!”
貂蝉一声呼喊,包涵了无尽的情感。
灵雎略微愕然,待到看清楚貂蝉的模样之后,嘴里喜道:“母亲!”
李贤也微笑示意。
貂蝉顾不得李贤,她急忙冲到貂蝉身边,嘴里道:“灵雎,你怎么跑到了这里?”
灵雎看了看李贤,又指了指舆图,嘴里道:“母亲,李使君是个大好人,他答应我要去救父亲”。
貂蝉皱起眉头,她急忙将灵雎揽入怀中,然而警惕十足地质问起来:“温侯生死未仆,李使君有把握确认他的死活?”
“没有把握”
“那你还答应灵雎?敢问使君意‘欲’何为?”
身为一个母亲,当她意识到‘女’儿的安危受到威胁之后,她咆哮的像一只母狼。
李贤尴尬地笑了起来:“我是答应了灵雎,要多多调派兵马进入兖州,如果能够救出温侯自然是好,即便救不出,能够探听一些消息也是极好的”。
灵雎对貂蝉的冷漠很不理解,她疑‘惑’道:“目前,李使君是一番好意呀,父亲不是说过吗?天下诸侯,唯有李贤可以信赖!”
貂蝉叹了口气,她摩挲着灵雎的面颊,久久不曾出声。
当着李贤的面,有些话貂蝉根本无法说出口。
如果告诉灵雎“人心险恶”,这岂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
李贤其实明白貂蝉的担忧,可他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灵雎虽然美貌,然而却是个未张开的青涩丫头,李贤对她只有一种长兄护妹的感觉,并没有其他的意图。
灵雎似乎察觉出气氛反常,她指着舆图道:“母亲,李使君说他的兵马已经到了这两个地方,你快来看看,父亲他现在何处?”
灵雎年纪不过十四岁,却遗传了吕布的优良基因,长得很是‘挺’拔,如果单从外表,压根看不出这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女’。
正因为如此,貂蝉才怀疑李贤图谋不轨。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汉朝的贵族,有嗜好娈童的,也有喜好幼‘女’的,如果李贤喜欢灵雎,貂蝉压根不意外!
不过,听得灵雎所言,貂蝉还是下意识看向了舆图。
貂蝉在吕布军中也曾见过舆图,不过与李贤的舆图比起来,吕布那只能说是简陋至极的货‘色’,压根上不得台面。
“这是舆图?”
貂蝉所见到的,其实是李贤使人耗时耗力制出来的沙盘。
山川河流,城池平原,沙盘上应有尽有。
与平面地图相比,沙盘这等立体效果极强的三维图自然冲击力十足。
貂蝉不懂军事,但是,看到沙盘之后,她的第一印象却是:有了这种舆图,只要军将一心,绝无战败的道理!
沙盘是李贤的得意之作,听得貂蝉问询,他当即笑道:“不错,这舆图是我所作”。
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的长处,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事情。
貂蝉长得太过美貌,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忍不住将其拥入怀中。
李贤不是柳下惠,他也有**,只是,这种**一直被他隐藏的很深而已
貂蝉闻言之后很是意外,她曾听说过李贤,能文能武,很有能耐,只是,亲眼所见与耳朵听到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能够制出沙盘这等利器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如果凭借这沙盘就想救出吕布,显然有些异想天开。
貂蝉记得清楚,曹‘操’在兖州足有五万多‘精’锐,李贤在兖州有多少兵马?
徐和的万余人而已!
临行下邳之前,貂蝉已经打听清楚,李贤的兵力全都分散在青州以及江东地区,在下邳,只有新卒一万人!
对付曹‘操’?除非李贤从青州、江东‘抽’调兵马,否则的话,拿万余新卒对付曹‘操’,完全是一个笑话!
灵雎安然无恙,貂蝉松了口气,这时候,她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睿智,嘴里道:“敢问李使君,你觉得我家温侯是死是活?”
“除非温侯获胜,否则的话,以温侯的‘性’子怕是难有生路”
貂蝉咬着嘴‘唇’,缓缓颌首,道:“不错,吕郎宁愿做项羽,也不愿渡乌江!”
灵雎泪眼婆娑:“李使君,你救救我的父亲吧”。
李贤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不过,听得灵雎所言,他还是叹了口气,道:“我与曹‘操’仇深似海,只要我们腾出手来,一定会血站一场,不过,你让我这时候与曹‘操’大军决战,却是难为我了”。
灵雎不解:“为什么?使君你不是有数万大军吗?把他们调出来,灭了曹‘操’便是,如果救了父亲,我便嫁给你!”
李贤瞋目结舌,半晌无语。
貂蝉又羞又恼:“灵雎住口!”
灵雎却浑然不觉,她依旧固执地说道:“母亲息怒,这是我的心里话!李使君能文能武,是我见过天下间仅次于父亲的大丈夫,嫁给他,我愿意!”
李贤竟无言以对。
貂蝉快崩溃了:“住嘴,你小小年纪懂什么?”
“父亲告诉我,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可以疼我,照顾我,让我觉得安心的男子汉,我觉得李哥哥可以给我这些!”
