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1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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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倒是个直脾气,他连连摇头,道:“纸是保不住火的,与其瞒的辛苦,倒不如挑个时间,把所有经过都说出来,如此可好?“
陶谦‘迷’‘迷’糊糊的,看上去依旧不太清醒。
不过,四下里那么大嗓‘门’的声音他竟然没听见,看模样,他真的受创不轻。
陶商思虑片刻之后只得颌首,道:“也罢,下邳虽失,却非我等不战之罪,父亲英明,定会明察秋毫”。
在各方人马犹疑不前的时候,曹‘操’率领主力兵马已经绝尘而去。
自始至终,东莱军都与北海军一道,不紧不缓地跟在曹仁身后,使其难以‘抽’身离开。
好几次,曹仁故意卖出破绽,可东莱军就是不肯上钩,看模样,李贤麾下的将领也学乖了,知道加强防备了。
此时,曹‘操’屠杀徐州数十万军民百姓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
无论地位高低,无论阵营如何,这一刻,曹‘操’顿成千夫所指。
曹嵩死在了徐州郡,陶谦是有过错,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就把逃往扬州的张辏绷耍羰钦庋蘼鄄堋佟趺磁吧闭抨',都不会有人说出半个不字。
可眼下,找不到真凶的曹‘操’却迁怒于徐州百姓,进而大肆屠杀,这情况,岂不是令天下齿寒?
陈宫的计策还是成功了,曹‘操’虽说破了下邳城,获得了粮秣辎重,可没了民心支持,曹‘操’压根猖狂不了太久。
曹军进入徐州郡之前,百姓们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可此番,曹军屠杀乡民百姓的消息传来,沿途间的村落、乡寨,一夜而空,有了下邳的前车之鉴,谁都不想遭遇那等惨况。
李贤明白,没有三五年的时间,徐州的百姓不可能忘记曹‘操’的狠毒。
好在城内的糜氏商团早已经得了李贤的消息,提前遁逃,这才没有折损在城内。
屠杀之前,原本糜氏族人还觉得李贤危言耸听,他们并不认为曹军能够破城,若不是糜三公子要死要活的‘逼’迫,几乎没人愿意‘抽’身离开。
可现在,早早离开的糜氏却真的成了下邳城内举足轻重的力量。
无论是修缮城池,还是救济百姓,糜氏都出力甚多。
对报信者李贤,糜芳两兄弟心情颇为复杂。
如果不是李贤,糜氏还不知道要损耗多少钱货,折损多少人手!
想到这里,糜竺找到李贤,口里说道:“此次又亏得维中深谋远虑,我糜氏才能未雨绸缪”。
李贤心中得意,笑道:“都是自家人,何足挂齿?”
糜竺笑容一滞,嘴里道:“都尉认为谁可为徐州之主?”
这句话可谓胆大包天至极,糜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佐官罢了,无论谁为主,都不可能有他糜氏兄弟的份儿。
之所以问出来,不过是想看一看李贤心中的天下豪杰罢了。
“徐州身处四战之地,非雄才大略之主不可为之”
糜竺深以为然,李贤回答的很委婉,虽然没有明说,可却已经把陶谦父子三人全权否定了。
这与糜竺的想法不谋而合,当下,糜竺没有咄咄‘逼’人,非要个确切答案,只是嘴里又道:“此番救援徐州,虽说下邳、小沛失守,曹军逞凶,生灵涂炭,可却与东莱军无关,于情于理,北海相都应该对东莱军大加犒赏,只是,维中可曾想明白,该如何自处?”
这就是问前程了,糜缳对李贤的情义糜竺有所耳闻。
如果李贤还是之前那个不入流的县尉,这二人之间的婚事,糜竺绝对不会同意,可现在,李贤的身份地位水涨船高,已经成为北海国内地位仅次于孔国相的人物了,这样的人物娶妻纳妾再正常不过了。
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在李贤身上,几乎跳不到什么大‘毛’病,因而,糜竺便想瞧瞧李贤有何打算。
“曹‘操’、袁绍都是我北海国心腹大患,一旦他们腾出手来,肯定会对北海国痛下杀手,这一次,我打算趁着吕布、陈宫闹腾的时候,好好地从曹‘操’手中夺取些好处”
答案不甚理想,却也可以接受。
与年近四十的刘备比起来,自然是李贤的优势更大一些。
刘备刘玄德除了有个刘皇叔的出身之外,样样都比不得李贤。
往日里,糜竺兄弟二人对唯一的妹妹糜缳宠爱有加,可自打遇上李贤之后,因为联姻的缘故,糜芳与糜缳有了些许龌龊。
渐渐的,终日里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的糜缳竟然也有了丝丝愁容。
相思使人瘦,相思最杀人。
泰山郡中,刘备率领本部三千兵马刚刚将一座曹军的府库搬运一空。
张飞显得意犹未尽,“兄长,据说曹‘操’在徐州闹的‘挺’欢,为什么我们不去徐州,反而滞留在这泰山?”
