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攻略-第6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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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李二陛下的心情还是很好的,虽然大军北伐和高句丽西侵的消息让他吃不好睡不好,不过随着草原会战的大获全胜和高句丽会战的意外性进程,让他放松了许多,在作为战俘的三个王被送来的过程中,李二陛下甚至高兴的微服私访了一回长安城,装作平常的贵族,坐着马车在东西二市这种人多的地方和其他地方转悠。
看到了长安百姓安稳的生活和脸上的红润以及以前很少看得到的笑容,他都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很值得的,他的江山是稳固的,他的权力和地位也是稳固的,看到有争吵,他还会停下车子侧耳倾听缘由,然后一定要听完这件事情的最终处理结果,虽然御史的上奏也有这些内容,可是他要是可以自己看到和听到,才觉得更加真实。
像一只猛虎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他也在不停的巡视着他脚下的帝都,他的统治最稳固的地方,这里,是他可以接受天下民情的最重要的地方,他觉得很满足,觉得很高兴。
长孙皇后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这次怀孕是贞观十年年初开始的,距离上一次怀孕贞观八年已经是两年了,最后一个女儿新城公主比另一个时空晚了几个月出生,上一个李二陛下最疼爱的晋阳公主则是贞观七年年中诞生的,两个孩子中间好歹有一段时间差距。
长孙皇后本身的病被孙思邈拾掇的差不多了,身子也被补得不错,禁止了丹药之后,身体没有继续恶化,通过很多医药和食物把毒素清除,把身体补回来了,这种情况下,生育也被允许了,贞观八年之后休息了一年多,终于在贞观十年再一次怀上了,这个是另一个时空中所不存在的,因为那里,长孙皇后在贞观十年去世了。
而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还有很长时间的活头,虽然年纪不小了,之前孙思邈也建议长孙皇后年纪大了以后可以不要再考虑生育,以免危及生命。不过长孙皇后觉得自己还年轻,还能再生一个,并且妥协似的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以后不再生孩子了。
苏宁的天道轮回说和逆天而行说给了长孙皇后相当大的震慑,回去之后长孙皇后是求佛求道求着让自己最后生一个,不管是男是女,只要生出来就好,然后自己的心愿就满足了,于是老天成全了她,年初她怀上了。现在是八月份了。眼瞅着还有两个月左右就可以生了,不管是男是女,李二陛下表示都很高兴。
因为国运大好,民情大好。军情大好。连儿子也很争气。读书读得很努力,尝试处理政务也处理的很出色,很有他的样子。他的心情很好,也不在乎这是个儿子还是个女儿,在他看来,只要是长孙皇后生的,都是最好的。
以喜悦的心情度日无疑让他觉得很舒服,而在三个被作为战俘的王接连来到长安城的时候,他就更舒服了,或者说更爽了,看到当初初见之时雄姿英发的阿史那泥孰现在是这样一副痴肥之态,唯唯诺诺求饶状,全无当初的英豪之气,他稍微有些遗憾和愧疚,毕竟三个王里面,阿史那泥孰是唯一一个没有和他作对的,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大唐的一切实验的,如今这样,也不能说没有李二陛下的作用在里面。
至于夷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李二陛下对他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恶感,也没什么好感,薛延陀还没有来得及和大唐作对就被大唐收拾了,不过他们的抵抗也更加强烈,让大唐军队稍微损失了一些,李二陛下训斥了他,让夷男更加失魂落魄。
至于连着妻子女一起被苏宁从王都里面连锅端来,到现在为止还晕晕乎乎不肯认清现实的高建武则是被李二陛下狠狠的奚落了一番,李二陛下就有这个毛病,喜欢奚落自己曾经的大敌,尤其是那些曾经让自己受辱或者比自己更强的,那么把他干掉之后甚至会把他的妻子都给抢过来,这一点也是李二陛下的怪癖之一。
大概是征服欲在作祟吧……
高建武的妻子儿子女儿被一锅端来更加符合李二陛下的邪恶心理,大手一挥,儿子全部发配成奴隶,去长安城外面修城墙去!女儿年纪小的送入宫廷乐司学习去,以后做歌女舞女,三个年纪足够而且出落的漂亮的被李二陛下下令赐给三位此次的最大功臣为奴为婢,他们分别是——苏宁、张士贵、张亮。
