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正衰公-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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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看ri后的运程如何!”
袁神棍拿出自己吃饭的家伙,称骨,口里唠唠叨叨着子、丑、寅、卯、辰…稀里哗啦声之中神棍十足,秦寿知道这称骨算命法能确定一个人一生的吉凶祸福、荣辱盛衰,准确率贼高,历史有验证只是不知道坑不吭人而已,毕竟野史记载的多。
袁神棍唱起五音不全的称骨歌,那声音还真的堪比招魂曲,听得秦寿满脸暴起黑线,袁神棍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说道:“生平福量不周全,祖业根基觉少传,营事生涯宜守旧,时来衣食胜从前。”
秦寿傻谔谔地看着袁神棍问道:“啥意思?”
袁神棍瞧了眼自己算出来的卦,又瞧着傻谔谔的秦寿说道:“嗯?驴友兄,贫道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不晓得?”
秦寿顿时满脸冒黑线,拍案而起大吼道:“尼玛的,道兄,本少爷叫你看相,不是叫你杀猪式的yin诗三百首,能说点人听得懂的话不?你那打油诗忽悠谁?说重点的,别惹本少爷心情不爽!”
袁神棍无视秦寿的愤怒咆哮声,一副你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一手捋着银白的山羊须,那悠哉惬意的表情着实让秦寿恨不能揍这神棍一顿,太气人了,要不是有求于他看命理算命什么的,秦寿还真想一脚踹这个家伙出去。
袁神棍一手指着三两五的骨头,表情蛋疼地说道:“驴友兄,此命为人品xing纯和,做事忠直,志气高傲,与人做事恩中招怨,六亲兄弟不得力,祖业全无,早年驳杂多端,独马单枪,初限命运甚来,二十仈jiu三十来岁末曾交运都说好!”
秦寿缓缓坐下,耳听着袁神棍为自己算命,准与不准谁知道呢?正所谓天机难测,事先知道自己前程后世什么也好,人都有好奇之心,谁不想知道自己未来的会怎么样?开头蹦跶出几句还算勉勉强强。
袁神棍咂巴着嘴接着说道:“三十五六到四十犹如金秋菊迎秋放,心机用尽方逢chun,末限交来始称怀,祖业有破后重兴,犹如枯木逢chun再开花,妻宫忧虚无刑,寿元五十七,限至六十九,三子送终,寿元八十一,死于十月中。”
怒了,秦寿拍桌而起一手拽去袁神棍的衣领,犹如暴走的野兽般怒吼道:“尼玛的,死神棍,乌鸦嘴,你坑人呢还是咋滴?到底准不准的?本少爷只有八十一岁寿命?娃也只有三打?”
袁神棍顶着秦寿愤怒的咆哮声,一手打开秦寿的拽着衣领的手说道:“哎哎,卦是这样说的,什么八十一岁?你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可能你这段时间有劫难,如若安然度过六十九岁,可活到八十一岁,有三个男丁为你送终,女娃谁晓得会不会是一篓筐?”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才感到舒坦点,八十一就八十一吧,只要蹦跶的男娃女娃满堂够本了,还想跟程妖jing一样活个百来岁的小强命?嗯?有可能,秦寿现在想着是不是该向程妖jing讨教养生秘笈了,增加寿命要紧啊!
秦寿想着袁神棍的话心里有些不安地说道:“道兄,刚才本少爷一时激动,你说本少爷最少活到五十七岁,五十七岁到六十九是大限,这五十七岁到六十九之间本少爷有什么劫难?说来听听!”
袁神棍挠头撕耳地犹豫不绝地说道:“嗯,这个,驴友兄,天机莫测啊,不可说也,不可说也,说出来的话,卦象有变,是福是凶难预料,时ri未到提起准备自寻烦恼,驴友兄,一切随缘吧!”
尼玛的…秦寿算是无语了,纠结啊!四十年过后李老大早嗝屁了,难道是墙头草李治上位,搭上武媚娘那老婆整治自己?有可能啊!当初打劫整治他那么厉害,谁知道这娃会不会斤斤计较?
小心使得万年船,为自己小命着想秦寿考虑着是不是找个时间什么的,把李老大身边的武媚娘挖过来先?这位智力150的大周女皇要抹杀其中啊,可是自己那有什么机会见到李老大?秦寿纠结了。
袁神棍蛋定无比地捋着花白胡须,两双深邃的眼睑打量着秦寿难以看透的命门,心中啧啧称奇起来,袁神棍给人看相如此之多,还真的是没有看过秦寿命门变化无穷的奇相,一时之间整个厢房沉静下来。
小萝莉陶月捧着木托走进来,木托里面装着沙锅鲜虾米粥,还有胡饼,蒸饼之类小吃,糕点那玩意只有皇宫皇帝吃的起,大臣们都是无福消受的高级玩意,胡饼,蒸饼吃到怕那种,只有过年时期普天同庆才有幸品尝一番,万恶的帝王制度!