刘备语重心长地说道:“翼德,我问你,比起李贤,我麾下兵马如何?”
张飞皱起眉头,道:“实战相对,我军一人可以胜对方二人,不过,十人便可以斗个旗鼓相当,真要是到了成百上千的规模,最终落败的一定会是我们”。
刘备没想到张飞竟然如此推崇李贤,当下颇为惊异:“翼德以为东莱军胜在何处?”
“军心士气、武器盔甲”
“没错,据说北海国盛产铁甲,前阵子,李贤与曹仁两军厮杀,四五万人马不分胜败,这么大的规模,咱们这点人手掺和进去,怕是羊入虎口”
“泰山郡过于穷弊,反正已经把曹‘操’得罪了,倒不如杀到他的兖州老家去!”张飞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刘备瞋目结舌,半晌之后却又听关羽应合道:“翼德言之有理,曹‘操’心狠手辣,如果不能趁着他主力未归之际多讨些好处,等到曹军大军归返,咱们想动手脚可就来不及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关羽也想去兖州闯一闯!
桃园三结义,三兄弟当中有两人都想去闯‘荡’闯‘荡’,刘备自然不好违背。
翌日一早,刘备一行人便直奔兖州腹地。
此时,在陈宫的协调帮助下,吕布所向披靡。
无论是多大的城池,只要兵锋所指,必定会三日而下。
其中,高顺的陷阵营崭‘露’头角,而张辽的领兵才能也得到了充分展现。
按理说,形势一片大好,用不了多久,曹‘操’就会成为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
只是,始作俑者陈宫却始终觉得心里有堵墙,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妥当一般。
思来想去,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陈宫便只得暂且放下,不再去纠结这事情。
按照时间推断,此时的曹‘操’应该已经破了徐州城,只是不知道李贤的东莱军能够给曹军带来多大的困难。
徐州城外五十里,李贤的东莱军再度缠上了曹仁的兵马,两方人马厮杀一番过后,归心似箭的曹军渐渐落入下风。
战后清点战果,曹军依旧比东莱军多了两成的折损数目。
曹仁苦思冥想,寻求对策,很显然,如果不能把身后的东莱军打发掉了,他麾下三万兵马绝难全须全尾地回到兖州去。
怎么办?
战?还是不战?
沿途间,被曹军彻底‘激’怒的徐州百姓试图加入东莱军,追杀曹‘操’。
刚开始,李贤并没有把这些义士当回事儿,他只把辎重营中缴获的那些弃之不用的军械‘交’给了他们。
没曾想,关键时候,这些“义士”也能帮得上忙。
这一日,李贤麾下兵马与曹军厮杀正酣。
兵对兵,将对将。
曹仁又与赵云酣斗作一处,眼‘花’缭‘乱’的招数晃的人头晕眼‘花’。
间或有曹军士卒受创倒地身亡,而与之相比,凭借优良的盔甲,东莱军的伤亡率低了很多。
不过,曹军的数量够多,哪怕他们折损了几千人,却依旧能够保持战阵不动!
两军相持的时候,正像是在斗牛,双方都已经歇斯底里地拿出了所有的杀手锏,谁能够多坚持一下,或者是早些寻个帮手来,情况就大为不同了。
李贤苦思冥想,打算盼个帮手,没曾想曹‘操’竟然派出了麾下最为‘精’锐的虎狼骑,而且是曹休统领的虎狼骑。
如果不是徐州义士及时示警,事后又拼死拦阻,东莱军要想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休与曹仁合兵一处过后,东莱军不敢轻举妄动。
赵云麾下的骑卒虽然也可一战,但是李贤觉得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出来。
反正着急的应该是曹‘操’,后路断绝,粮道都没了,用不了多久,曹休的虎狼骑必定会离开。
只要虎狼骑离开,李贤就有把握对付曹仁。
说起来,李贤对陈宫颇为敬佩,能够把曹‘操’安稳的大后方搅动得‘鸡’犬不宁的人物,放眼整个大汉朝,也寥寥无几。
。。。
第二百五十五章曹休的虎豹骑
曹军大营,曹休对着舆图指指点点,道:“叔父,李贤小儿太过猖狂,主公让我前来助你杀一杀他的威风,我瞧着这处地形不错,适合骑军冲锋,咱们在这里给他来个狠的?”
