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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节

公子风流(上山打老虎额)-第6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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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义。

    他露出了狞笑,一字一句的对着虚空:“朕受命于天,是为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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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六十四章:桃花盛开

    在万寿宫里,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端着铜盆儿,匆匆地抵达了寝殿。

    寝殿里,如往常一样,十几个宫娥、太监各据一边,有给娘娘梳头的,有端茶递水的,还有佝偻着身子随时静候吩咐的。

    搁在不远处的獸炉冉冉冒着熏香,宫灯外头照着一层宫纱,使得这清晨之中,幽暗的宫室之内染了一层红晕。

    今日乃是先帝祭日,徐太后却没有表现得有太多的悲痛,她只是坐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铜镜中的自己已是垂垂老矣,眼角的皱纹已越来越深刻,她老了。

    于是徐太后抿嘴笑了笑,想要回复从前还在豆蔻年华般的烂漫笑容,只是镜中的自己,笑得竟是那么的惹人生厌。

    她微微蹙眉,挥了挥手,身后梳头的宫娥连忙将银梳子放到一边的托盘,而后盈盈后退几步。

    徐太后幽幽叹了口气,才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身后那宫娥道:“娘娘,已到辰时了。”

    “噢!”

    徐太后抿了抿朱唇,笑了,她慢悠悠的道:“今日是有廷议吧?”

    宫娥道:“是!是学士黄淮主持,各部都去了人。”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雷鸣,却不知是十几里外的火炮砸在了哪里,这一下子,整个宫室仿佛都在微微的颤抖,寝殿里的宫娥和太监都有些心悸,一个个面如土色。

    徐太后却是脸色如常,照例问道:“皇帝呢,这样的大事。皇帝难道不必参加么?”

    “今日乃是先帝祭日,陛下正在暖阁追思……”

    徐太后又微微的笑了。

    只是在笑的同时。她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止不住的颤抖,她幽幽叹口气。道:“是啊,是啊,今日……是先帝的祭日,他已过去了三年,三年了,春来了又去,冬至了又走,整整三年了,可是哀家啊。至今还记得他的样子……”

    徐太后说到这,脸色才有了一些动容:“先帝从不畏死,哀家是知道他的,他这辈子是不是个好皇帝,哀家不知道,却知道他对得起大丈夫几个字,从前驰骋雪原,弯弓射马,深入大漠。手刃贼酋,哀家从未看到他有过半分动容。可是哀家也知道,他怕死得委屈,可是偏偏。他却死得如此不明不白。”

    徐太后说到这里,铜镜中的她竟是开始抽泣起来。

    这三年来,除了出殡开始时。她大哭了一场,就从未有人再见她哭过。可是今日,她的眼泪竟是有些止不住。她眼中闪烁着泪花,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才道:“他这辈子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即便是有,可是他也总是会告诉那些给他委屈的人,笑到最后的总是他。只是……只是……”

    徐太后的手在握紧,最后她长长出了口气,才继续道:“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先帝保护哀家,而哀家也该为他做一些事了。”

    美眸一转,竟是多了几分锋利,她长身而起,拖着长裙,赤足在这寝殿走动,她淡淡一笑,透过纸窗,看着外头巍峨的建筑,琉璃的屋瓦,那眼眸旋即微微眯起,朱唇一抿,笑了!

    “时候,快到了吧。”窗外春光璀璨,微微的春风拂过外头园林的花朵,带来丝丝芬芳,艳阳已是高高挂起,徐太后笑了,眼眸之中带着几分期待,那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深处却又带着几分复杂,她喃喃念叨:“天气,多暖和啊…看,桃花也开了……只是可惜这里不是北平…”

    北平已经成为了北京,可是徐太后却依旧将那里称之为北平,那遥远的记忆之中,寒风凛冽的北平城,永远都是春光明媚,或许是因为那时候,徐太后只是一个单纯的贤妻良母,她有一个有担当且疼爱自己的丈夫,还有三个健壮的孩子,她永远忘不了从前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

    而如今,她成了天下人的母亲。

    “呵……”

    徐太后又笑了。

    她旋转过了身,转过身的时候是何等的决然,她的目中宛如刀刃一样锋利,她的脸色古井无波,背对着窗外的春色,徐太后一字一句的道:“召……徐景明……入……宫……觐……见!”

