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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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等舱餐厅认识的一个乐手,长得特像前世司徒南出国之前在央视上看到的一个主持人毕福剑,人称老毕。
司徒南开始见到这个疑似“老毕”的小提琴手差点控制不住想问,“怎么毕老师你也过来了?不做主持人改行做乐手了?”
老毕听完一楞,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说的话听不懂啊,难道音乐天才都是这样奇怪的么?自从泰船惊人一曲后,老毕把司徒南当成了天才,不然一个船员怎么能弹着这样一手好钢琴啊?
于是司徒南在船上多了一个朋友老毕,有时候他们也谈论一些音乐方面的话题,日子总算不会太寂寞。大文学
眼下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司徒南穿着制服在甲板上巡逻,船上的依旧一片欢乐悠闲在司徒南开来却是有点百无聊赖。
“hello!”司徒南在头等舱甲板巡逻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徒南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穿着白色的裙子,碧眼金发,脸带笑容。
“yes?你在跟我说话吗?”司徒南看了周围没什么其他人,不解地问道。
“是的。我听过你的音乐,真的很棒。”眼前的女人说道。
“是吗?谢谢!”司徒南看这个女人的衣着也挺体面的,这里是头等舱的甲板,二三等舱的乘客一般不能上来的,心想应该是前几天在餐厅里弹了一曲《我心永恒》,她可能在场才看见的吧?
能坐得起头等舱的女人不是富家女就是有钱人的女人,至于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话,可能是无聊,一时兴趣罢了,司徒南可不认为一个水手能够得上头等舱的女人,所以态度也没多少热情的应付到。
当然司徒南也知道,船上有个流浪画家正在撬钢铁大王儿子的墙角,并且有了很大的进展。刚刚司徒南就看到了jack和萝丝两人站在泰坦尼克号船头迎风拥吻,真的浪漫极了!司徒南还替坐在酒会里八面春风的霍克默哀呢,这家伙头上都冒绿了。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劳拉·梅隆,叫我劳拉就可以了。”这个女人说道。
“我叫史东尼·威廉。叫我史东尼就可以了,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司徒南说道。其实威廉是她母亲的姓。
“哦,不,我只想说,我有听过你在里面餐厅里弹钢琴,有种悲伤的力量。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既然你弹得一首好琴,为什么不去做乐师,而是船员啊?当然我不认为船员不好,只是好奇罢了。”劳拉说道。
跟乐师相比,船员或者叫水手确实不是一个体面的工作。
司徒南灵魂穿越在一个倒霉的水手上面,这不是他能选择的。屋漏兼逢连夜雨,倒霉接着倒霉,自己一个光明前景的富家子遇到空难死掉,灵魂穿越到一百年的一个卑微的水手身上,好死不死却偏偏上了一条即将沉没的船上,会不会再死一次都难说,哪有心思去做什么乐师啊!
再说了司徒南从来觉得音乐只是自己的爱好,没必要去弹奏讨好别人的音乐。如果这次能活过去的话,凭着自己超出别人百年的眼光怎么也会混的不差吧?
这只是司徒南心里的想法,不可对人言,他不想跟这个陌生的女人继续这些话题,想了一下说道:“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会考虑的。谢谢。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还得到前面去看看。”
因为司徒南不认为跟这个叫劳拉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还没等劳拉反应过来就转身走开了。虽然她很漂亮,但司徒南总不至于幼稚到幻想什么水手和公主的童话吧?
