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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食王传-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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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淼淼,你掐一下某家,看是不是在做梦?”

有这么好的事情?林荃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着伸手去用力掐了一下尉迟保琳的肩膀,尉迟保琳就如同杀猪般的叫了起来:“真的,这是真的!李家小子今日竟然改了性了。”

王况看着李业嗣有点躲闪的目光,若有所思。心里如同放电影般将自己穿来后的所作所为飞快的过了一遍:到底哪里出了岔子了?李老二你竟然开始防着我了?

李业嗣的转变绝对是李老二的主意,这点肯定没跑,后世不管是正史也好,野史也好,李靖对李老二绝对是愚忠的,否则李老二绝对不会那么放心的将军权交给他,并且在他死后画像请入凌烟阁。李靖的性子又是非常的善恶分明,绝对不会去打律法的擦边球,那么只有一点可能,就是李老二的授意!或许李老二后面还有那个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星星说成是月亮的长孙无忌臭老酸的影子。

王况想到了很多,最后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八成就是他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躲却也躲不了啦,只能以后自己言辞上小心些,不要被李业嗣这个不知道说谎的人如实禀报上去被臭老酸曲解了就是。好在这时候的李老二还算英明着,自己又救皇后有功,即便这个功劳不可明着说出来,但献番薯,献将军柜,献烧璃新法总是可以拿来抵挡罢,所以暂时自己是无虑的,就怕再过个一二十年,就难说了,被臭老酸旧帐新翻抖出来,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李业嗣见王况沉思不说话,心里越发的愧疚了起来,他知道以王况的聪明,这会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被抬起头来的王况拦住了:“业嗣兄能加一分,自然是好了,想必以业嗣兄及李尚书的性子,定是从来没想到这层的,估计啊,肯定是陛下体谅李尚书劳苦功高,家中却又是捉襟见肘,知道况有些赚钱的歪门道,这才特意交代你们参进来的罢。”

“原来呢,某家正纳闷呢,怎么李家竟然转了性子了。”程处默也不是笨人,王况一说他就明白了点,拍拍李业嗣的肩膀:“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只有林荃淼,根本没接触过这些上层神仙打架的事情,浑然不觉的继续啃着自己的鸭脖,一边还嘻嘻的问尉迟保琳:“要不要再试一下?”

见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李业嗣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心下石头放开了,也就放下了先前的正襟危坐,开始甩开挷子大吃大喝了起来。

“姑爷,姑爷,门外有位自称是姓蒲的郎君来访。”几人正吃吃合喝喝,门房跑来禀报,并送来了个拜贴,王况一看天色,原来早是巳时已过,也就是后世的下午三四点左右了。

第一百四十章 蒲造办的懊恼

“这家伙倒也识相,现在知道亲自上门了。”程处默从王况手中抢过拜贴看了一眼,扬了扬,就帮王况作主了,“去,让他侯着,就说你家姑爷还在和某等吃酒。”门房见王况没吭声,就转身要走。

“回来,给他倒瓯清水足矣,上茶还浪费了。”这回叫住他的是林荃淼,对于这种觊觎别人生意的人,林荃淼很是看不惯,何况一个造办而已,不过只比阿爹高半品三级,有什么好怕的。

门房心领神会,知道这个蒲郎君不得喜,连小公爷都恼上他了,那自己也没必要给他脸色看,自去安排去了。

蒲造办一听王家二郎还在和几个小公爷吃酒,却是半点怨言也没,他什么身份,小公爷什么身份?退一万步说,就算王家二郎陪的是普通的客,那也有个先来后到不是?更何况他才刚得罪了人家,现在又是有求于人,自然也就端起门房端上来的一瓯清水慢斯条理有滋有味的喝着,倒好似这是甘霖一般。

王况并没让他等多久,时间本来就不早,大家都早已经吃饱喝足。而且人家一个官员放下身段来拜访你一个白身,你却给人坐冷板凳,传出去对自己也是不利,搞个不好一传到李老二那就变味了,变成王家二郎居功自傲,连官员都不放在眼中。