于是就在苏宁自己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三个高句丽公主里面最漂亮的一个就被洗白白送入了苏府,交给苏家大妇、苏宁的正牌妻子李芮涵严加管束,等苏宁回来了,也差不多管束好了,乖了,可以享用了。
在这一点上,李二陛下很有和底下的臣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优良品质,只不过这个行为在道义礼法上似乎有所欠缺,于是在李二陛下带着一脸你明白的笑容准备对高建武那些被抓的嫔妃动手的时候,魏征及时出现。
一个“臣有事启奏”把李二陛下堵在了书房里面,书房门一关,把所有随从都撵走,整整一个时辰没出来,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出来之后,魏征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而李二陛下则是一脸吃了大亏的郁闷样子,然后就宣布把这些女人全部整顿整顿,赏赐给其他的有功文臣和即将归来的有功武将,连带着那些原本打算培养成舞女歌女的小公主们也被下令学习好了之后就赏赐。
李二陛下自己一个都没捞着……
反正大概就是这样子,高建武终于醒了,看到自己身边的女人被一个个的带走,儿子女儿也被带走,那无助的呼喊呼救哭嚎之声,让高建武终于明白了自己身处于何方,用尽全力嘶吼一点儿用都没有,李二陛下反而非常享受的样子,一边喝茶一边看戏,阿史那泥孰和夷男被吓得面色发青,都明白过来了。
李二陛下笑呵呵的宽慰二人——虽然你们都有罪,但是承认态度还比较好,所以就免了你们的罪,你们的妻子儿女就不罚了,不过那些抵抗过的就不放了,修城池去!你们二人也去跟着颉利学习舞蹈去吧,明年的大朝会还需要你们一起献舞!用心点儿学,饿不到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高建武,李二陛下冷冷的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无限快意,带着残忍的笑容,大手一挥,李二陛下下令把高建武送给赵琛,让赵琛去做应该做的事情,至于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情,你懂的……
就在这个时候,苏宁请求唐军集体撤离辽东半岛的八百里加急奏折被送了过来,李二陛下面色严肃的看了看这封奏折,沉默了许久,提笔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然后下令以一千里加急的最快速度把这个回复传递给苏宁,让他尽快准备。
又要忙起来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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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四十七 ??勇士不畏战争
战船上,孙思邈和其他的医者还在不停的磋商药方的可行性和不足之处,讨论来讨论去却觉得这个药方非常稳妥,有药性猛烈的一面,却也有中和温和的一味药材,有治病去毒之效,却也不会把病患的身体损失的太厉害,是一副考虑比较周全的药方,而且考虑到这副药方有治疗瘟疫的前例,所以就姑且拿来试一试。
其他人都去准备药材熬药了,孙思邈凑到了苏宁边上,叹口气道:“苏侯,此番若是瘟疫得治,又是苏侯的大功劳啊,从此事上,老夫就能看出自己的医术还有所不足,需要潜心进修啊!”
苏宁笑着劝慰道:“孙先生过谦了,在这种事情上,在下是远远不如孙先生的,此药方也不是在下的功劳,而是先人功劳,在下只不过是碰巧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情,而且在如今的大唐,论医术,您若称第二,谁敢言第一?”
孙思邈摇摇头:“医术上没有第一第二之分,这世上的病太多太杂,一个医者穷其一生也未必可以将一种病症研究透,人生在世区区数十年,时间太短,医术太多,病也有太多,根本不可能完全参透,老夫固然有大名望,可是数百年之后这天下未免就不会多出更多的优秀医者,比老夫更加精通医术。
老夫一直相信,这天下既然有病,就一定有治疗它的方法,否则这病为何要诞生?诞生了却不给人以解决之法,那我华夏神州是如何绵延至今?既然有病。就定然有解决之法,就定然有掌握解决之法的人,固然现如今我等找不到这样的准确方法,但是所谓不治之症,是不存在的,只是我等还没有找到解决之法而已。”
苏宁说道:“可就是这没有找到,却在此时此刻,造就了一个不治之症啊,若是有治疗它的准确药方,若是有更多的治疗先例。我等何须担忧。何须将大军撤出辽东半岛以躲避瘟疫?说到头,不是上苍不给我等解决之法,而是我等自己未有更加的关注,只是事情到了眼前才开始慌乱。永远都是事后诸葛亮啊!”
