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往事-第20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太后抬手扶了一下头上金钗,慢声道:“说起这个叶远航,我到还真想见见,常听你说起乃是人中俊杰,也不知是真是假,可真配得起屏遥?”
印文帝点着头,回道:“太后放心,若是庸俗之辈,儿又怎会误了九妹。”
“你说他近期或来宫中,记得带来福熙宫给我瞧瞧。”皇太后说完招了下手,一旁宫女递上来一个盘子,里面摆放着几种糕点。
“皇上,这是刚刚出炉的点心,你尝尝可还合意?”
“谢过太后。”印文帝随手拿起一块,轻咬一口。入口香甜酥滑,禁不住点了点头。“太后宫中的糕点,可比儿那里好吃了许多。”
“是吗?那皇上可要多去蓉妃那里了,这是蓉妃刚刚差人送来的。”皇太后也取来一块,含在嘴中。
“是,紧遵太后之命。”印文帝才明白皇太后是在为蓉妃争宠,笑着点头应道。
“对了,皇上。”皇太后将糕点吃下,用锦帕擦拭一下嘴角,继而说道:“前阵子陈福前来问安,说起过朝中几位老臣欲告老还乡,想是已经上了折子吧。”
印文帝点点头,将手中剩下的半块糕点放了回去。“是呀,只是儿未允,想待来年再议。”
“陈福也曾说起年岁已高,想要归隐山田,怕你不允,故而使我来说。”皇太后讲到正题上。
“他也要离朝吗?”印文帝有些不信地抬起了头。陈福一直在自己身边,却从未提过,为何要到皇太后这里说起?
皇太后点点头,叹口气,道:“他也劳累了半辈子,你父皇在位时的大臣朝中也未剩了几个,若可以,便让他去了吧。”
印文帝起身道:“太后,容儿回去想下,改日再来回复您。”
皇太后也未多说,差人送走了印文帝。
印文帝从福熙宫出来,心事重重的向御书房走着,太监宫女跟在身后,不敢出声。
“皇上。”一声轻唤,将印文帝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王进啊,何事?”印文帝停下脚步,侧头看了下王进,问道。
王进弯身上前,在印文帝身旁小声禀道:“叶远航来了宫中,奴才已将他带去了御书房。”
“噢?他这样快便回来了。”印文帝眼睛一亮,回身对身后太监道:“你们散去。”对王进一使眼色,俩人快步向御书房走去。
“臣叶远航参见皇上。”远航在书房内见到印文帝,上前一步施礼问候。
“快快平身。”印文帝回身对王进说道:“去门外看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王进出去后,印文帝问道:“可查明白了吗?”
远航点点头,道:“**不离十。”
“那……母后是……”印文帝想得到答案,却又不想知道。双重矛盾下,使自己变的紧张起来,手指微微在发抖。
“庄贵妃却是被人所害,凶手便是陈福。”远航的话犹如铁锤一般,重重击打在印文帝胸口。印文帝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你可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确定便是他吗?”印文帝不敢相信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陈福,便是杀害自己母后的凶手,更多的却是不愿意相信。
“十之**便是他,只是已经找不到人证了,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皇太后了。”远航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陈福有武功在身,皇上你可知道?”
“他有武功?”印文帝眨着眼睛,陈福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武功呢?“对了,刚刚我去皇太后那里,太后说陈福想要告隐。”
“他想走。”远航想到定是陈福发现了什么,或许皇上传口谕去典部取花名录引起了陈福的警觉。“皇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在宫中不好对他下手,若出了后堂,到是可以拿他了。”
“你的意思是,让朕应允他告老还乡?”印文帝抬头问道。远航点了点头,君臣二人凑在一起,商量起来。
m
第二六七章 真凶显露
'限时抢购' 2015防晒衣服女式长袖七分短袖
'限时抢购'脚尖透明超薄隐性透明连裤袜(99包邮;送〃女友〃吧;嘿嘿)!
支持网站发展;逛淘宝买东西就从这里进;go!!!