    一个早已候着的太监立即磕了个头:“尊懿旨……”

    拖长的尾音还在梁柱之间环绕,而这太监已是脚步匆匆的离开。

    大殿之中,死一样的沉寂,时间化为了虚无。

    徐太后坐回了梳妆的镜前,身后的宫人继续为她挽鬓,她手搭在椅子的扶柄上,芊芊手指在轻轻的叩着檀木的柄子,发出微微的响声。

    “嘟……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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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门。

    这里只有天子出入才会洞开的城门,已是许久不曾打开过了。

    这座大门已生出了斑斑锈迹,原本这座不常开的城门总会有人经常维护,只是……为了战争,宫中减少了用度,这里便没人再理会了。

    可是今日,这座城门开了。

    几十个军士一起用力,那城门咯吱咯吱的被推开,两扇宛如天门一般的巨大城门,此时终于打开,迎进了一缕春色。

    徐景明一身戎装,在他的背后是一队队的禁卫,这些人全副武装,全身铠甲,个个面无表情。

    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城外有一队队新军开始出现,如潮水一般涌入了门洞。

    大批大批的将士,不需要吩咐,便各自顺着远处的金水桥,轰隆隆的开赴。

    宫城之内已有宫人发觉了异样,有的人面色如常,不以为意,也有人吓得一下子瘫坐于地,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些带甲的将士在自己的手臂上都缠着一块摆布,头盔处绑着白巾,便如披麻戴孝一般,他们如一阵风一样,在这吓瘫的宫人边上呼啦啦的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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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明一身正气的道:“我为先帝报仇卧薪尝胆不容易呀,老虎每天码字同样不容易,此时正是双倍月票之时,一份支持顶两份力气,小伙伴们出点力,支持一下老虎吧!”(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五章:此诚为君子也

    奉天殿。

    在那炮声隆隆之中,所有人都显得精神有些紧张。

    能坐在这里论政之人,绝大多数的年轻都不轻,垂垂老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不过素来坐而论道乃是传统,越是这千钧一发之时,那掷地有声的话反而更多一些。

    此时说话的乃是应天府尹顾佐,这位顾大人是素来刚正不阿的,他有时入内廷办公,独处一间小夹室,不是议政不与官员们群坐。人们称他为“顾独坐”。当着大家的面,顾佐显得慷慨激昂:“北京城中,有军马二十余万,这俱都是精兵健卒,城内士绅百姓,又多依附朝廷,心向我大明,城外谅山疲惫之贼,区区二万余也,可是城中军马,竟是龟缩不出,任由那谅山贼攻取城门,本官虽非行伍之人,却也知道,凡行军打仗,讲究的便是一个势字,龟缩避战,这是覆亡之道。朝廷不能再姑息养奸了,诸公,听我一言,我等理应进言,奉劝天子,调集重兵,阻击谅山贼寇,使贼无处可遁,方能保全社稷哪。”

    顾佐说得很是痛心,不过他是主战派,颇得人心。

    原本谅山贼在松江和崇明、长兴,主战派的支持者并不多,绝大多数人是满足于现状的,毕竟几十万大军留在金陵,总是教人安心一些。

    可是现在,谅山贼都到了城门下头,这一惊一乍的放炮,可怎么受得了,于是乎。主战之人甚嚣尘上,就不肯再灰溜溜的任人宰割了。

    顾佐昂然道:“若是朝廷出击。应天府自当在城中招募乡勇,协助守城。我精兵强将,则出城而击,城中军民,上下一心,区区贼寇,旦夕可破。”

    他话音落下,许多人为之叫好,有人摇头晃脑道:“顾公高论,理当如此。”

    “谅山区区贼寇。便是萤火之光要与日月争辉,朝廷兵马是他十倍,为何怯战!”