小萝莉陶月捧着熬成烂粥模样的砂锅粥放到圆台,打破沉静的气氛说道:“少爷,你的早点来了!”
秦寿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心情不好地应着说道:“嗯?哦,好的,道兄,你也帮小月瞧瞧,哎哎,瞧瞧,你这是啥眼神呢?你这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又不费你时间,去去,你坑了小月那么多钱,办办事也应该!”
小萝莉陶月听到秦寿的话惊呼一声,摇晃着小脑瓜说道:“啊?少爷,不用了,小月不信这些,小月能服侍少爷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少爷,你的粥!”
袁神棍瞧了小萝莉陶月一眼,没好气地翻着白眼说道:“驴友兄,此女面相旺夫旺子,福大命大一生无忧,长命百岁,比驴友兄你的面相好不知道多少倍,驴友兄,喝你的粥吧,你是羡慕不来滴!”
怒了,这袁神棍还真的是斤斤计较,秦寿恶狠狠地怒视袁神棍一眼,接过小萝莉陶月递来的米粥,西里呼噜地喝粥,直把一边的袁神棍瞧得胃口大开,特别是那鲜红的虾体瞧得袁神棍双眼绽放鸭绿江光芒。
半个时辰眨眼过去,秦寿想起明ri之事,一手放下手中的碗,淡淡地说道:“道兄,麻烦你帮本少爷测测明ri出门的吉凶,唉~斩鸡头烧袜子的兄弟入宅新王府,不去又显得说不过去,去了又怕撞上虎视眈眈的贼女,纠结啊!”
秦寿想起袁神棍忽悠人的术语,接着jing告袁神棍说道:“等等,道兄,别又跟本少爷我打马虎眼,拿什么紫中发黑,黑中带白红,红中又带白忽悠本少爷,这话本少爷不爱听,说点人听得懂的话!”
袁神棍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大咧咧地扯谈着说道:“一帆风顺,桃花满地,艳遇十足…逢凶化吉,嗯,驴友兄你看够不?瞧瞧,什么眼神,贫道一字值千金,算出来的卦哪有假的?”
袁神棍玩昧十足地瞧着秦寿,似乎有故意气人的意思,直把一边的秦寿气得直瞪眼,‘什么人来的?居然学本少爷说话?好,看你闲得这么蛋疼,本少爷亲自给你事儿做做!’秦寿怒视了袁神棍一眼后马上站起身子。
玻璃,没错,秦寿现在最好烦恼的就是玻璃,竟然袁神棍闲着蛋疼,那就给这位早期的化学家神棍找事做做,玻璃配方秦寿早已准备好,奈何没有适当的人才,一直丢弃一边没有去管理。
别墅的窗口总不能用这时代布窗纸窗代替吧?不伦不类的丢不起这个脸啊!秦寿一屁股坐上书桌椅子,翻箱倒柜地找着玻璃的配方,小萝莉陶月收拾着桌面的餐具,袁神棍挠着脑袋不知道秦寿想干啥?
秦寿翻出一张纸拿出来瞧了瞧,制造玻璃:以石灰石、石英砂,纯碱等为原料,放到窖中高温熔化成液体,等液体冷却到一定程度时,用压制和吹制的方法制成玻璃,玻璃有望了!
秦寿轻扬着手中的配方说道:“道兄,你拿去瞧瞧,按照上面的模样去照办,纯碱就是碱面的意思,知道没有?这配方不许流传出去,道兄,你知道就可以了,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袁神棍颇感好奇地摊开手中的制造配方,一手挠着脑袋瞧着煞有其事的秦寿,模模糊糊地说道:“玻璃制造?这个,驴友兄,玻璃,这是什么来的,恕道兄我愚昧,还未曾听闻过玻璃一词!”
听到袁神棍的话秦寿颇感气磊,没好气地一挥手说道:“道兄,玻璃既是琉璃,算了,跟你乡巴佬一样的人说了也不懂,按照上面步骤去慢慢琢磨,叫蔡敨他们帮你建个窑子什么的。”
秦寿挥手驱赶着袁神棍离去,等他自个慢慢研究去,这神棍化学家对新事物似乎有变态式的痴迷程度,没等秦寿怎么开口马上屁嗔屁嗔闪人,直让一边的秦寿颇感无语,这死神棍还真的是够积极的!