第二日朝上,陈福便向印文帝上折,请求归隐。印文帝心中五味杂陈,眼前这人为自己稳固朝廷可谓立下汗马功劳,不曾想却是杀害自己母后的凶手。
印文帝按照与远航相商,准许了他的请奏,两日后令其返乡。
这日一早,陈福只一辆马车,带着几个黑甲离开了宫中。印文帝站在大殿门外,注视着他的离去。阵阵微风吹了过来,将印文帝的一缕头发吹到了他眼前,他却没有伸手拂去,目光一直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宫外。
出后堂十里,官道上已无多少路人,那辆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传了过来,远航将连弩放在石桌上,转过身从亭中向后望去。
“吁……”赶车的车夫被横站在路中的刀紫拦了下来,车旁四名黑甲向前护在了马车旁。
车帘慢慢掀开,陈福一身便服,弯身出来直直地站在马车上。远航咧嘴笑着,拿起连弩走出亭子。
“陈司使告老还乡,怎得走的如此之急,本官还未来得及相送。”远航悠闲地走到马前,双臂环于胸前,右手还提着那连弩,仰着头看向上面。
陈福见是远航阻住去路,知道来者不善。冷哼着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叶大人,咱家老迈无用怎敢劳烦大人相送。”
“要的,要的。”远航嬉笑着,不恼不怒的摆弄着连弩,笑道:“你若走了,朝中便无人陪我玩下去了,我岂不是寂寞的很。”
陈福哈哈笑了起来,背负双手道:“富贵权势,对我来说不过云烟。既然朝中有叶大人这样栋梁,我留也无用了。”
“陈司使说的真是豪迈,可惜了,你走不了。”远航眼眉上挑,眼色变的凌厉起来,就连陈福也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
“走与不走,随我。只凭你们几人,还想留住我吗?”陈福并未将远航几人看在眼里。而远航却很是重视他,特意将刀紫带来对付他。
“我知道你武功很高,曾经胜过苍向天,只不过,今日你还是走不了。”
陈福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看来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原本打算就此退去,他却不依不饶,既然你来送死,便怪不得我了。
陈福在马车上一挥手,身旁四名黑甲翻身下马,抽出兵器冲了过去。无影与啊金从两侧闪出,各自拦住两名黑甲,打斗起来。
陈福身体一纵,从车上跃下,奔着远航扑来。刀紫一直在留意他,见他出手,自己也上前挡住远航,挥拳接了过去。
陈福在空中见到刀紫出手,未待落地直接一脚横踢,向着刀紫头上扫来。刀紫身体向侧方一闪,一个旋身左腿着地,右腿抬起踢向陈福的小腿。
陈福一腿踢空便知刀紫是个高手,收回右腿,身体在空中转了两个满圈落在地上,背负着双手向刀紫望来。
无影一刀在手,力挡两名黑甲,依然从容有余。左劈右刺,迫使两名黑甲不断后退,只能自保。啊金下手更快,软剑向前面那名黑甲挥去,却从自己头部左侧绕回,直接打向身后那名黑甲。那名黑甲未曾留意,正要在背后下手,忽见寒光一闪,剑已袭来,连忙用刀去挡。谁知啊金此招为虚,此时却身体一矮,双腿交错半蹲在地,转身挥手从右下方向上挑来。那名黑甲已出刀向左去挡啊金的剑,身体右侧完全空了出来,再收刀已是不及。啊金一剑划过,那名黑甲胸前一条尺长的口子破开,惨叫一声,转了两圈扑通倒在地上。
远航站在一旁,一直观望着场中,见无影与啊金都已占了上风,便把目光对向刀紫这里,手中一直握住连弩,准备随时扣动弩箭。
陈福推手一掌打过,到了一半,手一抖动,一把短剑从袖中滑出,握在手中向刀紫刺了过来。
刀紫时刻留意着他,陈福过来之时,刀紫便扫腿攻向他下盘,借低身之际,从靴中抽出弯刀。
陈福跃起,一剑向刀紫头上劈来。刀紫转身以刀相挡。“当啷”一声,刀剑相碰,二人各自一震,迅速分开。
刀紫猫着身子,左手一支地上,如箭一般再次扑上。右手弯刀横向划过,带着浓浓杀气抹向陈福的脖颈。
无影与啊金已经各自解决了对手,分站两旁观战起来。
陈福与刀紫打了百十个回合未分胜负。只是刀紫越来越有信心,一刀狠过一刀。陈福却心中凉了一半,未料到远航身边有这样高手。且还有两人站在一旁,看来自己今天是很难全身而退了。除非……