    “朝中出了奸臣,必是误导了天子,亦是误了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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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淮则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金銮殿边的一侧,眼眸半张半合,似在打盹儿。

    不过大家却都注意到了他,这位历经了三朝的老臣,也算是硕果仅存。如今身居高位,尤其是随着天子对于朝政越来越荒废,这内阁学士的作用便越来越大了。

    其实学士和太监差不多,都是天子偷懒的工具。太祖皇帝在的时候,那位工作狂几乎将所有的工作大包大揽,事无巨细。即便是废寝忘食都要过问,因而就没有太监们什么事。更不会有学士什么事儿了,即便是大臣。太祖皇帝也觉得不重要,看谁不顺眼,砍了就是,杀你全家,眼睛都不眨一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太祖皇帝根本不担心大臣们干不了活,干不了,自己捋起袖子来干就是,没有张屠夫,难道还吃不到肉么?

    之后到了先帝,先帝也还算勤勉,虽然不比太祖,却总算对得起勤政二字,只是偶尔也会偷一些小懒,天子偷闲的时候,干活的自然就成了太监和内阁学士,于是这两类人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了,毕竟这世上的皇帝都不是太祖那般的官员终结者。

    到了如今,天子开始还好,可是随着战事越来越紧张,天子关心的永远都是军务,其他的事,他不关心,既没精力,也没心情,于是,除了军务之外,其他的事,几乎都是黄淮大包大揽。

    此时的黄淮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起他的老前辈解缙,权柄更大,这位从前的小跟班,如今是举足轻重,将其称之为这宰辅也不为过。

    有人不禁起身,对黄淮道:“黄公意下如何?”

    黄淮身子一正,旋即打起了精神,他心知这些主战的大臣,所代表的乃是军心民意,这东西便是滔滔江水,可疏而绝不可堵,于是黄淮正色道:“顾公微言大义,老夫深以为然也,这谅山贼,兵行险招,可是依老夫看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长不了……”

    说到这里,众人不禁都笑了。

    黄淮自己也莞尔一笑,喝了口茶,继续道:“他们这是恫吓之法,本来朝廷是一味忍让,原以为他们能迷途知返,谁晓得他们竟是不知悔改,如今,天子圣明,万民拥戴,放眼朝廷内外,忠臣良将,可谓不胜枚举……”

    他说到这里,却是哗啦啦的脚步自外传来,一队队的禁卫涌入,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臣们顿时目瞪口呆,有人满是茫然,有人有些失措,有人站起来,大喝道:“什么人,好大的胆,竟敢擅闯奉天殿,尔等可有圣命?”

    黄淮的脸色也凝固住了,他收敛了笑容,突然又挂上一副慵懒。

    而这时候,徐景明走了进来。

    这位定国公晃晃悠悠,嘻嘻哈哈,扫视了这里一眼,叹口气道:“诸公,诸公……实在抱歉得很,今日事出非常,本公呢,是奉命前来保护诸位,以免遭了什么损伤。咳咳……大家都是老熟人,不必有什么疑虑,诸公是在廷议么?继续,继续好了,权且当我不在这里。”

    有心人听到了奉命二字,却并非是奉旨,于是许多人脸色骤变。

    显然,这不是天子的命令,没有天子的命令,徐景明居然带着禁卫闯进了这里,这意思还不够明显么?

    大臣们一直将黄淮当作主心骨,自然纷纷朝黄淮的方向看去。

    黄淮又恢复了那眼眸半张半合的样子,满是疲惫之色,不发一言。

    有人气急了,这等关键时刻,皇公居然不据理力争,这是何意?

    此前说话的应天府尹顾佐站出来,没有去理徐景明,反而对黄淮质问:“黄公,难道没有话说么?”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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