王况去会客,程处默也不想被落下,就和尉迟保琳一起说是给二郎助威,李业嗣本还想回去交差的,被程处默这样一说,也就不好单独走了,再说以前自己不敢和商贾人家多往来,一是家中规矩,二来是忌讳,现在好了,陛下有命,自己再和王二郎往来也就名正言顺,也恰好遂了自己心愿。他才不信王二郎会有什么二心,人家对读书做官根本就不感兴趣,就连那个黄大,明明可以凭着功劳得个小校尉,也是推得一干二净的。只是他始终不明白,王二郎怎地就那么得了长孙无忌的恼,他可是救了你妹妹啊?王况并没把自己和长孙淖之间的过节说给其他人听,连程处默也是不知道的。

王况不明白的是,以长孙淖这个长孙家的旁支侄儿,究竟是怎么说动臭老酸出面的,按常理来说,自己救了臭老酸的妹妹,和一个旁支小辈的一点小过节,孰轻孰重,臭老酸应该能分得出来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关节。现下没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再就是安排黄大多去侧面打听打听,直接去长孙府上探听,那是找死,黄大有功夫在身是没错,但和长孙家的护院相比肯定还是有差距的,即使功夫再高,也架不住人家来个群殴把你擒了。

来到堂前,王况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坐在那悠然自得的喝着水,没有旁的人,心下好奇,这就是那个蒲造办?怎么看起来倒像是武官更多一些,那身架比起四体不勤的文官结实多了。

见王况和程处默他们一起过来,王况和林荃淼他是不认得的,但程处默,尉迟保琳和李业嗣却是想不认得都难,原本老神在在的他慌忙起身:“某蒲熙亮见过几位小公爷,这位想必便是王家二郎罢。”

程处默上得前去,使出惯用的伎俩,蒲扇般的大手就往蒲蒲熙亮的肩膀拍了下去,不料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啧,啧!难得文官里还有你这样的,哈哈,某家喜欢,不似那帮酸人,弱不禁风的,被某家一拍就倒,不错,不错。”程处默这么一拍早也把先前对蒲熙亮的一点不满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唐时尚武风重,一般文人并不真的是弱不惊风的模样,而且作为文人,还往往身上带有佩剑,大多都会来上一两手剑舞,并不真的如程处默所言,不过和程处默这样的人相比之下,身架肯定是远远不如的。只是这个蒲熙亮身子强相对比起其他文官来说,强壮了许多。

“小公爷说笑了,某虽是文官,却不是文人出身,不怕小公爷笑话,某以前就是个木匠,不过是读了些许书,机缘巧合下,做了些小物件,这才当了个造办。”

唐时官职,在各匠作府中的匠人也都是有品级的,最高品的就是将作大匠,从三品。往下还有从四品下的将作少匠;正六品下的各牧监;从六品下的苑监;正七品上的器监等等,一直到流外七等,几乎每隔个两三级就有专门给匠人设的官职,因而且匠人升职并不是一级一级的往上爬,通常都是一升就是连升三级。唐官位从一品到九品,正一品和从一品一般都是空着的,只有特大功勋的在退隐或逝去后才有可能享受到这个待遇,一品和二品只有正,从两级,从三品开始每一品又分为正,从,正上,正下,从上,从下六级,九品下之下就是流外一等到流外九等九级,所谓的下九流就是指的流外官,因此合起来官品就有九品九流共五十五级几百个官职,划分之巨细,让王况是倍感头疼,而如果对官职系统不熟悉的话,仅凭对方报出官名,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几品官,这也是他这个懒人不愿做官的原因之一。

实际上造办并不是蒲熙亮的官职名称,他的官职应该是户部监丞,正七品上的官职,而林明是下县县令,从七品下,因此才说蒲熙亮只比林明高半品三级之说。造办一词是民间叫法,至于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大概因为他们虽然是官,但却是要干活的原因罢。只有将作少匠以上的官才不用亲自干活,他们的地位就有点类似于后世两院院长,只需要指点指点就行了。蒲熙亮能做到监丞,那也是从普通工匠做起,听他的口气,应该是做出了什么让朝庭满意的东西来,这才爬上来的。