灵雎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叫嚷起来,这时候,她对李贤甚至变了称呼,从李使君变成了李哥哥。
貂蝉沉默不言,她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是,李贤确实优秀,可他已经有妻妾了呀!
灵雎嫁过去的话算什么?
貂蝉怎么不能帮着灵雎争宠吧?
一旦嫁为人‘妇’,灵雎便要面对险恶的人心,处经世事的灵雎能够撑得住吗?
这时候,貂蝉甚至懊悔起来。
如果早知道灵雎会对李贤生出这股爱慕之情,她说什么也不会到下邳。
李贤知道,这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了,否则的话,貂蝉肯定以为,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
其实,李贤比窦娥还冤,他只是见灵雎哭的稀里哗啦,所以劝了几句,谁曾想,竟让这丫头生出依赖感。
要知道,李贤只与灵雎见过两次呀!
世上难道真有一见钟情的事情?
李贤斟酌一番说辞,嘴里道:“灵雎,你还好,而我已老,我答应去探寻消息,救你父亲,杀掉曹‘操’,为的不全是你自己,以后,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李哥哥,你是嫌弃我吗?”
貂蝉快崩溃了,‘女’儿这么不争气,她只想落荒而逃。
可是,丢下灵雎?
万一李贤不知廉耻,后悔都来不及!
想到这里,貂蝉便想扯着灵雎离开这里。
哪曾想,没有得到李贤的答案,灵雎竟然不打算离开。
“目前,李哥哥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答应救我父亲!”
李贤不知该说什么,面对小‘女’孩的懵懂之情,说多了,只能是伤害,可是,说少了,却会让小丫头心存幻想,长久来看,也不是什么好事。
貂蝉拉着灵雎,嘴里道:“随我回家!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便禁你双足!”
灵雎惊恐不已:“母亲!”
貂蝉彻底怒了:“李使君还有事,我们回去吧”。
“母亲!”
“不要‘逼’我带你离开徐州!”
这句话宛若炸弹一般,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灵雎委屈地咬着嘴‘唇’,半晌不发一言,她连告别的话都不敢说,只是怔怔地盯着李贤发呆。
那模样,像极了生离死别。
李贤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如果早知道灵雎会这样,李贤说什么也不敢招惹她!
这算什么事情?
‘诱’拐未成年?
李贤觉得自己很是禽兽,家中还有几个娇妻等着他去宠幸,而他却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我喜欢少‘妇’,不喜欢萝莉!我喜欢少‘妇’,不喜欢萝莉!……”
李贤喃喃自语,他试图说服自己,然而,刚才灵雎泪眼婆娑的模样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贤额头出现大滴的冷汗,完蛋了,这是要往萝莉控的方向发展啊!
不成,须得赶紧摆脱这想法,李贤可不想成为摧残幼‘女’的恶棍。
将府中的事情匆匆布置一番,李贤快步行往后院。
院中,李贤的几房妻妾都在此处。
去找谁呢?
孔黎?糜缳?还是大乔?
李贤口干舌燥,很是躁动。
。。。
第四百四十五章变故
穿越时,李贤孑然一身,连一日三餐都需要辛苦劳作,那时候,别说媳‘妇’暖‘床’了,连大姑娘的手都没‘摸’过。访问:。
后来,经过不间断的努力,李贤终于赚取了银钱,积累了实力,甚至成为青州、徐州两州刺史。
男人有权有势,自然少不了‘女’人。
在古代,‘女’人的多寡、质量间接地反应了男人的能力。
作为一方诸侯,这时候,李贤拥有一妻三妾。
史书上名不见经传的孔黎有孕在身,而绣娘抚育长‘女’,她们两人从不争宠,至于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糜夫人糜缳、大乔,这两位也被李贤纳入后院。
大乔也就罢了,聪明内敛的她从不去计较什么,只有强势的糜缳才会在乎李贤恩宠何人。
下邳糜氏眼下已经成为李贤强有力的臂助,踱入后院之后,李贤稍一琢磨,还是打算到糜缳房中。
甫一入院,便见糜缳板着脸,嘴里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贤干笑道:“自然是来找缳儿”。
糜缳翻着白眼,“不去找你的大乔吗?”
孔黎、绣娘与李贤的认识都在糜缳之前,因而,糜缳心中虽有不爽,可是,却也无从发作,只有大乔与李贤的认识是在糜缳之后,这一点,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李贤将糜缳揽入怀中,嘴里道:“好缳儿,大乔救过我命呀”。
糜缳却嗤之以鼻:“我怎么听说是你使人将其‘诱’拐到九江?”
“误会,那都是误会呀,我哪知道大乔会出现在我那里”
“行了,不要狡辩了,你去找你的大乔吧”,说罢,糜缳挣扎着,似乎要摆脱李贤的纠缠。
李贤哪里肯放手?
这时候谁放手谁就是傻子。
‘女’人嘛,生气的时候哄哄就好了。
想到这里,李贤一阵软磨硬泡,终于将糜缳哄上了‘床’。
几番**过后,糜缳一口咬在了李贤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