看着司徒南远去的背影,劳拉心里有些生气:这个家伙怎么态度那么冷淡,好像不大愿意搭理自己一样,太失礼了。不就是弹了一首好曲罢了。
劳拉心里有些不平衡,想想自己虽然也讨厌头等舱之间虚伪的礼节,但都是别人来讨好自己的,怎么碰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家伙,第一次在餐厅里听他弹了一曲动人的曲子后,好几次看见那个年轻的水手在下面的甲板上不是吹口琴就是看着大海发呆,有说不出的落寞。
劳拉见了司徒南几次,当好像从来没见过他笑过,跟船上的氛围似乎格格不入一样,隐隐隔着一层雾,让人看不清。
第四章jack和rose
司徒南才不会想到自己引起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好奇心,这两天他特意留意了船上交通艇的情况,心里默数一下,真的只有20艘,如果船真的要沉的话,这些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多余的交通艇就是船上的人救命稻草了。大文学
司徒南不想死,就算不能阻止泰坦尼克号沉没,至少也要想方设法在这些交通艇占有一个位置。
这样的想法虽然很自私,但是事实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没什么好指责的!司徒南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hello!安德鲁先生。”正好碰见泰坦尼克号的设计者安德鲁,司徒南忍不住叫住了他。上次在霍克邀请的头等舱饭局上司徒南和安德鲁有过点头之交,不过人家是否记得司徒南就另说了。
“有什么事吗?”安德鲁很疑惑这个船员有些面熟。
“我是史东尼,上次和你见过面的!有个问题请教一下可以吗?”司徒南说道。
“哦。我记得你啦。史东尼,我很喜欢你的钢琴啊,有什么请说吧!”安德鲁笑着说道,他对司徒南有些好感,至少觉得司徒南跟别人船员不大一样。
“是这样的,我觉得这船有点问题,当然不是你设计的问题,你的设计很棒。你看啊,现在温度这么低,特别是海水的温度就更低了,这会导致泰坦尼克号的钢板变脆,要知道现在就算是大英帝国炼出来船用钢板也含有硫质,这会增加了钢板的脆性。如果撞到冰山或者触礁的话,那……”司徒南没有说下去,但什么意思却是很清楚了。
安德鲁开始一听司徒南说泰坦尼克号有问题,马上不高兴了,就像自己的孩子被人批评一样,不过他还是耐着心听下去。
司徒南说道海水低温使钢板变脆的时候,安德鲁小小惊讶一下,虽然这个道理不是很难,但从一个年轻的船员跟一个著名船舶设计师讨论海水低温是钢板变脆确实有趣。
直到司徒南指出现在的钢铁工业无法完全脱硫的时候,安德鲁觉得这个水手有点不简单啊,会音乐,又知道一些工业生产问题,如果不是受过很好的教育就是他很勤奋学习。
其实这个问题在前世已经被证实的了,司徒南前世查过泰坦尼克号的资料才想起来。
“你说的很有建设性,但我觉得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再说我只是个设计师,有些东西不是我可以左右的。”安德鲁叹口气说道。
“好吧。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假如一艘大船即将要撞像一座冰山,除了减速倒车之外,是同时转托从侧面经过还是直接用船头撞过去抵消船的动能好呢?而我认为还是直接撞过去比较安全一些,因为这样撞坏的是船头,水密舱还是处于安全状态的;如果是转托从侧面经过的话,我认为这样很危险,因为本身低温导致钢板变脆,船本身的有那么大的动能,冰山会在船底划出一道长长的缝,导致更多的水密舱进水,可能会导致船沉没。大文学”司徒南说完盯着安德鲁。
安德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眉头皱起,“你是说泰坦尼克号,是吗?虽然我承认你说的有点道理,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的,我保证。斯密斯可是经验丰富的船长,我们要相信他会处理好了。”
安德鲁相信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撞上冰上的?这太荒谬了!他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不愉快的话题了,尽管如此他对司徒南刮目相看。
“史东尼,你真的很不错,能想到这么多。有时间我们再谈吧,我还有事。”安德鲁婉拒进行这次谈话了。
下次?下次只能跟你在上帝的老家讨论了。司徒南腹谤道。
看到安德鲁不相信自己的“无稽之谈”后,司徒南有些失望地说道:“是我多想了吧!谢谢你的回答。”
其实司徒南只是想证实一下泰坦尼克号到底是怎样沉的罢了,人们不愿意相信悲剧,但有时候一个很小概率偏偏发生了。现在连泰坦尼克号的设计师都说服不了,难道司徒南跑去跟六副也就是驾驶室的组长穆说:“嘿,哥们如果看见船要撞着冰山的时候,千万别转托,直接撞过去就是了。”
就算穆是司徒南表哥,他也不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司徒南想起船上有那么多人,心里很纠结,心想如果我不说可能会遗憾,如果说了没用,好像也坏不到哪里去。
Jack和法布里在酒吧里赌博的时候不是说过:“whenyouhavenothing;yougetnothingtolose。”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什么好烦恼呢?