曹仁看了看舆图,又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半晌之后才听他说道:“李贤狡猾谨慎,怕是不会让我们轻易如愿”。75/
曹休笑道:“成与不成试了才知道,叔父,依我看呀,你还是过于谨慎了,不过是两万军卒而已,我方人马足足三万,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文烈还是不要大意的好,那李贤从一介盐丁做起,沙场数年间,对手不知凡几,可却无一败绩,由此可见,他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曹休还要反驳,又听得曹仁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不然,妙才也不会死在他手下”。
妙才是夏侯渊的字,论辈分,夏侯渊也是曹休的叔父。
往日里,曹休对夏侯渊很是敬重,因为他有勇有谋,是少有的几个能够让曹休心悦臣服的人物。
可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独当一面的将帅之才竟然连败两阵,连身家‘性’命都丢了。
如果真要仔细算起来,夏侯渊整整败给了李贤三次。
败了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侥幸,第二次,勉强可以说是失策,可第三次,真的只能归结于技不如人了。
曹休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在面对李贤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痛下杀手,为夏侯渊报仇。
聪明人都知道,虽说李贤不是杀死夏侯渊的真正凶手,可如果不是李贤的缘故,夏侯渊就绝不会死。
曹休对李贤恨之入骨,只要有打击李贤的机会,他绝不会放过。
上一次,要不是一伙乡民坏了曹休的好事,两千虎豹骑就可以直捣李贤的中军所在了。
只可惜,功亏一篑,突然出现的乡民‘乱’拳打死老师傅,竟然搅动了阵脚。
无奈之下,曹仁只得退兵,没了步卒的支持,就算曹休的虎豹骑有通天本领也不可能击败两万名严阵以待的东莱军卒。
事后,曹休一直对曹仁耿耿于怀,他认为曹军主力退的太急,倘若步卒能够多支撑一阵,李贤一定在劫难逃。
孰不知,曹仁正是担心曹休的安危,所以才提前鸣金收兵的。
此时,军帐之中,曹休忍不住说道:“叔父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瞧着那李贤也不过如此”。
曹仁大喝一声:“放肆,你还知道谁是这后军之将吗?”
曹休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只得低低地应了一声:“是叔父你”。
“那便听我号令,如若不然你趁早带着你的虎豹骑离开,我这里林子太小,养不了你这只老虎”
这就是逐客令了,曹休大为惶恐,临行之前他可是在曹‘操’面前立下军令状的,若是这半途而废,别说曹‘操’那里‘交’待不过去,就算是虎豹骑卒们也定会心生怨言。
“叔父万万不可,我已知错了,以后我万事听你号令便是了”
曹仁吁了口气,道:“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上一次退的太早?”
曹休一滞,片刻道:“不敢,叔父身经百战,侄儿不敢指手划脚”。
“是不敢,而不是不想吧?”
曹休闭口不言。
曹仁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一直想为妙才报仇,可你想过没有,我与妙才相‘交’莫逆,我又如何不想为他报仇?如果手刃李贤如此容易,主公又怎么会留下从长计议的说辞?”
曹休依旧默不吭声。
曹仁怒上心头,他往舆图上重重一指,道:“文烈,你的‘性’子早晚要吃大亏,也罢,既然你如此执拗,那么三日之后便依你所言,在此地排兵布阵,等待李贤”。
曹休目光如电,道:“叔父此言当真?”
“笑话,我曹仁何时说过妄言!”
“好,到那时叔父为我压阵即可,且看我如何破阵”
曹仁板着脸,不再言语。(
接连三日,李贤所部人马依旧对曹军紧追不舍。
距离曹休预定的战场越来越近了。
这一日,李贤忽然听得斥候来报,说前头的曹军不走了,竟然停在原地排兵布阵,摆出一副要决一死战的模样。
李贤来了兴致,他唤来此地的向导,嘴里问道:“这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