孙思邈露出了笑容:“事后诸葛亮。哈哈哈哈。苏侯此言当真是妙不可言啊,事后诸葛亮,诸葛亮饶是有大智慧。若不能料事于人先,又有何用呢?哈哈哈,苏侯一言道破天机,这天下,当真是多了太多太多的不该了。”
苏宁摇头苦笑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早知道晚知道总归是要知道的,早痛苦晚痛苦总有轮到自己痛苦的那一天,而且肯定不止一次,会有很多次,既是如此,又谈何早知道晚知道早痛苦晚痛苦呢?便是诸葛亮自己,他对刘备进言隆中之对时,可曾想到东吴觊觎荆州已有数十年?主张联刘抗曹之人除了鲁肃又寥寥无几?这样大的隐患在此,联吴抗曹又岂能实现?便是诸葛亮自己,又如何就不是事后诸葛亮呢?”
孙思邈慢慢的品味了一下这里面的故事,然后把饶有兴趣的目光投向了苏宁:“苏侯的《三国》老夫倒也看了不止一遍,虽然不是医书,却也让老夫读得如痴如醉,只是,这三国里头到底有多少事情是苏侯自己明白而没有写在《三国》里头的呢?苏侯觉得天下人都不会理解?还是觉得天下人都太过愚钝?”
苏宁看着远方的茫茫大海,说道:“我苏宁又何尝不是天下人之一呢?这些事情懂得又如何?不懂又如何?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该出现的还是会出现,难不成我将那些事情写在了《三国》之中,今人和后人就不会犯当初诸葛亮和孙权的错误?我总是觉得,史书写了千百遍,兵书读了千万篇,前车之鉴数不胜数,可是今人究竟有没有从前人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呢?
若是有,为何一个王朝接着一个王朝建立,被推翻,建立,再被推翻,如此周而复始,那些高人雅士,那些帝王将相,就真的不明白前朝为何灭亡,今朝为何衰落?前朝灭亡的原因,过了些年头,还是会重新出现在今朝之中,史书上总是说那些人才是多么多么的优秀,那么难道他们就看不懂前朝灭亡的时候,也是有那么多多么多么千挑万选的优秀的人才在治理?
可是还是灭亡了,怪谁?怪皇帝昏庸,远君子而近小人?怪文臣不治国,只知道争权夺利?还是怪武将不战斗,只知道苟且偷生?还是怪军队不精锐,一触即溃?还是怪百姓不知道体恤国家,藏着掖着不交税?怪来怪去,怪了几千年,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人人都耳熟能详的事情,人人都能当作茶余饭后谈资的事情,为何还是会不停的出现?孙先生,您能否告诉在下,这究竟是为什么?”
孙思邈哑口无言,他只觉得振聋发聩,却又无法想清楚其中的道理,一个为什么,却仿佛穷尽一生都无法给出答案,比起医术的千头万绪,这只是一个问题,一个看起来小小的问题,但是却让孙思邈觉得,这似乎比起学习所有的医学知识都还要难上许多……
药水煮好了,孙思邈亲自监督那被捕捉的高句丽人喝下去,那高句丽人拼命抵抗,就是不愿意喝,似乎认为大唐人在给他喝什么毒药,苏宁一皱眉,薛仁贵会意,上前一个手刀劈晕了这家伙,然后将药水给他灌了下去,此人已经发病,并且病情不轻,看样子还有一天多的时间,不知道这药水到底能不能给他争取到一些时间,或着说将他治愈。
一天之后,医者们给他做全身检查的时候,惊喜地发现,这病人的病情居然有所恢复,原本的肿块居然有缩小的趋势。并且真的已经缩小,而病人的面色和脉搏都有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孙思邈和苏宁欣喜莫名,苏宁是最高兴的,原来真的有效果,太好了,等确认了疗效了之后,就可以准备重新奔赴辽东半岛,彻底解决这场瘟疫了!
不过他们显然高兴的太早了一点,在那之后的第四天。原本已经趋于病愈的几个高句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