试试吧!看看外面大西洋风平浪静的像个池塘,司徒南心里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仿佛平静的海面下蕴藏着巨大的危险。
泰坦尼克号依然以全速二十三四节前进,像把飞速伸出去的长刀破开大西洋的海面。如此雄姿让斯密斯船长对泰坦尼克号充满信心,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就算陆续收到附近船只发来的海上冰上警报也不以为然。
斯密斯跑了一辈子的船,什么风浪没见过,他开始憧憬着下周到达美国后泰坦尼克号引起的轰动,因为它不仅是最豪华的,同时也是最快的邮轮!作为它的船长退休也是一大荣誉。
可惜斯密斯不知道正是这种刚愎自用和侥幸心理有时候会导致无可挽回的损失。
“保持全速推进。大文学我下班了,到你了。”斯密斯对着大副华莱士说道。
下午司徒南去找到表哥穆,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一旦碰见冰上就直接撞过去。
“这个疯狂的想法实在太滑稽了。我是船上的驾驶长难道不知道怎么做吗?”如果是其他人,穆早就一巴掌刮过去了,就好像一个司机被人告知,哥们,如果前面路上有障碍,你不要转弯,直接撞过去。
“穆,我是认真的,听我说,记得不要转托啊。”司徒南有些急了。
“好了,史东尼,这事不要再说了。怎么我感觉你自从没砸晕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跟我说这个的,你变得内沉很多了,如今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穆盯着司徒南说,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表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开玩笑,就算司徒南说道是真的,如果没转托的话到时还不会追究自己的责任?转坨的话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
司徒南有点绝望了,可惜自己不记得准确是撞击时间,只知道是在泰坦尼克号晚上沉没的。
现在连穆都不相信自己,那有什么办法呢?该做的都做了。本来泰坦尼克号撞冰山就是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就好像前世谁也想不到会发生9。11这样的事件。
晚上司徒南在值班的时候,显得忧心匆匆,不时地看着前面,可惜海面一片漆黑,只有几点若隐若现的星光。
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冻得人直哆嗦。本来瞭望塔是司徒南的最后一丝希望的,只要瞭望员及时发出警报,也许可以避免悲剧发生。
但在船上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瞭望镜,偌大的船竟然没有瞭望镜,真是够讽刺的啊!像这种鬼天气,别说肉眼就算有瞭望镜也看不到多远。
那些海上冰山水面露出来的部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所以瞭望员很难看的清楚。
“MLGB!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不讨好的事啊!该死的还是要死吧!”司徒南骂了一句中文,一脚把旁边的趟椅踢到海里。可惜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椅子掉进海里没传回一点声响。
夜,静悄悄的!
整整一夜司徒南都不敢放松,在外面哆嗦了一夜,就像被霜打过一样,东方快亮了才回去睡觉。
没有碰到冰山,司徒南有些庆幸又有些忧虑,至少白天还是安全的。
还好他现在上夜班。
司徒南迷迷糊糊地睡到下午才醒过来,老毕过来和司徒南探讨音乐话题的时候被司徒南拒绝了,他现在烦的要死。
要做好些准备,司徒南把仅有的50英镑钞票从抽屉里翻出来放进口袋里,还有一大瓶威士忌,小刀,一包食物,这些被他藏在制服大袍里面,寒冷才是最大的死因。晚上上班时贴身带着,总之见机行事啦。相信自己凭着知道一些先机,又是水手,跑上交通艇机会总会大一些。
有时候明知道不幸要降临却无能为力,还得经受来临前的煎熬,真是比直接面对不幸更让人沮丧和恐怖。
直觉告诉自己,一切开始风声鹤唳了。司徒南宁愿告诉自己也许由于自己出现了,蝴蝶效应,泰坦尼克号最终会一路平安,但到目前为止,除了jack和萝丝在前世是电影虚构的,其他的一切都跟原来的时空发展的轨迹是一样的,特别是刚愎自用的斯密斯船长至冰山预报不顾,一路全速向美,这不得不让司徒南胆战心惊。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自然更懂得珍惜生命了。
有备无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