听到蒲熙亮说的是机缘巧合下做了几个东西出来才升的官,又联想到黄大说的,这家伙升官没多久,王况心中一动,就问:“你做的该不会是给皇后娘娘用的躺椅和后来的汽沐房罢?”长孙皇后的躺椅王况看过的,并不是自己献上的,而是有加以改进的,王况献上的只是个简单的安乐椅,可以前后摇摆,再加个架脚和扶手而已,比较简单,但长孙皇后现在用的却是在底下加了几个矮支脚,平时想稳固就将支脚放下,想摇晃就将支脚收起,而且在躺椅的一侧还加了个可以折叠的小桌子,桌子做得更是精巧,只用一根木轴和躺椅连着,放下来后,躺椅摇晃桌子可以纹丝不动的;椅子另一侧还有个可以插伞的插孔,要是日头太大或者下着毛毛雨,长孙皇后又不想动的话,就可以插上大伞,起到遮挡作用。可以说在这个时代能想出这样的改进来,确实是很有本事,不是一般的有本事了。至于汽沐房,名字也不是王况起的,而是徐国绪起的。桑拿是外来音译词,总不能拿来用。本来这两样东西都是徐国绪管辖范围内的事情,竟然叫一个户部的工匠来做,可见这个蒲熙亮的手艺是得到认可的。

见王况提起躺椅和汽沐房,蒲熙亮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眼前的王二郎那可是躺椅和汽沐房的创始人啊,可以说自己能做监丞,这里面绝大部分是沾了人家的光,而自己竟然想着去挖人家的墙根,实在太不厚道了点。都是曹老六那个杀千刀的害的,要是他不隐瞒了建林酒楼和王二郎的关系,不隐瞒了几个小公爷都派了厨子去建林酒楼打下手的事,自己能生出那个念头么?他心里那个悔啊,刚才就不该回答说是因为做了几个物件才当了这个官的,这下可好,一下就被王二郎猜出了自己升官的缘由,这个人情欠得可就大发了,还怎么开口再求人 ?'…'这时候如果曹老六就在跟前,蒲熙亮估计把曹老六当场剁成十块八块的都不能解恨。蒲熙亮心里暗暗决定,回去后一定要让人把曹老六给找来,狠狠的把他屁股打成八瓣以解心头之恨。

程处默见蒲熙亮的脸突然的就红了起来,心念一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嘿嘿一笑,举起大手又是一拍,这回蒲熙亮正想着心事,没有防备,被程处默一拍双腿一弯就差点跪了下来,还是王况扶了一吧。

蒲熙亮感激的看了王况一眼,王况没让他出丑,这份心胸足以让他感激涕零。不过他要是知道除了曹老六的隐瞒之外,让他损失惨重的便是王况故意为之设的陷阱的话,恐怕就不是这个心思了。其实他也该谢谢王况,要是按了程处默的本意,王况也不用做什么,只要等曹老六和孙二一交易,王凌就将其扭送到官,只凭一个夺民之利的罪名,他这个监丞早就做到头了,恐怕下半辈子还得在牢中度过,至于孙二,本来就是王况事先安排,又有林明和黄良撑着呢,一点屁事也不会有。

第一百四十一章 极品田黄冻

宾主双方坐定之后,蒲熙亮从怀中掏出个锦盒,上面附着礼单,恭恭敬敬的递给了程处默:“小公爷,这是某补的向王二郎赔不是的礼单,您请过目。”之所以递给程处默而不是递给王况,这里面是有点讲究的,王况是白身,他这样的底层官员给王况送礼传出去不大好听,如果是上午那样管家前来或者说自己官已经足够大了就没这个忌讳了,为官就是这样,官越小,就越是讲究身份,而真正做到大官了,眼光看得远,自然也就不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再有就是,他并不认为以王况从建安一个下县来的人能有多好的眼光,能一眼就瞧出礼物的贵重与否来,这份礼物可是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东西,平日轻易不示与人,如今自己有求于人,只能忍痛割爱。

其实他这样做还真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只是做个形式罢了,谁个不知道他就是来向王况赔礼的?

程处默也不看礼单,打开锦盒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坐他边上的尉迟保琳和李业嗣也头探头去看,看完也是一直的摇头。

蒲熙亮的心一下就凉了,敢情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小公爷竟然瞧不上眼?而且不是一个人瞧不上眼,而是三个人都瞧不上眼,这可如何是好?

程处默把锦盒递给王况:“二郎你自个瞧罢。”

王况把锦盒接了过来,里面是一块比拳头略大一点的腊黄色的光滑石头,他不禁疑惑了,这石头有什么希奇的?不可能,蒲熙亮绝对不会拿送礼这事来开玩笑。

将石头拿出来,手掌心一接触到石头,王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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