心中所想,足下而动。陈福用尽全力连出三剑,将刀紫打退几丈后,翻身一纵,向远航扑来。无影与啊金见状,同时从两侧冲上,想要阻挡住陈福。
远航在他面前,怎敢有一丝大意。见陈福冲自己冲来,抬手将弩箭对向陈福,立时打出一箭,随手拉动左侧滑手,将弩弦拉至第二支弩箭上。
陈福早已见到远航手中有一物,看似弩箭之类,冲过来时已经防备。远航第一箭打来,陈福一剑挡开弩箭,伸出左手向远航抓来。
“啊……”一道疾光打过,陈福只觉得自己右肩处一麻。低头一看,一只弩箭已经没入肩胛处一半。身体不由一顿,却见远航手中一动,“嗖”的一声,又一只弩箭打了过来。
陈福急忙停住向前,转身躲开第三支弩箭。此一耽搁,无影等三人都已到了身前,各自出手向他攻来。
陈福右手无力,手中短剑被无影长刀一下荡飞,啊金当胸一脚将他踢的倒飞出去。刀紫直接冲上,在陈福落地未起时,将弯刀架在了他的肩上。
陈福左手捂着右肩跌坐在地上,头发已经散开,冷冷的目光盯着远航手中之物,不知这是何暗器,可以连续发箭。
“不知这是何物吧?呵呵,这是专门对付你的连弩。”远航看出陈福的疑惑,晃着连弩走了过来。
“你敢刺杀我,皇上知道不会饶了你的。”陈福已无还击的能力,恨恨地盯着远航,将皇上搬了出来。
“那你便不用管了。”远航上去踢了他一脚,对刀紫吩咐道:“将他绑好,蒙上眼睛。”
刀紫将陈福捆了个结实,眼睛蒙上后,扛起来丢在了马车内,几人转身向后堂驶去。
陈福感觉到马车调了头,颠簸了一会,自己头昏眼花,知道是失血过多。想要努力坐起来,却碰到了右肩的伤口处,疼的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陈福看到自己已经在一个屋子内,右肩处已经包扎起来,只是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无法动弹。
远航坐在桌子前,手中依旧在摆弄着那把连弩。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里,你再熟悉不过的地方。”远航嘴角带着微笑,声音却显得冰冷。
陈福自然知道,这里是他在宫中的房间。远航之所以将他绑在这里,无非是告诉他,自己做的事情,皇上都知道。
远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淡声问道:“我只想知道,你是受何人指使,杀害了庄贵妃。”
陈福冷笑一下,将头扭向一旁,闭上了眼睛。
“我希望你说,因为你说了,总比另一人说要好些,至少牺牲了你,还可以保得住她。”远航不怕他不说,因为他知道陈福的软肋在哪里。
“你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庄贵妃?”或许刚才那句话起了作用,陈福睁开了眼睛,转回头注视着远航。
“因为庄贵妃死时指着一个屏风,那是她临死前唯一能做的,那屏风上画着怒海浮沉,其实是暗示你的名字,陈福。”远航也在注视着他,适当的提高了声调。
陈福冷笑不止,“真是笑话,只凭此便指定是我所为,你当皇上会信吗?”
“还有这个。”远航将记载陈福的花名录在桌上拿起,晃了几下,翻开念道:“陈福,于八年入宫。”抬头看了一眼陈福,指了指名录,继续说道:“你是十八年入的宫,却将十字改为于字,将自己入宫时间提前了十年。”
“那又如何?也证明不了我杀了庄贵妃。”陈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你为何要将自己入宫时间提前呢?因为你入宫时已经二十五岁,早已过了入宫年龄,若是十八年入宫,必然受人怀疑。改为八年,则是十五岁入宫,便可以遮人耳目了。”远航将花名录丢在桌上,起身走了过来,慢声问道:“你以二十五岁年龄还要自宫,真是难为你了。若不是宫中有天大的事情急需你,想来你也不会这样作贱自己。试问,是何事迫使你自残而入宫的呢?”
陈福面无表情,心中却如那屏风一般,怒海浮沉。往事一点点浮上心头,正如远航所说,淳安十八年,自己在一声一声的惨叫中,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你是如何发现的?”陈福