古法琉璃,亦称脱蜡琉璃。采用古代青铜脱蜡铸造技术纯手工加工制成,经过十多道手工工艺的jing修细磨,在高温1000c以上的火炉上将水晶琉璃母石熔化后而自然凝聚成高贵华丽、天工自拙的琉璃。
有空整些琉璃来玩玩也好,琉璃sè彩鲜艳又具有观赏xing,绝对是坑蒙拐骗的首选物品,重要的是现在还没有什么人会制作,以前那些老工匠估计都战死沙场了,要不然现在早就看得到身影了。
琉璃这玩意估计皇宫里李老大也没有吧?貌似到了开元时期才出现,现在本少爷提前整出琉璃,其sè彩流云漓彩、美伦美焕;品质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看你李老大还不屁嗔屁嗔当宝一样供着?
秦老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一路直奔秦寿的西厢房,怒气匆匆的秦老爷子直闯进西厢房里,瞧见秦寿一边无耻yin笑猥亵的表情,秦寿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大步流星地跨到秦寿面前。
秦老爷子双手猛拍秦寿的书桌,怒目相视地怒瞪着秦寿说道:“寿儿,老爹今儿需要一个解释,为何把张长工调走?派些生手的长工过来,你不知道老爹我的酒楼少了张长工,装修会成什么样吗?”
秦寿吓了一跳从意yin之中清醒过来,瞧见秦老爷子怒发冲冠的样子,唉声叹气一声说道:“唉…老爹,息怒,息怒,至于调走张长工,孩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与其得罪老爹,孩儿也不敢得罪那位爷!”
秦寿得知自己昨ri贪污了2千贯钱后,思考良久最终还是忍痛先帮李老大制造家私先,良心受到谴责啊!要是不动手干点实际事,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反正做好了还怕他堂堂天子赖账不成?
秦老爷子冷笑着瞧着一边唉声叹气的秦寿,冷哼着说道:“哼~是吗?寿儿,你说说看,老爹倒要瞧瞧那位爷,胆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跟老爹我抢人,最可恨的还是把老爹装修一半的活丢一边,成什么样了?”
秦寿坑爹记录前科累累的,秦老爷子不得不谨慎上当,这娃老是坑爹他也怕啊!谁知道秦寿这会又拿什么事来坑自己的钱?搞得跟上次一样木料涨价什么的,如此坑下来上百贯钱就飞了。
秦寿摇头叹息着一副老爹你有难的表情说道:“唉…老爹啊,你可是大逆不道哦,胆敢骂当今皇上,没错,这位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爷就是当今皇上,跟老爹你抢张长工的人,老爹,你怎么了?脸sè咋那么白呢?用了啥牌子胭脂水粉?”
秦老爷子整张脸吓得惨白惨白的,极其难看声音有些敬畏和害怕地说道:“什么?皇,皇上?!寿儿,你没有跟老爹开玩笑?哼,忽悠,你接着忽悠老爹我吧,证据,拿出实际证据来!”
秦寿一副你丫的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表情,从抽屉里翻出李老大亲笔的墨宝书信说道:“瞧瞧,老爹,你瞪大眼睛好好瞧瞧,孩儿会坑你吗?谁吃饱撑着敢冒杀头之罪自称朕字的?”
“啊?!这个,那个…”秦老爷子瞧见秦寿手中的文言文书信,顿时无语起来了,还真应了秦寿的话,似乎当今天下还真没有人敢冒逆天之罪冒名顶替,秦老爷子哆嗦着身子骨左右瞧瞧有没有人听见什么的。
秦寿一脸jiān笑地搓着手指头说道:“哎哎,老爹莫怕,此处只有孩儿一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算了,老爹,要不这样吧,你给个百来贯钱当掩口费吧,孩儿马上过滤刚才的听到话,谁叫孩儿心肠软,你说是…”
秦老爷子瞧见秦寿经典的手势,顿时整张脸气得煞白无比,怒吼一声大喝道:“滚!逆子,有你这样的吗?老爹没钱,有钱也不给!少坑爹会死啊?哼,你不滚老爹滚可以了吧?”
秦寿笑咪着眼看着秦老爷子怒气冲冲闪人,想起交代他的事秦寿一拍脑袋说道:“哎哎,老爹,开个玩笑的啦,咋就那么不耐玩呢?对了,老爹,那番茄辣椒有消息没有?哎哎,老爹跟你说话呢!”
秦老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走,无视秦寿的叫喊声,故意气着秦寿,冷哼着说道:“哼~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想通给老爹百来贯钱,心情好了自然告诉你!”
秦寿朝秦老爷子身影竖起鄙视的中指,想坑自己的钱?你还嫩着!秦寿也知道这个时代航海技术,往返大西洋一圈一年半载还是够快的,期间还是没有算上风暴什么的事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